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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許女士最終命運如何 《一天八份工嬌弱妻子是千金》大結局2更新

2024-05-09 21:20:20 作者:陽和綏禧
  • 一天八份工,嬌弱妻子是千金 一天八份工,嬌弱妻子是千金

    妻子身嬌體弱。為了治好她的病,我每天打八份工,身體素質急速下降。直到女兒發(fā)燒。我撞見她為小白臉針尖大的傷口叫來十幾名醫(yī)生。才知道,原來妻子是豪門富二代。裝窮裝病,不過是她興起時的游戲。就連和我領證,都用的假名。

    陽和綏禧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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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八份工,嬌弱妻子是千金》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一天八份工嬌弱妻子是千金》中的主角顧城許女士,讓人入戲很深?!兑惶彀朔莨扇跗拮邮乔Ы稹返?章摘要:「晚一分鐘,我就把你們通通開除!」四、這聲音太熟悉。熟悉到一個小時前,我們還有過.........

《一天八份工,嬌弱妻子是千金》 第二章 在線試讀

「晚一分鐘,我就把你們通通開除!」

四、

這聲音太熟悉。

熟悉到一個小時前,我們還有過短暫的交流。

我僵硬身體,跪在病床上,一時忘記了呼吸。

直到老板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露出憐憫的眼神:

「也就你個憨批,一天打八份工養(yǎng)活一個千金大小姐了。」

我咽了咽口水。

呆滯的腦子其實沒有理解他的話。

我和妻子在一起那么久。

我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嗎?

可那道聲音里的囂張跋扈,卻令我格外不安。

老板離開后,我順著聽到的房間號,一路摸到了妻子所在的病房。

妻子靠墻坐著。

我蹲在角落,剛好聽見了醫(yī)生們的抱怨:

「這大小姐真的有錢,包養(yǎng)的小白臉手指受了傷,就叫來整個醫(yī)院的醫(yī)生?!?/p>

「快別說了,再來晚一點你連傷口都看不見,人家大小姐有錢,愛怎么玩就怎么玩?!?/p>

「……」

我壓抑著喘息,努力維持微弱的呼吸。

老板有可能騙我。

但整個醫(yī)院的醫(yī)生,沒理由騙我。

可相處那么久,為什么我不知道妻子的真實身份。

我不敢去想背后的理由。

甚至動了落荒而逃的打算。

可病房內的人顯然聽見了醫(yī)生的討論。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笑著開口:

「怎么辦啊大小姐,別人都覺得你錢多沒事做?!?/p>

我握緊拳頭,不敢聽見妻子的聲音。

男人繼續(xù)開口:

「話說你準備和那個顧城玩到什么時候?」

玩。

原來我們那么多年的相依為伴,在他們有錢人的眼里,都是玩。

我仿佛感受不到心臟的跳動,整個人如同漂浮在空中,落不到實處。

妻子冷哼:

「再玩幾天,我聽醫(yī)生說他快不行了,到時候你再安排人給我做做檢查,讓我重病一場,」

「趁著他還能干,再給他多加幾份工。」

「你好狠的心啊。」

男人笑著打趣:「你怎么要錢不夠,還要逼死人家啊?」

「我逼他了?」

妻子不屑,她取下玉鐲,隨意丟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清脆的響聲就像我破碎的心臟。

「他愿意給,我還嫌臟?!?/p>

男人不解:「那你干嘛和他虛偽與蛇這么久?」

「因為,誰叫他高中拒絕了我的表白,我用別人的名字和他假結婚,報復一下沒關系吧?」

說不清楚是什么滋味。

我顫巍巍地跪在地上,眼淚控制不住地瘋狂滴落。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病情是假,愛是假。

就連和我結婚的名字,都是假的。

「我原本不想折磨他,但是他偏偏又帶回了一個野種,這我怎么能忍?」

「雖然不是真結婚,但他也是我的一條狗,沒有我的允許,誰敢碰他?」

這些年的努力和溫情,原來都是假象。

我壓抑嘶吼。

卻在妻子即將開口的前一刻,跌跌撞撞跑出醫(yī)院。

我不敢繼續(xù)聽下去。

這些刻薄的真相已經(jīng)讓我渾身失力,再繼續(xù),我害怕會死在病房門口。

五、

我跌跌撞撞跑回了家。

可在打開家門的那刻,我卻有些害怕。

妻子的冷言冷語似乎還在耳邊。

我收回鑰匙,跪坐在墻角,努力去消化這些事實。

我怨恨如此懦弱的自己。

即使親耳聽見了真相,心里卻在為妻子找補。

還妄想再多去打幾份工,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般,和妻子繼續(xù)生活。

我平復內心的崩潰,隨意擦拭身上的臟污和淚水。

鑰匙幾次都沒能插進去。

我深呼口氣,另一只手握住顫抖的手腕,終于成功打開了家門。

可入目的一瞬間。

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女兒,心中對妻子的怨恨卷土重來。

明明給了錢,讓她帶著女兒出去散心。

怎么變成了她在醫(yī)院陪小白臉,而可憐的女兒躺在地上渾身發(fā)熱。

想到妻子話語中的厭惡,我不敢細想。

倘若我今天沒有回來,女兒是不是會燒成傻子。

可眼下顧不得其他。

我抱起女兒,不顧渾身細微的疼痛,攔下路口的出租,朝著最近的醫(yī)院趕去。

好巧不巧,就是妻子所在的醫(yī)院。

剛下車,醫(yī)生就很積極地迎著我和女兒進了病房。

他們一部分人圍著女兒。

另一部分則圍在我身邊,苦口婆心勸我好好躺在病房。

我謝過他們的好意,蹲坐在病房,等待女兒的病診結果。

時間過得很快。

醫(yī)生走出來:「病人的情況不好,低血糖加上發(fā)燒……」

我性子急,生怕女兒的身體出問題:「那該怎么辦?」

醫(yī)生回答:「我給她打了幾針,現(xiàn)在情況穩(wěn)定了,接下來還需要吊水,但吊水價格不便宜,你先回護士去繳費吧。」

我心中松了口氣,轉瞬又呼吸急促。

手里的錢和銀行卡全部交給了妻子。

要想繳費,除了找妻子,就只能去東拼西湊。

可想到之前的那些對話。

我咬咬牙,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通訊錄里的人都和我一樣,沒什么錢,每天都在累死累活打工。

我連著打了幾個電話,得到的結果都是沒錢。

半個小時過去,我還是拿不出一分錢。

耳畔傳來護士的催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這些護士一直在催。

頗有種不交錢就把我們趕出去的勢頭。

難堪和悲痛壓在心頭。

我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女兒,又摸了摸有些酸澀的眼角。

心里天人交戰(zhàn)。

平心而論,我不愿意再與惡心的妻子交流。

可女兒的情況并不允許我矯情。

「這世界真的是不公平,有錢人一個小傷驚天動地,窮人患了重病卻連簡單的醫(yī)藥費都交不起?!?/p>

我咬牙聽著護士的唏噓。

病床上的女兒卻慢慢抬起了手。

我連忙上前。

她卑微地看向我:「爸爸?」

我哭著點頭。

她嘶啞開口:「您……能不能……把我放回孤兒院?」

女兒的詢問讓我呆在原地。

「您……能不能、不收養(yǎng)我了,不喜歡為什么……還要收養(yǎng)?」

六、

我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短短半天,活蹦亂跳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

可我還沒來得及安慰女兒,就被一旁的護士蹙眉打斷:

「別擱這演苦情劇,快點交醫(yī)藥費!」

我窘迫地站起身。

女兒濕潤的眼珠子隨著我轉動。

瞧見她如此可憐,我再也顧不上內心的糾結。

三步邁兩步走向妻子所在的病房。

但心中又想維持虛假的婚姻。

我懦弱地站在病房門口,拿出手機,撥打妻子的電話。

病房內,妻子還在和男人聊天。

我看著妻子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后,隨意地放在一旁。

「不接一下?」

我聽見男人問。

妻子毫不在意地擺手:「沒必要。」

「萬一是要緊事呢?」

我站在門口,看著妻子附身,主動吻上男人的嘴角。

「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重要?!?/p>

女兒可憐的目光還盤駐在腦海。

可妻子卻在這里與別人歡好。

強烈的怒火讓我無法再自欺欺人。

我大步一邁,毫不猶豫闖進病房。

「你怎么來了?」

妻子慌張起身,眼神冰冷地看向我:

「你不應該在工地嗎?」

她不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事情。

還想假惺惺走上前握住我的手,說那些道貌岸然的理由。

我后退半步,躲過妻子的示好:

「女兒發(fā)燒了,需要交住院費。」

妻子蹙眉:「怎么發(fā)燒了?我出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我也想知道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怎么會躺在地上睡覺。」

興許是發(fā)覺我態(tài)度中的嚴肅。

妻子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不善地挑眉。

「你覺得是我?」

「不然是誰?她就那么大,難不成還會想方設法陷害媽媽嗎?」

我不愿意再和她虛偽與蛇。

直接戳穿了妻子的虛偽表面:

「大小姐,你假結婚的戲碼還沒演夠嗎?非得把我害死,才能停下啊。」

這話帶著極大的怨氣。

妻子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身體各處又開始泛起細微的疼痛,我咬著牙,爭分奪秒般直截了當:

「把錢和銀行卡給我?!?/p>

「沒有。」

「怎么可能沒有!那么多年那么多錢,怎么可能說沒有就沒有!」

我急躁的態(tài)度惹惱了妻子。

她無所謂擺手,指著病床上的男人,挑釁一笑:

「如你所見,我拿著你的錢包養(yǎng)小白臉了?!?/p>

「你!」

我沒想到妻子會這么無恥。

居然會拿著我累死累活賺來的錢包養(yǎng)小白臉。

我的暴怒并沒有任何效果。

男人在妻子的默許下,嗤笑開口:

「男子漢,有空不如再去搬搬磚,說不定還能救救你那個私生女!」

雙拳緊握,恨不得分別給這對渣男賤女一人一拳。

心里又在為之前的自取其辱感到可悲。

得知真相,我還想裝作不知道,繼續(xù)和妻子生活。

但如今真相撕開,妻子卻是直接暴露真實面目。

她派人趕走了我,連同生病的女兒。

并動用一切人脈,不允許其他醫(yī)院接納女兒。

我抱住女兒四處求助。

卻沒有人敢忤逆妻子的命令。

畢竟她身后有著權勢滔天的許家。

七、

走投無路之際,我遇見了一個西裝男人。

他先是找來私人醫(yī)生救治女兒,又開出高昂的條件聘用我。

我害怕又驚訝。

男人主動坦白目的:

「我姓李,最近在和許家爭項目。」

「找上你,是想讓你幫我拿到許家的項目投資書?!?/p>

我連忙擺手:「我?」

「我和許家非親非故,這個忙完幫不了?!?/p>

他救了女兒,不管什么要求我都會完成。

可偏偏是盜取許家的機密文件。

我做不到。

李總笑了笑:「許家的千金,不是你的妻子嗎?」

我一愣。

不明白這件事情是怎么被他知道的。

李總看出來了我的疑惑,他很是熱情地解釋:

「從前天開始,許家千金先是不允許各個醫(yī)院接受姓顧的女孩,又是四處打聽顧城的蹤跡?!?/p>

「調查你們的關系并不難?!?/p>

我有些呆愣。

自那天被妻子強行趕出醫(yī)院,我抱著女兒四處求醫(yī)。

連著三四天沒有回過家,也沒有打開過手機。

妻子如此急切地尋找我,恐怕是為了簽署那紙離婚協(xié)議。

可當初結婚時,妻子不是用的假名嗎?

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再聽見妻子的消息。

瞧著李總眼中的真摯懇求,卻怎么也說不出那些拒絕的話語。

恰在這時,私人醫(yī)生走了出來:

「病人情況穩(wěn)定了,但后續(xù)還需要好好治療?!?/p>

我連忙道謝,上前幾步,靠著門縫小心偷看女兒。

李總站在我的身后,「現(xiàn)在只有我能幫你,那件事情你多考慮考慮?!?/p>

不用他特地提醒,我也明白。

要想讓女兒痊愈,我只能答應這個無理要求。

害怕帶著女兒回家不利于修養(yǎng),我將她托付給李總。

收拾好東西后,慢慢走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聞見了熟悉的飯香。

我抬頭,與站在廚房門口的妻子對視。

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般,妻子如同往常迎上來,想為我脫去外套。

我后退,避開了她的手。

「你怎么在這里?」

我疲憊開口。

妻子露出受傷的表情:「我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

「倒是你有家為什么不回?這幾天都去哪鬼混了?」

我不愿意裝作無事發(fā)生,直言:

「離婚吧。」

妻子神情一頓,又開始流眼淚。

「離婚后去和那個賤人在一起嗎?」

盡管知道妻子的真實面目并不好,可聽見她罵出「賤人」二字時,我眉頭還是一皺。

「別罵人?!?/p>

「還沒離婚,就開始護著外面的小三了!顧城你真的是好樣的?!?/p>

我想不明白她在胡言亂語什么。

但聯(lián)想到之前「私生女」的言論,也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女兒不是我和別人生的,是我看見你實在孤單,特地從孤兒院領養(yǎng)。」

「你要是不信,可以讓下屬去調查?!?/p>

說完,我嘆了口氣:

「你還要裝糊涂多久?我想離婚了。」

妻子再次避開這個話題,她握著我的手腕:

「有什么事情我們吃完飯再說,好嗎?」

八、

我拒絕了。

再次義正言辭開口:「我們離婚吧?!?/p>

妻子松開手,冷著臉,死死盯著我的眼睛:

「離婚?」

她嗤笑:「當初是你抱著我說,一生一世不分離的,」

「怎么?如今你就要背信棄義了嗎?」

我好言好語:

「是你出軌在先,又欺騙,我想離婚,有錯嗎?」

她卻誤以為我在吃醋:「你吃醋了?我等會就讓他把錢全都還回來,我和他斷了聯(lián)系后,我們繼續(xù)生活在一起,好嗎?」

明白妻子是不愿意離婚,我也不再堅持。

緩和臉色,我跟隨妻子落座。

我們吃完了飯,相安無事。

她主動洗碗。

在妻子不小心摔碎了第五只碗時,我起身,先是拿出醫(yī)療箱,替她包扎好手指上的傷口。

隨后把人哄到客廳,認命般待在廚房清洗剩下的碗具。

我洗過手,走出來。

剛好碰見結束通話,從陽臺回來的妻子。

這房子當初是按照妻子喜好,仔細布置。

如今房子變得破舊,里面的故事也發(fā)生了變化。

「我打電話讓他把錢還回來了,女兒呢?」

過去這么久,她才想起來女兒的存在。

看樣子,平常沒少趁著我不在,刁難女兒。

我微勾嘴角:「在小診所里打針?!?/p>

「把她接回來吧,我?guī)ゴ筢t(yī)院看看?!?/p>

我拒絕她突然的好意。

「既然不離婚的話,我們之間的關系和事情,是不是應該坦白?!?/p>

妻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她自以為偽裝很好,卻還是被我眼尖發(fā)現(xiàn)。

「我們的事情,過段時間,我會和家里人說清楚?!?/p>

聊到現(xiàn)在,我約莫知道了妻子的態(tài)度。

她還沒玩夠,舍不得我這條狗。

但感情還是和之前一樣,不愿意讓我了解太多。

我并不介意。

好脾氣地陪她演了幾天戲。

妻子終于忍不住,又找了個理由,偷摸摸去和小白臉見面。

我裝作不知。

趁著她離開,帶著銀行卡和現(xiàn)金。

先是去李家接上女兒,然后趕往了另外一家銀行,以女兒的名義開了張銀行卡。

將現(xiàn)金和之前銀行卡里的錢全部轉移到這張新銀行卡上。

特地花錢設置僅有女兒可以取用。

隨后,我瞞過所有人,找到了留學機構。

感謝妻子的要臉,返回來的金額高達七位數(shù)。

雖不能送女兒去大國留學,但在周邊國家,綽綽有余。

當天下午,我送女兒離開。

轉身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我要用剩下的生命,替自己和女兒,討個公道。

回到家,我將簽好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擺在妻子面前。

她蹙眉不解:「不是說好不離婚嗎?」

我搖頭:「但你今天又出去了?!?/p>

妻子惱羞成怒:「你就是偏見!你為什么會認為我出門就是出軌,說不定我就是出門買了個菜!」

我看著她演。

等到妻子平復心情,繼續(xù)指著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

「你簽了,不就自由了嗎?」

見我態(tài)度堅決。

妻子煩躁地拿起筆,「簽就簽,你可不要后悔!」

眼見她將要落筆。

我好心提醒:「簽假名?!?/p>

九、

在一起那么多年。

我無法坦然接受妻子的欺騙,也無法無所顧忌去幫著外人傷害妻子。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更何況,李總只是要求我去偷竊文件,卻沒有給予保障。

我無法保證在那之后可以全身而退。

因此我選擇了逃避。

來到女兒留學的國家,我找了套便宜公寓。

還碰巧發(fā)現(xiàn)了一份輕松的工作。

每天,我先送著女兒去上學,然后回來的路上,走進面包店開啟一天的工作。

下午五點,我下班,前往學校接女兒。

我們一同去超市買菜。

女兒乖巧,才七歲就學會了十道拿手好菜。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靜地過著。

我身上的病痛因著最近的幸福,漸漸痊愈。

醫(yī)生說:「雖然活不到長命百歲,但可以壽終正寢?!?/p>

我很開心。

突然有一天,我在收銀時,一位客人站在面前。

無論我如何詢問,她都沒有回答。

我疑惑抬起頭,卻看見妻子赤紅雙眼,站在我的面前。

「我們聊聊。」

她開口,倔強地站在原地。

放佛只要我不同意,她就會一直站在這里。

我無法,和老板請假后,跟著妻子走了出去。

「我找遍了整個中國,沒想到你會在這里?!?/p>

這些年下來,我對妻子已經(jīng)沒有了感情。

無論她如何激動,我都很難感同身受。

反倒心中還有些煩躁,害怕說話時間太長,耽誤工作。

妻子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耐煩。

她的聲音變得尖利:「為什么要不告而別?」

我回答:「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無權干涉我的事情?!?/p>

這話惹得她崩潰:「不,我們沒有離婚?!?/p>

「我還愛你,我們不可能離婚?!?/p>

愛?

我冷眼瞧著她身后的男人,「愛的話,為什么還帶著他?」

這么多年過去,妻子的身旁依舊還有這個小白臉的存在。

我心中嗤笑。

妻子卻有些恍然,她順著我的眼神看見了身后的男人。

我詫異地看著她抬起手,毫不留情給了男人一巴掌:

「滾!誰允許你跟著我來這里的!」

眉間一挑,發(fā)現(xiàn)周遭停下腳步的路人。

我很是不耐煩地開口:「帶著他離開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們?!?/p>

說完,我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背后隱隱約約傳來妻子的呵斥:「要不是你,阿城怎么會拒絕我的和好!」

「都怪你這個賤東西!」

之后的日子依舊平靜。

但妻子的到來,總歸改變了什么東西。

我看著店門外第五次出現(xiàn)的玫瑰,拿起來,隨后不在意般放在一旁的垃圾桶上。

又看向特地跑過來買面包的妻子,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討好地笑了笑:「包下所有的面包,能請你一起吃頓飯嗎?」

我收下錢,卻拒絕了她的請求:「金錢并不能挽回消失的感情,你不如出門左拐,帶著他回國?!?/p>

可我沒想到。

無數(shù)次拒絕并沒能讓妻子知難而退。

反倒讓她打起了女兒的主意。

十、

我照例走到學校門口接女兒。

門衛(wèi)卻告訴我,女兒早就被接走了。

我心神一慌,連忙撥打女兒的電話手表。

接通卻聽見了妻子的聲音:

「顧城,女兒很安全,如果你想見她,就來別墅?!?/p>

電話掛斷。

我來不及多加思考,按照地址,開著二手電動,趕急趕忙地來到了別墅。

入目是女兒蹲坐在地上玩沙堆的場景。

她已經(jīng)七歲大,玩這種游戲并不適合。

但妻子沒有發(fā)現(xiàn)女兒的窘迫,還在興高采烈地指揮女兒堆東西。

瞧見我,她開懷大笑:「阿城,你快過來和女兒一起玩耍!」

我沒有搭理。

而是大步走到女兒面前,緊張地打量。

女兒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安,出聲安慰:「沒事的爸爸,我沒有受到傷害?!?/p>

妻子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隨后又僵硬地揚著笑:

「這孩子剛剛一直不開口說話,你一來,就愛說話了,看來我這個當媽的還得……」

「不用了?!?/p>

我打斷她的話,把女兒抱在懷里:「她不是不和你親,是不喜歡你?!?/p>

「畢竟當年我忙著工作,你在家里對她非打即罵,要不是那場發(fā)燒,我恐怕都不知道,原來她身上還有那么多傷口?!?/p>

當年女兒哭著求我棄養(yǎng)。

我悲痛之余,調查發(fā)現(xiàn),女兒身上藏著數(shù)不清的傷口。

我花費幾個月的時間破開女兒的隔閡。

才知道,原來我不在家,妻子總會偷偷掐她打她。

那場發(fā)燒并不是意外。

而是她發(fā)現(xiàn)了妻子出軌,想要告密,卻被妻子打罵,整個人失去力氣,只能躺在地上。

妻子聽見我的話,整個人失去力氣般跪坐在地。

她希冀開口:「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我搖頭:「從一開始就不真誠的你,自然不配得到我和女兒的諒解?!?/p>

我?guī)е畠弘x開。

妻子沒有阻攔,她似乎想明白了,無論做什么事,都無法消除之間的隔閡。

一個禮拜后,妻子回國。

正在烹飪糕點的我接到了一個熟悉的國內電話。

李總爽朗的笑聲透過手機傳入耳中:

「不愧是一天打八份工的狠人,居然這么會算計!」

「多虧了你的幫助,我才能打許家一個措手不及?!?/p>

我繼續(xù)做著手上的糕點。

妻子并不知道,她身旁的小白臉,是李總費盡心思安排的。

從頭到尾,我都沒想放過她。

一開始國內的離婚拉扯,到最近她的主動示好,都在我的計劃之內。

享受過獨一無二待遇,又怎么會心甘情愿失去。

我抓住這種心理,先是妥協(xié)讓妻子感到希望。

隨后出其不意,主動離婚,令她念念不忘。

最后時不時透露些許消息,讓妻子發(fā)現(xiàn)我的蹤跡。

如此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身為許家繼承人的她,自然是沒心思管理公司。

自然也不知道,公司早就被小白臉悄悄拿捏。

「哦對,前些天那小妮子灰頭土臉地出了國,如今許家財務出現(xiàn)問題,恐怕她連一張飛機票都買不起咯!」

我笑著和李總又嘮了幾句。

等到下班的時間一到,我連忙找理由掛斷電話,趕著去接女兒。

畢竟再待下去,就算加班了!

我可最不喜歡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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