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 > 最受網(wǎng)友喜愛的小說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第9章精彩放送

最受網(wǎng)友喜愛的小說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第9章精彩放送

2024-06-10 18:03:30 作者:天山雪憐
  •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

    我因?yàn)槟涌崴铺拥陌自鹿?,被太子蕭明衍帶回。后來,蘭煙樓被一把大火燒為灰燼。人們翻出一具面目焦的女尸,以為是我。“不過是本宮的贗品,也配褻瀆太子殿下?”一年后的宮宴上,太子身邊添了位婀娜多姿的蒙面舞姬。“太子殿下,我回來了,你說要許給我的一切,可還算數(shù)?”

    天山雪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立即閱讀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 章節(jié)介紹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的作者天山雪憐,憑借腦洞大開的另類寫作方式而受到讀者的歡迎,可以說收獲鐵粉無數(shù)?!稇?yīng)照離人妝鏡臺》第9章內(nèi)容介紹:未央宮原是一座新殿,據(jù)說光是滿室的裝潢,就費(fèi)了數(shù)以萬計(jì)的黃金,勞民傷財(cái)。蕭明衍要將我金屋藏嬌起來。偏殿設(shè)有佛.........

《應(yīng)照離人妝鏡臺》 第9章 在線試讀

未央宮原是一座新殿,據(jù)說光是滿室的裝潢,就費(fèi)了數(shù)以萬計(jì)的黃金,勞民傷財(cái)。

蕭明衍要將我金屋藏嬌起來。

偏殿設(shè)有佛堂,里面供奉著一盞長明海燈,他垂眸:

“綰綰,這是朕為我們的第一個(gè)孩子設(shè)立的,愿他早登極樂,你可以放心了?!?/p>

我輕嗤一聲,不冷不熱地諷刺道:

“皇上真是長情之人,殊不知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從前跟著蕭明衍時(shí),他對我的態(tài)度明滅不定,如今異位而處,沒想到,他反倒將我高高捧起。

做帝王的男子,果真涼薄如斯,自作深情如斯。

我望著海燈上方的佛龕,神明坐高臺,臺下的二人卻各自心懷鬼胎。

他一步步靴聲叩響靜謐的佛堂。

“皇兄能給你的,朕可以給你無數(shù)倍,皇兄不能給你的,朕也能給你。”

“綰綰,回到朕的身邊,不然,朕就會殺了他?!?/p>

我冷冰冰回視向他,這一場情愛的談判,毫無懸念。

從前我沒有心,是一株攀附權(quán)貴的菟絲花,可蕭元逸讓我有了心。

雖然只有半年相處,卻給予了我一身傷疤的救贖,我不可能背棄他。

“我永遠(yuǎn)不可能為了皇權(quán)富貴,棄他于不顧。皇上,我是淮王側(cè)妃?!?/p>

可蕭明衍卻突然冷笑起來。

“你還不知道嗎?皇兄已經(jīng)不能照顧你了。”

“前些時(shí)日,朕派他去邊地治療水患,他不甚遭到強(qiáng)盜襲擊,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已經(jīng)失憶了?!?/p>

“綰綰,皇兄他……早已經(jīng)把你忘了,更不能給你幸福?!?/p>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直到他親自帶我去了淮王府,看著滿府上哭哭啼啼的女眷,才恍然若失。

我最熟悉的蕭元逸此刻正坐在榻上,懷里抱著小狗,目光呆滯地看著我。

“你們是何人?緣何來到本王府上。”

他的頭上包裹著厚厚的紗布,還在滲血,聽御醫(yī)說,蕭元逸失去了對周圍人的記憶,只記得自己的身份。

我掙扎著想要朝他過去,蕭明衍沒有攔我,只靜靜地束手。

我顫抖著碰上蕭元逸傷痕累累的臉龐。

“王爺,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寧綰,還有卷毛頭,是當(dāng)初你送給我的?!?/p>

他茫然地?fù)u了搖頭,甚至有些暴躁。

“不記得。你是誰啊?”

那張熟悉的臉龐依然清俊,只是眼眸里不再有我。

他不記得我了。

我?guī)缀跏峭凰查g落下淚來。

為何人世間會有這樣多的身不由己,為何真心相待之人無法相伴余生?

走出王府,夜色涼如水,不知誰馬蹄聲起,激起遍地春梅花瓣。

春天到了,蕭元逸曾許諾過帶我去踏青,終究食言了。

蕭明衍對我說,只要我乖乖待在他身邊,做他的皇后。

“元逸是大徵的王爺,朕會保皇兄一世平安富貴,享親王尊位,否則。”

他頓了頓,沒有再說出后半句話。

而我的淚水也早已滿面盡濕。

我被囚禁回了偌大的未央宮,被迫對他虛與委蛇,只為了我最重要的人活下去。

他說,國喪期滿,即會為我改換門第身份,立我為皇后。

他替我改名換姓了兩次,可笑的是,寧綰始終不是寧綰,我也從未在他面前做過自己。

未央宮消息封閉,任何宮女太監(jiān)不會與我多言半句。

蕭明衍時(shí)常給我?guī)硇┬迈r玩意,珍奇鳥獸,各種外邦貢品琳瑯不絕,想要逗我開心。

我卻始終郁郁寡歡,不思飲食,人肉眼可見地消瘦下去。

終于有一天,蕭明衍忍受不住,暴躁地打翻了他為我親手熬的粥。

“綰綰,你要的一切朕都給你了,到底要朕怎樣,你才肯放下對朕的心結(jié)?”

我不語,那一夜我們不歡而散,他整整兩個(gè)月沒有踏入未央宮。

他永遠(yuǎn)不會明白,未央宮即是我的牢籠。

我牽掛蕭元逸的病情,更想回家,回我真正的家。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