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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人的愛情小說 《鬼夫纏身:老公悠著點》章節(jié)目錄

2020-11-19 04:32:06 作者:紫堇
  • 鬼夫纏身:老公,悠著點 鬼夫纏身:老公,悠著點

    打從落地起,她就是村里的怪胎娃娃,七月初七的出生日期,是老人們口中的不祥之兆。從小就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人見了她都避之不及,盡管如此,她還是頑強地長大了,靠著自己考上了外地的一所知名大學(xué),逃離了噩夢。以為是逃離的噩夢,但沒想到卻是另一段噩夢的開始。不詳?shù)某錾?,將她?dāng)成了商品一樣送上了冥婚的祭祀臺,命運給她安排了一個鬼夫,一個可鹽可甜的霸道鬼夫。從此,便開啟了一段劫后余生的新生活。

    紫堇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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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纏身:老公,悠著點》 章節(jié)介紹

《鬼夫纏身:老公悠著點》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紫堇,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豆矸蚶p身:老公悠著點》第1章概述:南城崇陽路有個崇陽小學(xué),年代久遠(yuǎn)了,近期出了樁令人匪夷所思的命案子。我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

《鬼夫纏身:老公,悠著點》 第一章 冥婚大典 在線試讀

南城崇陽路有個崇陽小學(xué),年代久遠(yuǎn)了,近期出了樁令人匪夷所思的命案子。

我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案發(fā)兩天后了,那個時候我還在南城大學(xué)的食堂里,跟程思思這個丫頭搶全食堂僅剩的最后一盤油燜大蝦。

我端著一盤油燜大蝦,另外又外加跟食堂阿姨要了一杯五谷雜糧米糊,在程思思同學(xué)憤怒的小白兔紅眼睛的瞪視下,一步一個怨婦腳印跟在我身后。

“我說大姐,吃飯就吃飯,能不能別用這種哀怨的小眼神來看我?”

由于實在是受不了程思思同學(xué)那幽怨的大眼睛,我實在是沒有忍住,緊接著上下打量了一番與我隔桌相對而坐的程思思同學(xué)。

猛然間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樣,程思思同學(xué)有著一雙大大的杏仁眼睛,長長卷翹的睫毛撲閃著,向來大大咧咧的性子,走的是甜美淑女范。

但是今天,我卻發(fā)現(xiàn)程思思身上穿著一件并不薄的薄荷色風(fēng)衣長外套,在這個三伏天里,實在是扎眼。

不等程思思夾起我盤子里的大蝦反駁我,急忙打斷,大聲質(zhì)問道:“喂,你熱不熱啊,快捂出痱子了!”

程思思被我這么一質(zhì)問,登時扭頭左右前后看了看,一臉生氣地回頭,沖我壓低聲音說道:“死丫頭能不能小聲點?嫌我還不夠凸顯么!”

我搖頭,追問道:“搞什么神秘事情,你到底怎么了?”

程思思趁我說話的時候,順利地往自己的盤子里夾進(jìn)去了三只紅油油的大蝦,偷偷樂道:“昨晚跟我男朋友出去玩來著,出了點意外,進(jìn)了林子里,該死的蚊子咬了我一身的大紅包,你瞧瞧,我還敢穿短袖出門嗎?”

程思思一邊說著,一邊麻溜地將自己左胳膊上的袖子挽了起來,我定睛一瞧,果不其然,排排像是長在上面的大紅包,就像是剛被咬過的一樣,鮮紅鮮紅。

不過,從程思思嫩白的胳膊上我還看到了一條隱約可見的蜿蜒細(xì)細(xì)紅線,從手腕位置似乎一直蜿蜒向上,突兀又顯得詭異不可捉摸。

“這是?”

我扯著程思思的衣袖,程思思瞅了眼旁邊的人,一把扯下,沖我埋怨道:“牧?xí)?,你夠了啊。?/p>

“到底怎么回事?”

見我這么窮追猛打地問,程思思猶豫了一下,抬頭,眼中滿是恐懼與擔(dān)憂,“曉曉,你聽說過崇陽小學(xué)發(fā)生的拿起命案嗎?”

我最喜歡聽一些刺激的故事,譬如鬼故事,殺人案件什么的,程思思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我提起了滿心的好奇心,沖她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不要停。

“昨天晚上我跟我我男朋友去那里了,在一樓一間教室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裙子的長發(fā)女鬼,逃出來的時候我們都嚇壞了?!?/p>

程思思確實像是在講鬼故事,但我的心還是驚住了,程思思這個人雖然平時說話喜歡動不動開玩笑,但是今天看來,卻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別逗了,世界上要是有鬼的話,我給你買一百份油燜大蝦!”

程思思的臉色白了白,怒道:“牧?xí)裕覜]跟你開玩笑,就知道你不信,早知道不告訴你了!”

我笑呵呵地打趣了過去,額頭上已經(jīng)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明明是悶熱的三伏天,我卻覺得渾身涼颼颼,感覺不到絲毫地?zé)帷?/p>

吃完,跟程思思回了趟宿舍,把我那件淡藍(lán)色的薄防曬衣找了出來,丟給程思思穿,她穿那件大風(fēng)衣實在是太扎眼了,想不出名都難。

下午的課實在是太無聊,大三下半學(xué)期臨近放假了,我坐在政法老師的課堂上,每隔幾分鐘看一眼手機時間,心里盤算著晚上兼職的時間。

好容易挨到了下課,程思思就沖進(jìn)了教室,拽著我就往外走。

我掙脫不及,這個丫頭也不跟我說明情況,有些生氣,甩開手,“程思思,你又搞什么!”

程思思腳步不停,手又拽著我的衣服,一直把我拉到了校門口,不等我開口,卻在校門外見到了一個老熟人。

老熟人,我卻感覺格外地陌生。

在我四歲那年,母親帶著我離開了通灣村,其實我卻是隱約知道的,我跟母親是被外婆跟父親親手趕出來的。

當(dāng)年的仇恨一直拌著時間助我成長,被絕情地驅(qū)趕掃地出門的,還有母親一輩子的幸福。

如今已經(jīng)二十一歲的我,去年親手將母親下葬,含怨而死的母親,就因為我那七月初七之鎖不住的命的命運詛咒。

父親已經(jīng)多年未曾見過面了,可是四歲的記憶能夠記住點什么?

雖然面孔是生硬的,但那體型和面容,隱約當(dāng)中我還是第一時間就覺察到了些什么,那莫名的熟悉的感覺,夾雜著憤怒與仇恨瞬間將我席卷住了。

突然之間,我看著身邊一臉期待的程思思,頓時火上心頭,積攢的情緒瞬間爆發(fā)開來,吼道:“程思思,你是不是找事!”

我轉(zhuǎn)身離開,不出幾步卻被一只大手從身后抓住了胳膊,那滿是老繭的手被我第一時間就感覺了出來,奮力一甩,不夾雜任何的情面。

“你誰啊?滾開!”

牧慶愣愣地站在我身后,程思思將我攔下,一臉的委屈,似乎沒想到我的情緒會轉(zhuǎn)變的這么快。

“牧?xí)?,他是你爸爸,你怎么這個態(tài)度?”

我是個暴脾氣,但是當(dāng)著牧慶的面,我卻不能將最憤怒的自己表現(xiàn)出來,要是讓他們一家人知道我還記恨著還認(rèn)識著他們的話,我是厭惡這種感覺的。

我回頭,沖牧慶溫柔一笑,“最近脾氣犯沖,不知這位叔叔找我是什么事情呢?”

牧慶臉色低沉了下來,隨即而來的便是無限的悲傷,語氣哀求,“曉曉,爸爸知道你不能原諒我,但是這都是大人的事情……”

“夠了牧慶!”

我怒吼一聲,眼見著牧慶一個大老爺們眼眶紅了起來,“七月初七之鎖不住的命,你難道忘了嗎?”

被我這么一說,牧慶臉色一僵,人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我看著他的身體反應(yīng),笑得有些譏諷。

都是一樣的嘴臉。

但,在我剛想轉(zhuǎn)身的時候,牧慶從后面抓住我手腕的手更加大力了起來,而這個時候程思思卻借故跑掉了。

估計她看著父女二人有了言語上的交談,也不想再打擾我們。

但是,看著程思思跑掉的身影,我整個人都慌了起來。

程思思前腳剛離開,牧慶的臉色便拉了下來,拽著我往路邊的一輛面包車走去,我怒吼不斷,“滾蛋!放開我!”

任由我怎么喊叫,任由我向路人投去怎樣的目光,就算我聲稱被綁架,最終仍舊還是在路人冷漠或者躍躍欲試的探究目光中,被牧慶連拖帶拽綁上了車。

一根繩子將我的雙腳纏住,一根繩子將我的雙手綁住,整個人又被一根長繩子捆綁在車座上,動彈不得。

牧慶這個時候似乎松了一口氣下來,臉上寫滿了心疼跟愧疚,一路上在我耳邊說了很多當(dāng)年的事情,我充耳未聞。

或許是我的冷漠讓牧慶說得有些累了,落魄地坐在我的身邊,并不敢靠近我。

“曉曉,這場冥婚是天定的,爸爸替你游說了很長一段時間,沒用的。”

我大驚,冥婚?

我冷眼相待,“牧慶,把話說清楚,什么冥婚,誰的冥婚?”

牧慶見我開口,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七月初七之鎖不住的命,今晚是七月初七之夜,你要嫁給一個死去的男人,曉曉,爸爸沒有辦法了?!?/p>

牧慶不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在我四歲那年就死了,至于這場無厘頭的冥婚,我是死也不會從的。

牧慶很意外我沒有再接著問下去,我閉上眼睛,不用多想,也知道車子是開往通灣村的路。

快到村的時候,牧慶將我解開,再三囑托不要惹是生非,否則我的麻煩會更多。

我不聽牧慶的話,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怎樣逃走。

迎在村頭的是一個看起來年老逾邁的老太太,拄著拐杖,見我下車,臉上似乎浮現(xiàn)了一抹激動的笑容來。

我倒是覺得惡心,將臉別了過去,跟著他們回到了那個陌生毫無熟悉感的平房。

久經(jīng)滄桑的感覺,往事一幕幕似乎都浮上了眼前,絕情到頭來化作了親情,是多么地令人難以接受。

曾經(jīng)我是個瘟神,被他們打出家門,他們是為了保命。

那么如今呢?

他們是不是也是為了保命,特地將我綁回來,像個祭品一樣被送上冥婚祭臺,替他們保命?

失落不言而喻。

剛進(jìn)屋就看到了牧慶一張大大的黑白照片擺放在一個不大不小的祭臺上,看樣子,已經(jīng)祭祀了很久了。

那一刻,我的心軟了下來,自責(zé)愧疚涌上心頭,如果當(dāng)初沒有我的話,母親就不會命死他鄉(xiāng)。

“冥婚不是嗎?我答應(yīng)你們,不過這些都是看在我媽的面子上?!?/p>

牧慶愣住,下一秒眼淚奪眶而出。

或許對于我來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她心生牽掛的人,除了去年去世離開我的母親之外,再沒有一個人了。

牧慶的態(tài)度跟十七年前截然不同,就連外婆生平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性格,如今見了我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我的心底新生而出,后來我才想明白,這種奇怪的感覺源生于她那易于妥協(xié)的脾氣。

至于我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一大家子的人在得到我的準(zhǔn)確回答之后,仿佛都松了一口氣,我看得出來,他們之前一定是做好了充足的說服準(zhǔn)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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