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法則》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馴服法則》,作者是唐子,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恶Z服法則》第10章內(nèi)容介紹:許彥洲只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配西服褲,頭發(fā)是洗過的,額前碎發(fā)蓬松,發(fā)梢有點長了,隱隱綽.........
《馴服法則》 第10章 在線試讀
許彥洲只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配西服褲,頭發(fā)是洗過的,額前碎發(fā)蓬松,發(fā)梢有點長了,隱隱綽綽的遮在那雙漆黑深邃的鳳眸上。
人斜靠著玄關鞋架,堵住唯一進去的路。
舒瀾看得波瀾不驚。
她煩惱的揮揮手,道:“讓開!好狗不擋道,許律師難不成還不如一條狗嗎?”
“你喝酒了?”
許彥洲嫌惡的皺皺眉,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腕。
舒瀾一把甩開,“許彥洲,你賣了自己的妻子救小三,如今不去和小三膩歪著,來我這干嘛?滾滾滾,我看著惡心,別在我眼前瞎晃悠!”
她沒醉,但的確喝多了。
腦子一熱,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許彥洲的手僵在半空。
他冷笑,“舒瀾,到底是我賣你,還是你自甘墮落,人盡可夫,嗯?”每說一句,人就向前逼近一步。
京市有傳言,還傳的有鼻子有眼。
幾乎人人都說,舒瀾能有今日,靠得就是她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妖精臉,凡是和她關系好的男人,都夸她床上功夫了得!
“哈!”
舒瀾充血的眸,直勾勾盯著已經(jīng)帶著一團冰寒陰影,將她狠狠壓制住的許彥洲。
她捂著嘴,媚眼如絲的嬌笑了起來,“哈哈哈......”
人笑的前仰后合,柔軟如銀蛇一般的身體,帶著熾熱的酒氣和溫度,不緊不慢的糾纏上來。
舒瀾豎起一根手指,點在許彥洲過分單薄冰冷的唇上。
她問的風情萬種,字字都酥了男人的骨頭,“老公,今天晚上,留下來,陪陪我,如何?”
幾個字一停頓。
原本落在許彥洲唇上的白皙手指,此刻已經(jīng)一點一點下滑至喉結。
動作輕佻,可著實勾人!
許彥洲定力強,冷哼,“怎么?馮總和那男公關是沒有滿足我的許夫人嗎?”
“你說呢?”
舒瀾原地一跳,兩條纖長筆直的腿,死死鎖在那男人結實的腰腹上。
她用傲然的胸口推著他用力。
兩人倒退著,跌跌撞撞從玄關進了客廳,陷入沙發(fā)廝磨。
結婚三年。
許彥洲還是第一次見到舒瀾這樣不同的一面。
誘惑、任性、大膽,還有那不顧一切的胡來莽撞,都讓人覺得她真的變成了一妖精。
一讓他欲罷不能的妖精!
情事淋淋。
眼看著要上主菜了。
舒瀾卻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她軟弱無骨的手,隨便拽過他脫下來的黑色襯衫,往春光無限好的上半身一擋。
白的夠白,黑的夠黑。
那極致的視覺刺激,讓許彥洲坐在地上,生生愣住了神。
舒瀾卻沒什么情緒的諷笑,“許彥洲,你說我人盡可夫,可你自己呢?也不過是被我隨便一勾搭就能上手的種馬罷了!但可惜啊,就算你饞我的身子,我也不給你,因為你不配!”
這是舒瀾第幾次跟他說他不配了?
許彥洲咬牙,極力壓制住心頭瘋狂燃燒的火焰。
他從地上站起來,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仿佛一觸即發(fā)。
舒瀾視而不見,起身去喝水,順便丟一句出去,“在奶奶病情穩(wěn)定之前,我不會辭職,也暫時不會和你離婚,可我們之間的婚姻關系名存實亡,這是我的房子,請你立刻滾出去!”
“舒瀾,你好像忘了,從你十三歲那年開始,這房子的主人就不再是你和你母親了!”
他的憤怒,異常平靜。
舒瀾一直很清楚,許彥洲是個很可怕的男人。
無論什么,哪怕是人與生俱來的喜怒哀樂,都無法輕易左右他。
她拿著水杯,坐回到單人沙發(fā)上,翹腿,小口抿著,濕潤喉嚨,解酒,“那說說吧,我用什么來和許律師你做交易?”
“交易?”
許彥洲點煙的手停住。
舒瀾撩了撩耳邊亂糟糟的頭發(fā),“不然呢?許律師千萬不要告訴我,僅憑一張照片,你就能扔下白曉月來這吃我的醋?”
她放下水杯,拿起手機,在屏幕上滑了幾下,找出一張照片,往許彥洲面前晃了晃。
許彥洲嗤笑,“舒瀾,你果然臉皮夠厚?!?/p>
舒瀾無所謂的攤攤手,“謬贊?!?/p>
許彥洲眉心一蹙。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舒瀾也懶得廢話,直奔正題,“說吧,來我這,到底什么目的?”
“曉月轉(zhuǎn)正后,你親自帶她?!?/p>
許彥洲稍稍低下頭,吸燃指間的煙,抽一口,吐出煙圈,聲音沙啞,低沉,“至少一年,如果你肯,這套別墅,明年年底,我轉(zhuǎn)到你名下。”
“為什么非要是我?”
舒瀾窩在沙發(fā)里,打哈欠。
許彥洲冷哼,“曉月會是未來的許夫人,你手里的人脈網(wǎng),她需要?!?/p>
“你就那么喜歡她?許彥洲,我陪了你十年,也不見你這么對我上心過?!?/p>
許彥洲不喜歡走捷徑。
身為他的妻子。
舒瀾手里的人脈網(wǎng),都是她一步一步用命和名聲拼出來的。
許彥洲去衣帽間換了一套全新的休閑服。
在別墅,他的衣服都是沒穿過的。
因為他也從未在這個家里睡過一宿。
“曉月和你不一樣,你別和她比,也比不起。”許彥洲對她是習慣性無情了。
舒瀾不難受。
只是覺得有點煩。
她支棱起半邊身子,看著從樓上下來的許彥洲,笑道:“交易成立,不過,麻煩許律師走的時候,把衣帽間里的衣服一并打包帶走,不然我明天就叫傭人扔了?!?/p>
“舒瀾,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許彥洲要走。
舒瀾還有點醉,上樓梯的時候腿軟綿綿的。
她笑,“有沒有意思,許律師就自己品去......”
“吧”字沒出口。
舒瀾就踩空了一節(jié)臺階。
幾乎同時。
白曉月給許彥洲發(fā)了一條微信。
小姑娘在哭,“嗚嗚嗚......許律師,我男朋友把我給打了,您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去醫(yī)院啊......”
砰!的一聲,玄關的大門從外面關上了。
舒瀾滾了幾個臺階,摔的一側(cè)膝蓋青紫一片。
實際挺疼的。
可她就是能縮著自己,捂著臉,仰著頭,笑的跟一只百靈鳥一樣暢快。
這一晚。
電閃雷鳴,大雨磅礴。
整個京市的人都知道,枯萎的秋季,來了......
第二日。
早上九點打卡上班。
白曉月快中午了才來。
她一來,就哭唧唧的跑到舒瀾辦公室,沒敲門,橫沖直撞的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