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愛的牢籠》 章節(jié)介紹
東方旭最新創(chuàng)作的小說《父母愛的牢籠》,簡直火成了一個奇跡,這是一本網(wǎng)絡(luò)小說里讀者數(shù)量最多的作品之一,并虜獲了眾多粉絲。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阿姨,你家是哪兒的呀?)我繼續(xù)問。保姆想了想:(出了門,右拐就是,我家里有好多人。)保姆的家離.........
《父母愛的牢籠》 第2章 在線試讀
(阿姨,你家是哪兒的呀?)我繼續(xù)問。
保姆想了想:(出了門,右拐就是,我家里有好多人。)
保姆的家離這里不遠(yuǎn),可是這保姆也不是什么好人,說不定和那兩個人是一伙的,但是他說家里有好多人,那些人總不能一個也不正常吧?
只要見到人,拿到手機(jī)報警,就可以了!
先不管到底是不是我的父母,就是殺人這樣的事,警察也該管吧?
我還想套保姆的話,眼睛無意間一瞥,就看到兩扇緊閉的房門。
我很想知道那里是什么,就打算站起來朝那邊走,身邊的保姆卻忽然咧著嘴笑了:(你的頭真的好美,我等不及了,我現(xiàn)在就要帶你走?。?/p>
他忽的撲了過來,用手勒住我的脖子,黏糊糊的舌頭往我臉上舔著,發(fā)出尖叫:(好美的頭!好美的頭?。?/p>
好惡心!
我想吐,卻被他緊緊抱著。
我拼命反抗,他越勒越緊,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宿宿!)傳來一聲大叫,我身后的保姆痛苦地尖叫,放下我,拔腿就跑,我呼吸到了空氣,背上卻直冒冷汗。
保姆的背上有血,衣服也爛了個窟窿,看來是被捅了一刀。
剛才叫我的聲音很耳熟,那是……假裝我父親的男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從那兩扇門的其中一扇中走了出來。
4
(宿宿,你沒事吧?爸爸已經(jīng)跟他說讓他再也不用來了。)油膩的男人抱住我,顫顫巍巍,那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不像是演出來的。
我嗚嗚地哭了起來:(謝謝爸爸。)我終于敢大聲地哭了,借著一個由頭,肆無忌憚地哭了起來。
另一扇門也開了,護(hù)士服女人走了過來,同樣把我抱在懷里:(對不起,媽媽以后會好好保護(hù)你,以后媽媽再也不離開你了。)
她的愧疚發(fā)自肺腑,然而給我的感覺,卻像是通過這件事抒發(fā)對另一件事的痛苦。
我顫抖著想,原來他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房子!
中午的時候他們沒有離開,而是給我做飯,我坐在客廳,聽著破舊的收音機(jī),眼睜睜地看護(hù)士服女人從冰箱里拿出一條人腿。
而冰箱里,有人的各種部位。
我強(qiáng)忍著不適,這時候護(hù)士服女人忽然從冰箱里拿出一包粉末。
這是什么?之前做飯的時候她放過嗎?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敢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必須做出行動了。
我借口被嚇壞了,想出去曬曬太陽,男人攙著我,一會兒護(hù)士服女人讓男人幫忙,男人看了我?guī)籽?,悄悄地回去了?/p>
我靜靜地聽著,猜測他進(jìn)去之后,拔腿就跑!
這個院子很破,門沒有維修,我跑了出去,看到街上的場景,心都涼了。
一片荒涼,草都很少,甚至沒有一條路。
就好像……我身處在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
右邊……右邊……
我轉(zhuǎn)向右邊,果然有一個房子,在這時我的(家)里忽然傳來一前一后兩聲怒吼,我的心砰砰地跳著,顧不得那么多,翻墻進(jìn)去!
院子里靜悄悄的,哪里有什么(很多人)?
地上一個熟悉的對講機(jī)映入眼簾,可是我卻想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用途。
它滿是泥濘,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
我把它撿了起來揣到懷里,悄悄進(jìn)入房間,奇怪,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兩個緊挨的房子構(gòu)造相同,我去廚房,拿了一把尖銳的刀,割了電線,把對話機(jī)里面的斷了線的電路接上,能短暫地用一會兒。
我胡亂按了按,里面竟然真的傳來人的聲音。
(是孤狼嗎?孤狼請回答,孤狼請回答?。?/p>
我很鎮(zhèn)定地說:(你們是誰?)
那邊傳來一陣沉默,我看了看對講機(jī),上面的信號燈已經(jīng)不亮了,縫隙里冒出一股煙,已經(jīng)不能用了。
媽的!
我終于沒忍住,罵了一句,把它扔在地上。
既然這里的人都不正常,那我就殺了他們!
第一個,就是這個保姆,畢竟那邊是兩個人。
我準(zhǔn)備一間一間地排查,第一個房子里面有窗戶,窗戶大開,只是拉上了窗簾,風(fēng)灌了進(jìn)來,窗簾吹了起來,透過來一點點光亮。
這個房間里好像有一排排展覽用的玻璃箱,里面有什么東西。
好像里面有一雙雙眼睛在偷偷地看著我……
我慌忙打開燈,竟然看到一排排的人頭!
我捂著嘴,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但是盡管如此,我還是短暫地眼前一黑,我閉上眼睛良久,才慢慢恢復(fù)。
那些頭都被處理的很干凈,所以能看出來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只是眼中都透著驚恐,眼睛瞪著要掉出來。
怪不得……怪不得那個保姆說,家里人很多,原來是這個意思!
我提心吊膽地看了一圈,在一排排人頭中,我赫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龐。
我的閨蜜。
她和旁的頭一樣,表情驚恐,生前肯定受了很大的刺激,我哆哆嗦嗦地拿著刀,趴在那個玻璃鋼上捂著嘴,痛苦地哭了起來。
(你來了!你來了?。┥砗蠛鋈粋鱽硪宦曮@喜興奮的尖叫,我自然知道,這是那個保姆。
他拖著沉重的身軀朝我走來,越走越快,步調(diào)里滿是激動。
我回過頭,面無表情,他笑了:(我就知道你快恢復(fù)了!把你的頭給我吧!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頭!)
他越走越快,就要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猛地沖了上去,一刀捅了進(jìn)去,他發(fā)出一聲慘叫,我狠狠地轉(zhuǎn)了兩圈,拔出來,又是一下。
我的心里只有仇恨,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捅他,一刀又一刀,直到我失去全部力氣。
他倒在一片血泊中,臨死前不甘心地看著我的臉,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聲音微弱:(頭……)
保姆死了。
我失去力氣,癱坐在地上。
我……我殺人了。
可是我的心里只有快意,復(fù)仇成功的快意。
院子里傳來一聲高于一聲的尖叫:(宿宿!宿宿——)
我竭力站了起來,把外套和鞋子脫了下來,上面滿是血跡,穿著他們跑無疑會暴露我的行蹤。
我從窗戶那邊爬了出去,外面依舊一片荒涼,他們一會兒看過來的時候,會一眼看到我。
內(nèi)心充滿無力感。
我咬咬牙,決定跟他們繞。
緊貼著墻根蹲了一會兒,我感到有人掀開窗簾,探出一個頭出來。
那人呼氣很重,好像是十分憤怒。
停了一會兒,他回去了。
我現(xiàn)在需要掌握他們的行蹤,但是又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
我繞到后面,發(fā)現(xiàn)房子后有爬梯,正好通到樓頂,我爬了上去。
爬梯經(jīng)過一個房間,窗簾拉著,在我剛剛爬上去的時候,嘩啦一聲,窗簾拉開了。
我不敢往下看,跑到和天臺相通的門口,上了鎖,正松了一口氣,身后忽然傳來一聲近在咫尺的古怪的笑。
5
我猛然回頭,是那個男人,我記憶中的爸爸。
男人的眼中再也沒有慈祥,有的只是憎恨和要?dú)⑷酥暗呐d奮。
天陰了,四處都是轟隆隆的聲音。
我第一次見這么大的風(fēng),風(fēng)里有一股咸味,我推測我們在一個小島上,還是私人的那種。
他大聲質(zhì)問:(你,是不是復(fù)明了!)
此刻再裝下去毫無意義,我此時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看著他的眼睛,鎮(zhèn)定地點頭:(是,所以我不再是你們的女兒了,對嗎?)
男人憤怒起來:(對!你不是我女兒!你不是我女兒?。?/p>
或許我應(yīng)該慶幸這樣的鬼天氣,雷聲大作,房子里的護(hù)士服女人并沒有聽到男人的怒吼。
但是男人長時間逗留在天臺,她遲早會發(fā)現(xiàn)端倪,我只能在女人發(fā)現(xiàn)之前解決他。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刀,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的臉,他分明就是我爸爸啊。
可是我不是他的女兒,在我失明的時候,我就是他的寶貝女兒,在我復(fù)明的時候,他就要?dú)⒘宋摇?/p>
好吧,那么……既然他要?dú)⑽?,還有殺我閨蜜的嫌疑,那就當(dāng)做仇人看待吧!
我下定了決心,開口:(那你的女兒,到底是誰?)
男人有一瞬間的愣怔,片刻之后,說:(我女兒,叫宿宿。)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我頓了頓,一種難以言說的復(fù)雜感情涌上心頭。
我接著問:(宿宿眼盲了,是嗎?那她在哪兒呢?)
握緊刀,悄悄地,悄悄地往前走。
男人有些迷茫:(她……她在哪兒……)
就要到合適的位置時,他忽然暴怒,大聲地吼了起來:(她死了!她死了!你也要死!我也要你死?。?/p>
突如其來的變卦讓我猝不及防,他沖了上來掐住我的脖子,我跌跌撞撞躲過要害,不至于一下被掐死,但是他的力氣之大讓人無法抵抗。
我拼命不去本能地抓他的手,而是右手掏出口袋里的刀,狠狠地扎向他手腕上的動脈!
動作行云流水,好像練過一樣,條件反射,我對我從前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他慘叫一聲,松開我查看手上的傷,卻怎么也止不住血。
我把刀擦干凈,不愧是保姆用來割人頭的刀,果然鋒利。
男人怒吼一聲,再次朝我跑來,但是這次我毫不慌張,因為割了他的動脈,他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我只需要躲著他,不讓他跟我同歸于盡就行了。
天上開始下大雨,他在天臺上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急于找到我的位置,卻因此加快了失血速度。
他很快癱在地上,雨水混著血水,整個天臺上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又好像是來自海風(fēng)的咸味。
(去陪你的女兒吧。)看到他沒有力氣倒在地上,我淡淡地開口。
門忽然被猛烈地撞擊,里面?zhèn)鱽碜o(hù)士服女人的瘋狂尖叫:(開門!快開門。我知道你在那里!那是我們的女兒!你不能傷害她?。?/p>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門前,擦了一把滿是雨水的臉——雖然沒有什么用,大聲說:(我不是你們女兒!你們的女兒,一定早就死了!)
他們的女兒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推測死于非命,只是不知道對不對。
女人持續(xù)吼叫:(你是!只要你喝下這個東西,你就是?。?/p>
她拼命地撞著門,如果不是我鎖的好,她很可能破門而入。
我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從門縫里看過去,她的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粉末,是中午準(zhǔn)備放在我飯菜里的。
(這是什么?)我問。
其實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那是讓我永遠(yuǎn)成為她的女兒的東西,吃下去,我就永遠(yuǎn)瞎了。
她沒有回答,門縫里的雨水漏了進(jìn)去,被打濕的頭發(fā)緊貼著她的臉,有些許的狼狽。
然而從她的這種狀態(tài)中,我知道在外面的我比她看起來要更糟糕,更落魄。
女人古怪地笑了:(你不吃,就在外面被雨淋死吧。)
說完她就走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等雨停了給我收尸,我只知道我快受不了了。
雨越下越大,每一滴砸到我身上,都有一種冷得徹骨的感受,千萬滴雨,更讓我痛苦,我急需一個庇護(hù)之地。
看了看地上的男人,我閉上眼睛,片刻之后,費(fèi)力地把他抬到我身上。
雖然他剛死,但是暴雨已經(jīng)把他的尸體澆涼了,現(xiàn)在只有一點遮擋雨的作用。
我渾身發(fā)燙,意識有些不清晰,我可能發(fā)燒了。
就在我覺得要堅持不下來的時候,房子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以及女人的尖叫。
(孤狼,你在哪里?孤狼!孤狼?。?/p>
有人在叫孤狼,我腦子里有些混沌的畫面,我好像就是孤狼。
我費(fèi)勁地撞著門,希望他們發(fā)現(xiàn)我,但是雨聲太大了。
也好,就讓我這么離開,也不是不行……
(孤狼完美地完成了任務(wù)。)
對講機(jī)里傳來聲音。
而我的記憶也愈發(fā)清晰了。
原來,我就是孤狼。
我到這里來,是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抓住一對變態(tài)夫妻以及他們身后出資做這一切的人。
從前有一對夫妻,女兒失明了,他們痛苦萬分,精心呵護(hù)著自己的女兒,期望她早點恢復(fù)。
但是忽然有一天,女兒心臟病離世了。
從此這對夫妻精神恍惚,見到年輕的眼盲女子就會騙到家中強(qiáng)行當(dāng)女兒養(yǎng),終于有一天被送到精神病醫(yī)院。
然而他們的這種行為引起了一個喜歡玩弄人心、同樣瘋狂的富豪的注意,他讓人偷偷把他們轉(zhuǎn)移到一座孤島,聯(lián)系醫(yī)生,給那些無辜的女孩子做深度催眠,讓她們以為那對夫妻就是自己的父母,并設(shè)法把女孩子眼盲的時間控制在一周。
一旦女子眼睛恢復(fù),夫妻就會覺得不是女兒,把她殘忍地殺掉,并把頭顱送給一直幫他們看管女子的保姆。
保姆是個男人,在一場大火中嗓子失去原本的聲音,變得尖細(xì),乍一聽就像一個女人,臉也毀容了。
后來他幻想自己就是一個女人,并對那些漂亮的臉有強(qiáng)烈的占有欲望。
富豪端著高腳杯,興奮地通過監(jiān)控看里面的殺戮,他甚至邀請人下賭注,這次里面的女孩會走到哪一步?
讓他們失望的是,那些女子最多在那對夫妻揮刀落下之前寫下(不要告訴你的父母你恢復(fù)了視力),甚至僅僅寫下附和的話,就被判出局了。
警察們面對一樁樁離奇的失蹤案,一籌莫展。
起初,因為失蹤的都是年輕女子,他們把這件案子定義為強(qiáng)奸毀尸,由于出發(fā)點不對,他們的進(jìn)展很慢。
就在這時,我的閨蜜不見了,于是我決定用自己作誘餌,拿著帶定位系統(tǒng)的對講機(jī),成功被抓。
但是他們把對講機(jī)搜查了出來,富豪知道混入一個警察,更加興奮,毀了對講機(jī),同樣把我深度催眠,眼盲一周,送給那對夫妻。
而他則找到警察,要他們陪自己看一出好戲,卻不肯告知小島的位置。
富豪看著我,欣賞地笑了:(平時那些人,最多也沒有逃出院子的,堅持時間最少的,見到保姆是個男人就已經(jīng)嚇破了膽,你倒是讓我很驚訝。)
他的臉上毫無愧疚可言。
(你跟他們一樣是瘋子,你會受到相應(yīng)的處罰。)我冷冷地看著他。
(無聊啊,無聊的人生一眼能看到盡頭,花錢看了個小游戲,很有趣,死了也值得,不是嗎?)男人的眼眸中閃爍著奇異的光彩,十分興奮。
我沒有說話。
監(jiān)獄里,會有我安排好的人等他。
讓他也嘗嘗,徹夜難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