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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愛情的鄒小姐大結(jié)局 主角鄒七巧蘇悅生結(jié)局第9章

2020-11-20 00:47:07 作者:匪我思存
  • 尋找愛情的鄒小姐 尋找愛情的鄒小姐

    每個人都在尋找愛情,包括一些覺得自己沒資格尋找愛情的人。其實(shí)愛情非常公平,當(dāng)你等待一段時間,或許就發(fā)現(xiàn),愛情就在你的身邊,你需要做的,只不過是回頭看見而己。

    匪我思存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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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愛情的鄒小姐》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xì)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尋找愛情的鄒小姐》,是當(dāng)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秾ふ覑矍榈泥u小姐》第9章主要內(nèi)容:我被他推開,他摔門而去,我覺得滿心的憂憤,就像是在夢里,我駕著那部車,一直沖下去,沖下去,山路蜿蜒.........

《尋找愛情的鄒小姐》 第九章 在線試讀

我被他推開,他摔門而去,我覺得滿心的憂憤,就像是在夢里,我駕著那部車,一直沖下去,沖下去,山路蜿蜒沒有盡頭,車燈只能照見眼前的一點(diǎn)白光,我拼命踩著油門。最后我撞在樹上,那個夢如此清晰,我覺得就像真的一樣。

我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我獨(dú)自站在客廳的中央,房子是蘇悅生替我買的,這城市最好的公寓,平層大宅,一梯一戶,私密性極佳,我突然覺得全身發(fā)冷,就像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連自己是誰都不認(rèn)識,環(huán)顧四周,一片茫然。

我定了定神,決心把夢里的那條山路畫出來,也許它是真的存在,也許那并不是一場噩夢。

家里只有簽字筆和白紙,我找出來紙筆,慢慢的開始畫,最開始我只是想如同幼童般畫幾條彎曲的線條,簡單的表示那條路的樣子,畫了幾筆之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手幾乎不受控制,我斜著筆尖涂描,筆尖對紙的觸感非常流利,非常熟悉,沙沙的聲音讓我覺得親切,下筆的時候,動作熟悉的幾乎是一種下意識,我下意識畫出一幅畫,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我會畫的這樣快,而且畫得非常熟練,這種畫應(yīng)該叫——鋼筆素描?

我看著那張紙,簡單卻逼真的圖畫,這不是我應(yīng)該能畫出來的,這種畫法技巧非常專業(yè),而且經(jīng)過長期的大量的刻苦練習(xí),才可以這樣熟練。我突然有一種沖動,我坐到鏡子前面去,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開始繪畫。

熟悉而又陌生的輪廓漸漸在白紙上被勾勒呈現(xiàn),我畫的特別快,廖廖幾筆,但一看就知道是我自己的肖像,我甚至最后還不假思索的簽了一個名,七巧兩個字被我寫的很流利,和我平常簽文件,完全不是一個樣子,連字跡都不像我自己寫的,我瞪著那個陌生的簽名,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我恍惚的站起來,覺得應(yīng)該向誰求助??墒菓?yīng)該向誰呢?

阿滿?陳規(guī)?

我下意識的想到程子良,想到那天晚上他說的話,我恍恍惚惚的站起來,給程子良打電話,他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機(jī)械的女音,一遍遍的向我道歉。我聽了許久,覺得更森冷的寒意包圍著我。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握著電話坐在了地上,靠著沙發(fā),全身發(fā)抖。我知道事情不對,可是哪里不對又說不上來,我的朋友們呢?不,這些朋友全是這幾年認(rèn)識的,而我連一個親近點(diǎn)的女性朋友都沒有。

我想起陳明麗,我為什么不記得她的號碼了?我們有多久沒有聯(lián)絡(luò)了?她出國之后我們就沒再聯(lián)系過,那么我的其它朋友們呢?他們?nèi)チ四睦铮?/p>

我費(fèi)盡力氣也沒想出來,我過去到底還有哪些朋友,難道我除了陳明麗,就沒有其它朋友了嗎?生命像是有了突然的斷層,大斷的空白仿佛噬人的深淵,我就站在懸崖的邊上,不敢睜眼去望,不敢回想,只想抓著一根救命的稻草,讓它帶我離開這絕境。地磚有冰冷的涼意,我把滾燙的臉貼上去,那涼意仿佛一汪清泉,讓我狂噪的內(nèi)心也能得到一絲安慰。

我或許是睡著了,或許是失去了片刻的理智,總之電話鈴聲漸漸將我的意識拉回來,是陳規(guī)打給我,他問我:“鄒小姐,晚上約了人吃飯,你可別忘了。”

現(xiàn)實(shí)的一切呼嘯的回來,我像是做了一場白日夢,冷汗涔涔,迷離而不真切。我定了定神,問他:“我的司機(jī)是公司發(fā)工資嗎?”

陳規(guī)有點(diǎn)意外,但他回答了我:“不是,您一直用的是蘇先生的司機(jī),他那邊發(fā)工資?!?/p>

我覺得自己困頓在迷局中,所有的記憶都只有一部分,這個司機(jī)用了很多年了,忠實(shí)可靠,我卻一直想不起來他是什么時候成為我的司機(jī)的,今天的事才讓我突然猛醒,開始追究這個人的來歷。而他竟然是蘇悅生的人。

陳規(guī)大約很詫異我的異樣,他問我:“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在哪兒?帶了藥嗎?”

“沒有,我沒事?!蔽也荒蜔┓鲋约簼L燙的額頭,把亂蓬蓬的劉海拔到一邊兒去:“你別擔(dān)心,我在家里?!?/p>

我希望弄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也許程子良說的是事實(shí),我真的曾經(jīng)開車撞在樹上,只是我自己不記得了。

晚上我們在濯有蓮請一些重要的客人吃飯,濯有蓮的餐飲水準(zhǔn)也是一流的,餐飲也歸阿滿管,阿滿做事情最認(rèn)真不過,柴米油鹽,樣樣都挑最好的,反正我們賣得貴,貴就有貴的道理。幾百塊錢的大米,做出來的米飯有一股特別的香氣,不過在濯有蓮,喝酒的時候多,常常酒一喝,就吃不下米飯了。今天因?yàn)榭腿酥匾圆耸胶茇S富,客人們也給面子,沒有鬧酒,大家隨意。

菜快上完了的時候,陳規(guī)悄悄打發(fā)服務(wù)員來告訴我,趙昀今天來了,就在隔壁樓請客。趙昀跟蘇悅生關(guān)系不一般,他也難得來,我必須得去打個招呼。于是向席間告罪,說有朋友來,得去敬杯酒。

隔壁小樓挨得近,沒有坐電瓶車,就走過去。說是近,繞花繞柳,也走了好幾分鐘。樓里頭倒是安安靜靜的,這也是趙昀的作風(fēng),他最討厭亂哄哄瞎胡鬧了。

趙昀這邊已經(jīng)散席了,客人們在樓上唱歌,他在樓下喝普洱,見著我,招招手:“過來喝茶,私房茶,我自己帶來的,比你們這里的熟普都要好?!?/p>

我笑著說:“來給你們敬杯酒,哪曉得你們已經(jīng)散席了?!?/p>

趙昀說:“曉得你會過來,所以留了個驚喜給你。”

我問:“什么驚喜?”

趙昀嘴朝窗外一努,我這才瞧見外頭停的車,雖然牌照被罩住了,但那車一看,我就認(rèn)得是蘇悅生的車。

我心里一跳,也不知道為什么,趙昀說:“你還是去瞧瞧吧,我勸他開個房間睡,他也不肯,你也知道他,喝多了就是倒頭睡,他那一身的毛病,擱得起這樣折騰么?你瞧著他去,我可不管了,出了事,全算你的?!?/p>

我過了半晌,才勉強(qiáng)笑了笑,說:“在哪兒喝成這樣?”

“就在這兒啊?!壁w昀倒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還想怪誰呢?都怪你們的酒好!快去快去!再不去我就攆人了!”

我只好走出去下臺階,拉開車門一看,果然蘇悅生歪倒在后座,睡得甚是香甜。酒氣倒沒聞見多少,若隱若現(xiàn)的路燈,被樹木枝葉掩映著,光也是一點(diǎn)淡淡的,像月色,照見他的眉頭,孩子氣的蹙著。

我心想這樣睡著總不是一回事,不如把他叫醒了,開個房間去睡。但是連連推了他幾下,也喚不醒他,手觸到他的手背,才覺得他肌膚滾燙,再一摸他的額頭,可不是發(fā)燒了?這時候趙昀偏偏端著茶杯,踱出來瞧熱鬧:“別費(fèi)那個功夫啦,要是叫得醒,這驚喜還留給你么?”

我沒好氣,說:“你來摸摸,燒得滾燙,這是什么驚喜?”趙昀原本不信,看看我表情,估計(jì)覺得我不像假裝,這才走下來摸了摸蘇悅生的額頭,“哎呀”了一聲,說:“我說他今天怎么犯蔫呢,話也少,原來是病了?!?/p>

我打電話給陳規(guī),讓他派幾個人來。陳規(guī)聽說蘇悅生喝醉了,親自帶了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保安來。幾個人一起動手,真把蘇悅生抬出來了,送到客房去休息。濯有蓮常年備著一位醫(yī)生,不怕別的,因?yàn)槲覀兩饪偸亲龅搅璩咳狞c(diǎn),就怕客人有什么不舒服之類的小毛病。

養(yǎng)的這位醫(yī)生倒也派上過幾回用場,有時候是客人喝多了,輸液急救,有時候就像今天這樣,出了意外。

醫(yī)生看過之后,初步判斷是受寒著涼,問之前去過哪里,趙昀說:“出海,下午我們出海釣魚來著?!?/p>

醫(yī)生說:“估計(jì)是海風(fēng)吹的吧,沒有大礙,若是不放心,還是送醫(yī)院吧?!?/p>

所有人都看著我,我只好看著趙昀,趙昀說:“我不管,你做主?!蔽抑缓门陌?,吃了退燒藥再觀察觀察,看要不要送醫(yī)院。

蘇悅生醒的時候是半夜,所有人都走了,就我留在客房里照顧他。我也迷糊在沙發(fā)上睡過去了,他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我本來睡得不沉,一咕碌爬起來就過去摸他的額頭,全是汗,涼涼的,退燒了。我問他是不是要喝水,蘇悅生還是迷迷糊湖的,皺著眉頭說:“要洗澡,不舒服?!?/p>

客房里有浴缸,我把水龍頭打開放水,又想起來沒有他用慣的毛巾,不過我辦公室里有一條,是我平常用的,倒是可以拿來救急。等我從辦公室拿了毛巾回來,蘇悅生倒又睡著了。我看他連襯衣領(lǐng)子都汗?jié)窳?,怕他這樣著涼又重新發(fā)燒,于是一邊叫著他名字,一邊拍他的胳膊,想把他給弄醒了,連喚了好幾聲,蘇悅生終于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他沒睡醒的時候最好看,眸子似蒙著一層霧,睫毛軟翹,有種孩子氣的天真,目光迷惘,像是不認(rèn)得我似的。

“洗澡吧?!?/p>

蘇悅生翻了一個身,將背對準(zhǔn)我,咕噥:“你先洗?!?/p>

真是燒糊涂了,我沒有辦法,這么大的男人我也推攘不動,我認(rèn)命的去將毛巾擰熱,來替他擦一擦,雖然沒有洗澡,但用熱毛巾擦拭一下總會舒服點(diǎn)。我擦他臉和脖子的時候他動都不動,沉沉睡著像個大嬰兒,滾燙的毛巾大約讓他覺得很舒服,蘇悅生一直皺著的眉頭終于松開了。我去浴缸里重新浸過毛巾,擰了出來,開始解他的衣服扣子,剛解了兩顆蘇悅生倒醒了,一下子按住我的手,漆黑的眸子盯了我一會兒,突然說:“你怎么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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