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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精彩章節(jié)推薦:顧斯年你死了我就解脫了

2024-05-13 17:55:57 作者:溫青銜
  • 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 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

    我追孟書瀾六年,無人不知,我是她身邊的一條忠實舔狗。不管她換了多少男人,我都對她不離不棄。她和別人激吻的照片滿天飛,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柄。她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言語咒罵我,【顧斯年,你賤得跟條狗一樣!什么時候你才能不纏著我?】【顧斯年,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解脫了!】后來,如她所愿,我死了,她卻瘋了……

    溫青銜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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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dāng)屬溫青銜的《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段宜篮笄捌拊谖夷骨巴纯蕖返?章講的是:我追孟書瀾六年,她終于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無人不知,我是她身邊的一條忠實舔狗。不管她換了多少男人.........

《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 顧斯年,你死了我就解脫了 在線試讀

我追孟書瀾六年,她終于答應(yīng)和我結(jié)婚。

無人不知,我是她身邊的一條忠實舔狗。

不管她換了多少男人,我都對她不離不棄。

婚禮當(dāng)晚,她跑去會所開派對點男模。

她和男模激吻的照片滿天飛,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柄。

她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言語咒罵我,

【顧斯年,你賤得跟條狗一樣!什么時候你才能不纏著我?】

【顧斯年,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解脫了!】

后來,如她所愿,

我死了,她卻瘋了……

1

我渾身濕透的闖進會所包廂里。

孟書瀾正坐在一個男人腿上,吻得激烈。

周圍的人都在鼓掌尖叫。

有人吹著口哨,

“馬上就三分鐘啦!瀾姐牛逼!”

男人的手覆在孟書瀾的腰上,手指輕輕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打轉(zhuǎn)。

“孟書瀾?!?/p>

仿佛此刻才注意到我的到來,孟書瀾睜開迷離的雙眼,看向我,

她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別鬧了,我老公來了?!?/p>

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包廂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看向我。

江景爍的手依舊放在孟書瀾的腰間,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瀾瀾,女舔狗我見的多了,男舔狗我還是第一次見?!?/p>

“你老公,對你還真是忠心呢?!?/p>

“比狗……還要忠心!”

說著,江景爍深深的看我一眼,又將孟書瀾的頭按了下去。

我放在身側(cè)的手微微顫抖,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一幕。

半小時前,孟書瀾醉醺醺的給我打電話,說喝多了,讓我來接她。

可是現(xiàn)在,

昏暗的燈光下,一男一女吻得纏綿悱惻。

哪里有喝多的樣子。

她不過就是用羞辱我的方式取樂而已。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雙手死死的攥緊,讓我喘不過氣。

年少時,我們曾那么相愛……為什么會走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一旁的人又開始起哄大叫。

“爍哥,還是你行?。 ?/p>

“不像有的人,根本不配當(dāng)男人!”

2

那些人肆無忌憚的笑著嘲諷我,看我的眼神帶著鄙夷。

所有人都知道,孟書瀾討厭我。

我們的婚姻只是她應(yīng)付孟父孟母的工具。

而我,只是她身邊一條忠誠得不能再忠誠的舔狗。

任何人都可以奚落我,侮辱我。

把我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

譬如現(xiàn)在……

我握著傘,濕透的衣服緊緊貼著皮膚,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可喉頭一哽,說出的話還是那么無力,

“你現(xiàn)在不跟我回去,要不了多久家里就要派保鏢來了……”

孟書瀾搭在江景爍肩上的手微微動了動。

她抬起頭,厭惡的看著我,眼神冰冷,

“顧斯年,拿我爸來壓我,你也就這點本事了?!?/p>

孟書瀾纖長的手指在江景爍的胸口輕敲著。

我微微闔了闔眼,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孟書瀾笑出聲,

“想要我和你回去,沒問題啊……不過……”

“你可不能這么干凈的走?!?/p>

孟書瀾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人用力的從我身后踹了我一腳。

我被踹得一個趔趄,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形。

下一秒,冰涼的酒液從我的頭頂澆下。

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

冰涼的酒水混合著雨水,讓我的眼前有片刻的朦朧。

孟書瀾的面容變得有些模糊,像極了另一個身影。

我擦了一把臉,迫使自己看清楚孟書瀾的臉。

江景爍摟著孟書瀾,挑釁的看向我,

“聽說顧先生酒精過敏,這可是全世界都沒幾瓶的極品威士忌,應(yīng)該不過敏吧?”

一旁江景爍的小弟沖上來按著我的頭,端著威士忌往我嘴里灌。

孟書瀾坐在江景爍的身上,我狼狽不堪的樣子,讓她笑得前仰后合。

“這么貴的酒,他怎么會過敏?!?/p>

“總比軟飯的味道好吧?!?/p>

說著,她看向我,

“顧斯年,你不是喜歡舔嗎?快把地上的酒舔干凈,別浪費了。”

酒很烈,我被嗆得喉嚨發(fā)疼,眼睛泛紅,祈求般的看著她,

“夠了嗎?”

孟書瀾惡劣的勾了勾唇,

“顧斯年,哪有這么簡單,地上還有這么多酒呢。”

她眼里的冷漠和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我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只是心口處,像是針扎一樣。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十八歲那年,我失去雙親,被接進孟家。

我站在門口,怯懦的不敢往前一步時。

是孟書瀾朝我柔柔一笑,

“你就是斯年哥哥么?我?guī)闳タ茨愕姆块g吧?!?/p>

“斯年哥哥,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p>

……

“聽到?jīng)]有,瀾姐叫你舔干凈!”

重重的一腳令我回過神,下一秒,我已經(jīng)被人按在了地上。

一瓶又一瓶冰涼的酒從我的頭淋下來。

我放在地上的手緊握成拳。

而那個曾對我溫柔一笑的女孩,化著濃妝,和別的男人纏綿著。

砰的一聲,包廂門被大力撞開……

3

按著我的人被拖開,孟父派來的保鏢看也沒看我一眼,轉(zhuǎn)頭對著孟書瀾道,

“二小姐,先生請您回家!”

孟書瀾搖搖晃晃起身,她踩著高跟鞋在我面前停住,然后垂眸看我,

“顧斯年,你還真是我爸的一條好狗!”

我的呼吸一滯,像是被人扼住喉嚨。

別人怎么羞辱我都可以強迫自己忽視心底的屈辱感,

可是,

她是孟書瀾……

深夜。

孟書瀾酒氣熏天的坐在沙發(fā)上,一旁是我的岳父岳母。

酒精過敏讓我渾身難受。

衣服下已經(jīng)起了一大片的紅疹子,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我卻只能硬生生忍著,

“你一個女孩子,還有一點廉恥心嗎?”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孟父抄起手邊的煙灰缸砸向孟書瀾。

我心頭一顫,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我下意識的撲上去。

煙灰缸砸中我的額頭后,摔在了地上。

有粘膩的液體順著我的額頭流下。

我抬手輕輕摸了一下,滿手鮮紅的血液,刺眼又瘆人……

孟書瀾抬起頭,有些怔愣的看了我一眼。

緊接著,她的瞳孔微微一縮。

然后扯了扯嘴角,轉(zhuǎn)頭對著孟父道,

“什么日子,不就是你們逼著我嫁給一個懦夫的日子?”

她看著我,眼神冰冷厭惡,

“顧斯年,你真的太虛偽,太令我感到惡心了!”

“你什么時候可以收起這副樣子?”

“你自己好好照照鏡子看看!面具戴久了,你都快忘了你原本的樣子吧?”

我看著她,心口處悶痛。

“書……”

我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被孟書瀾一把推開,

“你是不是都快忘了,你真心愛著的人,是已經(jīng)死掉的孟家大小姐!”

“顧斯年,我告訴你,就算我們結(jié)婚了,我心里也沒有你!”

“我不愛你!你懂嗎?”

“你要是還有一點男人的血性,你現(xiàn)在就滾!”

我的頭像是被猛地打了一棍。

只覺得有什么錯了,錯得離譜……

4

提到孟舒蓉,岳母的神色變得哀婉,而岳父則是愈發(fā)怒不可遏。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我,

“斯年,你既然已經(jīng)和書瀾結(jié)婚,那也要守我家的規(guī)矩,跪下!”

孟書瀾朝我惡劣的笑了,

“顧斯年,你不是喜歡演么?那你就演個夠!”

“我們孟家,丈夫可是要代替妻子受家法的,你受得住么?”

看著她嘴角的弧度,我有幾分恍惚。

我大二那年。

也是這樣的冬日,濱城的雪大的嚇人。

孟書瀾捧著圍巾遞給我,笑容明媚張揚,

“顧斯年,給你的,不許嫌棄它丑,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我們曾經(jīng)離幸福那么近……

“砰!”

手臂粗的木棍重重的打在我背上,我被打得脊背一彎。

仿佛是我的錯覺,我看到孟書瀾的瞳孔猛的一縮……

一棍,兩棍……

我的身上額頭上都滲出細細密密的虛汗,逐漸數(shù)不清到底打了多少下。

我跪在地上,渾身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痛嗎,早就痛得麻木了。

“夠了!”

我睜開眼,看到孟書瀾蒼白的臉。

她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爸,夠了!”

說著,孟書瀾扭頭看向我,她緊皺著眉頭,

“顧斯年,我討厭你,我真的好討厭你!”

“你能不能不要賤得跟條狗一樣,讓你怎樣就怎樣!你能不能放過我?”

岳母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

“瀾瀾……”

“斯年是個好孩子,你要懂得珍惜?!?/p>

“別等到將來,他心灰意冷了,才知道后悔……”

孟書瀾卻自嘲的笑了,

“好?”

“好在哪兒?”

5

“他不過就是一個懦夫,一個不敢不面對真相的膽小鬼,他這種人,怎么配得到幸福!”

“不,他連懦夫都不是,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狗!”

孟書瀾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像是要從我的臉上看出什么,

“顧斯年,你要是愿意當(dāng)一條狗,你就這么演下去吧!最好演一輩子!”

“你看看,你能不能演到我姐姐死而復(fù)生!”

我看著她,她的臉逐漸和另一個人的臉重合。

孟舒蓉。

已經(jīng)死了六年的孟舒蓉。

我的頭忽然很疼很疼,疼得像是要炸開一樣。

我放在身側(cè)的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緊緊閉上雙眼。

仿佛這樣,就能不那么痛。

心里,也會不那么難受

“啪!”

孟父狠狠的一巴掌,將孟書瀾扇到臉偏向一邊,

“你看看你自己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要發(fā)瘋到什么時候?”

說著,他又轉(zhuǎn)頭看向我,

“斯年,你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書瀾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你現(xiàn)在去院子里跪著,書瀾什么時候認(rèn)錯,你什么時候起來!”

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

整整一天忙碌早已經(jīng)讓我疲憊不堪,頭痛難忍。

可我還是在院子里跪了下來。

我欠孟家的。

我一輩子,都欠孟家一條人命,永遠還不清。

碩大的雨滴砸在我身上,我連冷也感覺不到了。

整個人暈暈沉沉的,頭痛難忍。

孟書瀾就那樣靠在門框上,隔著不遠不近距離,沉默的看著我。

看著看著,她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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