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瘋批樓爺領證后破戒上癮》 章節(jié)介紹
在言情題材小說方面,橘子汽水是其中的王者。這本《誘哄:瘋批樓爺領證后破戒上癮》是深度和娛樂性結合最好的一部經典,沒有之一。該小說(第5章)內容介紹:“不用?!鳖櫆匮陨ひ魷厝岬统?,“不想再逼她了,我要她明天心甘情愿嫁給我?!彪S后,說話聲漸行漸.........
《誘哄:瘋批樓爺領證后破戒上癮》 第5章 在線試讀
“不用。”顧溫言嗓音溫柔低沉,“不想再逼她了,我要她明天心甘情愿嫁給我?!?/p>
隨后,說話聲漸行漸遠。
浩浩蕩蕩的腳步聲也在走廊消失。
躺在床上的時蔓,在驚慌中攥緊身上的裙子,蜷縮著冰冷的身體窩在床頭。
被撕開的衣領來不及拉,可卻感覺自己剛剛做了一場噩夢。
如果不是他有事離開,她可能已經跟他同歸于盡了。
如果她剛剛沒有聽錯,是樓爵要見他,是樓家要跟他合作。
時蔓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真是太天真了,天真的以為樓爵是她唯一的出路。
可沒想到,她前一秒剛剛求到樓爵面前,下一秒樓爵便轉身要與她的仇人狼狽為奸!
原來,他根本就沒準備幫她。
剛剛在酒店,也不過只是想在她如今本就滿目瘡痍的心口,再踩上一腳而已。
他甚至,還要跟顧溫言合作。
也對,她在他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是她自己不知廉恥的糾纏,是她當初退的婚,更何況,如今的她家破人亡,聲名狼藉,人家憑什么幫她,娶她?給自己惹麻煩。
可她不是不清楚樓爵的能力,一但樓家顧家合作,如今便已經今時不同往日的顧溫言,就再沒有對手。
她也再無翻身的可能。
可是,她的爸爸現在還在顧溫言手里。
顧溫言既然能夠找到這家醫(yī)院來,威脅她,就不可能把爸爸留在這兒。
可是如果明天之前不能把爸爸救出來,爸爸只有死路一條。
她絕對不能讓父親為她而死。
她更不能再被顧溫言威脅。
至少她不能讓顧溫言和樓爵合作。
現在她還能阻止,可一但過了今晚,顧溫言在京市的地位便再無人能撼動!
沒時間多想,時蔓跟上去,樓爵說約顧溫言在玄色會所見面,那她便去玄色會所。
說不定,還能找到爸爸的線索。
......
玄色會所哪怕是白天,也依然氣氛熱烈。
是有名的銷金窟。
這里是時蔓的地盤。
最近一段時間,顧溫言將她逼得無路可走,她根本找不到正經工作,幸好玄色會所的蘭姐收留她,要她在這里秘密賣酒,為父親賺醫(yī)藥費。
打聽到樓爵的包廂在樓層,時蔓換上兔女郎的蓬蓬裙,戴上兔耳朵面具,跟蘭姐要了特權,成為今晚頂級包廂的公主。
包廂門半開著。
房間里鋪天而來的奢靡氣息,紙醉金迷。
包廂中間的歐式真皮沙發(fā)上。
樓爵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中間,黑色襯衫,西褲包裹著修長的大腿,捏著高腳杯的手指漫不經心垂在膝蓋上,價值不菲的尖頭皮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地。
側臉如雕如琢,深目挺鼻,在這熱浪滾滾的夜里,矜貴又傲慢。
只是,他不是一個人,身旁還貼著一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她認識,是沈家的千金沈清荷。
她之前聽說過,池家是有意向跟沈家聯姻的。
沈清荷從小在國外長大,熱情又奔放,一頭羊毛卷襯托著精致的妝容白皙的像個洋娃娃,她穿著一身白色公主裙,手里拎著珍珠包。
香肩微露,屬于童顏巨乳類型。
最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也是如今整個京市最配得上樓爵的女人。
時蔓聽過,樓家有意與沈家聯姻,所以他們是已經在一起了?
心中又羞又氣,如果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會自取其辱。
是她低估了人心,她以為樓爵雖然脾性變了,混了點,可至少是非分明,卻沒想到,她以為的最后退路,卻早已經跟她站在對立面。
甚至一直都和那群嘲笑她,輕賤她的人一樣,只會看她笑話。
他還想跟顧溫言狼狽為奸,做夢!
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顧溫言,穿著一身得體的白色西裝,渾身上下都是成功人士特有的干凈儒雅,臉上帶著和熹的微笑,正在抬手祝賀,“樓少!聽說您和沈小姐馬上就要訂婚,先提前恭喜了!”
沈清荷其實今天是有點不開心的。
今天本是她和樓爵相親的日子,可這男人卻給她甩臉子,讓她沈家所有人白等了倆小時。
后來還說什么不要她,把樓老爺子氣的心臟病發(fā)。
她守著樓老爺子本想見他一面,沒想到他才剛到病房,話都沒來得及跟她說,接了個電話便黑著臉要走。
幸好她纏上去,他才答應帶她到玄色玩。
本以為有什么特別項目,沒想到是急著跟顧溫言見面。
沒想到樓爵竟然這么重視他,沈清荷也要給他點面子,挑眉嬌媚一笑,“謝謝顧少呢!聽說你跟我的好朋友慕雨晴關系不一般?她可是在我耳邊提過好多次你呢。今日一見果然氣宇不凡?!?/p>
“不過更應該恭喜顧少,大仇得報,替顧家拿回應有的一切,時家現在可是窮途末路,不過一切都是報應,那位時小姐曾經可是號稱京市第一名媛,現在可是沒法囂張了。就是不知道顧少,接下來準備怎么收拾她?”
此話一出,包廂里的氣氛凝滯下來。
顧溫言垂眸遮住眼底劃過的冰冷,溫柔勾唇,“她?”
他笑了,“不過是仇人的女兒,不值一提?!?/p>
聞言,站在門口的時蔓也笑了。
果然,這就是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顧溫言。
剛剛還信誓旦旦的糾纏她,說愛她,說自己有苦衷,可在外人面前,卻要維持自己顧家救世主的形象,連承認都不敢。
實在不想繼續(xù)看他虛情假意的表演,時蔓嘩的一聲推開包廂的門。
臉上掛上職業(yè)般的微笑,她踩著高跟鞋走進。
“客人,要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