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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完整版在線閱讀 最新章節(jié)1免費賞析

2024-05-28 00:10:14 作者:大喬
  • 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 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

    當我媽被戴上手銬,押出看守所的那一刻起,我和她來了個對視。她仇恨的眼神仿佛想要殺死我。在她看來,自己的不幸和腦癱兒子的不幸都源于我,她逼著我賣血,乞討,為她腦癱兒子治病。但是,惡有惡報,重男輕女已經(jīng)瘋魔的她最終將自己送進了監(jiān)獄。到頭來,兒子女兒一起失蹤,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悲慘的命運能怨誰呢?自作孽不可活。

    大喬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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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 章節(jié)介紹

當紅小說《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其故事架構(gòu)精巧富有張力,邏輯推演合乎情理,人物刻畫豐滿生動,語言風格老到成熟,堪稱佳作!《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第1章內(nèi)容介紹:1.我叫白望梓,出生在河南農(nóng)村。我們一家四口,我是姐姐,打出生起,我就被冠上了.........

《我親手把母親送進監(jiān)獄》 第1章 在線試讀

1.

我叫白望梓,出生在河南農(nóng)村。

我們一家四口,我是姐姐,打出生起,我就被冠上了“望子”的名字,這可不是什么望子成龍,而是我親愛的媽媽想要盼一個兒子。

從小,我媽就把我當男孩來養(yǎng),我從來沒有好看的衣服,她也不會幫我扎漂亮的小辮子,我的頭發(fā)就像一頭雜草,被小朋友恥笑。

唯一一件裙子還是我幼兒園閨蜜媽媽送給我的

我媽見到我,不是打就是罵,仿佛是我搶走了她的寶貝兒子。

終于在我9歲那年,我家里迎來了一件大喜事

我媽終于望來了她的兒子。

但是,這個兒子的到來,卻讓整個家庭陷入了夢魘,把我爸媽折磨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在生了我之后,我媽媽為了等到兒子,已經(jīng)魔怔了

在懷我弟弟時,為了確保是個兒子,她拜托隔壁的王大嬸去仙姑廟里面求香灰,回來后拌著水喝下。

當時,年幼的我不懂事,也想嘗一嘗這個香灰水的妙用,一把被我媽打翻到地上:

“小兔崽子,小小年紀心腸這么歹毒,這是保佑你弟弟的圣水,你也敢喝”

我嚇得坐在地上,也不敢哭鬧,只怕接下來迎接我的,又是一頓暴揍。

我奶那為了特殊照顧我媽媽,準確地說,是為了照顧她的寶貝孫子,總是各種各樣的營養(yǎng)品。

我媽的體重在十個月里直接從92斤飆升到160斤,我鄰居曾好心提醒我媽注意控制體重。

可是我媽不以為然,一直以為這位鄰居大媽要謀害自己的寶貝兒子,就是不聽,甚至,還和好心的鄰居大吵了一架。

村里人都說,我媽這是中邪了。

沒有人愿意和我們一家人說話,就連一向讓我搭便車的王叔叔,就不想搭理我們,生怕自己靠近我們,就得罪了我媽肚子里的寶貝兒子。

于是,在我媽懷孕期間,她的脾氣越暴躁,別人就越討厭我的家。

年幼的我盼著弟弟快點出生,那樣,我媽媽就不會那么暴躁了,但是,誰能想到,當我弟弟出生后,才是我噩夢的真正開始。

2.

到下午,我一回到家,就聽見我媽在家里鬼哭狼嚎,家里人七手八腳地我媽送進了醫(yī)院里,而我因為家中無人照顧,也跟著一起進到了醫(yī)院。

我在婦產(chǎn)科的走廊中,耳邊的痛苦的哀嚎不絕于耳,我發(fā)誓,這可以算得上我見過最慘烈的場面,即使在產(chǎn)房之外,里面那些女熱人的嗷嚎卻緊緊牽著我的心,這仿佛是所有女人的必經(jīng)之路,如果不走這條路,就失去了女人本身的意義。

“誰是王桂花家屬?”護士一臉慌張地喊道。

“我,咋了護士,男孩女孩??!?/p>

護士瞪了我爸爸一眼。

“都這時候了,你們還關(guān)心男孩女孩,胎兒巨大外加臍帶繞頸,需要馬上剖腹產(chǎn),家屬簽字吧?!?/p>

我本以為我爸會很爽快地簽字,但是他卻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

“醫(yī)生,這剖腹產(chǎn)是不是花錢多呀??!?/p>

“嗯,反正產(chǎn)婦現(xiàn)在情況危急,這手術(shù)通知書上后果講的很明確,要不要簽字,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護士說完,頭也不回地就進去工作了,估計她對這些罔顧人命、自私自利的男人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吧。

我爸轉(zhuǎn)頭和我奶奶合計:

“生個娃而已,不至于吧,花這么多錢,媽,你不是生完我之后,就能下地干活嗎?”

“誰知道,你這老婆就太脆弱,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娶她?!?/p>

正當我奶奶絮絮叨叨地亂講的時候,我爸打斷了我奶奶:

“媽,這都什么陳年舊事了,現(xiàn)在關(guān)鍵是咱花不花這錢。”

我奶奶白了一眼,在走廊里嚷嚷著:

“花什么錢,女人還能生不下孩子?你那不省心的老婆,就是不心疼我大孫子,那孩子剖出來對身體不好?!?/p>

她一邊說,一邊盤著腿坐在的樓梯口,讓來來往往的病人家屬都不得不側(cè)身走。

即使影響了大家的通行,但是卻沒有人說一句話,因為在醫(yī)院,誰也不愿意和一個胡攪蠻纏的老太太發(fā)生一點爭執(zhí)。

說話間,醫(yī)生又出來了:“病人家屬,你要是再不簽字,孩子就有腦癱的風險,你……”

“哎呦喂,你這大夫怎么詛咒我大孫子呢,誰不知道,醫(yī)院就是想收錢,我們可不上你們的當。收不了錢就詛咒我們,你這該死的醫(yī)院,你們?nèi)也坏煤盟馈痹诹R罵咧咧的聲音,再次趕跑了醫(yī)生。雖然醫(yī)生戴著口罩,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眼睛里的憤怒。

“后果自負”醫(yī)生拋下這重如泰山的四個字后就走了。

而我那奶奶坐在樓梯口繼續(xù)罵臟話,我爸則蹲在墻角一言不發(fā)。

產(chǎn)房里的我媽命運危在旦夕,但是,將自己的命運交給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和一個心腸毒辣的老太手里,這是誰的悲哀???

不一會兒,產(chǎn)房傳來了冷冰冰的聲音,是護士的:“孩子生出來了,胎兒巨大外加臍帶繞頸,很可能是腦癱,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么,這都是你們醫(yī)院的錯,要不是你們,我的大孫子怎么會變成這樣!”我奶奶絲毫不顧及已經(jīng)累得睜不開眼的我媽,也不顧及其他正在休息的產(chǎn)婦。

“媽,醫(yī)生說有風險,有沒有說完全一定,你們先不要下結(jié)論?!?/p>

“要不先帶孩子去大醫(yī)院檢查一下吧,萬一是呢!”同病房的阿姨好心提醒。

“去什么去,我乖兒子虎頭虎腦,怎么會是腦癱呢,去醫(yī)院就算沒有病也叫查出病來了。你這毒婦,是不是因為自己生的不是兒子才會詛咒我們寶貝兒呀?”

同病房阿姨的丈夫聽了,握緊拳頭,很想上來給我媽一拳頭,好在阿姨攔住了自己的丈夫,才不至于鬧得太兇。

我慢慢地走上前看了眼弟弟:他的口水把枕頭都打濕了,身體左右完全不對稱,就連臉部都是扭曲的,好像一個剛剛出世的惡魔。

“寶貝兒子真好看,快吃胖胖的,看看誰還敢說你!”

我媽不停地夸贊著面前這個丑陋的嬰兒,顯然,這和她說的事實完全不相符。

住了幾天院,我媽出去之后,也顧不得坐月子,每天給所有自己認識的親朋好友打電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有個大胖兒子。

我奶奶更是跑了好幾個村子為自己孫子討來了布條,親自拼拼湊湊給搞來一件“百家衣”,還請了一個十里八鄉(xiāng)都迷信他的算命先生,給我弟弟取名叫“旺丁”

3.

并非我沒有同情心,畢竟,眼前的這個男孩也是我的弟弟,但是,他生下來就是一個惡魔。

在一歲半歲時,他還不會爬,整天咿咿呀呀地叫,不知道誰是媽媽,誰是爸爸,甚至餓了也不知道哭,每次都是我媽算好了點才去給他喂奶。

更加魔幻的是,我媽實在太溺愛那家伙了,一歲半都沒有斷奶,每次將他抱在懷里,他都拳打腳踢,甚至有一次,我媽媽差一點把他摔在地上。

然而,我媽卻樂此不疲,她說:“吃媽媽的奶對寶寶身體好,只要我有,我寶寶就一直吃!”

我當時就恨透了這個弟弟,為了給她喂母乳,我媽全身虛胖,頭發(fā)都快掉沒了。每天半夜起床總是搞得家里叮鈴哐啷的,我爸睡不好,于是,就抱了一床被子,去另一間臥室了。

每天我一下班回家,家里總是充斥著一股子奶腥味,時間久了,就連我身上都是這種味道,在班里,沒有一個小朋友愿意和我玩。

男同學還給我起外號叫我“臭面包”,時間久了,我也就習慣了,不管多大的惡意,我都以沉默去面對。

這一天,當我如?;丶业臅r候,卻看到了嚇人的一幕。

只見我那惡魔弟弟死死的咬著我媽媽的乳房,我媽媽很想把他一把松開,但是卻舍不得弄疼自己的寶貝兒子,只好一邊忍著,一邊輕輕地對旺丁說:

“寶貝乖,你怎么可以咬傷媽媽呢?知道我的小寶貝力氣大,但是,媽媽會疼的?!?/p>

我看到我媽眼里含滿了淚水,乳房已經(jīng)被這個家伙咬出了血。我顧不得那么多,緊緊抓住弟弟的手腕,在疼痛之下,他疼的哭了出來,也放開了咬人的嘴巴。

我本以為我媽會感謝我,但是,她扇了我一巴掌:

“小丫頭片子,心計這么重,我告訴你,咱們家錢都是弟弟的,你想都不要想,就連你以后,也要被給弟弟賺錢買房子。賠錢貨,給你一口吃的都是便宜你了!”

我媽的辱罵聲不絕于耳,我早就忘了她后面罵的那些傷人的話,我大腦一片空白,我仿佛生下來就是個錯誤。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我媽上來就踢了我一腳,

“還不滾去把你弟弟的尿布洗了?”

這樣的生活我已經(jīng)習以為常,我沒有揉自己受傷的胳膊,因為,心里的疼痛早已讓我神經(jīng)麻木,我只是這個家的犧牲品。

有時候,在深夜,我也會問自己,白望丁是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到底是先天不足還是后天養(yǎng)成。

4

直到我弟弟白望丁6歲的時候,我媽才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6歲,是小朋友上學的年齡,但是對于這個話都說不清的弟弟來說,上學更是遙遙無期。

“像他這種情況,只能上特殊學校?!?/p>

鎮(zhèn)上老師的一番話,徹底戳破了我媽幻想的泡沫,她終于意識到,她的寶貝不是個正常的孩子。

她坐在學校門口哭天喊地,求著老師接收她的孩子,仿佛只要白望丁進去這個正常人的學校,她的自欺欺人就永遠成立一樣。

我媽一回到家,就開始發(fā)動三姑六婆籌錢給我弟治病。

“求求你們了,你們平時夸小寶這么多,怎么一到關(guān)鍵時候就不說話了?”

我媽媽對于白望丁從來都是“有求必應”,雖然他行動不便,但是我媽長期的溺愛讓他更加囂張,幾千塊錢的玩具說買就買,導致我們家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錢了,只有滿屋子堆積成山的名貴玩具。再加上我們長期不上班,這給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要不是你們耽擱治療,孩子也不會這樣,腦癱兒生下來就是廢人,治也沒有用!”

“誰說的,小寶只是暫時病了,只要去大醫(yī)院看看,就活蹦亂跳的,哪里會是廢人!”

我媽強壓心中的怒火,為了籌集到一點錢,在那親戚面前低聲下氣。

而我,則在一旁默不作聲,好像只要我一開口說話,永遠都是個錯誤。

說著,白望丁這個惡魔的靈魂就又開始出竅了,他抄起手邊的椅子,也不知道哪里來那么大的力氣,就往人身上砸,親戚們被他嚇得趕緊離開了我的家,而我媽,卻因為一不小心而被小惡魔的板凳砸中,頭上破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每當白望丁犯病的時候,氣力總是出奇的大,我媽顧不上自己的傷,趕緊來安撫我弟弟,他撕咬著狂怒,直到半小時之后,才因為體力不支而暫時安靜了一會。

在醫(yī)院里,我媽呆呆地坐著,她好像想起了我這個女兒,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望梓,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媽?!?/p>

這一聲媽叫的我好不自在,仿佛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我從不相識。但是在那一瞬間眼淚又下來了。

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呀,怎么能做到心如硬石呢?她一問我,我的心就軟了,連忙問這問那地關(guān)心她。

在醫(yī)院的這個晚上,我仿佛再次感覺到了家庭的溫暖,我好像又有了媽媽。

“女兒呀,媽對不起你?!?/p>

“沒關(guān)系,媽媽,我挺好的?!?/p>

眼淚奪眶而出,我為我媽的覺醒而感到興奮,也認為一段苦日子終于要結(jié)束了。

5

然而,是我想的太多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讓一個重男輕女已經(jīng)瘋魔的母親覺醒,簡直比登天還難。

在醫(yī)院的那天晚上,送來了一個急救病人,由于醫(yī)院沒有血,病人家屬愿意出高價來求人獻血,雖然我和我媽的血型與這個病人不相符合,但是,這卻給我媽提供了一條賺錢的新思路:賣血!

第二天,她拉著我來到血站。

“護士,你們這獻血給多少錢呀?”

“咱們這是無償獻血,但是如果以后親屬有需要,可以免費用血?”

“什么,也就是不給錢了?”

“對的,大姐,咱們無償獻血也算是一件功德嘛,只要你……”

不等護士說完,我媽就開始問:

“這么大閨女的血值多少錢?”

“什么?未成年人不能獻血,這是違法的,大姐你不要開玩笑了?”

還沒等護士說完,我媽拉著我就走出了血站,罵罵咧咧地說:“一到關(guān)鍵時候一點用都不頂,我要你干什么,還不如養(yǎng)條狗還知道看門?!?/p>

我媽拖著我的衣領(lǐng),全然不顧我的哭喊。

正當我慶幸于血站不收自己的血時,我媽又帶我來到了血販子這里。

“什么型?”

“A型”

“好的,四百CC給你500元”

“什么,才500呀,那能不能抽800CC。”

“也行,看你個人嘍。”血販子冷冷地說道。

我媽一把拉過我:“抽吧。”

血販子愣了一下,顯然被震驚到了。

“這么小的姑娘,抽800CC會死人的,你們再考慮下?!?/p>

“還考慮什么呀,家里兒子等著用錢呢,她從小就壯實,抽點血死不了人的,實在不行,你少給點錢?!?/p>

我媽把我按照桌子上,而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血販子為了賺錢,也管不上什么未成年人。

整整800毫升,在抽完血之后,我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直到天黑時,我才醒過來。

由于失血過多,我臉色蒼白,回到家里,我爸爸還嘲笑我怎么像鬼一樣。

而我整個人都是呆滯的。

當我緩過來,開始大喊大叫,因為我意識到,如果自己不反抗,那么,等待我的,也許將會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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