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深幾許》 章節(jié)介紹
《溫情深幾許》是雁北執(zhí)筆的一部女頻小說,在同類型小說中,這部小說的優(yōu)秀程度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令對手望其項背。小說《溫情深幾許》第5章內(nèi)容概要:霍錦州和沈君芳在客廳里談話并沒有劍拔弩張,相反很融洽,誰也不會相信,霍錦州的雙親是被桐家人給害死的.........
《溫情深幾許》 第5章 為什么會忽然惡心? 在線試讀
霍錦州和沈君芳在客廳里談話并沒有劍拔弩張,相反很融洽,誰也不會相信,霍錦州的雙親是被桐家人給害死的。
桐西在臥室里已經(jīng)睡著了。
雖然在沉睡中,長長的睫毛在不斷地顫抖,上面已經(jīng)掛著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淚水順著臉頰流到下巴上。
她在夢里哽咽的哭了,那雙眼睛帶著悲傷的睜開,這才發(fā)現(xiàn)霍錦州竟然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
“老公?!彼裏o助的想要去貪戀他的溫柔,想要去抱住他,可是要抬起的雙臂緩緩的垂了下來。
還是算了吧,他終不屬于她。
“做噩夢了嗎?”霍錦州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透著溫柔,白皙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眼角,抹去淺淺溫?zé)岬臏I痕。
桐西小聲的嗯了一下,垂下眼眸,眼神里再次出現(xiàn)了悲傷。
他在夢里夢見了他。
也許從他們最初的認(rèn)識就是一場噩夢,偏偏她在這場噩夢里無法自拔。
傻姑娘該醒醒了。
“西西,你看錦州對你多好,自從你睡著了,錦州就一直在這里陪著你?!鄙蚓嘉⑿Φ淖吡诉M來。
桐西傻傻的笑著。
是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對自己很好,真的是太好了,好到了無懈可擊。
唯一不好的,是他并不愛她。
桐西從床上爬了起來,對著沈君芳問道:“媽,爸爸不在家,公司的事情怎么辦?”
沈君芳眼神很平靜,笑著說道:“你爸爸不在家,我又不懂公司的事情,當(dāng)然是錦州打理公司了。”
霍錦州的眼神復(fù)雜,他其實已經(jīng)把桐家的公司拿到了手,可是從沈君芳的眼里看不到半點怨恨的東西。
桐西的心里此刻卻是驚訝,之前她已經(jīng)聽過家里的傭人議論,他們桐家的公司已經(jīng)換了董事長。
這個人是霍錦州。
霍錦州和他們桐家到底有什么恩怨,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是自己害了桐家,是她把霍錦州給帶到了桐家。
桐老頭從小就把她當(dāng)成了掌心寶,從不讓她受一點的委屈,就哪怕當(dāng)初不同意她和霍錦州來往,可是當(dāng)她哭紅了鼻子時,桐老頭會心疼的揉著她的腦袋。
“小姑娘,不哭了,老爸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只要你想要的,老爸就是拼了命也幫你得到?!?/p>
回憶再次不受控制的在腦子里翻滾起來,桐西的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這就是她不聽桐老頭的報應(yīng),賠了自己的一切,還把寵愛自己的桐老頭給賠進去了。
桐老頭,我想你了。
桐西情緒忽然不穩(wěn),氣血翻涌,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翻身下床,狂奔進了洗手間。
她對著馬桶彎腰一陣狂吐,眼淚直流,差點把胃都快給吐出來了。
霍錦州跟了過來,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等她吐完,把一杯水遞給了她。
桐西漱了漱口,可憐巴巴的去洗漱臺洗了幾把臉。
“怎么了?為什么會忽然惡心?”霍錦州把毛巾遞給了她,似是而非的問道。
桐西想了想,說道:“也許是最近胃不舒服,吃壞了東西吧!”
她其實心里很清楚,她這是孕吐,是懷孕的關(guān)系。
她沒有解釋,霍錦州也沒有再去追問,不過他的嘴角不易覺察露出了一絲冷笑。
很牽強的解釋。
晚上,桐西回去了家里,因為今天活動量有點大,再加上懷孕了,她有些餓了,進了餐廳,大口吃著傭人送來的飯菜。
她要盡快的把身體恢復(fù)過來,只有這樣以后生下的寶寶才能更健康一點。
霍錦州微笑的看著她吃東西,讓傭人給她送來了餐后水果。
桐西吃完了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霍錦州已經(jīng)不在餐廳了,她微微有些失落,隨后去了樓上的臥室。
她打開衣柜,換上了一套小熊的睡衣,無意識的抬頭,接著嚇了一跳,浴室里竟然有人在洗澡。
隨著里面悉悉嗦嗦的穿衣聲響起,高大挺拔的男人赤著腳走了出來。
男人剛洗過澡,高大的軀體上有細密的水珠在滾動,他披著寬大雪白的浴袍,浴袍帶沒有系,露出了里面碩大的胸肌和六塊結(jié)實有力的腹肌,整個人都透著迷人的陽剛之氣。
桐西在這一瞬間有些愣住了,難道他今晚想住在家里?
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下意識的想奔過去。
在這一刻,她的心口一陣收縮,腳步僵住了。
她差點又忘了,他們都快離婚了。
“老公,今晚你要住在家里嗎?”桐西好奇的問道。
霍錦州微微笑了笑,抬起手臂把她攬進懷里,微微低頭,眼睛里都是笑容,“西西,這是我們的家,我不在這里,那你還要把我趕到哪里去?”
桐西笑笑,搞不清楚霍錦州為何有了這些變化,下意識的向旁邊挪了挪,可是霍錦州這次卻很強勢,把她直接抱起來,然后放到了床上。
桐西剛要起身,霍錦州薄涼的唇就貼了上來,在她柔軟的雙唇上肆虐而過,接著順著她的脖頸一直往下……
桐西只感到一股股電流竄到了身體百骸,頭皮跟著發(fā)麻,開始喘了起來,眼神迷離,用力摟著霍錦州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