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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頻】《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最新章節(jié)第3章在線閱讀

2024-03-16 06:38:03 作者:谷三土
  • 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 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

    不可一世的女帝穿越成了任人欺凌的可憐小庶女。上一世她案牘勞形、殫精竭慮了一生。這一世她只想當個游山玩水,混吃等死的米蟲。內(nèi)院宅斗?謝邀,沒興趣~權(quán)謀奪位?無趣,愛誰誰!可惜,身邊不長眼的渣渣們太多,爭先恐后來作死。那,她只好不客氣了!本以為又是無牽無掛的一生,不知何時起身邊卻有了一個相伴始終,不曾離去的人。情為絲,編織成網(wǎng),等她發(fā)現(xiàn),早已逃脫不開......

    谷三土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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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 章節(jié)介紹

《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的作者是谷三土,一位才思敏捷的網(wǎng)絡作家,他的諸多作品都受到網(wǎng)友的瘋狂追捧!《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第3章內(nèi)容介紹:不等玄一出言警示,紀靳墨便已停住了腳步?!疤痤^來!”清冷低沉的聲音像是裹挾著夜晚微涼的露汽,卷起的刺骨寒.........

《替嫁后我撩了攝政王》 第3章 在線試讀

不等玄一出言警示,紀靳墨便已停住了腳步。

“抬起頭來!”

清冷低沉的聲音像是裹挾著夜晚微涼的露汽,卷起的刺骨寒氣自頭頂俯壓而來。

剎那間,于南詩影的眼前,似是浮現(xiàn)出一幅用骸骨毛發(fā)沾染著鮮血污泥畫出的修羅地獄。

那撲面而來的煞氣與凌人的氣勢,即便南詩影沒有抬頭,亦能猜到面前這人的身份——擁兵自重,權(quán)傾朝野的臨淵國攝政王,紀靳墨。

她本就要去尋的人,如今卻機緣巧合的在這回廊相遇,若是常人,與這位迎面撞上又被他沉眸凝視,早就嚇得三魂去了七魄,但南詩影卻并沒有被他的氣勢震懾,畢竟要論地位,她大元國女帝的身份,可比他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攝政王要尊貴得多。

南詩影緩緩的抬起頭,視線自下往上,劃過他看起來修長清瘦卻隱隱透著精壯的身軀,最后將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臉上。

視線交錯的瞬間,南詩影與紀靳墨的心同時一震。

身為大元國的女帝,南詩影什么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可縱觀她一生所見之人,竟只有寥寥數(shù)幾能及得上這男人的一分風華。

唯一能與之匹敵的,是她年少時的驚鴻一瞥,是她一生不敢求也求不得的遠山月色,是那個已經(jīng)死去二十余載的大元國師——月司南!

紀靳墨的眉眼輕垂,濃密的長睫打下的暗影,讓他的眼部輪廓深邃而濃烈,而他略顯狹長的眼型卻又在這分濃艷中添染了一抹清厲的冷色。透徹的眼白,墨黑的深瞳,他只是輕輕的垂著眼睛,就讓人有一種被猛虎凝望、被山岳傾壓的壓迫感與恐怖感。

但他的鼻子與嘴巴卻生的有些秀氣,挺巧的鼻梁與略顯小巧的鼻頭并不匹配,唇瓣不薄不厚卻天生帶著些粉,微微上翹的嘴角更是有一種不和諧的撕裂感。

但偏偏,就是這種混雜的不和諧,反而讓他的臉不同于簡單的風雋與秀麗,而是一種,復雜的讓人形容不出的美。

而這分美,最后又折服于他身上那股攝人心魄的威勢,只讓人不敢細看不敢深究,唯在心中留下一分震動。

南詩影在觀察紀靳墨的同時,紀靳墨也在看著南詩影。

她眉眼的輪廓不算出色,圓圓的杏眼,彎彎的眉毛,只眨眼時的睫毛忽閃的如同蒲扇,讓她寡淡的眉眼增添了一抹毛絨絨的稚嫩與可愛,但偏偏,她卻有一對極其明亮的眼瞳,皎若皓月、明若星河,被這燈火照耀,更像是于瞳仁深處,撲騰起一輪紅日。

罩于他身,灼于他心。

炙熱且銳利的竟讓他有一種靈魂被洞察的錯覺。

她的鼻子生的好看,鼻梁挺翹,鼻頭秀麗。而她的唇形,算不上精致,但有些微微上翹的上唇,卻給人一種欲拒還迎般的嫵媚。

這并不能算多么精致的五官湊在一起所呈現(xiàn)出的,是一張鮮活,明艷,傾城絕世的臉。

而比起她這張臉,更讓紀靳墨為之側(cè)目的是縈繞于她周身的、那股隱隱竟能與他為之匹敵的氣場。

掌燈的下人早已被這凝滯的氣氛壓迫的渾身顫栗,就連一直追隨在紀靳墨身邊的玄一,都有些難以招架的后退了兩步,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女子。

這世上竟然還有能與爺氣場相匹敵的女子?

這不是活見鬼了?

“妾身見過王爺!”

南詩影先一步打破了這略顯凝滯的氣氛,她雙膝彎曲微微欠身,聲音輕柔動聽,就似春日的清風拂過澄澈的水面帶起的盈盈碧波,攪得人心生漣漪。

妾,妾身?

玄一瞬間瞪大了雙眼。

這整個王府里,就只有一個側(cè)妃,兩個貴妾,他自是都見過,而眼前這個身著丫鬟衣服的陌生女人竟然自稱妾身?如此稱呼又是生面孔,那女人的身份便已然呼之欲出了!

這位隱隱之中與爺氣場想和卻又相互抗衡的女人,就是那個自出生以來就被高人批字,言其‘身貴為鳳體,相母儀天下’的那個南鳶兒?

紀靳墨看著眼前的女子,眉目輕蹙,他雖未曾細看過南鳶兒的長相,但卻依稀記得她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表象下,藏匿在靈魂深處蒸騰灼燒著的欲望火焰。

可面前的人。

她澄明清透的目光,似埋于亙古時光之河下的寶玉,承載著的是時間沉淀下的厚重與綿長,是歷盡千帆方得自在的恣意與桀驁,是不動聲色藏劍于懷的內(nèi)斂與沉著。

這樣的人,怎么會是南鳶兒?

紀靳墨眉頭輕蹙,似墨染般深不見底的眸子靜靜的落在南詩影的身上,拂過回廊的風似是被什么阻隔了一般,在半空中打了個彎,四周的燈籠隨之瑟瑟擺動,橫梁與鐵鉤磨蹭的‘吱吱’聲不絕于耳,燭光晃動,光影交錯,這小小的回廊里似凝滯著一種烏云壓城城欲摧的緊迫感與壓抑感。

玄一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腳步又不自在的向后錯了半步,只聽聞一聲藏有鋒芒的凌厲質(zhì)問:“你到底是何人?”

玄一猝然抬頭,望向眼前那乖巧而立的女人。

這,爺這話是何意?面前這個女人難道不是南鳶兒嗎?

南詩影聞言,卻是淺笑一聲,又微微彎曲膝蓋,施了一禮,卻左右不言自己到底是何人,而是道:“不知爺可否移步妾身的馨苑閣?爺心中疑問,妾自會一一告知,絕不敢欺瞞半分!”

瞧見她不緊不慢,恭而不懼的模樣,玄一再次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爺一怒,不說浮尸千里,卻也似雷霆萬鈞迎頭壓下,別說是旁人了,就連那些肱骨重臣,也只有瑟瑟發(fā)抖的份,偏她,卻好似察覺不到一般,竟無半點懼意。

這天底下竟真有這樣的女子?

紀靳墨看著南詩影,突然展顏一笑,于回廊中,似有萬丈霞光隨之綻放。

南詩影的心重重一跳,只覺得這人世間的崇山峻嶺,溪流百川,竟比不過他這區(qū)區(qū)笑顏。

“好!”

低沉含笑的聲音回蕩于空,又如他的人,深深地印刻在了南詩影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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