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共白頭》 章節(jié)介紹
《何以共白頭》的作者是白團子,他筆下的主角郁可可譚以琛負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逗我怨舶最^》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這下,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是正室找上門兒來了!我不知道自己這算是撞上了狗屎運,還是一頭栽狗屎堆里了,經(jīng).........
《何以共白頭》 第3章 在線試讀
這下,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原來是正室找上門兒來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算是撞上了狗屎運,還是一頭栽狗屎堆里了,經(jīng)胖女人這么一鬧騰,我的身子算是抱住了,可與之相對應(yīng)的,我的臉,算是丟大發(fā)了!
胖女人打罵了我一通后還覺得不解氣,她可能覺得只是肉體上折磨我不夠過癮,于是她一手拽著我的頭發(fā),一手掐著我的胳膊,強行把我從包間里拖了出去,然后毫不留情的把我甩到了人來人往的大廳里。
我被摔了個七葷八素,頭昏腦漲的找不到北之際,胖女人尖厲的聲音再次傳來:“大家都來看一看啊!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小小年齡不好好念書,專門出來勾引別人老公!”
胖女人話音剛落,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我身上,我心里一驚,頓覺大事不好,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我他媽可是藝人啊!好不容易才接了部電視劇,這還沒開拍呢就爆出“勾引別人老公”的新聞……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見我捂住了臉,胖女人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哼笑,像是故意要讓大家看看我的臉一樣,她再次揪住了我的頭發(fā),逼著我抬起頭來。
我這一抬頭,立刻就有好事兒的人拿出手機開始拍照,我一下子慌了,意識不清的從嗓子里發(fā)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嗚咽:“不要……不要拍……求你們了……別拍……”
然而,沒有用的,沒有人關(guān)心這場鬧劇的起因是什么,也沒有人關(guān)心我匍匐在光頭男的身下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他們只是來看熱鬧的,他們不關(guān)心我是誰,他們只關(guān)心像我這樣的賤人最后死的是不是很難堪。
后來光頭男的老婆直接拿酒瓶子對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本來就滿身是上,失血過多的我終于不堪重負暈了過去,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了。
“郁可可!你是不是非要氣死我才甘心!”被打得鼻青臉腫,頭上還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的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我的經(jīng)紀人就怒氣沖沖的殺上門了。
“我好說歹說!跑斷了腿!說破了嘴皮子!好不容易才給你爭取來女三這個位子,你倒好!不在家里好好背劇本,他媽的給我到夜總會勾引別人老公去了!”經(jīng)紀人無視醫(yī)院禁止大聲喧嘩的條令,剛進門就指著我的鼻子對我破口大罵:“你看看!你看看你他媽的都干了什么好事兒!”
經(jīng)紀人抬手就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了我面前,氣急敗壞的指著手機上的新聞怒罵我道:“臉讓人拍的這么清楚!你他媽的還像出道?還沒出道呢名氣都臭成這樣了,還拍戲,你拍三級片兒去吧!”
我一聽腦子“嗡”的一下蒙了:什……什么?昨天的事兒居然上新聞了?
怎……怎么這么快?
我猛的把手機從經(jīng)紀人的手里奪了過來,垂死掙扎般盯著屏幕上的那條新聞,妄想經(jīng)紀人會不會認錯了……
然而,現(xiàn)實總是比想象殘酷,新聞里那個衣衫襤褸,滿目驚恐的女人,不正是昨晚如爛泥一般被光頭男的老婆吊打的我嗎?
估摸著光頭男的老婆和新聞記者是有關(guān)系的,新聞里把我說的要多賤有多賤,網(wǎng)上一片罵聲,都在詛咒我全家死光光。
“張哥……這不能怪我啊,是……是譚少帶我去的……我……我……譚少的話,我哪里敢不聽?。 蔽壹绷?,慌忙抱住了經(jīng)紀人的胳膊,語無倫次的解釋著:“我一個沒名沒姓的小藝人,哪里敢招惹譚少?我真的是身不由己的啊!張哥你得幫幫我呀!”
我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也顧不得心里的悲哀與憤恨,丟掉所有的尊嚴苦苦哀求經(jīng)紀人能給我指一條活路。
經(jīng)紀人也確實給我指了一條路,可那時一條比死亡更可怕的路。
他毫不客氣的從我手里把他的手機奪了回去,無比輕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冷哼道:“譚少帶你去的?那你去找譚少保你吧!”
說完后,他便轉(zhuǎn)身走了,徒留我一人坐在病床上,茫然無措。
我知道就算我去找譚以琛,譚以琛也未必會幫我,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經(jīng)紀人顯然不打算為我蹚這趟渾水,其他人就更不要說了。
我只能期許著譚以琛能發(fā)發(fā)善,看在我腦袋被打破了,腿也骨折了的份兒上,給我指個活路。
說去就去,我不顧醫(yī)生的勸阻,硬是駐著拐杖,拖著我的殘病之軀,一瘸一拐的來到譚以琛的住處。
見我面生,門衛(wèi)死活不讓我進去,沒辦法,我只好在門口等,六月的天熱的要死,汗水透過紗布滲到了我的傷口上,傳來一陣鉆心的疼。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我即將虛脫的時候,譚以琛終于出現(xiàn)了。
他估計是要出門辦事兒,豪車剛開出欄桿,我就不要命的撲了過去。
“你搞什么呢!不要命了?”司機估計以為我是來碰瓷兒的,拉下車窗對我破口大罵,我汗津津的站在原地,真怕他一個沖動踩下油門真把我給撞了。
好在,坐在后座的譚以琛似乎認出我了,沒過多久,他打開車門下來了。
“怎么搞成這樣了?”他笑話我,說話的時候順勢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