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當(dāng)晚,暴君奪我入洞房》 章節(jié)介紹
《和離當(dāng)晚暴君奪我入洞房》是作者今朝有酒編著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題材為言情類型,在同類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鳳毛麟角?!逗碗x當(dāng)晚暴君奪我入洞房》經(jīng)典章節(jié)(第6章)內(nèi)容概要:“你一個奴婢怎么敢這樣跟主子說話?你的禮儀規(guī)矩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扶著柳依依的.........
《和離當(dāng)晚,暴君奪我入洞房》 第6章 在線試讀
“你一個奴婢怎么敢這樣跟主子說話?你的禮儀規(guī)矩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
扶著柳依依的小婢女當(dāng)即就梗著脖子回嘴。
“別跟她爭?!?/p>
柳依依偷偷在小婢女手臂上掐了一下,不許小婢女出聲。
小婢女吃痛,連忙閉嘴。
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往馬車那邊偷瞄了一眼。
蘇又青不用看也知道。
馬車?yán)镞€有人。
春雨沒注意這對主仆的小動作,直接回懟:
“你們跟我講禮儀規(guī)矩?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你家什么規(guī)矩教你大著肚子搶人夫君???敢問你這樣做事,你家祖宗的棺材板還壓得住嗎!”
“你......”
對方的小婢女不回嘴,只作咬牙切齒作憤怒狀。
柳依依委委屈屈,一副要哭的樣子,還不忘福身行禮,賠罪道:
“姐姐勿怪,都是我平日里太慣著這碧螺丫頭了,才慣得她這般口無遮攔,得罪姐姐身邊的人,還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怪罪她?!?/p>
“姑娘......”
名喚碧螺的小婢女眼眶一紅。
眼看著要跟她家主子聯(lián)手,開始唱被人為難,但主仆情深大戲了。
蘇又青唇邊勾起一抹冷弧,“你哪來的臉?”
春雨聞言,瞬間抬頭挺胸:
姐姐跟我想的一樣呢!
柳依依頓了一下,立馬就把姿態(tài)放的更低了:
“我自知命苦,家中遭難又沒了丈夫,如今還懷著孩子實(shí)在是無處可去才來投靠表哥,姐姐若是容不下我、我走便是,姐姐可別因?yàn)槲腋砀玺[別扭,一生氣就搬走所有家產(chǎn),不管一大家子人的死活......”
蘇又青就看著表妹演。
她氣定神閑,就是不接話。
還用眼神示意春雨也不要搭腔。
柳依依演到一半,發(fā)現(xiàn)自己在唱獨(dú)角戲,莫名地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但蘇又青不說話,也不伸手扶一下,她就只能維持俯身行禮的姿勢。
姿勢別扭又費(fèi)勁,別提多難受了。
柳依依演著演著,就凄凄慘慘地哭上了:
“姐姐若是心中有氣,只管打我罵我,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也別再因?yàn)槲疫@么一個微不足道的,跟表哥置氣了,快些收拾收拾回府去,偌大一個府宅還得姐姐費(fèi)心操持呢。”
路過的行人一聽這話,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紛紛停下來看熱鬧。
蘇又青問她:
“你是怕我昨天跟宋玉澤提和離只是說說而已,所以才這么急著找過來嗎?”
馬車?yán)锬侨硕枷崎_車簾準(zhǔn)備出來了,聽到這話又放下簾子坐了回去。
柳依依心里咯噔一下。
這個蘇又青難道會什么讀心術(shù)?
不然怎么能一看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
昨日蘇又青離開宋家,不僅帶走了所有的金銀財物,還搬空了庫房,現(xiàn)在整個宋府亂作一團(tuán)。
宋老夫人愁的一晚上沒睡著,連夜跟宋玉澤商量著得把蘇又青找回去。
她自然是不想她們把人請回去的。
有蘇又青在,她就算剩下宋家的長孫,最多也就是個平妻。
可要是蘇又青真的跟表哥和離了,那她就能母憑子貴,做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
柳依依之所以自動請纓來請人回府,就是為了惹怒蘇又青,讓她徹底跟宋家劃清界限。
但現(xiàn)在,一肚子小心思似乎都被人看穿了。
不行!
不能就這樣放棄。
柳依依心思一轉(zhuǎn),哭訴道:
“姐姐,我跟表哥真的什么都沒有,表哥只是可憐我孤苦無依這才好心收留,我已經(jīng)解釋地這樣清楚,你若還不肯回去我、我......”
“我就只能給姐姐跪下了......”
表妹說著,就作勢要下跪。
蘇又青對此,完全無動于衷。
“姑娘您還懷著身孕呢,您可不能跪啊!這一跪要是把孩子跪沒了可怎么好?”
碧螺連忙抱住柳依依,死活不讓跪。
這主仆二人一個非要跪一個非不讓,演的異常入戲。
引得周遭圍觀的行人議論紛紛,開始指責(zé)蘇又青氣量?。?/p>
“夫君只是收留一個剛死了丈夫、還懷著身孕的表妹,這也算不得什么事,為人妻子理應(yīng)賢淑大度,怎么連這等小事都容不下?”
“可憐人,還懷著身孕呢,怎么經(jīng)得住這樣又哭又跪的?”
“虧你還是個做大夫的,怎么一點(diǎn)善心都沒有?”
春雨氣的小臉漲紅,怒道:“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瞎幫腔!”
可她一個人哪里說得過悠悠眾口。
柳依依主仆一起賣慘哭哭啼啼,周遭行人們義憤填膺,根本不管事情真相如何。
只片刻間,就從“妒婦”、“毒婦”罵到了“沒人性的黑心大夫”。
過路的大娘們抄起爛菜葉、臭雞蛋就要開始扔。
春雨都要?dú)饪蘖恕?/p>
蘇又青把小丫頭護(hù)在了身后,驟然開口道:“諸位怎么不問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這話一出,眾人像是忽然驚醒一般,齊齊轉(zhuǎn)頭看向柳依依。
有人問到:“對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柳依依主仆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退到了人群外。
小婢女張口就回答:“我家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
柳依依捂著小婢女的嘴,自己回答道:“自然是亡夫的?!?/p>
蘇又青問道:“請問尊夫姓甚名誰?籍貫何處,年方幾何?又是何時亡故的?”
柳依依對此早有準(zhǔn)備,張口就答:“亡夫乃安子瑜林州人士,二十有五,七月前意外身故。”
表妹說著還是傷懷地擦了擦眼淚。
這番回答,是她字字斟酌過的,跟懷孕月份都能對上。
簡直毫無破綻。
蘇又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發(fā)自真心地疑問:
“這樣說來,你守寡還沒滿一年,怎么就開始穿紅戴綠了?”
柳依依臉色一僵,低頭看著自己一身藕粉色羅裙,腰間掛著綠翡翠的佩環(huán)......
這般打扮放在尋常婦人身上根本算不得艷麗,但對一個喪夫的寡婦來說,已然很是逾矩。
蘇又青繼續(xù)道:“而且,你剛才不是說要跪我么?”
她不等柳依依回話,便再次開口:
“我雖然要跟宋玉澤和離,但和離書還沒寫,你跪一跪我,也是理當(dāng)?shù)?。?/p>
春雨雙手叉腰,適時開口道:
“都說擇日不如撞日,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柳姑娘,你不是要做妾嗎?你倒是跪??!”
“我......”柳依依面白如紙,整個人虛弱地?fù)u搖欲墜。
“夠了!”宋玉澤掀簾而出,下了馬車朝這邊走來,“蘇又青,你到底為什么非要羞辱依依?她都這樣低三下四地求你了,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蘇又青壓下心中的酸澀,微微笑道:“要不,你跟她一起跪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