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掌控》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極致掌控》中的主角虞念商宴,讓人入戲很深?!稑O致掌控》第7章摘要:虞念斂眸,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抵在男人的襯衫扣子上。隔著薄薄的衣料,虞念的指下能輕易感受到他肌理的結(jié)實堅硬,還有從衣料里.........
《極致掌控》 第7章 在線試讀
虞念斂眸,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抵在男人的襯衫扣子上。
隔著薄薄的衣料,虞念的指下能輕易感受到他肌理的結(jié)實堅硬,還有從衣料里漸漸鉆出來的體溫。
“我......”虞念氣促,頂著他注視的目光,“我先去洗個澡?!?/p>
男人始終注視,許久,“好。”
虞念逃到了淋浴間。
面積挺大,前后都有落地鏡子,置身其中就覺得身在無窮盡的空間里,看不到盡頭,又找不到來路。
淋浴間的用品都是男性的,沒發(fā)現(xiàn)女性的東西。
花灑打開了。
虞念抱著雪白的浴袍站在鏡子前,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盯著盯著,鏡子就被熱氣氤氳了視線。
但實際上氤氳了視線的,還有眼淚。
虞念覺得自己的眼淚遲到了半年。
虞家一夜之間大廈傾倒時她沒哭,父親虞翼遠(yuǎn)急火攻心撒手人寰時她親自扶柩一滴眼淚沒掉,討債的人堵上家門把母親嚇病她也是手攥菜刀疾聲厲色。
她所有的外殼都是因為虞倦洲的那句話——
姐,我還在。
虞倦洲就是她最后的那層殼,現(xiàn)如今有人要徹底剝掉她的外殼,而她想要保住這層外殼就要將自己的尊嚴(yán)狠狠踩在地上。
被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踩在他光亮的皮鞋下。
眼淚就跟止不住似的。
任由她敞著冷水一遍遍洗臉。
最后她跟自己說,虞念,你在矯情什么?這不是你自己的選擇嗎?既然答應(yīng)了還在這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呢?你沒去找張玄文反倒找了江年宴,實際上不就是賭他比張玄文還有一絲良心嗎?
虞念將臉埋在手里的浴袍里,終于壓下了情緒。
抬眼。
伸手一抹鏡子,大片氤氳換成了清晰,緊跟著男人偉岸頎長的身影赫然出現(xiàn)在鏡子里。
這突如其來的身影嚇了虞念一跳,手一松浴袍落地。
江年宴斜靠在不遠(yuǎn)處,也不知道他進(jìn)來了多久,或許是將她剛剛的失態(tài)都盡數(shù)看在眼里了。
所以他低笑,“虞小姐的純情戲碼打算演多久?”
她盛名在外,有些事虞念甚至都懶得去解釋,所以在江年宴眼里她同樣是不堪。
虞念盯著鏡子里的江年宴,清晰瞧見他唇角的譏諷。
她問,“你很瞧不上這樣的我吧?”
江年宴沉默片刻,踱步上前。
于她身后而立。
相比她的倉皇和狼狽,他顯得從容冷靜,眼底是黑沉沉的光,凝視鏡中女子少許,驀地將她的身子扳過來。
面對面。
虞念的腰抵著堅硬冰冷的洗手池,身前是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這個距離使得她的身高不占優(yōu)勢,如果想要跟他視線相對,她必須要高抬頭顱。他高出她太多了。
下一秒江年宴雙手卡著她的腰,竟將她抱坐在洗手池臺面上,如此一來她就能與他平視了。
江年宴的俊臉微微壓近,薄唇湊近她的臉頰。
唇稍似有似無地碰觸,微涼,是他的唇溫。他低喃笑說,“有那么重要嗎?瞧上瞧不上的,虞小姐在意?”
虞念的心一個勁往下沉,卻又被男人呼落的氣息弄得心臟狂跳。
他的大手還輕輕箍著她的腰,她緊張得夠嗆,想推開他這是最直接的念頭,可緊跟著男人的手就收了勁。
掐緊了她的腰。
虞念抵著他的胸膛,輕易感受得到手指下結(jié)實堅硬的肌肉肌理?!把缟?.....”
“伺候我脫衣服?!?/p>
她一激靈。
他從她頸窩中抬臉,眼角有欲,眉間卻是清冷,“不情愿?”
虞念低垂著臉,下唇咬了又咬,“情愿的。”
江年宴沒有放她下來的打算,結(jié)實的手臂搭在兩側(cè),就圈她在身前。
她伸手來解他襯衫的扣子,盡量控著發(fā)抖的指尖。
男子身上的氣息清冷似松,本是屬于禁欲那掛的,可又因為浴室里這般曖昧纏綿顯得欲念橫生,就算一動不動地站在這,他的每一寸賁張的肌膚溫度從襯衫里透出來都是勾著人的誘惑。
虞念的眼睛沒四處看,就很認(rèn)真地在解他的扣子。
可就算沒抬眼也能察覺到,他在看著自己,始終在看著。
襯衫大敞四開,男人精壯的腰肢暴露無遺。
與此同時,虞念也看見了他小腹右下方的傷疤。
挺長的一道,那么深的傷口哪怕是經(jīng)年累月也不會消了痕跡。
虞念的手指停住,呼吸略感急促。
她記得這道疤。
那年他死死護(hù)住她,她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刀子插進(jìn)了他的身體??伤€是抱著她走了一路,血也流了一路,她嚇得大哭,拼命幫他按著傷口,一個勁說,“阿宴你別死,我不要你死......”
他意識渙散,可就算那樣他還是摟她入懷低聲安慰,“傻姑娘,阿宴不會死,阿宴還要保護(hù)小姐呢?!?/p>
他摟著她,卻又不摟緊她。
她淚流滿面,“阿宴你抱緊我,你這樣我害怕?!?/p>
他低低說,“丫頭,抱緊你會弄臟你的?!?/p>
阿宴,阿宴......
曾經(jīng)是她最依賴的天。
正是因為有了阿宴,她才會覺得不論發(fā)生什么事,總是有個人在默默保護(hù)她。
阿宴從不僭越,哪怕跟她并排走的時候都不多,他總是跟在她后面,關(guān)注著她和她周遭的一切。
不像今時今日的江年宴,侵略、操縱,令人窒息,不給人活路。
如果不是眼前這道疤的存在,虞念都會一度認(rèn)為他只是有著跟阿宴一樣臉龐的陌生人。
疤痕猙獰。
虞念還是沒忍住,手指輕輕覆上去。
凹凸不平肌肉糾結(jié),而在他身上應(yīng)該不僅僅只是這一道疤痕。
沒由來的她就一陣心酸。
物是人非,好像什么都變了。
女人的手指輕柔,碰觸他的傷疤時小心翼翼。
江年宴微微瞇眼,視線從她的臉頰滑過脖頸,于胸前一路下移,最后落在她輕碰他疤痕的手指上。
她手指白皙得似凝脂,跟他古銅色肌膚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對比,更是顯得嬌嫩。
也著實嬌嫩,那么纖細(xì)的手指,他覺得自己都不用使勁就能掰斷。
但柔軟得很,哪怕只是輕輕碰觸他都能感覺的到。
江年宴眼神愈發(fā)幽暗,下一秒箍住她的手腕將她打橫抱起,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