《致命撩寵,司律師他淺嘗不止》 章節(jié)介紹
《致命撩寵司律師他淺嘗不止》是作者涼拌魚皮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涼拌魚皮獨具匠心。小說《致命撩寵司律師他淺嘗不止》第2章主要講述的是:時茵是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的。她被折騰的有些慘,男人難得良心發(fā).........
《致命撩寵,司律師他淺嘗不止》 第2章 有毒百合 在線試讀
時茵是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的。
她被折騰的有些慘,男人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又開了間房,把她留在房間里休息。
她醒了后,才知道司危已經(jīng)退了房離開。
時茵沒久留,也沒想過和司危會再有什么牽扯。
她不過是個普通大學(xué)生,司危卻是如雷貫耳的名字,除了這回她為了弟弟精心算計了這一出,兩個人本就該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露水姻緣,交易而已。
不過,她沒回宿舍,這段時間,因為弟弟的案子,她媽媽的精神不太好,一直留在家里陪著媽媽。
等到她打車回到家時,不出意外的,二伯母也在。
自打弟弟出事,二伯母沒少往她家跑。
弟弟時之桓沒出事時,算得上半個天才,學(xué)校是全國頂尖的,成績比她要好,不出意外今年也就保研了。
更何況,父親的公司沒破產(chǎn)前,她們家的日子比大伯家好過的多,二伯母一向眼紅。
現(xiàn)在有了這事,二伯母準(zhǔn)時準(zhǔn)點的上趕著看笑話。
“……阿桓啊,真不該以卵擊石,溫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更何況,阿桓手術(shù)也要錢。”說著女人話鋒一轉(zhuǎn),“弟妹啊,你家茵茵也長大了,我倒是有個主意,陸家那個孩子陸深,你還記得嗎?你們家現(xiàn)在也不容易,不如讓茵茵嫁過去,這樣也有個依靠,你們也不用再怕溫家…”
陸深是時茵定下的娃娃親,后來陸深十八歲那年飆車撞死了人,時父就做主解了娃娃親。
陸深比起溫家那位紈绔不遑多讓,她這位二伯母確實存了心送她也進個火坑。
眼見母親又傷心又氣急,情緒有些不穩(wěn),時茵推開門,盯著女人,低聲道:“伯母,您對我們家的事挺上心的,您也知道阿桓治療還差點錢,您好歹是長輩,不如……”
二伯母一向聞錢色變,頓時變了臉,笑著道:“你這孩子,誰家過得容易,伯母也就是提一嘴,你不愿意就算了,你表弟今天要帶女朋友回來,我就不多呆了?!?/p>
二伯母走的快,神色閃閃爍爍。
她離開,一旁的時母卻紅著眼,眼神沒什么聚焦,喃喃道:“是我害了阿桓,差點還害了你都是我的錯……”
時茵蹲下來,握住時母的手,語氣卻出乎意料的堅定:“您教育阿桓要保護弱小,難道也是錯?阿桓出手保護險些被侵犯的女孩,也是錯?錯的只會是害了阿桓的人。媽媽,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那群人送到監(jiān)獄?!?/p>
時茵柔弱漂亮的臉上難得浮出幾分果決與認(rèn)真,她的眼底清冷而平靜。
“可是,你還是個孩子,我們家又不像從前,我們怎么跟他們斗……”
時母回過神,看向時茵的眼底是濃重的擔(dān)憂和愧疚。
時茵頓了下,只說:“我朋友給我推薦了一位律師,她很厲害,她會幫我們的?!?/p>
時茵沒和時母提司危的事,司危推給她的沈律師,她也有所耳聞,比起溫家那位律師,更勝一籌。
她安撫好時母躺下休息。
正欲離開房間,時母卻注意到她的走路姿勢,疑惑地開口:“茵茵,你的腿怎么了。”
時茵身體一僵。
她臉上泛起潮紅,咬著唇低聲應(yīng)道:“我、我走路不小心崴到了,一會去醫(yī)院看看就好了?!?/p>
其實不是。
昨晚太過激烈,以至于她今早起來,還帶著殘存的余韻和不適。
應(yīng)付了時母,時茵給沈律師打了個電話,聽說她是司危介紹的,女人只問了大概的案子,隨后痛快地約了時間詳談。
忙完這些,時茵還是去了趟醫(yī)院。
昨晚,她是頭一回經(jīng)歷男女這回事,沒什么經(jīng)驗。
司危卻沒留情,放開手地折騰她。
今天起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就連走路都有些受不住。
婦科辦公室內(nèi)。
醫(yī)生有些意外地掃了眼眼前的女孩,隨后,挑挑眉:“小姑娘,以后跟你男朋友注意點,給你開點藥,這幾天都控制一下自己。”
時茵的臉色瞬間通紅,她聲若呢喃地嗯了聲。
她拿了藥正準(zhǔn)備離開,沒出兩步耳邊卻響起男人的聲音。
“高材生?”
時茵抬起眸,愣了下:“司律師?”
和昨晚有些不同,此刻的男人穿著手工定制的西裝,神色冷冷淡淡,透著些清冷斯文。
然而,瞥見她手里的藥,男人看向她:“來拿藥?不舒服?”
他語氣淡淡,像是隨口提起一句尋常的事。
時茵卻瞬間臉色滾燙,避開他的視線,聲音極低,模糊地回了句:“……嗯,有一點點?!?/p>
司危一向沒什么良心。
更何況,昨晚,她有所求,又是自己主動。
可偏偏瞥見她桃花般柔軟稚嫩的臉,以及羞怯回避的神色,司危忽地扣住她的手腕,聲音很淡:“等我兩分鐘,我送你回去。”
他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時茵愣愣地怔在原地,猶豫片刻還是沒離開。
司危推開方才婦科辦公室的門,輕車熟路地敲了敲醫(yī)生的桌面,淡淡道:“藥?!?/p>
和司?;燠E多年,沈跡也成了司母的主治醫(yī)生。
他心知今天司危會順便來取藥,一如既往地將準(zhǔn)備好的藥遞給司危,隨口道:“讓司姨按時服用。”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意味深長補了句:“對了,你那個表妹是不是也在讀大學(xué),你可記得提醒著點,現(xiàn)在的小姑娘可了不得,剛才就有一個,還是個大學(xué)生,看起來乖乖巧巧,漂漂亮亮,嘖,私下里可真不知節(jié)制,都傷到了,也不知道注意……”
“我沒注意?!?/p>
不等他說完,司危打斷他,在沈跡呆怔的神色里,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眸,補了句:“她不懂那些?!?/p>
沈跡吸了口氣。
“剛才那妹妹,你相好???”
司危頓了下,隨口道:“不是,昨晚喝多了?!?/p>
沈跡的神色有些戲謔,“嘖嘖,你也有今天,那姑娘倒是挺漂亮的,不過看著挺乖的,跟朵菟絲花似的,你還好這口?”
菟絲花?
司危半瞇著眼,忽地想起昨晚她抓著他的胳膊,膽大包天,不知死活地跟他做交易,又不知死活地吻上來。
女孩玲瓏有致,膚白如雪,看向他時怯生生的,卻帶著致命的勾人意味,整個人又純又欲,尤其是那雙發(fā)紅的杏眸,輕而易舉地讓人生出摧毀欲。
青澀,誘甜,以及迷人。
哪里是什么菟絲花。
明明是朵,有毒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