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二婚罪妻》 章節(jié)介紹
《總裁的二婚罪妻》是網(wǎng)絡(luò)作家文沁怡的一部代表作,男女主角夏躍然顧至上各具鮮明個性,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脈絡(luò)分明,文字表達流暢干凈。小說《總裁的二婚罪妻》第2章主要內(nèi)容:車停在香軒山莊顧至上的私人別墅門口,夏躍然熟悉這里,在沒有與顧至上反目前,他倆在.........
《總裁的二婚罪妻》 第2章 糾葛 在線試讀
車停在香軒山莊顧至上的私人別墅門口,夏躍然熟悉這里,在沒有與顧至上反目前,他倆在這里有過一段短暫而美好的時光。
車停穩(wěn)后,沒有給夏躍然猶豫的時間,顧至上已經(jīng)拖拽著她扔進了浴室。
“給你十分鐘時間收拾干凈自己?!?/p>
其實,十分鐘真是給得太多了,一年的牢獄生涯,已經(jīng)把她訓(xùn)練得洗澡只需二分鐘時間。
十分鐘后,顧至上推門進來時,夏躍然已經(jīng)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凈凈,之前被泔水與毆打弄得污垢不堪的白色短袖襯衫與卡其色棉布長褲也洗干凈了,就那么半濕地套在身上。
顧至上明顯也洗過澡,之前夏躍然身上的泔水,在他拖拽夏躍然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弄在了他身上,他只穿了條白色休閑褲,頭發(fā)半干,有幾縷散發(fā)垂在額際,讓他的臉看起來沒之前那么凌厲。
夏躍然一眼便看到他線條勻稱的胸口上,一道淡粉色三角形的傷疤。
心口一緊,當(dāng)初,再往左偏一點點,怕是再也看不到他了。
煥然一新的夏躍然,俏麗純凈,一年的牢獄生涯并沒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小鹿般烏黑潤澤的眼,依然如同當(dāng)年一樣嬌怯溫和,除了消瘦得太多,以及,比之以往多出來的隱忍。
看到顧至上落在她衣服上不滿的目光,夏躍然抓著皺皺巴巴的衣襟,有些嚅嚅地說:“時、時間不太夠,我已經(jīng)盡量弄整齊了?!?/p>
幾乎完全沉默疏于交流的一年,讓她說話時,有些輕微的口吃。
顧至上把手上拿著的衣服丟到她頭上,“換上。”
夏躍然接過來,是一件淺米色的連衣裙,質(zhì)地輕軟,摸在手上,便知道價值不菲,只是,夏躍然的手,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的柔滑,粗糙的指尖,拂過浴袍上精致的蕾絲時,發(fā)出粗嘎的劃拉聲。
她不安地看了站在浴室門口的男人一眼,后者冰冷漠然,沒有一絲要回避的意思。
“怎么,一年的監(jiān)獄生涯,讓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貞潔到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換衣服么?”男人嘲諷的聲音低低響起,帶著陰寒與鄙夷。
“當(dāng)初,你為了錢,可沒少討好我。”顧至上諷刺夏躍然的時候,心頭卻不由自主地涌出欲燥不安的火來。
該死的,鮮明的記憶。
顧至上的話,令夏躍然眼底掠過幾分難堪,他說的沒錯。
都那么熟悉的人了,此時此刻再拘謹,確實顯得矯情。
低下頭抓著那條裙子,背轉(zhuǎn)身默默脫下衣服,半濕的衣服貼著身體,的確很不舒服。
襯衫剛剛離開身體,肩膀便是一緊,身體一下子被推到浴室貼著瓷磚的墻上,臉撞到冰冷堅硬的瓷磚上,牙齒磕破了內(nèi)頰,緊接著,沒有任何征兆的,夏躍然被刺痛貫穿。
很痛,嘴里滿是血腥味,她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甚至連眼淚都不敢有。
這是她欠他的。
身后的男人亦很沉默,夏躍然聽得到他粗重壓抑的呼吸聲。他的頭埋在她的肩頸上,夏躍然能聞到洗發(fā)水清新的香氣和他的味道。
良久,男人放開對她的禁錮,任由她無力地滑倒在地。
“五分鐘時間整理干凈出來?!蹦腥说穆曇羝届o得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夏躍然跌坐在那里,聽到他的腳步聲離開浴室,半晌不能有任何反應(yīng)。她的頭很暈,方才的疼痛讓她渾身都冒出了冷汗,眼前陣陣發(fā)黑,似有金星直閃。
努力了幾次,都沒能讓發(fā)軟的腿把自己支撐起來。
“夏躍然?”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有種很遙遠的感覺。
她聽到身后的男人發(fā)出一聲類似詛咒的斥罵,但是她真的爬不起來,她很想說聲抱歉,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然后,她便被抱了起來。
顧至上把夏躍然抱起來時,心頭咯噔了一下,輕得像一片落葉,不該有的酸漲死死堵住他的心臟。
夏躍然迷糊中感覺有溫水沖過身體,緊接著是松軟的毛巾包裹住她放到了綿軟的床上。
毛巾被拿開,光潔的身體再次沒有任何遮擋,夏躍然心頭一顫,再來一次她怕是禁受不住了。
沒有預(yù)想中的狂風(fēng)暴雨。男人溫暖的指尖,將一抹清涼抹在她背上的創(chuàng)口上,夏躍然知道自己滿身滄桑,新的舊的,疊滿了一身。
指尖慢慢地滑動,輕柔而小心翼翼,舒適的沁涼包裹了全身,夏躍然終于蓄足了力氣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顧至上低垂的眉眼。
白皙精致、英挺好看,她曾經(jīng)沉迷在其中不能自拔?,F(xiàn)在這張臉,似乎在與誰生氣一般,緊抿著薄唇,一臉的慍怒,還有些焦躁的不安。
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顧至上抬起眼來,兩人的目光直直撞上,夏躍然愕然發(fā)現(xiàn),顧至上幽深難測的眼眸中現(xiàn)出幾許濕潤。
夏躍然的頭在上午被李婉如撞得很厲害,一直暈眩得很,這致使她幾乎無法正常思考,只是怔怔地看著顧至上。
顧至上迅速掉轉(zhuǎn)頭站了起來。之后,是生冷的聲音丟了過來:“別裝死了,起來,有些賬,我們得算一下?!?/p>
帳?夏躍然遲鈍地眨眨眼,是了,他與她之間,除了她刺他的那一刀,還欠著一條人命,他母親的命。
為此,她坐了一年的牢。
之前他丟過來的衣物就放在床頭,夏躍然把自己收拾整齊走出臥室,顧至上也已衣冠楚楚地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抽煙。
淡薄的煙霧,籠著他的臉,刀刻般的五官被煙霧柔和掉了冷戾,遙遙看過來的目光,讓夏躍然恍惚了一下,仿佛一如當(dāng)年。
很快,夏躍然便知道自己看錯了,走出煙霧的顧至上,俊美不凡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憎恨,清楚明白。
身著淺色連衣裙的夏躍然,柔弱美麗。
柔弱是她向來的武器,他怎么就忘記了呢?顧至上頓生警惕,他永遠忘不了被她背叛的日日夜夜。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兩樣結(jié)合,便是鐵證如山。
顧至上換了輛車,銀灰色的寶時捷卡宴。之前被顧至上拖下車時,她聽到顧至上吩咐,將那輛臟了的LX570處置掉。
不知道他要如何處置她。
車停下來的地方是公墓,顧至上沉默地在前面走,夏躍然跟在他身后,前面那個人渾身裹挾的陰寒之氣,令夏躍然戰(zhàn)栗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