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驚魂》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工地驚魂》中的主角路力強(qiáng)戴胖子。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8.“??!我,我真不知道!”戴慶生一邊用手捂著肚子痛苦的嘶吼,一邊來回打著滾。可是他的嘴卻還是不.........
《工地驚魂》 第2章 在線試讀
8.
“??!我,我真不知道!”
戴慶生一邊用手捂著肚子痛苦的嘶吼,一邊來回打著滾。
可是他的嘴卻還是不松口。
好,既然如此,我就只能把這張鐵嘴給撬開了。
我一路拖著他回到了工棚,將一壺?zé)_的沸水直接就倒在了他的嘴上。
“唔,唔……”
滾燙的熱水瞬間將其嘴唇就燙起了不知道多少層皮,而且還隱隱有著燒肉的味道。
他的嘴唇滿是燎泡,舌頭也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
“我……說……”
戴慶生的雙手因?yàn)楸晃疫M(jìn)屋提前打斷,所以他現(xiàn)在整個是一個蜷縮的狀態(tài)。
他的腿不停地向后蹬著,每說一句話嘴里都會滲血。
這樣的一幕,再一次把我的那些工友們嚇得臉色蒼白。
他們一個個躲得我遠(yuǎn)遠(yuǎn)地。
我也只能苦笑,要不是他們逼我,我又怎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錢,給了一……小半,我……轉(zhuǎn)……”
戴慶生現(xiàn)在其實(shí)疼的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這些話他更是足足說了十分鐘。
我們最后直接逼問出了他的存款密碼,每個人都拿到了屬于自己的一份。
其余的錢一分都沒要,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我們是窮,但我們并不是沒有志氣。
我們只有屬于自己的一份。
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證據(jù),我用手機(jī)已經(jīng)全部記錄。
接著我直接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
原來錢還真在他身上,雖然老板只發(fā)了一小半,可是也算是給家里一個交代。
9.
可這家伙倒好,連最后一點(diǎn)錢都想著貪墨,這還是人嗎?
其他的工友一個個也都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們大過年的漫道就不想回家嗎?
他們難道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嗎?
都是這黑心的建筑公司給逼的。
工友們一個個地對著戴慶生就是拳打腳踢。
這一打足足就是一個小時,此時的戴慶生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要不是我把一眾已經(jīng)紅眼的工友們拉開,戴慶生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他們不像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
等我把他們一個個送出工地后,我回到工棚看著地上的戴慶生直接掏出一把水果刀就一刀刀地對其進(jìn)行了肢解。
戴慶生S了,他是被活活疼S的。
我兒子當(dāng)初就是活活疼S的,所以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讓他們痛痛快快地S去。
看著地上S不瞑目的戴慶生,我突然有了主意。
這次我們沒有選擇將其掩埋,而是直接將其身體各處的血肉依次用鉚釘D在了墻上。
這面墻也不是其他的,正好我當(dāng)初將他侄子戴胖子處理的地方。
里面是他侄子,外面是他,我想我這也夠有人性的了。
畢竟路上也好有個伴,不過黃泉路上要是彼此不認(rèn)識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
將戴慶生料理完之后,他的老婆也恰好打來了電話。
我直接拿著手機(jī)來到工地外,刺骨的寒風(fēng)瞬間就讓我的沸騰的血液冷卻了下來。
我這沾滿了戴慶生鮮血的雙手現(xiàn)在還有些黏糊糊的,一時間點(diǎn)在屏幕上,居然還沒接通。
10.
“還會不會來了,干脆S在工地上算了!”
我這好不容易接通了電話,還沒放在耳邊,里面就傳出了一聲河?xùn)|獅吼。
這戴慶生的老婆還真是潑辣,不過這樣也好,他應(yīng)該不怎么關(guān)心戴慶生了。
我直接冒充老板的司機(jī),就說公司老板給全公司領(lǐng)導(dǎo)層發(fā)分紅呢。
她老公分的不少,這一高興就和老板喝多了,今天回不去了。
果然,此話一出,對面的河?xùn)|獅吼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你一定幫我好好照顧我老公,一定要照顧好!”
他老婆一個勁兒地說著,然后就樂呵呵地掛了電話。
我再次回到工地,來到戴慶生的頭前,笑著譏諷道。
“你老婆對你是真好!
我一句說完,外面的風(fēng)更大了。
這些風(fēng)透過窗口嗚咽地叫囂著,這就好像是戴慶生也在為自己有這樣的老婆而感到憤怒一樣。
第二個,這是第二個害我孩子丟掉命的人。
我本來以為刀塔就結(jié)束了,誰曾想到在其背后的老板才更加可惡。
好,好。
我直接舉起螺紋鋼再次朝著墻上的殘S一頓猛抽,足足十幾分鐘后才因?yàn)槭炙釋⑵淙釉诹艘贿叀?/p>
“乒乒乓乓”
螺紋鋼一直滾到了墻角才停下來。
我拿著他染血的手機(jī),正準(zhǔn)備回公棚時,老板就發(fā)來了一條信息。
【事辦好了沒,還想要錢,把他們趕……】
好啊,這老板還真是要卸磨殺驢,這是把我們當(dāng)成免費(fèi)勞力了嗎?
我當(dāng)即就取過來戴慶生的斷指一根根的去按壓屏幕,終于解了鎖。
11.
手機(jī)打開后,我也給老板回了一條消息。
【事情辦好了,明天工地,有份大禮給你!】
這條消息發(fā)過去后,我直接就將手機(jī)摔了個稀巴爛。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泛黑。
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正在家里和老婆包餃子,我的兒子也在一邊幫忙。
可是曾經(jīng)的歡聲笑語已經(jīng)過去,留下的只有一個破碎的家庭
我想到這里,眼眶中再次出現(xiàn)了淚水。
我一次次的輸上老婆的電話號,想問問家里怎么樣,想問問老婆你還好嗎?
可是一連輸了十幾次,我的手指頭就是按不下去。
我不知道我該怎么面對妻子,我的兒子剛剛?cè)ナ溃覅s到現(xiàn)在都沒能回去。
今天的夜好長好長,我嚼著工友們給我留下來的幾包干吃面看著遠(yuǎn)方的霓虹。
我不禁感慨,同樣一個城市,為什么有的人就能衣食無憂?有的人卻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呢?
“滴滴滴!”
我的手機(jī)響了,是我老婆打來的電話。
我的內(nèi)心一時間就激動了起來,可是我該不該接,接起來又該說些什么。
手機(jī)鈴聲一直回響在工地,這是這里唯一的聲音了。
最后我還是接起了電話,也許明天過后我連見老婆一面,聽老婆一聲的機(jī)會都沒了。
“回來吧!”
我接起電話,老婆沒有責(zé)備,沒有怨恨,只有這三個字。
我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淚水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樣,一會兒就流滿了手背。
老婆說了三個字后,我和老婆的通話就陷入了長久的空白。
12.
最后我還是沒有說出我的所作所為,只是回了一句“好!”。
從有些事情,不知道,那總歸還有一個念想。
可一旦說透了,那就連個念想都沒了。
今年對于大多數(shù)人都還是不錯的,因?yàn)槲缫箷r分,下雪了。
新年降雪,這可是一個好兆頭,瑞雪兆豐年。
這場雪對我來說也正是恰到好處。
工地上接連S去兩人,整個工地上都有著淡淡的血腥味在彌散。
一場雪正好將其遮掉。
這個晚上,我出乎預(yù)料地睡得很熟。
我的心也被這場雪暫時地洗滌了幾分戾氣。
“嗶嗶嗶”
新年初一,大概上午十點(diǎn)左右,老板的霸道開進(jìn)了工地。
那嘹亮的喇叭聲把公棚上的積雪都震下來不少。
路虎上還貼著出入平安的大紅車貼。
老板邢國豪穿著一件厚厚的暗紅色大衣,一個大墨鏡架在鼻梁上。
他從車上下來,揉搓著自己手腕處的大佛珠。
“你怎么還不回?你們監(jiān)工呢?”
邢國豪和我相隔五米,他的眼神里滿是對于我身上衣物的嫌棄。
我也不在意,我用手指了指那個昨天我用來肢解戴慶生,再將其釘在墻壁上的房間。
“這戴慶生究竟給我準(zhǔn)備給了什么禮物,要是讓我知道他耍我,他就完了!”
邢國豪一看那只有外部框架的七層樓,雖然很不想上去,但是來回踱了幾步后還是決定上去一探究竟。
我就這么慢慢地一路跟著他,一直保持著一層臺階的距離。
13.
“老戴,老戴,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到了第五層的時候,邢國豪再次朝著樓上大喊了一聲,可是樓道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回音。
他的身形不經(jīng)意間抖動了一下,腳步陡然加快。
我意識到不好,這個家伙發(fā)現(xiàn)不對了,我趕緊也向樓上追了上去。
可就在我爬到六樓的時候,邢國豪卻是突然從一邊拿著一把匕首就扎在了我的身上。
“連我都敢耍!”
他將匕首左右一旋,我的右臂立刻就噴涌出大量的鮮血。
我大喝一聲,強(qiáng)忍疼痛,左手朝著他的某個部位狠狠一拳就打了過去。
邢國豪吃痛,拿著匕首的手直接就送開,我趁機(jī)直接將其推到了第六層。
第六層的樓梯邊放著的就是接束了戴慶生叔侄的螺紋鋼。
當(dāng)我舉起螺紋鋼準(zhǔn)備擊打其背部的時候,他竟然也恢復(fù)了一些力氣直接抱著我的右腿將我拽倒。
當(dāng)即我和邢國豪就扭打在一起。
他找準(zhǔn)機(jī)會一把將插在我右臂的匕首就從我右臂拔了下來。
瞬間噴涌的鮮血一下就讓我疲軟了下來,緊接著他又朝著我的腿部扎了一刀。
我心一橫也顧不了許多,左手拿起螺紋鋼就配合流血的右臂死死的將其壓在邢國豪的脖頸處。
他的臉?biāo)查g漲紅,他緊緊攥著匕首的那只手也松了下來,開始擊打我的頭部。
不得不說,這家伙手上的功夫還真不比我們這么工人小。
三拳過后,我就已經(jīng)眼冒金星,可是我內(nèi)心的強(qiáng)烈的復(fù)仇欲望告訴我,絕對不能松手。
14.
今天我就算是S,也要S在他的后面。
我的左腿微曲,一用力再次頂在了其某個部位。
邢國豪再次吃痛,手勁也小了下來,我趁機(jī)再次用力按壓螺紋鋼。
足足五分鐘,他還是先行扛不住,其臉部已經(jīng)漲紅到了極致。
我看著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也松開了螺紋鋼。
這個時候,我的眼睛一黑差點(diǎn)就要直接暈倒。
我的看著眼前的邢國豪突然就變成了好多個,看來是失血太多了。
不行,我還不能S!
我再次用力拄著螺紋鋼站了起來,用盡最后的力氣,朝著他的雙腿打了下去。
“??!”
邢國豪的臉部立刻就猙獰起來,但是他沒有辦法阻止我,他的脖子已經(jīng)變形。
一個連呼吸都成問題的人怎么阻止我。
一下,兩下,三下直到其雙腿血肉模糊,我才停下了手。
我拿著螺紋鋼朝著樓下爬去,我的腿部和胳膊的X必須止住,不然我就真的撐不住了。
終于,我挪到了樓梯邊,通過樓梯縫隙,我先把螺紋鋼丟下下去。
然后我就閉著眼,雙手抱著頭,直接從六樓滾了下去。
我在賭,如果運(yùn)氣夠好,我就能滾到一樓。
運(yùn)氣不好,我也不虧,這個害我兒子失去姓名的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也注定活不成。
不過,老天這次還是站在我這邊的,雖然我的身體到處都是擦傷,可是我也來到了一樓。
我撿起螺紋鋼,一步一步回到了公棚,拿起桌子上的高溫噴槍將螺紋鋼加熱。
15.
我將那加熱到通紅的螺紋鋼直接放在了我的右臂上。
刺啦一聲。
“呃??!”
我直接大喊出聲來,我整個面部已經(jīng)變形,甚至牙齒都被我咬碎了幾顆。
痛,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充斥在我身體各處。
血終于止住了,可是還有個插著匕首的右腿。
這一次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而且剛剛下滾的時候,匕首已經(jīng)深深鍥入了我的骨頭。
我沒有選擇,這個匕首必須拔出來。
我強(qiáng)忍著劇痛靠在了墻上,恢復(fù)了幾分鐘就用力的將腿上的匕首拔了下來。
這一次倒是沒有損失多少血,我就用燒紅的螺紋鋼把傷口給生生的烙住了。
而我也在一次次的劇痛中暈了過去。
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邢國豪還在樓上呢,這混蛋可不能出事,我還指望他給我把錢吐出來呢。
六樓。
他還在地上躺著,雙眼緊閉。
我一瘸一拐地走到其身邊,用左手放在其鼻梁處一探。
還有氣,沒斷氣就好。
我用力地將其拖到七樓,然后用螺紋鋼朝著其短腿處猛的再一擊打。
這邢國豪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后才恢復(fù)了一些意識。
“你……”
他恢復(fù)意識后,看到的卻并不是我,而是被我分割成數(shù)段的戴慶生。
這一下可把他嚇得夠嗆。
我笑嘻嘻地從他背后走到戴慶生的頭顱前。
當(dāng)我告訴他墻里面還有著一個人的時候,邢國豪差點(diǎn)被嚇得直接過去。
“拿錢!”
我伸出滿是血污的雙手,朝著他說道。
16.
“給!我給!你要多少……我都給!”
邢國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我表示不僅僅是我的,所有工友的欠款全部結(jié)清。
“全部?”
邢國豪不說話了,我也明白了,這孫子根本就沒這么多錢。
我直接一把拽其他的頭發(fā)質(zhì)問道,錢在哪里?
他表示,這個公司就是他爹洗錢的,這個工程本來就是要爛尾的。
而修建這個工程的錢還是他們以暴力拆遷逼迫附近十幾個村子的村民才有了地,然后因此得到了住建局的批復(fù)。
好一個黑心的東西,小的這樣無恥原來都是老的教的。
好呀,看來我還要找那個老東西才能替兄弟們追回欠款了。
我先把自己的欠款給老婆打了回去。
收到轉(zhuǎn)賬的老婆,立刻給我打來了電話。
這本來是報(bào)喜的電話鈴聲,可再次響起時,我卻沒有接。
我直接拿出匕首,在邢國豪膽寒的眼神中,直接將其一只手臂跺了下來。
“??!”
他的脖子上立刻青筋暴起,脖子猶如被我掰彎,這一下子差點(diǎn)就一口氣沒上來,直接過去了。
“你……”
他的聲音帶著顫音,僅剩的一只右手用力地抓著我的胳膊。
我直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淡淡表示,讓你家老東西趕快把錢轉(zhuǎn)出去。
如果在一小時后,有一個工友沒有收到錢,而警察或者你老爹的人先過來的話,那他最后得到的就是你的尸體。
此言一出,邢國豪的某些地方直接不受控制了。
17.
可惜因?yàn)橹拔蚁群髢纱螌⑵淠巢课恢負(fù)?,隨著他的失禁這個家伙疼的直接發(fā)出了殺豬的聲音。
邢國豪已經(jīng)廢掉了,那只能我替他拿著手機(jī)。
“喂,兒子,你怎么還不回來?!”
電話里傳出一個年邁卻異常有力的聲音。
可此時的邢國豪只是叫了一句爸,就疼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好不容易才將我交代他的話說完,這個時候電話那邊就傳出了不停摔東西的聲音。
“我一定會讓你,你的家人,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老家伙的聲音帶著殺意,這個時候我猛的一驚,為了我老婆,這個老東西也不能留著。
我當(dāng)即就表示老東西派人轉(zhuǎn)錢,他自己一個人過來工地。
為了刺激老東西,我還把邢國豪此時此刻的慘狀,尤其是那是斷臂拍了一張?zhí)貙憽?/p>
“好小子,多少年了,看來是都忘了我的手段了!”
老東西充滿警告意味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不過這些話,非但沒有讓我有一份膽怯,反而讓我意識到了這老東西對兒子的重視。
“我勸……你趕……快……放了我!”
刑國豪聽到老東西的聲音后,本來已經(jīng)絕望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
他的言語中再次恢復(fù)了之前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張狂。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拿起了螺紋鋼,僅僅一下,他就再度安靜了下來。
除了丟了另外一條胳膊,他機(jī)會沒有損失。
我站在刑國豪面前,仔細(xì)地端詳著這個之前趾高氣昂的老板,雙手雙腳低垂,脖頸腰部彎曲。
18.
現(xiàn)在的他就是活脫脫的一只皮皮蝦。
除了還算完好的皮肉,每部主要的骨頭已經(jīng)全部碎掉。
“呃!”
這個刑國豪還真是找S,我其實(shí)并不想現(xiàn)在就將其廢掉。
可是他為什么要在我面前叫喚呢。
“噔噔瞪!”
這個時候,老家伙也趕到了。
不過這老東西好像并不怎么講信用,他竟然還帶了不少人。
我看了一下當(dāng)前的局勢,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盤算。
“我來了,放開我兒子!”
老家伙身體是真不錯,一口氣不停地就爬上了起來。
他剛剛爬上來,還沒看清楚四周處境的時候,竟然直接就開始了威脅。
“這……嘶!”
但是當(dāng)他說出這句威脅的話后,才看到里面的場景。
七零八落的戴慶生雜亂的被我釘在墻上,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也還是宛如死人一般。
他的脖頸直接彎曲,四肢分別被三根巨大的鉚釘釘在了正中間的墻壁上。
整個畫面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爹,救……救……”
墻上的刑國豪緩緩地半睜開左眼,右眼則是在之前的打斗中被我戳瞎了。
他的聲音很小,去過不仔細(xì)聽,是根本聽不見的。
我害怕老東西有什么奸計(jì),所以我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從刑國豪地脖子上離開。
“錢,正在轉(zhuǎn)!”
老東西雖然是一代梟雄,但是這一刻卻是仿佛一瞬間就被抽取了所有的精氣神。
他說完,我的手機(jī)也開始源源不斷地響起來。
我一看,這個正好是同鄉(xiāng)的工友。
19.
“老路,發(fā)蘭,發(fā)蘭!”
他的聲音充滿了興奮,但是隨后就平靜了下來,因?yàn)槔霞一锏穆曇粼俣葌髁诉^來。
“放了我兒子!”
老東西這幾個字都是咬著牙根說出來的,同時下面的手下也開始往樓上走著。
“兄弟,家里有事老,你記得幫幫!”
我朝著同鄉(xiāng)囑咐了最后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老家伙,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
我的手開始慢慢發(fā)力,刑國豪的脖子本來就經(jīng)不住折騰了,所以我這稍微一用力。
他就開始劇烈的咳嗽,一口口鮮血而是隨之吐出。
這些都是我擊打的暗傷,現(xiàn)在一并爆發(fā)了。
“退!退!”
老家伙睚眥欲裂,直接跑到樓梯口朝著下面喊道。
下面的那些人看到老家伙一臉緊張的樣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個個站在了臺階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我在老家伙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果斷地拿出手機(jī)報(bào)了警。
老家伙現(xiàn)在也陷入了兩難境地,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可是最后老家伙還是選擇做出了選擇,他看見自己兒子如今的樣子也知道估計(jì)是沒救了。
我都沒想到老家伙之前還堅(jiān)持要救,現(xiàn)在我一個報(bào)警電話卻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竟然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對我動手。
“這都是你逼我的!”
老家伙看著自己的兒子,流下了一滴鱷魚的眼淚。
我一看情況不對,直接將刑國豪的脖子擰斷,趁著那幫人還沒沖過來,直接拿著螺紋鋼就沖到了老家伙面前。
20.
一棍子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打在了老家伙的后背上。
老家伙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動手,這一下直接就丟了半條命。
我也是當(dāng)即就從背后用螺紋鋼卡住了老家伙的脖子。
父子二人,同樣的宿命。
老家伙的人直接將我圍住,但是也不敢上前。
“上!”
老家伙怒吼道,他的聲音因?yàn)椴弊颖晃铱ㄗ?,再加上年紀(jì)確實(shí)也大了。、
這聲音簡直就和老哇(烏鴉)一樣難聽。
“別過來,都別過來!”
我也直接目露兇光,被我這一瞪,他們也當(dāng)即被嚇住了。
后面那可是活深深的例子,兩個S人在前,誰也不敢當(dāng)這出頭鳥。
“嘀嗚…嘀嗚…”
我直接駕著老東西推到了樓邊上,此時警察終于到了。
“別動!警察!”
警察們一個個紛紛舉槍,給這一幫混混直接嚇得全部雙手抱頭。
我看見有警察上來,直接就將自己所做的一切一五一十地進(jìn)行了交代。
隨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講述我背后這一恐怖的場景,警員們一個個也是目露驚愕。
我想他們從業(yè)多年,像今天的情況,怕也是不對的吧。
我說完之后,就將自己的手機(jī)朝著帶頭的警察扔了過去。
這里的一切,不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
今天,我雖然身S,可我依舊是一個父親。
作為父親,我已經(jīng)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作為工人,我為工友們討回了薪水。
夠本了,我朝著警察們看了一眼后,就抱著老家伙從七樓直接一躍而下。
“?。 ?/p>
老家伙一聲絕望的大叫后,我和他就化為了一灘X水。
我在丟樓的那一刻,內(nèi)心沒有恐懼,有的只有放下。
這幾天,我的內(nèi)心一直深受煎熬。
作為丈夫,我對不起妻子,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我沒在她身邊。
作為父親,我對不起兒子,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我沒在他身邊。
我虧欠他們太多了,今天過后,我虧欠妻子的將再也無法償還。
秀秀,我對不起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