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轎》中的主角沈南桑陸闕。第10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束蠱這東西,顧名思義就是拿來抑制咒蠱的。咒蠱品類繁多,用來抑制的束蠱也各有不同.........
《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轎》 第10章 都說了我很厲害 在線試讀
束蠱這東西,顧名思義就是拿來抑制咒蠱的。
咒蠱品類繁多,用來抑制的束蠱也各有不同,不過小咒蠱犯不著束蠱,厲害的才需要。
這東西,聞?wù)卟欢?,見過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束蠱難制,材料難尋,其中必不可缺的,能起到不傷人還能救命作用的毒蠱王亦不是人人都養(yǎng)得出的。
會制的人,在這大千世界屈指可數(shù),所以束蠱這東西,罕見萬分,萬金難求。
引用之人需準(zhǔn)備朱砂、漆煙墨和純陰之體的新鮮血液,加上對應(yīng)咒蠱所需的克制藥材研磨提煉。
除此之外,還需要懂行之人花費九九八十一天,養(yǎng)出一只極其罕見的毒蠱王。
然后把所有材料融合喂給蠱王,最后讓蠱王寄生在所需之人身上,蠱王入體,再由懂行之人在外引導(dǎo),讓它爬到咒蠱寄生的地方。
蠱王會自動在那處形成一圈墨黑的文字,俗稱束文,每個咒蠱都有自己對應(yīng)的束文,常人看不懂,但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束文成型需要七天,落成之日便是束蠱制成之時,這期間,中蠱人需要泡在特質(zhì)的藥水里保命,稍有不慎,莫說抑制咒蠱,自身都極有可能喪命。
想當(dāng)初,束蠱出世尚且不完善,引用在人身上副作用頗多,如今這版沒有副作用的束蠱還是她阿爹研發(fā)的呢。
不過束蠱的存在,只是讓它不時刻折磨人,壓制的時間一久,束蠱也會承受不住發(fā)作出來。
說白了,是個有生命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停歇的勞作,也總得歇息放松。
這時,寄主會承受大量咒蠱帶來的痛苦和折磨,大抵半日的時間,發(fā)作完,束蠱便會繼續(xù)發(fā)揮作用,壓制咒蠱。
白紗下的雙眸微微瞇起,陸闕抬手摸上束蠱所在的位置,聲音有些?。骸澳憧吹枚模俊?/p>
沈南桑老實點頭,篤定的強(qiáng)調(diào):“都說了我很厲害?!?/p>
看著男人慢慢陷入沉思,沈南桑又?jǐn)[擺手,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盒子,不管陸闕的反應(yīng),手疾眼快地塞進(jìn)他手里。
“你不信我也正常,這東西給你,我之前練著玩兒的,你手上的束蠱有發(fā)紅的跡象,沒猜錯的話,這幾日你的束蠱應(yīng)該會徹底發(fā)作,我這藥丸能幫你舒緩,當(dāng)然,你若是不信可以找人驗驗,不過今日我真沒時間跟你耗了?!?/p>
再耗下去,大抵整個將軍府都得發(fā)現(xiàn)昨日新來的庶出姑娘不見人了。
趁著陸闕低頭發(fā)愣的間隙,沈南桑手疾眼快的后退一步,趁著男人不注意,借著墻邊的樹使力,輕而易舉就爬上了院墻。
“啊,對了?!?/p>
掂了掂剛剛順帶從陸闕腰間順來的錢袋子,沈南桑薄唇微彎,笑得人畜無害。
“我有點兒饞盛京的糖葫蘆,只是今日出門太急銀錢沒帶夠,左右我們?nèi)蘸缶褪欠蚱蘖?,你的就是我的,請我吃個糖葫蘆,不過分吧?”
話落,不等陸闕抬頭,沈南桑便就著院墻的另一邊跳了下去。
落地帶起一陣塵灰,沈南桑毫不在意,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臟污,一溜煙跑的飛快。
院墻內(nèi),沈南桑走后,陸闕的臉幾乎是瞬間就沉穩(wěn)漠然下來。
手里的小盒子上還帶著女孩兒遞來時不曾消散的體溫。
陸闕摸著盒子,涼薄的嘴角驀然勾起,邪氣森然,只消一眼便會叫人不寒而栗。
風(fēng)起風(fēng)落,紅色衣角邊多出一個跪地抱拳的黑衣人。
“三伏無知,殿下分明能將那女子擒住,帶回密室細(xì)細(xì)拷問,何故要假意做戲,放她離開?殿下若是不想臟了府邸,三伏可以……”
“這破院子,有什么值得我憐惜的?”
漠然頷首朝向那碧空如洗的天,影影綽綽的不屑嗤笑從陸闕嘴中溢出。
“倒是你,再這般沉不住氣,就給我滾回苗陰?!?/p>
三伏眼睛一頓,身子驟然僵硬:“殿下……”
把著手里的盒子轉(zhuǎn)了個圈,陸闕面色難辨喜樂:“那丫頭手上的將軍府令牌你也瞧見了,殺她事小,她死了,那個老東西若是借此發(fā)揮,亦或者再塞個女人來,又得費心去探底細(xì),你不嫌麻煩?”
三伏面上一閃而逝一抹懊惱:“是屬下思慮不周。”
“算了,習(xí)慣了?!?/p>
將手里的盒子遞給三伏,陸闕對他這秉性早已見怪不怪。
朝著腳邊的人一腳踹過去,陸闕不知從哪掏了顆葡萄塞進(jìn)嘴里:“這東西你拿去找那人驗驗,還有那丫頭,把她的底細(xì)探了?!?/p>
“……是。”
風(fēng)起,不過眨眼的功夫,三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那場淪為全城笑柄的婚禮,也真如沈南桑所言,從半月后加急到了三日之后。
最初的日子是太華國那位皇帝老兒一筆一劃寫在詔書上定的,加急的日子,同樣還是他指的。
沒人知道他抽什么風(fēng)。
對外,他只宣稱近觀天象有變,三日后正是好日子,故而加急。
簡簡單單幾句辨不清真假的闡述,堵了底下無數(shù)張口,縱使將軍府和圣子府的人怨言再多,也只能在心頭怨著。
放在嘴上,那不是腦子有泡,平白送命去的么。
好在婚服飾品一類是一早就備下了的,將軍府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只是,府邸是不亂,洛新韻卻在院子里急得坐立難安。
圣旨比沈南桑先一步進(jìn)府。
從側(cè)門偷溜進(jìn)去,避著府里的侍衛(wèi),沈南桑前腳剛翻窗進(jìn)到屋里,抬眼就看見她屋里多出個焦急踱步,坐立難安的洛新韻。
見鬼了。
沈南桑皺著秀氣的眉頭拍掉衣衫上沾染的灰塵,這一日兩次,翻墻被抓,翻窗也能被抓,難怪老一輩兒都說出門得看黃歷。
那可不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