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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愛琴川子的小說 《我在堂弟的婚禮上大殺四方》全篇免費無需書豆

2024-06-12 21:56:00 作者:墨云朵朵

《我在堂弟的婚禮上大殺四方》 章節(jié)介紹

《我在堂弟的婚禮上大殺四方》是墨云朵朵執(zhí)筆的一部短篇小說,墨云朵朵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我在堂弟的婚禮上大殺四方》第2章內(nèi)容介紹:我給表妹支招,表妹點點頭。于是我就在我爸的手機里找到了二叔給我.........

《我在堂弟的婚禮上大殺四方》 第2章 在線試讀

我給表妹支招,表妹點點頭。

于是我就在我爸的手機里找到了二叔給我爸發(fā)的語音。

他指揮我爸用兩百塊錢整一桌有龍蝦的美食。

呵呵,這算盤珠子都崩我一臉了。

行,不要臉是吧,那大家一起丟了,讓我大年夜不好過,那就誰也別想過。

我和表妹一合計,打算在大年夜玩一票大的。

4

轉(zhuǎn)眼,大年三十到了,叔叔一家也從城里回來了。

二嬸穿著一件三萬塊錢的皮草回來,從村頭就開始炫耀。

二叔也不遑多讓,拿著一包中華,從村頭開始發(fā)煙。村里人都問他,是不是今年又賺大錢。

二叔笑著連連點頭。

「大哥,這是現(xiàn)在城里最流行的洋酒,送你了,這是高級貨,一瓶一千塊。」

二叔拿出一瓶羊酒遞給我爸,瓶子看起來挺高級的,就是這酒是開封過的,不是新的。第一見到有人過年送禮,送用過的東西,真是大開眼界。

「二弟,你這酒怎么是喝過的。」我爸樂呵呵接過酒,沒發(fā)現(xiàn)問題。

還是我大姑眼尖,接過酒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連忙問道。

二叔被問的有些尷尬,連忙咧嘴一笑:「哎呦,怎么是開過的,我都沒注意?!?/p>

「你是不是拿錯了,這一瓶是你喝過的,咱家有一瓶沒開封的,一模一樣的。」二嬸在一旁擠眉弄眼的說道。

二叔一臉恍然大悟,連忙說道:「啊,對對對,行李太多,收拾混了。」

我,表妹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移開目光。

這兩口子深怕別人看不出他們在撒謊,也就我爸和大姑還相信手足情深。

「別讓大舅喝那酒,小舅指不定從哪里找來的瓶子裝了假酒?!?/p>

趁著我二叔給大家發(fā)禮物,表妹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你放心,回頭我就倒廁所去。」我小聲的說道。

另一邊,我二叔二嬸還在發(fā)禮物。

「雅雅和沁沁,都這么大了,真是越長越好看了?!?/p>

二嬸看到我和表妹坐在沙發(fā)上,走過來和我們寒暄。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和表妹保持微笑不說話。

誰知道我們都這樣了,二嬸還是沒打算放過我們。

他們一家真是逮著機會惡心我們。

「哎呦,我們一家都兩年沒回來過年了,尋思回來得給你們帶禮物。想著你們兩姐妹和小新身材差不多,我打包了一些小新不愛穿的衣服,可別嫌棄是小新穿過的,都是名牌,穿出去倍有面子。你們平時沒穿過什么名牌衣服吧?!?/p>

二嬸笑著說道,說最后一句話得時候還特別加重得語氣。

聽得我和表妹胃部翻滾。

誰家好人家大過年給親戚送自己家不要的衣服。

這是膈應(yīng)誰呢?

我和表妹一臉便秘,要不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笑容差點維持不住。

如果不是人在現(xiàn)場,我和表妹的白眼估計都翻到天邊了。

「對對對,女孩子要富養(yǎng),大哥大嫂,不是我說你們,總是讓孩子買一些雜牌衣服,那雜牌衣服穿的多不舒服啊。

我們家小新,那是從小到大,我都舍不得讓她穿便宜廉價的衣服,她還這么小的時候,我老婆給她買衣服,都沒有低于一千塊的?!刮叶逵珠_始了他的高談闊論。

這一次,我可不打算忍了。

「二叔,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冷笑一聲,看著他說道。

「?。坎豢赡?,我們一家一直主張穿名牌衣服,穿起來有檔次。」

「是嗎?那為什么我爸去找你要錢說要讓我讀大學(xué),你跟他說女兒子讀書沒用,早點打工比較好。我聽說今年小新好像也要高考了吧,成績挺爛的。

聽隔壁的蘭蘭說,她兩百分都沒有,這可比我差遠了,我好歹上了一個本三,她估計本三夠不到分數(shù)線吧,那您打算讓去哪兒打工呢?」

我一頓輸出猛如虎,直接把二叔干愣了。

一旁的二嬸聽完諷刺她女兒頓時不樂意了,連忙說道:「雅雅,我們小新和你不一樣,我們就沒打算讓她在國內(nèi)讀大學(xué),這國內(nèi)大學(xué)不是211的,基本都是不好的,我們家有錢,打算送她去留學(xué)?!?/p>

二嬸自以為回答的很完美。

「有錢,那也是,我爸媽還買不起車厘子,你們一家那是車厘子榨汁兌水喝,既然有錢,那把欠我們一家的五萬塊還了唄。

都這么有錢了,五萬塊對你們一家來說小意思了,我看你身上的衣服都三萬了,那五萬也就一件半的衣服錢吧?!?/p>

我當(dāng)場跟二叔二嬸要錢。

直接把二叔二嬸說沉默了,夫妻倆沉默了半晌,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現(xiàn)場氣氛,我表妹說,那真是尷尬給尷尬姥姥開門,尷尬到家了。

當(dāng)然這尷尬指得是我二叔一家還有我爸。

我爸一直在暗示我,別說了,別說了。

但是我愣是當(dāng)作沒看見。

「不是,雅雅,這錢是我跟你爸借的,這要錢也要你爸來要吧,是吧,大哥?!苟鍖擂涡α诵φf道。

二嬸也連忙附和,「對啊,再說了,這也沒大過年催人還錢的啊,多不吉利啊?!?/p>

總之一句話,他們家有錢,就是不還。

不對,是過年還錢不吉利。

人生二十五載,第一次聽說,過年還錢不吉利。

真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

5

「我們家不嫌棄,誰還能嫌棄錢不吉利啊。」

我剛想還嘴,我媽站出來。

從二嬸送我舊衣服開始,我媽心里那口氣就沒憋住。

今天誰也別想阻擋我媽發(fā)揮。

我爸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一直在小聲提醒我媽,晚點說,晚點說。

但是我媽直接一腳把他踹開了。

今年過年就一個主題,堅決不能忍了。

「不是,大嫂,你怎么也這樣啊,我們家還能差你們家五萬塊錢,你說是吧,大哥。」二叔開始和稀泥說道。

「我,我知道,大弟,那個……」

我爸訕笑著,還想繼續(xù)說的時候,被二叔的女兒打斷了。

「不就是五萬塊嗎?爸,你趕緊還了啊,小氣扒拉的,咱家又不缺這五萬塊錢?!苟宓呐畠盒⌒虏荒蜔┑恼f道。

來自豬隊友的助攻,我和表妹忍不住為她鼓掌。

「對,二叔,您家里真不缺這筆錢,我們家窮,特別窮,您就別跟我們這些窮親戚借錢了,趕緊的還錢吧。」我補了一刀。

表妹拉著大姑補充了一句。

「那個,大弟,你要是不缺錢,要不把錢還了,這些年,你姐夫沒少問我這筆錢的下落?!勾蠊醚a充道。

「呵呵,小孩子,你懂什么閉嘴。」二叔瞪了自家女兒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我又沒說錯,你昨天光買一個魚竿都花了上萬錢了,不就是五萬塊嗎?你直接還了不就好了嗎?」

好家伙,第一次聽說上萬元的魚竿,這下子不止我不淡定了,我媽,我姑,我爸都不淡定了。

那眼神感覺就要把我叔串燒了。

「不是,大哥,大姐,那個買來送人的,你別聽小孩子胡說八道?!刮叶寮绷耍B忙解釋。

「大弟當(dāng)初是你跟我說,你的錢被銀行套牢了,取不出來 ,如果我不幫你,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風(fēng),看在血肉親情上,我才把錢借你的。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把錢花哪里,你不會又把我的錢存銀行然后領(lǐng)利息了吧?」

我爸聽到二叔買了一萬多得魚竿,瞬間破防了,生氣般怒吼道。

我還第一次見到我爸這么生氣。

「什么存銀行?」我大姑還不知道我二叔的炸裂操作,連忙問道。

「哦,大姑,你還不知道,二叔特別喜歡幫人存錢,他說他這是借你家雞生他家得蛋,反正你家的錢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借給他錢生錢?!刮液眯慕o大姑科普了一下二叔的奇葩言論。

果然,大姑一聽,臉頓時黑如鍋底了。

「大弟,雅雅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干出這種事啊?」

「不是,姐,你聽我解釋。」

「行,你給我解釋,你知道嗎?當(dāng)初為了你這五萬塊,你姐夫跟我吵了多久,我是冒著跟你姐夫離婚的危險,把錢借你的。

這么多年了,我一直覺得你一個人養(yǎng)家不容易,秀麗又是花錢大手大腳的人,我不忍心催你們還錢,現(xiàn)在好了,你跟我說你把錢存銀行,就是存心不還我們?!?/p>

大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二叔罵得那叫一個難聽。

最后更是氣不過,直接薅住二叔的頭發(fā),死命打他。

「姐,我錯了,放手——」

「老娘今天不揍你,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小時候我怎么揍你,你個臭小子,敢算計我。」

我是萬萬沒想到,我大姑戰(zhàn)斗力這么強悍。

要是早知道,三年前就應(yīng)該把這件事告訴大姑。

「他姑,你放手啊,孩子還在這里呢?」二嬸急了,在一旁大喊大叫。

但是我大姑在氣頭上,一想到她以為弟弟不容易,才借得錢,誰知道她弟弟把她當(dāng)冤大頭。

這口氣不能忍。

大姑打得那叫一個狠,揣啊,掐啊,踹啊,幾乎能用上的,她都用上了。

真的是把農(nóng)村婦女打架的精髓完全的發(fā)揮出來。

二叔被揍得哇哇大叫,一邊叫,一邊和大姑道歉。

二嬸也在一旁哭著,她不敢上前,因為我和表妹趁亂,猛踹了她幾腳。

她嚇得不敢上前了。

今年這個年過得那叫一個精彩絕倫。

最后,在大姑的拳頭下,二叔轉(zhuǎn)了賬。

這筆爛賬終于在三年后還清了。

看著二叔轉(zhuǎn)錢,我真真有些無語,明明就有錢,為什么就喜歡跟別人借錢呢?

真不知道,他為什么臉皮這么厚。

6

我們家總算在年夜飯前要回了五萬塊。

算是為今年,開了一次好頭。

不過年后,我們家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我奶半夜起來上廁所摔倒了,把大腿骨給摔斷了。

沒辦法,我們一家只能送奶奶去省城大醫(yī)院看病。

剛好二叔就住在省城。

二叔知道我們送奶奶來醫(yī)院后,那就一個殷勤。

全程跑上跑下,找醫(yī)院,找醫(yī)生,交錢,那叫一個積極向上。

我爸和大姑看在眼里,還發(fā)出感慨:咱媽沒白疼他。

只有我在心里犯嘀咕。

我二叔這個人,自私是帶進骨血里的,一個人不可能這么快發(fā)生轉(zhuǎn)變,估計還有后招。

果然,很快,我就知道后招是啥了。

我奶做完手術(shù),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

二叔二嬸居然主動說要贍養(yǎng)奶奶。

要知道這么多年 ,二叔二嬸除了逢年過節(jié)買一套衣服,回家看奶奶兩眼,基本就當(dāng)奶奶不存在了。

沒想到這次居然主動要贍養(yǎng)奶奶。

二叔的要求,不僅震驚了我們一家,連奶奶都感到驚訝。

所有人都以為二叔改性子了,直夸二叔是個孝順的孩子,老人家沒有白疼他。

就這樣在二叔二嬸奶奶的堅持下,我爸和大姑同意讓奶奶住在省城。

就在我們以為二叔一家變好的時候,我在我爸的手機又發(fā)現(xiàn)了秘密。

「他大伯,我給咱媽買了一個電熱毯,我們這兒冷,沒電熱毯,老人晚上睡不好。電熱毯不貴,也就34元。

大哥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媽住我這邊,我們照顧的比較多,所以錢這方面我們還是算清楚比較好,你發(fā)我17塊就好?!?/p>

「他大伯,我今天給咱媽買了一件衣服,不貴,150,發(fā)我75吧。

「他大伯,今天我們帶媽媽出去吃飯了,這也算替你孝順,你人雖然沒來,但是錢得到啊,也不貴,花了235元。

一個人是117.5元,大興說您是大哥,我們家多出點沒事,您就發(fā)我117元,五毛我們就不要了?!?/p>

「他大伯……我們總這樣算錢多不好,要不你一次性給我個一萬塊,咱媽每次費用,我就從里面扣,你別擔(dān)心,我們家肯定跟你們家平攤?!?/p>

聽著我二嬸發(fā)給我爸語音,我整個人都不好。

自從我奶跟我叔住之后,她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找我爸要錢。

剛開始還很正常,買東西要錢,后面連飯錢都要我爸A了。

「我就說,我爸最近怎么窮成那樣,連煙都不抽了。」

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趁著我爸午休,拿著他得手機,我爸還真有可能給她轉(zhuǎn)一萬塊。

媽的,又是二叔一家不要臉。

看到他們一家連給我奶買個砂糖橘五塊錢都要跟我爸平攤得時,我氣炸了。

真是老娘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hellokit嗎?

看來上次大姑打輕了,沒讓他長教訓(xùn)。

行,不要臉是吧,那我可得好好宣傳宣傳。

二嬸知道我爸不識字,因此她每次跟我爸要錢發(fā)的都是語音,這樣更方便我了。

我當(dāng)即騎上我的小電驢,直接闖進了村委會。

跟村委會廣播大叔說,我東西丟了,想要懸賞。

大叔認識我,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于是,我直接在村委會廣播了我二嬸發(fā)給我爸的各種語音,生怕他們一家看不見,我還在相親相愛的家族群里,瘋狂的@他們。

「哈嘍,哈嘍。各位沙田村的叔叔伯伯們,下午好。不好意思,我二叔一家就丟了一些東西,我想著村里的叔叔伯伯幫忙找一下,好的,現(xiàn)在聆聽一下,我二嬸的需求?!?/p>

我直接點開我爸的手機,循環(huán)播放了我二嬸要錢的語音。

「他大伯,咱媽買了電熱毯34元,你給我17元吧,他大伯,今天咱媽買了,你給我……他大伯,咱媽今天想吃沙糖桔了,我買了兩斤五塊,你給我兩塊五吧。」

全村人目瞪口呆聽著我二嬸向我爸要錢。

「這是大興媳婦的聲音吧,不是說他們一家很有錢嗎?怎么給老人買個沙糖桔五塊錢都要跟大民要錢啊?!?/p>

「那可不是,34塊錢也要平攤。」

「有病吧,一家人出去吃飯,也要跟大民要一百多,這一家想錢想瘋了吧?!?/p>

「就是啊,大民在村子里照顧了他媽多少年了,也沒見他跟大興要錢,這大興接他媽照顧了幾天,就天天跟大民要錢,真不要臉?!?/p>

幾位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當(dāng)即給二叔打電話。

我二叔還在上班,壓根沒看微信消息,等他村子里認識他的人打電話過來罵他不要這么不要臉,他還一臉懵。

直到我二嬸打電話過來哭訴,他才知道這件事被全村人知道了。

「大哥,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舍不得錢,你和我說,再說了,媽跟我住,你出點錢不是應(yīng)該嗎?

你至于把這件事說出來嗎?不就是讓你出幾塊錢嗎?你為了幾塊錢兄弟情分都不顧了。」

二叔并不知道我爸的手機在我手里,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

巧了,我還在村里的廣播間,于是全村人都聽到他怒吼聲。

很快有人又把這段視頻發(fā)給他了。

可惜晚了,他罵人的語音全村傳了個遍。

他原本還想推脫這件事他并不知情,這下好了,他摳搜的嘴臉?biāo)闶菑氐妆┞读恕?/p>

每次他一回來,大家都回嘲諷他:“幾塊錢,你都付不起,這么大個人了,給你媽買個五塊錢沙糖桔,還要跟你哥要錢,要是沒錢,甘村回村子里種地,別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p>

要知道二叔可是經(jīng)營多年才在村子里有了成功人士的形象,這下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7

我以為這件事之后,兩家算是徹底撕破臉了,老死不相往來了。

萬萬沒想到,三個月后,我們卻收到一份請柬。

我那個211大學(xué)畢業(yè)的堂弟要結(jié)婚了。

「不,不是,川子要結(jié)婚了?他不是才畢業(yè)嗎?」我大姑收到請柬后,一臉懵跑來問我。

這我哪里知道?。?/p>

「我跟他也不熟?!?/p>

確實不熟,那家伙仗著自己成績好,從來也不把我當(dāng)成姐姐。

我也懶得熱臉去貼冷屁股,雖然盡管是堂姐弟,可我們比陌生人還不如。

「這也突然了,明天就結(jié)婚,也沒個準(zhǔn)備啊?!刮野终驹谝慌哉f道。

「準(zhǔn)備個啥?人家臨到頭才通知我們,壓根也沒把你這個大哥放在眼里?!刮覌屧谝慌粤R道。

我大姑臉色也不好看,但是到底沒說什么,兩家人開始商量了一下包多少紅包合適

婚禮當(dāng)天,我二叔包了一輛車來村子里接我們。

村里還不少同宗的親戚,也跟著進城參加堂弟的婚禮。

畢竟是喜事,大家一路上都說說笑笑的。

二叔站在酒店門口迎接我們,看到我爸和大姑,更是親切的上去叫大哥和大姐。

甚至我這個讓他沒面子的侄女,他也擠出了笑臉。

這多少讓我有點意外,要知道我這個二叔,特別小氣,我小時候得罪過他一次,他都念叨到我長大,每年家族聚餐,給其他小朋友帶禮物,就是不給我?guī)?,說是為了懲罰我。

我真是呵呵噠。

上一次我狠狠得罪他,沒想到他還能對笑出來。

我心里正犯嘀咕呢。

沒想到我二叔直接給出了答案。

原來對我們笑是為了吹牛逼。

只見我二叔左手我爸,右手我大姑。

「大哥,大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愛琴,川子的新娘,這家酒店就是她們家的,川子的老丈人家的?!?/p>

呵呵,我就說摳門的人哪有那么大的度量,合著是因為要炫耀啊。

總之在我二叔的嘴里,我堂弟這個新娘了不得,上市公司總裁的獨生女,我堂弟娶了她直接少走二十年的彎路。

我聽著二叔在那邊吹,心里直犯嘀咕。

雖說我堂弟長得人模狗樣,但是他這個人遺傳他爸的摳門,就這樣還有優(yōu)秀的女生看上他?

總覺得不太對勁。

我心里犯嘀咕,但到底沒敢說出來,乖乖坐在會場里等著吃席。

后面,飲料喝太多了,還沒開席,我就偷偷出去上了一個廁所。

萬萬沒想到,在廁所里看到了一場難以置信的畫面。

8

「宋少說,你那個堂姐長得還不錯,讓他倆深入交流一下唄。」一女生的喘氣聲,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更加熟悉的聲音。

「她啊,我們家的公交車,隨時都行,隨便交流?!?/p>

這個聲音化成灰我都認得,我二叔的好兒子。

公交車?我?

車你媽,賤人,傻逼。

死死握住拳頭,本想壓下心里的那股氣,等他們穿好衣服,出去在找他們算賬。

但是一想,憑什么?他們都罵我公交車了,老娘不可能讓他們體面,都給我去死。

于是,我二話不說直接把廁所門踹了。

嚇得隔壁女生大喊了一聲。

「媽的,賤人,看老娘不打死你,賤貨,傻逼。」我拿起旁邊拖把,還特意沾了一旁茅坑的屎,直接對著兩人的臉就是一矬子。

「啊啊啊——你干什么?哪來瘋女人?!刮姨玫鼙硨χ?,沒看到我的臉,然而我確實對著他的臉猛打。

「說誰公交車呢?你媽是公交車嗎?媽的,公交車是什么,你不知道嗎?賤人,傻逼,我們家出了你這么一個玩意,簡直祖墳串稀。

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忘記把羊水從你腦袋里擠出來。」我罵得不過癮,狠狠踹了堂弟一腳。

「啊——」痛得他發(fā)出豬叫聲。

「張雅雅,你個賤人,你敢喂我吃屎,呸呸呸。老子罵你公交車,是看得起你,就你……」

堂弟聽見我的話,拿開掃把,剛想擋住身體,猛地聞到一股臭味,尖叫了一聲,然后越發(fā)惱羞成怒的罵我。

好,很好。

今天不打死他,我對不起列祖列宗。

拿起旁邊拖把,剛想繼續(xù)打,就被堂弟一把抓住了。

直接奪過我手里的拖把,我們兩人拉扯起來。

想著和他力氣我是比不過的,于是,我目光向下,來了一波人身攻擊。

「張雅雅,你看什么?」

我輕佻目光,隱含著不屑,說道:「妹妹,就他這個牙簽,你也看得上,我看你剛才挺歡,都是裝的吧。」

這個疑似堂弟新娘的女人被我說的臉頰通紅,她剛趁我們打架的功夫,套上了裙子。

一旁的堂弟被我這么一說,氣急敗壞的喊道:「張雅雅?!?/p>

「雅你妹?!钩弥鷼獾墓Ψ颍瞩吡怂荒_。

眼看這個不要臉得貨,也不擋自己得身體,徑直朝我走來,我連忙又補充了一句,然后趁著他回頭:「看,上面有監(jiān)控?!?/p>

堂弟一聽有監(jiān)控,嚇得連忙回頭,我順手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跑。

我跑到廁所門口,用拖把死死抵住廁所門,然后站在廁所門大喊:「不得了,新郎掉茅坑里,大家快來幫幫忙?!?/p>

果然,我喊叫聲引來了親戚們。

「雅雅,怎么回事?川子怎么掉進廁所里呢?是不是你搞的鬼?!刮叶鍥_前頭,和二嬸不約而同的質(zhì)問。

「大弟,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女兒?!刮野忠宦牪桓吲d的皺起眉頭。

「不是大哥,我……」

我二叔還沒說完,里面?zhèn)鱽砹颂玫艿呐叵暋?/p>

我急忙側(cè)開身子,只見全身赤裸的堂弟用一個垃圾桶裝了糞水,潑了出來,剛好淋到他親爸,我二叔的身上。

「張雅雅,你個賤人,沒人要的公交車,我——爸——」

我就說怎么就撞了一下門就沒動靜了,合著去做武器了。

幸好我拉著我爸躲得快,沒粘上一點糞水,可二叔二嬸就好不到哪里去了。

我雙手環(huán)胸正打算看好戲,萬萬沒想到還有更抓馬的。

「張川,你為什么和許勤在廁所里?」準(zhǔn)新娘趕來了,看著渾身赤裸的堂弟,開口的第一句話,直接讓這場八卦升級。

我去,合著剛剛和堂弟在廁所的女人不是新娘 ,后面這位來的才是。

好了,這下戲臺更加熱鬧了。

「不,欣欣,你聽我解釋。」

「好啊,你現(xiàn)在解釋解釋,你為什么和許勤在女廁所里?」

「解釋啥,他們剛才可熱鬧了,我聽得耳朵都不好意思。」我小聲的嘀咕著。

所有人將我這話聽了進去,準(zhǔn)新娘更是氣紅了,直接甩了堂弟一巴掌。

「張川算你狠?!?/p>

「不是,欣欣——」堂弟想去追,但是他沒穿衣服,又被二叔叫了回來。

二叔一邊喊一邊罵家門不幸。

是挺不幸的。

總之一場婚宴無疾而終了。

那天圍觀鬧劇的人不少,二叔一家成了很多人家里笑料。

他們一家不僅失去了一個有錢兒媳,還因為罵我的那句公交車被網(wǎng)友網(wǎng)爆了。

那天也不知道哪個好事者,錄了小視頻發(fā)在網(wǎng)上,堂弟的話被人截圖上傳,氣得網(wǎng)友半夜睡不著。

直接去去他社交賬號罵他。

二叔二嬸來家里求過我上網(wǎng)澄清。

我一次也沒答應(yīng),這種人就應(yīng)該被社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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