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家后,我成了他的心魔》 章節(jié)介紹
《太子出家后我成了他的心魔》是一部故事內容新穎的小說,作者本本爆款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太子出家后我成了他的心魔》第9章內容:“你竟然對你的母后這樣說話!”皇后頓時變了臉色,她有心結,就是她親生的這個兒子.........
《太子出家后,我成了他的心魔》 第9章 9 在線試讀
“你竟然對你的母后這樣說話!”皇后頓時變了臉色,她有心結,就是她親生的這個兒子對她從來不尊敬,政事上從來不和她站在一起。
她不是不想修復母子情,可扶元煥的冷漠總讓她覺得她面對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未來高高在上的君王。
“皇后想我如何對你說話?憑你帶人闖入東宮,不顧及我為東宮之主的身份,強行給我難堪,我應該如何對你說話?”扶元煥不卑不亢,面色沉著,頂撞皇后。
這件事情本就是皇后理虧,她也不過是被吳青城鼓動,她不想跟自己的兒子鬧的難堪,給別人乘虛而入的機會,于是壓下怒氣道:“她不過一屆賤籍,你就算執(zhí)意留她在東宮也給不了她任何身份,就算她父兄得以沉冤得雪,她還肯留在你身邊嗎?”
說完,皇后命人扶著吳青城離開了皇宮。
這場鬧劇以皇后認輸結束。
我撐著酸痛的雙腿爬起身,他伸手過來扶我,我躲開了:“奴婢不敢。”
他伸著的手還停在半空,緩緩收緊:“余韻,你一定要這么對我說話嗎?”
“奴婢實在不知要如何對太子說話,還請?zhí)邮鞠??!蔽覠o心故意諷刺,去也不想阿諛奉承了。
我昂頭,倔強的雙眸滿含氤氳,看著他擰起眉頭,看著他眸色復雜,心里竟有一絲暢快。
他看見了我手背上沒來得及遮住的傷疤,抓過手背細細查看:“怎么回事?什么時候弄傷的?我為什么不知道?”
“太子殿下日理萬機,自然不需要什么都知道。”我收回手掌,手背的傷口因為蹭過他繡了金線的蟒袍而疼痛。
我一瘸一拐的朝外走去。
隨即身子一輕,天旋地轉,扶元煥竟然將我大橫抱起.
“太子?!?/p>
“閉嘴!”扶元煥緊繃著臉,抱著我闊步朝外走,穿過庭院,走過東宮。
每個看見的宮人都垂首站立,不敢直視,我更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扶元煥將我抱到了他的寢殿,放在他的床榻上,他掀開我的袖口,露出潔白如同玉藕般的手臂。
我心里一顫,以為他要做什么的時候,他卻看著我手臂上青紫交錯的傷痕出了神。
半晌,他嗓音低沉的問:“都是她打的嗎?”
我心一顫,想著吳青城利用學規(guī)矩的借口徇私報復,胸腔燃起怒火,我昂頭,鎮(zhèn)定道:“是!是吳青城打的?!?/p>
“她不但打我,還讓我捧著滾燙的茶水,如果撒了就會把手燙傷,還要被她打。”
“她讓我跪在鵝卵石上,頂著書,身子不許晃動,否則就會用戒尺抽打我的手臂,這是她和皇后娘娘所說的學規(guī)矩?!?/p>
我看著扶元煥那張剛毅的臉因為我的話而迅速陰沉,黑如墨色,看向我的眼神從心疼變成內疚。
“你從沒對我說過?!彼曇魩е奶叟c顫抖。
我笑了,宛如第一次勾引他一般的妖嬈嫵媚:“奴婢現(xiàn)在跟太子說了,太子又打算對南陽郡主如何呢?”
那可是他心尖兒上的表妹,不過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上一次,我差點豁出性命,他也說不會放過吳青城。
可到頭來呢?
吳青城只是被從相國寺接走,她仍舊是尊貴的郡主,仍舊凌駕于我之上。
利用手中的權利,利用尊貴的身份,凌辱我一次又一次。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攥緊,那雙漆黑的眼眸中蘊含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喉結滾動,而后道:“這一次不會了。”
不會什么?
我不愿深究。
他找了太醫(yī)來,但因為許多傷都在不方便的地方,只留了兩瓶藥膏便就走了。
他殷勤了許多,連晚膳都是他親手布置,但我心如止水。
現(xiàn)在才做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可以讓我父兄復活么?
我們面面相覷,卻相望無言,在此前,就算是敷衍我也會答上兩句他的回答。
一頓晚膳吃的寂靜寥寥。
“你父兄的事情有待查證,你父親是被人劫持失去了下落,你兄長……金人那邊我已經施壓了。你不要為此想不開做傻事?!?/p>
他似是在安慰我,語氣卻透著心虛。
我看向他,眼神堅定:“我自然不會做傻事?!?/p>
他似是松了一口氣,他以為我會去死?
他以為我沒了父兄沒了內心的支撐就會想不開?
那他想錯了。
曾經,父兄是我的軟肋,是我足以吞下所有委屈的理由。
可現(xiàn)在,父兄不在了,我便再沒了軟肋,我沒有必要再忍氣吞聲了,所有一切讓我受過委屈的,我都要他們還回來!
扶元煥仍舊將我安置在東宮,給了我僅次于他的權利,整個東宮除了他外就我說了算。
他因為吳青城對我虐打一事心存愧疚,我以為他會有什么大動作,可除了他踹的那一腳,吳青城再無任何損傷,她被送回了南陽王封地,僅此而已。
他不會為了我而去得罪南陽王,畢竟現(xiàn)在他正是用人之際。
我也看清了我自己的位置,我不哭不鬧,這樣反而讓他對我的愧疚之心更甚,每每來看我都帶來無數(shù)珍寶。
他帶來最好的祛疤藥膏,親自為我涂抹,哪怕每日再忙都會來陪我坐一會兒。
但我冷淡的態(tài)度最終還是刺痛了他。
從來都是心如止水宛如高高在上的清冷佛子竟然也有跳腳的時候。
“余韻,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你……不要總是對我這個態(tài)度?!彼Z氣誠懇,完全沒了以往的清冷,反而帶著一點懇求。
我覺得可笑:“太子,奴婢什么都不要,只是太子想要奴婢強顏歡笑,奴婢做不到?!?/p>
他眼眸一深,深知自己說錯了話:“吳青城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但你需要給我時間……”
我撇過頭:“我累了。”
逐客令。
他聽得懂,身子卻沒動,仍舊坐在我身前,漆黑如同鷹隼的眼眸望著我,半晌,他出聲:“韻兒,今夜我想留下來。”
我怔愣的看著他,覺得他瘋了。
他要留下來?以什么身份?
他湊過來,纖長的手指挑起我額間的碎發(fā),喉結滾動,那雙深邃的黑眸露出罕見的情緒:“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