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豢養(yǎng)的一只寵物,在你歡樂時陪你歡樂,在你傷心時卻逗你開心。它就是作者四維的小說《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秾⑵揶r(nóng)女:錢傾天下》第2章介紹:“你醒了?”清冽的嗓音,就像是陽春三月的清風(fēng)?!澳闶钦l?”抬眸,喻文墨這才看清了來人的真.........
《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 第二章 黑色的繡花針 在線試讀
“你醒了?”
清冽的嗓音,就像是陽春三月的清風(fēng)。
“你是誰?”抬眸,喻文墨這才看清了來人的真容。饒是如此差強人意的衣著,也依舊不影響這個男人的顏值,生的一副好皮囊,劍眉星目,哪怕面上掛著的只是習(xí)慣性的假笑,也給人一種笑如清風(fēng)朗月般的感覺。
這個人,一言以蔽之,——好看,而且笑起來更好看,看著舒坦。但是,越迷人的越危險,越是好看人的越要提防。喻文墨眸中閃爍著幾分犀利的流光,渾身戒備不減分毫,“為什么綁著我?”
“先吃飯吧。”
對于她一連串的問題,顧以沉只是笑了笑選擇避而不答,而是把手中的清粥端到了她的面前。
瞟了一眼碗中,用手指都能數(shù)的過來的米粒,喻文墨別過臉去,雖未開口,拒絕之意卻溢于言表。
“呵……”
顧以沉輕輕的笑了一下,見她不喝也不勉強,放下清粥便給她解開了麻繩,“郎中給你治傷時,你總是亂動,所以我才用麻繩把手腳束住。”
果然是笑如清風(fēng)朗月,這個形容詞用在此處再恰當(dāng)不過,他的神色也落落大方。
喻文墨見他真的解開了麻繩,活動了一下手腕后,徑直拿起桌上的清粥,喝了下去,余光卻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
“我叫顧以沉。這里是彈丸村,很安全,你不必害怕?!币徽Z,道破了她所有的顧慮。
情商高,說話有分寸而且……長得很養(yǎng)眼。這是喻文墨對顧以沉的第一印象。
就在喻文墨一口一口、慢慢的正喝著只有幾粒米的清粥時,突然又有一個身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來:“誒大哥大哥,那姑娘醒了沒?”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還沒進門呢,就沖著門里嚷嚷道:“快讓我瞧瞧,我未來大嫂長啥樣?!?/p>
未來大嫂?
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個詞匯,喝完了粥的喻文墨放下了碗,看向了來人。依舊是一襲洗的發(fā)白的青衫,眉宇間與顧以沉有幾分相似。
只不過,顧以沉給人一種沉穩(wěn)、溫柔的感覺,而眼前的少年卻相對少了幾分歲月的沉淀,多了些許年少輕狂。
少年一來就趴在了她的榻邊,撐著手直直的盯著她瞧,像是看猴子似的。一邊看還一邊嘆道:“可惜了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卻被一道疤給毀了容?!?/p>
毀容?
奇怪,喻文墨蹙起好看的眉頭,難道是原主在跟天機閣內(nèi)的反叛殺手打斗時,傷到了臉?雖然刀劍無眼,可是但凡習(xí)武者,三處致命傷無非丹田、脖頸、心臟。怎么會有人刻意去劃臉?是想要原主毀容嗎?
“清,男女有別,保持距離?!?/p>
顧以沉拉開了顧以清。
顧以清卻滿不在意的笑道:“大哥,還沒過門呢就開始護短了?”說罷,也不給顧以沉說話的時間,他又趴了回去,好整以暇地盯著喻文墨看。
“誒嫂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喻文墨?!彼D了頓,補充道,“別亂認親戚,我不是你嫂子?!?/p>
喻文墨?俞還是喻?
如果是喻這個姓的話……顧以清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自顧自的繼續(xù)道:“喻文墨?這名字可真好聽,方圓百里我都沒見過喻姓之人呢。嫂子,你家住何處啊?”
家?喻文墨一噎。
對于來自21世紀的她而言,特工的身之所處即為家。四海皆可,組織也可。但是,喻文墨在原主殘存的記憶里搜尋半天,也沒有找到絲毫有關(guān)于原主家人的記憶。
是了。原主一個江湖殺手,哪兒來的家。
也只是那么一瞬間的怔愣,她便游刃有余的開始敷衍過去,信口胡謅偏生還謅得頭頭是道:“我沒有家……我爹娘在我出生時就死了,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p>
“那你為什么會渾身是血的倒在一個巷子里呢?”這次開口問的,不是顧以清而是顧以沉。
搪塞的借口,敷衍的謊言,喻文墨幾乎是信手拈來:“實在是餓的不行我就去偷了幾個包子,被人打成那樣的。”
一番問話完后,三個人一時竟找不著話題可聊,便沉默著。倒是喻文墨,率先打破了這沉默:“你們問完了?”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頭。
“好,那謝謝你們救了我。”喻文墨說著,起身,拍了拍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塵,“江湖有緣再會,我先走了?!?/p>
“誒誒誒慢著!”
連忙擋住了門攔了去路,顧以清急了:“你傷還沒好呢走什么???”
“傷?”不管是身為特工的喻文墨,還是身為殺手的原主,受傷流血,對她們這一類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了罷?
喻文墨淡淡的挑了挑眉,她有空間靈藥,這些傷只消一日便可痊愈,包括臉上那道毀容的疤,“沒事,我自有辦法?!?/p>
“誒你不能走!”
顧以清用身子擋著門,說什么也不肯讓路,嬉皮笑臉不再,他沉下臉色沒好氣的道:“我大哥可是花了三兩銀子給你治傷,你說走就走算什么!”
“清,讓路。”顧以沉蹙眉。
“不,大哥這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讓!”
“三兩銀子?”
因為特工這職位的特殊性,所以喻文墨對錢并沒有什么概念,但是按原主的記憶來看,原主接一個任務(wù)就可以拿到千金傭金,和原主的傭金比起來,這區(qū)區(qū)三兩銀子又算得了什么?
原主有錢,錢還不少,三兩銀子怎么會還不起。
“我還你便是。”說著,喻文墨手往袖口中掏。然而她下一刻卻面色微變,對了,她差點兒就忘了,原主是殺手,從來不會帶現(xiàn)銀在身上的,任務(wù)的傭金全都存在了錢莊。
“還我啊?!?/p>
顧以清見喻文墨拿不出來,便以為她身無分文,只是裝腔作勢而已,“你若是拿不出來也沒什么,只用嫁給我大哥,這三兩銀子就當(dāng)娶你的彩禮好了?!?/p>
“不可能。”
雖然顧以沉的確看起來是個不錯的男人。喻文墨從袖口中掏出了一根針,咬咬牙,遞給了顧以清:“這根赤練針在市面上價值萬金,我放在這暫作抵押?!?/p>
赤練針,針尖淬有見血封喉之劇毒,別看這跟針黑不溜秋還又細又長,它可是能助原主殺人于無形的利器。
先抵押吧,大不了自己之后再去錢莊取錢,換回來便是。
顧以清看著眼前通體漆黑的繡花針,那表情簡直了:“不是,你拿不出來銀子,也沒必要拿根繡花針來敷衍我吧?”
繡花針?
他說原主的殺人利器是繡花針???喻文墨頓時臉就綠了,要知道在原主記憶里,赤練針以蝎尾、蛇牙等至毒之物,混合純銀打造而成,市值一度超萬金,跟原主的人頭一樣值錢!
怎么到他這兒就是一文不值的繡花針了?喻文墨頗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無奈。
收了針,她冷著臉:“你想怎樣?”
“做我大嫂,給我家傳宗接代!”
畢竟顧家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母親出走,父親因此整日酗酒不務(wù)正業(yè),饒是長子顧以沉再有能耐再能賺錢,他們下邊還有一個傻子弟弟顧以初呢。
四張嘴,顧以清還要讀書,顧以初和父親又干不了活,一家人的重擔(dān)全都抗在了顧以沉一個人的肩上。
哪怕顧家兒郎個個都是出了名的俊,但是因為窮,沒有人家愿意把姑娘嫁過去,跟著他們白白吃苦。
“你!很好?!边@是三兩銀子就想買了她?喻文墨簡直要咬碎銀牙,她就沒見過這么難纏的,可偏生眼前人救了她,又殺不得,“你們靠什么來維持生計?”
“什,什么?”
對于這樣一個無厘頭的問題,顧以清懵了。沉默許久的顧以沉卻接話道:“打獵?!?/p>
“好。”
喻文墨一口應(yīng)下:“走,我和你們一起去打獵,這銀子,我絕對會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們的?!?/p>
話音落下后,兩個人相對緘默了許久。他們顧家這一代不會真的要絕后了吧?上有個酒鬼、賭徒老爹,下還有個傻子三弟,娘親改嫁,爹賭錢賭的家徒四壁還酗酒。
就算顧家三個兒郎,除去那個傻三弟長得都是頂頂好看,但哪家姑娘都不愿嫁過來過窮苦日子。
好不容易現(xiàn)在撿著個女人,毀了容他們也能接受,但卻……原來,連一個外人都看不起他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