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成了反派的外掛》 章節(jié)介紹
印象中的喃瑜,腦洞大,文筆詼諧,字里行間總是耐人尋味,不經(jīng)意間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小說《穿書后我成了反派的外掛》就是其中的一部代表!該小說(第八章你必須娶何夏)內(nèi)容介紹:似乎覺得拿這糊弄何夏著實過分,徐成禮一笑,曬的通紅的面容此時猥瑣十足.........
《穿書后我成了反派的外掛》 第八章 你必須娶何夏 在線試讀
似乎覺得拿這糊弄何夏著實過分,徐成禮一笑,曬的通紅的面容此時猥瑣十足。
“夏兒,等我下次給你買城北的桂花糕,這花兒你先拿著?!闭f過話,徐成禮就將焉了的花束往何夏懷里塞。“徐成禮,你是聾了嗎?”
那一聲聲夏兒,直叫的她耳根子疼。
拿在手里的花束差點被這聲徐成禮給嚇的掉在了地上,就連一旁的鶯落都沒忍住瑟縮了一下。
大小姐這是怎么了?
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兇了……這可是徐公子啊。
小姐以前可是什么好事兒都想著他的,怎么現(xiàn)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鶯落不敢說話,只是將視線挪到了徐成禮身上。“以后,記得叫我何大小姐?!?/p>
說過話,何夏順勢將徐成禮手上的花接了過去。
看到她拿著花,徐成禮露出笑意,心想肯定是何夏正使小性子呢。沒有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是什么,“何大小姐,是小生錯了。”
“大小姐準備如何懲治在下呢?”
何夏以往每次這樣,只需要他哄哄也就好了,徐成禮早就習慣了。再說了,只不過幾句討喜的話就能換來豐厚的報酬,何樂不為。
拿著花,何夏看到徐成禮眼里滿是算計,不免搖著頭,手上的花當即就給扔到了地上。她此舉止讓徐成禮瞪大了雙眼,何夏這是吃錯了藥嗎?
如果不是為了能夠順利拿到趕考的銀錢充面子,他才不會頂著烈日去給何夏摘花。而如今這花還被何夏給扔到了地上,剛想發(fā)怒,徐成禮的目光瞧見她腰間系著的玉飾,上面還鑲嵌著金邊,想來值不少錢。
徐成禮愣是把到了嘴邊的臟話咽了下去。
“我的大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徐成禮不明白的問著,近來他一心想著趕考的事情,根本就沒去過那花樓吃花酒?!霸趺戳耍俊?/p>
聽見徐成禮如此問,何夏揚起笑意。
后院,何明走后,黃老和秦鈺獨自在屋內(nèi)。
爺孫倆許久未見,黃老看著秦鈺身上的傷,良久不是個滋味?!扳晝耗闶芪?。”語畢,恰逢順安從外面走了近來,“黃爺爺,主子這回是受了天大的委屈?!?/p>
“差點一條命都沒撿回來?!?/p>
順安說完話,忽然間想起何夏后來的所作所為,但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算了,大小姐還是坑害主子的時候多,他可不能因為給幾顆蜜棗就把先前的事情都忘了。
“爺爺,我沒事?!?/p>
身上的傷正在長肉,那種蝕骨的疼癢讓秦鈺難耐的皺緊了雙眉。但不想爺爺擔心,秦鈺忍的額頭上都是大豆般的汗珠。
“鈺兒,爺爺跟你商量件事情?!?/p>
黃老黑瘦的面容上閃現(xiàn)了一絲為難,秦鈺心中揣測了一會兒?!盃敔敚惺裁词虑槟惚M管說。”該來的總會來的,秦鈺大概明白黃老會說些什么。
此時他的眼底涌現(xiàn)出一絲輕松。
想必他跟何夏的婚事這回算是徹底的了結(jié)了,也算如了那“不知好歹”的丫頭的愿望。
“鈺兒,爺爺希望你跟何夏盡快成婚,日子就訂在中秋?!秉S老此話一經(jīng)說出,秦鈺莫名覺得*上的傷像是一瞬間炸裂開了似的。
疼的厲害。
“爺爺?”
秦鈺倔強的雙眼滿是不敢相信,難道他如今都這幅模樣了,爺爺還執(zhí)意要他娶那潑婦不成?“我是不會娶何夏的?!?/p>
他語氣淡然卻充滿了力量。
自己的孫兒,黃老還能不了解,他深嘆一口氣。孩子們的事情,他一個老家伙確實不想過多的參入,但秦鈺必須要倚仗著何家這棵大樹。
二人的婚事也是他這輩子的心愿,當年若不是何明,興許爺孫倆早就在饑荒中死去了。
俗話說的話,得了人的恩惠,怎么能轉(zhuǎn)眼就忘了?
再說了,他看著何夏那鬼丫頭這回也知錯了。
“黃爺爺,你難不成是老糊涂了嗎?”
“大小姐如此的歹毒,七十大板啊!你現(xiàn)在要主子娶她,豈不是要主子把剛撿回來的命又給扔火坑里去?”順安站在一旁不滿的替秦鈺控訴道。
一直都跟在秦鈺身邊,順安心里最清楚不過。
大小姐不喜歡主子,主子也不喜歡大小姐。
二人之間是天不造,地不設,根本不相配!
“黃爺爺,主子怎么能跟大小姐成婚呢?”此時,門外的順福也走了進來,他叫嚷著不同意。大小姐雖然是挖了那救命的人參,但下回呢?
誰都不能保證,還不如趁著這次的機會圓了大小姐的愿。
順安和順福這些年早就把黃爺爺當做自己的爺爺了,眼下更是有什么說什么。“黃爺爺,你是不知道,我剛才打水回來?!?/p>
“聽說徐成禮那小子又來了后院!”一提起徐成禮,順福就氣打不一處來。
聽著二人的話,黃老的目光看向了秦鈺。
“鈺兒,這件事情……”
“爺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娶何夏的。”
“我們倆個的婚事只不過是你們的戲言?!鼻剽曊f完話直接別過了臉,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這么多年來,黃老還是*見他發(fā)這么大脾氣。
可……
“鈺兒,你就聽爺爺?shù)?,娶了何夏,這是婚約?!?/p>
“難道你想爺爺做那毀約的不仁不義之人嗎?”黃老語重心長的說著話,原本泛著精光的眼底,一片黯然。
“爺爺,我能答應你的事情很多,但是這件事情,我不能?!鼻剽曊f過話,接著又言:“如果爺爺覺得不好開口,我親自去跟何叔講。”
何明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相信只要他提出來,再加上何夏也不愿,二人的婚事一定能夠解除。
“秦鈺!”
“你這是說的什么混賬話?難道我從小教習你的知禮就是這樣的嗎?”黃老怒了,這婚約,本就是定好的,怎么能說解除就解除了?
秦鈺一個男子解了倒還好說。
可何夏呢?一個女兒家的,連娃娃親都被解了,日后還怎么做人?
“爺爺,秦鈺真的做不到!”
任憑黃老如何生氣,秦鈺就是服不下軟。
“鈺兒,算爺爺求你!”
“這婚約,不能解!”
沉聲說完話,黃老推開椅子,筆挺的跪在秦鈺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