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無處逃:豪門烈愛》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夏婉的這篇小說《緣來無處逃:豪門烈愛》,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緣來無處逃:豪門烈愛》第6章主要講述的是:陸淮生走出暗房,將手中的照片扔在桌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斜靠在椅中,一邊品,一邊欣賞。嘉.........
《緣來無處逃:豪門烈愛》 06 相愛相殺 在線試讀
陸淮生走出暗房,將手中的照片扔在桌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斜靠在椅中,一邊品,一邊欣賞。
嘉城的夜景和其他城市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大多是霓虹彩燈,他看的膩了,所以,在經(jīng)過那座有著三百多年歷史的老教堂時,他多停留了一刻。
經(jīng)濟(jì)越來越發(fā)達(dá)的新城市,看到有些年頭的老建筑,就像是想起了一部老電影,忍不住就勾起了心底深處的弦,因歲月的唏噓,而微微顫動。
葉晚就是在那個時候,忽然闖進(jìn)他鏡頭里的。她穿了一件米色的長裙,長發(fā)散落在肩頭,微微垂眸,像風(fēng)一般,掠過,又被他的鏡頭再一次捕捉到。
鎂光燈驚動了她,她迷茫的回頭,眼角掛著淚珠,那一瞬間被定格。長裙飄揚(yáng)、發(fā)絲飛舞、燈火映在她恍惚的眼底,整張照片,散發(fā)一種憂郁的美。
跟上一次見到的那個她,完全不一樣。
陸淮生在幾十張照片中,一眼就看到了她的。他猶豫了一下,放下酒杯,挑出所有與她有關(guān)的照片,按照先后順序擺放。
那晚的情形,像電影一樣,在眼前閃現(xiàn)出來。
“葉晚?”陸淮生的記憶力極好,只一遍,就記住了她的名字。
陸淮生定定看了幾眼照片,想起她的落荒而逃,唇角綻放一抹愜意的笑。
好像一只豎起尖利的小爪子挑事的小貓兒,他一跺腳,她卻又腳底抹油的溜了。很久沒玩過游戲了,逗逗她感覺也挺好的。
“采訪?”陸淮生放下手中的刀叉,扯掉餐巾,站起身,一邊穿外套一邊問向楊鋒:“還用問我的意見嗎?”
楊鋒忙解釋:“我明白,一般我直接就拒絕了,何況只是一家小報紙。但這個有點(diǎn)特殊……”
淮生一邊系著袖扣,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怎么特殊了?”
“就是上次給您腰部打滿了馬賽克的那家……”楊鋒一臉嚴(yán)肅,可是抽搐的唇角出賣了他的幸災(zāi)樂禍,淮生抄起抱枕砸了過去。
“葉晚?”想起馬賽克,淮生牙都咬痛了。
楊鋒憋著笑點(diǎn)點(diǎn)頭:“所以,我猶豫著,是不是借這個機(jī)會,澄清一下?!?/p>
“接受!”淮生眼底散發(fā)冷冽寒氣,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吐出吩咐:“就約在上次那家小酒店,還是301!除非來的人有她,否則免談!”
“是!”
陸淮生答應(yīng)接受采訪的消息,讓賀菲和葉晚驚喜了良久,原本,誰也沒對這次的采訪抱太大的希望,沒想到,他們一家小報紙,居然還真的得到了對他做專訪的機(jī)會。
為了這次的采訪,姚主編千叮嚀萬囑咐,葉晚為之不得不一天二十小時惡補(bǔ)財經(jīng)方面的知識,以便在采訪時不要過于露怯,而搭檔賀菲更忙。
美容美甲買戰(zhàn)袍神馬的,委實太浪費(fèi)美人兒的銀子和時間了,為了釣只烏龜……哦不,金龜,容易嘛?
葉晚握著手機(jī),戴上耳機(jī),沿著長街往家走,音樂聲蓋住了喧囂的車聲人聲,疲憊的心隨著輕盈的節(jié)奏,緩緩安放。
身后的男人,一手拎著小袋子,一手抄兜,不緊不慢的跟隨。
夕陽西下,將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時不時的在地上交匯在一起,像一對并肩往自己小窩趕的小情侶、小夫妻,溫馨、甜蜜而美好。
凌嘯晨看著地上時而分開時而重疊的影子暗笑,可是短暫的美好,隨即被葉晚無意間的一回眸打破。
葉晚驚訝的頓住腳步,后退幾步,和他保持距離,冷聲質(zhì)問:“你在跟蹤我?”
嘯晨不語,視線灼灼落在她因為驚訝而微微發(fā)紅的臉頰上,從額頭到眉眼到鼻尖到紅潤的唇瓣,一處也不曾放過。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周不見,似隔了半生,唯有此刻,煎熬的心,才能得片刻安寧。
又是這樣炙熱的目光,讓她心發(fā)慌、腿發(fā)軟,靈魂都在飄搖,腦中再次一團(tuán)糟。
葉晚迅速轉(zhuǎn)身,腳步趔趄的逃。
嘯晨幾個大步便輕松追上了她,握住手腕,拖進(jìn)了路邊的胡同里,撐開雙臂攔住她,禁錮在他與墻壁之間狹小的空間里。
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到。
“一周沒見了,這一周,過的很輕松吧?”他的語氣很平靜,甚至有些冷,可笑容,還一直掛在臉上。
葉晚垂眸,避開他的視線,不語。
“第二次約會,很成功吧?”
葉晚眸光跳動了一下。他人在法國,卻知道她所有的動作,因此語氣明顯帶著冷怒。
下一秒,下巴便被他緊緊捏住了,她被迫抬起頭,迎向他陰晴不定的眸子。
“彼此彼此?!比~晚骨子里的傲氣,終于被成功激發(fā),大膽迎向他,冷笑。
嘯晨沉默,片刻,似解釋般輕聲說:“我沒有……”
“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度,最適合戀人出游。”葉晚輕笑,表情淡然,似乎極不在乎般提醒:“做好防護(hù)措施?!?/p>
嘯晨的臉色猛地一變,聲音又冷了幾分:“我說過,我沒有!”
葉晚笑意更濃,伸出指尖抵在他胸口,輕聲說:“你好純潔!”
口是心非的謊言,還帶著嘲諷的意味,竟懶得加絲毫遮掩。
凌嘯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堅毅的下巴,像是寒冰雕就,臉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讓人冷的發(fā)顫。
他猛地低頭,帶著火,又似挾著冷風(fēng),兇猛的襲上她的唇瓣。
葉晚早有防備,迅速一偏頭,躲開了他的襲擊,手臂翻轉(zhuǎn),肘尖直擊他的胸口,右腳猛地抬起,踢在他腿彎。
嘯晨毫無防備,抽了一口冷氣,動作生生頓在那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被葉晚狠狠推開,趔趄了幾步,后背撞在了墻上,手中的袋子,也散落在地上。
葉晚風(fēng)一般沖出了胡同口,數(shù)秒后便消失在暮色下洶涌的人潮里。
凌嘯晨倚靠著墻壁,慢慢下滑,頹廢的跌坐在地上。
胸口很痛,卻不是被她襲擊的部位,是心臟。
從法國帶回的禮物散落在眼前,染了灰蒙了塵,凌亂一地。
她不信他,他不怕,自己做過什么沒做過什么,始終是清楚的;可是,她的滿不在乎,讓他驚慌害怕……
愛,就像手中握不住的沙,他想抓緊,又不敢,一次又一次,只能眼睜睜看著,往日深情,從時光的指縫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漏下。
有多少濃情,禁得起這樣的灑落?有多少歲月,經(jīng)得起這樣的消磨?
晚晚,要怎樣,才能回到我們的最初?
“晚晚,吃飯了!”倩儀端上飯菜,高聲喚。
“來了!”葉晚呆呆應(yīng)了一聲,迅速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擰開水龍頭,將自己的臉深埋在洗手池冰冷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