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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壽之仇》最精彩章節(jié):第1章

2024-05-25 08:59:19 作者:褒姒18
  • 奪壽之仇 奪壽之仇

    奶奶入棺那天,我們家水井瞬間變紅,仿佛血液,沒多會嬸嬸就跟中邪似的暈倒了。村里人都說,奶奶這是回來報仇了。

    褒姒18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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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壽之仇》 章節(jié)介紹

《奪壽之仇》是當(dāng)代網(wǎng)絡(luò)作家褒姒18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奪壽之仇》第1章內(nèi)容概述:1「兒子,趕緊回來一趟吧,你奶奶……去世了。」電話那頭,是爸爸略帶疲憊和焦急的聲音?!负谩孤犞?........

《奪壽之仇》 第1章 在線試讀

1

「兒子,趕緊回來一趟吧,你奶奶……去世了?!?/p>

電話那頭,是爸爸略帶疲憊和焦急的聲音。

「好……」

聽著電話掛斷的嘟嘟聲,我有些呆滯地看著手機。

我爺爺走得早,前些年,奶奶又突然患病,癱瘓臥床,爸爸兄弟三人輪流伺候奶奶,這斷斷續(xù)續(xù)也得有五六年了。

雖然我們隨時做好了奶奶不堪病痛折磨而去世的準備,但當(dāng)這一天真的來臨時,還是覺得很突然。

來不及多想,我裝好手機和隨身證件,趕緊跟導(dǎo)員說了一聲,坐上最近的一班火車就往家趕。

無論如何,我都要在奶奶入土為安前,再見奶奶一面。

我坐在車廂里,回想著小時候奶奶對我的好。

以及——奶奶的病。

高二那年,一向身體硬朗的奶奶突然得了怪病。

先是頭疼,再是四肢疼,最后竟然全身疼得下不了地。

爸爸和叔叔為了奶奶的病,那幾年跑了大大小小十來家醫(yī)院,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病情復(fù)雜,小城鎮(zhèn)機器不好,檢測不出啥,再回去觀察觀察,犯病的時候再過來,不想等著觀察的話就去大城市看。

哪有人犯病了才來治病的?

奶奶怕花錢,不肯跟我們?nèi)ゴ筢t(yī)院看病。

氣得叔叔直罵小城鎮(zhèn)的醫(yī)院,都是庸醫(yī)。

奇怪的是,接二連三的去過醫(yī)院后,奶奶身體多少康復(fù)了一點,竟然能下地走動了。

但好景不長,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要強的奶奶在身體好了一點之后就拿著水桶去地里了,這一走,一整天都沒回來。

晚上,叔叔不在,我和爸爸作為家里的男人主動去找奶奶,打著手電一路沿著自家田地去找人。

我們是在二里地外,自家地里發(fā)現(xiàn)奶奶的,奶奶躺在地上,水桶里的水完完全全地灑了一身,一點沒往地上滴。

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奶奶口吐白沫,全身還在不斷抽搐著,嘴里還在念叨著什么。

大半夜的,我趕緊去找了鄉(xiāng)村醫(yī)生來,可是沒辦法,奶奶被抬回來后就癱瘓在床了。這下,徹底不能動彈了。

沒有人知道奶奶得的是什么病,但村里人都傳,奶奶中邪了。

說的人一多,叔叔迷信,直接去隔壁村請了神婆子回來,想看出個一二三來。

神婆子掐指一算,又繞著我家轉(zhuǎn)了好幾圈,振振有詞的說。

「你家的土地風(fēng)水不好,你媽又老去干活,時間長了自然會跟上不好的東西。而且,出事那天路上顛簸,沒抬穩(wěn)水桶,水灑出來濕了土地廟,破了龍根,惹惱了土地神,這是對你媽的懲罰?!?/p>

叔叔趕緊詢問:「那怎么才能給土地神道歉呢?」

神婆子眼睛一轉(zhuǎn),嘿嘿一笑:「這好辦,給我老婆子3萬,保準你藥到病除,你媽立馬下地走路?!?/p>

姑姑正好端著奶奶的洗腳水從里屋出來,聽到這句話直接向神婆子一潑。

「哪里來的老妖婆,年紀這么大還騙錢,給自己積點陰德吧!」

神婆子往旁邊一閃:「小丫頭,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既然你們不信,那我只好走咯。等以后有事兒,記得帶兩只雞一只鴨來找我啊。」

姑姑沖著神婆子的背影啐了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叔叔不敢惹這個妹妹,只能跟在神婆子背后連連道歉,把她送出門去。

2

自從奶奶癱瘓以后,三家就開始輪流照顧老人了。

但俗話說得好,久病床前無孝子,這伺候人的活哪有那么容易?矛盾自然也就升級了。

嬸嬸是個潑辣、甚至有點不講理的女人,聽我媽說結(jié)婚的時候由于奶奶續(xù)的被子少了二斤棉花,跟叔叔大鬧了一場,差點離婚。

這么多年過年,也基本上從來沒有來過我們家。

在我印象里,每年為數(shù)不多跟她見的幾面都是在跟奶奶吵架,她脾氣不好,我是不太敢跟她說話的。

這下好了,聽到要照顧這么個癱瘓病人,徹底發(fā)飆了。

我們都不知道叔叔是怎么說服她的,只是那段時間見叔叔,他總是頭發(fā)凌亂、臉色欠佳,但最終,他們還是第一家接走奶奶的人。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去了五六年,終于,奶奶去世了。

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總能聽得爸爸跟我抱怨,嬸嬸對奶奶不好,姑姑對奶奶不好。

可又有什么辦法呢?人又老又病,本來就是這樣任人揉搓的。

我一邊象征性地安撫爸爸,一邊籌劃著準備等畢業(yè)后就把奶奶接走,伺候她余下的人生。

可是還沒等我畢業(yè)找到工作和房子,奶奶就已經(jīng)離我而去了。

我在車上想著想著,竟然因為勞累睡著了。

我是被列車員推醒的。

「旅客您好,我們已經(jīng)到達終點站,請您收拾好行李,盡快下車?!?/p>

我揉了揉頭發(fā),不慌不忙地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帶好東西下車了。

在出站口,我看到了來接我的爸爸。

爸爸穿著一身灰撲撲的黑衣服,袖口上別了個寫著“孝”字的牌牌,臉色烏烏的,眼圈也黑青黑青的,胡子沒刮,再加上亂糟糟的頭發(fā),活像個流浪漢。

長大以后,我就跟爸爸沒什么話好說了,從后視鏡里,我偷偷觀察著爸爸的樣貌,老了不少,也疲憊了不少。

只是這臉色,怎么能差得這么離譜呢?

等紅綠燈的時候,爸爸主動發(fā)話了:「兒子,你奶奶去世了,咱家…也發(fā)生了點怪事,咱們送完你奶奶,就回家?!?/p>

怪事?這難道就是爸爸面色不好的原因?難道當(dāng)年村里人和神婆子說的是真的,奶奶真的中邪了?

我沒敢說什么,點點頭,眼看離奶奶家越來越近,我心臟莫名“咚咚咚”地起伏,跳得厲害。

3

爸爸停好車,我從車上下來,一抬頭,一副黑木棺材直直放在街邊。

「這是……?為什么不放到院子里啊?」

哦對,奶奶家是有個專門種花種菜的小院的,現(xiàn)在由于沒人居住也荒廢了,我看大小差不多,剛好能放下。

爸爸面色不佳,沒理會我,只是帶著我穿過小院,往屋里走。

我回來的時候是下午,本應(yīng)該有來吊唁的鄰居和敲鑼打鼓的白事喇叭,此刻卻都沒有。

姑姑不在,叔叔坐在沙發(fā)上抽煙,而嬸嬸,則在客廳的床上沉沉睡去。

我進屋,叔叔摁滅煙頭:「娃娃回來了。」

我點點頭打了個招呼,看向嬸嬸:「嬸嬸累得睡著了?」

叔叔嘆了口氣:「唉,你爸都跟你說了吧?你嬸嬸已經(jīng)睡了三天了,這幾天她跟中邪似的,總是白天睡覺,晚上滿院子跑,給我們都嚇得不輕。至于你姑姑,膽小怕事兒,說她身體不舒服,得回家一趟拿點藥,這一走,也走了三天。」

怎么會?

我把行李放下,突然口渴想喝水,于是自己走到院里的水井旁提水喝。

爸爸叫住了我,遞給我一瓶礦泉水:「喝這個吧,水井……」

直覺告訴我,水井有問題,我不信邪,偏要去看個究竟。

如果真跟我想的一樣,是奶奶的話,那她也一定不會傷害她最喜歡的大孫子。

我不顧爸爸的阻攔,走到水井邊,踢開上面封著的鐵制蓋子。

向下看去,水井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哪有那么玄乎?這不是正常的?

我轉(zhuǎn)動旁邊的搖桿,嘎吱嘎吱的,好像年久失修了似的,準備把桶放下去接水。

聽到“咣當(dāng)”一聲,看來是水桶沉底了,等了三五秒,我就開始往上搖。

奇怪,幾年不用,這個桿子沉得令人發(fā)指,我居然差點就轉(zhuǎn)不動了。

這感覺就好像,有人在下邊拽著一樣。

想到這里,我伸出頭向井下看去。

水桶里,一雙瑩綠色的眼睛正忽明忽滅,緊盯著我。

「啊!」

除了電視里,我哪見過這東西?趕緊松手把水桶扔進井里,連滾帶爬地往后跑。

身后又突然撞上一個軟綿綿的人。

「媽呀?。?!」

我嚇得閉上眼睛,身子有些發(fā)抖。

「別怕,是我?!?/p>

爸爸安撫地拍著我,他說,前幾天姑姑也是這么被嚇著的,然后就走了。

沒人知道井里的東西是什么,也沒人敢下水去看看。

爸爸替我把桶搖上來,但除了眼睛,讓人更恐懼的是水桶里的竟然不是水,不對,甚至可以說,井里的不是水——

看起來像是被稀釋的血液。

神婆子?神婆子呢?

我問叔叔,為什么不把她請過來。

叔叔告訴我,怪事一發(fā)生,他就提著神婆子要的東西去尋她了,來到隔壁村卻被告知神婆子有業(yè)務(wù)出了遠門,得一周才能回來。

算算這一周的時間,正好就到了奶奶的頭七。

而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人只有過了頭七才能被下葬,更有人家舍不得死者的,足足停尸半個月才會去下葬,這期間是留給人們隨時來送別吊唁的。

奶奶入館那天就發(fā)生了井中血液的怪事,再加上沒多會嬸嬸就跟中邪似的暈倒了。

村里人都說,奶奶回來報仇了,嚇得誰都不敢來吊唁,怕死在我家。

報仇?

我看向爸爸,爸爸卻搖了搖頭,等叔叔離開了才跟我說。

原來,奶奶是死在叔叔家的,這么多年,嬸嬸從來沒有好好對待過她。

爸爸回去看最后一眼的時候,奶奶身上起著大大小小的褥瘡,有的都爛得看到了骨頭。

奶奶臨終前,恨恨盯著嬸嬸臥室的位置,死不瞑目。

我捏緊了拳頭,突然想就這么算了,不幫她了,她罪有應(yīng)得。

4

入夜了,爸爸讓我開著燈別睡著,據(jù)說,這幾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比白天更恐怖。

我聽話地開著電視拉著燈,爸爸和叔叔都不在,有個聲響還顯得沒那么害怕。

越是安靜,越是愛胡亂猜測。

嬸嬸還是昏迷著,叔叔不堪折磨也出去散心了,家里只剩下在外面不知道忙什么的爸爸和屋內(nèi)聽電視的我。

“滋……”

是奶奶的老式收音機聲,天線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拔了出來,收音機好像在接收著什么信號一樣滋滋啦啦的發(fā)出聲音。

我關(guān)了電視,想更真切地聽聽到底是哪發(fā)出來的。

怎么回事?我拿起收音機,使勁拍了拍,嗡嗡的聲音沒有了,把它貼在耳邊,里面的聲音漸漸清楚。

「我想你...」

?。∈悄棠痰穆曇?。怎么可能?

慌亂下,我準備把天線按回去,可能收不到信號就傳不出來聲音,天線卻跟鋼筋似的,怎么都按不下去。

我打開后蓋,原本應(yīng)該裝有電池的位置此刻卻空無一物。

這個收音機甚至沒安電池!

那是怎么發(fā)出聲音的呢?

爸爸推門進來,看到我手機拿著收音機,臉色一變。

「這東西怎么還沒給你奶奶放過去,真是的?!?/p>

說完,拿著這玩意兒快步走了出去,聽說人生前喜歡的東西,死后必須得陪葬。

我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跌坐在沙發(fā)上,心突突地跳著。

正當(dāng)我剛剛平復(fù)的時候,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循聲望去,竟然是我那昏迷了一天的嬸嬸。

嬸嬸“騰”地一聲從床上坐起來,雙腿伸直,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披頭散發(fā),臉色鐵青。

這屋子里可是就我倆,看她這個神志不清的樣子,我有些害怕,一步步倒退著,試圖往院里躲去。

嬸嬸不知什么時候站在我原來坐著的位置那,突然哈哈地大笑起來。

笑聲本來是不可怕的,可她一直不停,那聲音漸起,音量從小到大,回蕩在整個屋子里。

笑到最后還有些抽泣聲夾雜著。

我推開門往院里跑,嬸嬸也跟著我到了院里。

她的目光定格在外面,好像穿過小院看到了外面的黑木棺材,眼里滿是留戀。

正當(dāng)我壯著膽子準備問問的時候,嬸嬸身體突然一陣抽搐,每個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聲音,腳步也像跳機械舞一樣,在原地扭動起來。

「爸!」畢竟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我焦急地喊道。

爸爸從外面慌亂跑進來,看到嬸嬸這一幕,嘆了口氣:「又來了?!?/p>

還沒等我張嘴,嬸嬸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雙手揉著自己本來就亂七八糟的頭發(fā),臉上涕淚橫流,嘴里念叨著什么“媽我錯了”。

接著她抬起頭,目光炯炯地看著那口水井。

然后——瘋了似地開始繞著水井奔跑,有幾次還身子一歪,差點掉到井里去。

嬸嬸一邊轉(zhuǎn)著圈跑,一邊雙手向后揮舞著,好像在驅(qū)趕什么。

我被這一幕驚呆了,作為唯物主義者,我是不太相信鬼怪的。

可是現(xiàn)在也不得不信。

爸爸說,嬸嬸這幾天很少有清醒的時候,一旦清醒就會說,奶奶讓她償命,在院子里拿著拐杖追著她打。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嬸嬸是做賊心虛,胡言亂語,也就沒人放在心上。

直到持續(xù)時間長了,大家才開始懷疑。

不,這分明就是真的!

剛才,我明明看到,月光下真的有個白影子閃閃爍爍,跟隨著嬸嬸,不,也有可能是引領(lǐng)著嬸嬸。

甚至,那白影子路過我的時候還稍微停留了下。

5

待在這里的第三天,也就是奶奶去世的第六天。

本來身體健康的我這幾天突然覺得身上特別沉重,提不起來勁,能不說話就不想說。爸爸看我的樣子,怕我也受什么影響,決定等奶奶頭七結(jié)束下葬了,我就趕緊離開這里就回學(xué)校。

這兩天,嬸嬸白天昏迷,晚上就滿院子亂竄,一會跑到井邊,一會跑到小院里拔野草,我們一致認為,確實是奶奶回來了。

叔叔一天天往鄰村跑著,我們一天天掰著指頭等頭七。

下午,昏迷的嬸嬸脖子上突然起了連片的疙瘩,那疙瘩足足有拇指水煎包那么大,一個摞一個。

疙瘩看起來非??植?,有的上面有粉刺那樣的白色點點,一碰好像還能流出膿來。

我們都不敢靠近嬸嬸,畢竟誰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傳染性。

但是就這樣放任不管也不行,這疙瘩讓人看著又害怕又惡心的,叔叔讓我抽個空,去衛(wèi)生所買點治痘痘的藥,什么皮炎平啊之類的,并且一再叮囑我,馬上就天黑了,要快去快回。

我點點頭,在這屋里時間長了有點憋得慌,出去散散心也不錯。

我前腳踏出門,后腳就覺得身子輕快了不少,本來懶得動彈的我甚至還能小跑幾步。抬頭看著這明媚的艷陽天,我卻覺得身上陣陣刺骨的寒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從我家到衛(wèi)生所,走最近的路得穿過一片小樹林。

按理來說,盡管這林子高聳入云,密閉得很,但從小就住在這里的我應(yīng)該一點也不害怕,但這些天經(jīng)歷的事情,讓我忍不住想東想西。

眼看快黃昏了,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咬了咬牙一頭扎進這個看起來有些陰森的樹林子。

林子里的樹長得個個參天高,都快把太陽遮著了。

越往深處走,越覺得陣陣涼風(fēng)襲來。

突然看到有個人穿著白衣服站在一棵樹后看我,我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走不動了,硬著頭皮喊了句誰啊。

沒人回答,嚇得我趕緊撒丫子跑出了樹林。

不對,大白天怎么可能鬧鬼?應(yīng)該是路人吧,一定是我想多了。

我一邊安撫自己,一邊快步跑到了衛(wèi)生所門口。

衛(wèi)生所的護士隔著玻璃觀察我,估計一見我這披麻戴孝的打扮,就知道我是哪戶人家的孩子,也沒怎么問,直接給我拿了幾個抹著的藥膏,錢也沒收,就趕緊催促我離開這里,生怕得了瘟疫似的。

我拍了拍我的孝衣,撫平了衣角的褶皺,撇了撇嘴,這次沒抄近道,準備走那個平時有很多老頭老太太聊天的大道,遠是遠了點,圖個安心。

本來應(yīng)該有老年偵查隊在這兒聊天的地方此刻卻空無一人,陽光灑在身上甚至也沒那么暖了。

走了幾步,身后傳來細細的腳步聲,隱隱地感到有人在后面跟著我,奇怪,這里不是沒有人嗎?

聽說一個人走路的時候不要輕易回頭,否則回頭帶來的風(fēng)會把身上的人氣兒和火熄滅。

我咬咬牙,不敢細想,加快腳步,一溜小跑趕緊回了家。

回家后看到嬸嬸脖子上的疙瘩好像又紅了點,趕緊把藥都遞給叔叔,叔叔坐在她旁邊給她抹藥。

我把那條大道上沒人的事兒告訴了爸爸,爸爸說,自從我家鬧鬼后,村民們都說最近出門不吉利,基本上家家戶戶這幾天都不出門了,就跟那會口罩時期似的,一個個躲得倍兒遠。

至于那個小樹林,更不可能有人在了。

我暗暗想道,如果跟爸爸說的一樣,真沒人在的話,那我看到的白色影子是……

我正想著,身子不自覺地往前湊了幾步準備去看看嬸嬸,爸爸卻在身后遲疑地叫我:「你……」

我回頭,不解地說:「怎么了?」

爸爸讓我脫下外面的孝衣,我提溜著左右看了看。

這也沒啥吧?

爸爸隨手一指,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居然有兩個血指印,印在白色的壽衣上!

剛才果然有東西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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