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戰(zhàn)神:狂婿》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修羅戰(zhàn)神:狂婿》,是作者蝸??炫芫幹囊徊績?yōu)秀作品?!缎蘖_戰(zhàn)神:狂婿》第7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魔域KTV。辦公室?!捌饋戆??!弊诶习逡紊系牧杞^頂,揮了下手,示意田橫起身說話?!肮虬?,.........
《修羅戰(zhàn)神:狂婿》 第7章山河依舊在,最怕故人心易變 在線試讀
魔域KTV。
辦公室。
“起來吧?!?/p>
坐在老板椅上的凌絕頂,揮了下手,示意田橫起身說話。
“跪拜,只是一種形式?!?/p>
“今后,你不必再跪拜我?!?/p>
“免得又鬧出剛才這種笑話?!?/p>
“只要你心里,有我這個主人,我就于愿已足?!?/p>
見凌絕頂并沒怪罪自己的意思,田橫這才心驚膽顫的站起身。
“主人,我把鐘家兄弟殺了?!?/p>
田橫小聲稟報,這種事情,他可不敢瞞著凌絕頂。
凌絕頂點頭道:“兩條豬狗而已,殺了,也就殺了?!?/p>
田橫抹著臉上的血汗,等候著凌絕頂?shù)倪M一步指示。
然而,凌絕頂卻遲遲不吱聲。
此時的凌絕頂,思緒萬千……
十年前,他離開江海時,路遇田橫。
當(dāng)時的田橫,被人追殺,朝不保夕。
凌絕頂救了田橫一命。
臨走前,給了田橫五百萬,東山再起。
田橫當(dāng)場認主,并承諾,保護凌家人。
之后,兩人再無交集。
沒想到,十年后的田橫,已是一方梟雄。
“我重返江海的目的,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p>
凌絕頂終于開口。
田橫趕緊點頭道:“報仇雪恨?!?/p>
凌絕頂輕輕頷首,以示贊同。
“你有今日的成就,我很欣慰?!?/p>
“但我并不希望,外界知道,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p>
“特別是與凌家慘案相關(guān)的人,我要親自送他們上路?!?/p>
“不許你插手!”
田橫雖然不懂凌絕頂?shù)挠靡猓€是連連點頭。
“你是我手上的一支王牌,不宜暴露過早。”
“你對我而言,還有大用處。”
凌絕頂這兩句話,聽得田橫熱血沸騰,受寵若驚。
“今晚的事,我的行蹤,我都不想讓人知道?!?/p>
起身走到門口時,凌絕頂又補充了一句。
田橫瞬間會意,連忙回應(yīng),“請主人放心,我明白該怎么做。”
“還有,別再叫我主人,太過招搖?!?/p>
“那我該怎么稱呼?”田橫有些犯愁。
凌絕頂沉吟道:“他們都稱我為‘爺’?!?/p>
“知道了,爺!”田橫咧嘴笑道。
……
凌絕頂帶著夏竹心,回到家時,并沒見到夏傾城。
只有岳母魏彩霞,貼著面膜,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你個廢物,咋這么晚才回來?”
“叫你找個人,你卻耽誤了這么長時間?!?/p>
“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消磨時間?”
“老娘活了五十八年,就沒見過你這么沒用的人!”
每次一見凌絕頂,魏彩霞就來氣。
要不是她那死鬼老公,留下遺言。
她寧愿夏傾城單身一輩子,她也不愿招凌絕頂為婿。
偏偏那死鬼老公,還信誓旦旦的說,咱閨女嫁給小凌,絕不吃虧……
凌絕頂一如既往的選擇沉默。
為了夏傾城,他甘愿忍受所有的委屈。
“媽,少說兩句吧,這么晚了,還制造噪音,擔(dān)心鄰居投訴你?!?/p>
夏竹心哈欠連連,嘟囔道。
“你……你真是氣死老娘了……”
魏彩霞氣得直翻白眼,“你個白眼狼,就知道跟老娘對著干?!?/p>
望著夏竹心離開的背影,凌絕頂再次對夏竹心,感到陌生。
他當(dāng)然聽得出,夏竹心剛才這話,是站在他的立場上說的。
可是,夏竹心為什么要這么做?
凌絕頂想不明白。
“愣著干啥?去把廚房里的碗筷桌椅,全部清洗一遍?!?/p>
“洗不完,不許睡覺!”
“我明早檢查,要是洗不干凈,就餓你三天,以示懲戒?!?/p>
魏彩霞的怒氣,無處發(fā)泄,只能沖著凌絕頂,發(fā)號施令。
廚房里的碗筷桌椅,干凈得能映照出人影。
凌絕頂明知,這是魏彩霞故意找茬兒,但還是心平氣和的應(yīng)道:“知道了?!?/p>
“還不趕緊去?”
魏彩霞大怒,催促道。
……
凌晨兩點。
夜深人靜。
凌絕頂終于完成了魏彩霞交代的任務(wù)。
望著窗外,夜闌如水,繁星點點。
曾幾何時,他也是有父有母的人。
那時候,他總會依偎在父母身邊,仰望夜空,數(shù)星星。
那時候,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父嚴母慈,羨煞旁人。
那時候,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圣地“凌園”,對他而言,只是一個溫暖、普通的家。
而今,數(shù)星星的孩子,已經(jīng)長大。
他曾經(jīng)依靠的父母,死于非命。
一切,都已變了模樣!
不知何時,凌絕頂?shù)难劢牵燥@濕潤。
“明早十點,來紫馨苑接我,我要去拜訪故人?!?/p>
撥通鐵鷹的電話,凌絕頂吩咐道。
……
帝威酒店。
天臺。
韓如龍面帶微笑,優(yōu)雅如謙謙君子。
半年前,羞辱凌振東夫婦的場景。
又在他腦海中重現(xiàn)。
每個星期,他都要來這里一次,重溫當(dāng)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
為他單調(diào)、乏味的生活,帶來一些刺激。
“老東西,沒想到,你的龜兒子,還活著。”
“竟然還敢回來報仇?!?/p>
“他真是不要命了?!?/p>
韓如龍笑容和煦,喃喃自語。
“既然他要回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他?!?/p>
“能讓你們一家團聚,是我最大的心愿?!?/p>
“還有你們閨女,我得把她賣入紅燈區(qū),千人輪,萬人上,為我賺錢?!?/p>
管家老費走上前來,低聲問,“三公子,鐘家之人,還能見到明天的日出嗎?”
“算了吧,這種螻蟻,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滅掉凌絕頂。”
韓如龍笑容如初,很大度的擺擺手。
管家滿臉堆笑,恭維道:“三公子,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我結(jié)交多年的兄弟,這些年來,一直沒派上用場,沒想到,他死了,反倒能發(fā)揮大作用?!?/p>
韓如龍意味深長的感慨道,“事實證明,死人比活人,更有價值?!?/p>
“三公子的計謀,真是高?。嵲谑歉甙。 ?/p>
明白韓如龍用意的管家,連聲稱贊。
……
第二天。
鐵鷹準(zhǔn)時出現(xiàn)。
給凌絕頂當(dāng)司機。
一路風(fēng)馳電掣般,離開江海市區(qū)。
“凌爺,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鐵鷹減緩車速,忍不住開口問。
凌絕頂瞇著眼,望著車窗外的山川河流,始終一言不發(fā)。
山河依舊在,最怕故人心易變。
他不知道,時隔十年,故人的心,是否已在時間洪流的沖擊下,變得面目全非。
十年前,他無數(shù)次走在這條路上。
熟悉這條路的每一個彎道,每一個坡度。
兩側(cè)的景致,更是爛熟于心。
十年后,山河依舊,景致如初,未變分毫。
只是,故人那顆心……
凌絕頂?shù)乃季w被打斷,回應(yīng)道:“去龍門縣,見故人。”
“砰!”
就在這時,車尾左側(cè)被撞,車子向右前方橫移十米,沖入路邊的花壇。
“媽的,你會不會開車???”
“你兩個狗東西,還不趕緊給我滾出來!”
一個滿臉猙獰的黃毛,站在外面,啪啪的拍著擋風(fēng)玻璃,口沫橫飛,厲聲大罵道。
“典型的賊喊捉賊,明明是他超車時,沒掌握好兩車的間距,撞上了咱們的車,卻還在這里叫囂,真是不知死活的玩意兒?!?/p>
鐵鷹喃喃自語著。
“再不出來,老子就砸了你們的破車!”
黃毛叫囂得愈發(fā)厲害。
手中揮舞著扳手,作勢欲砸。
“別把事情搞大。”
凌絕頂提醒鐵鷹,“趕路要緊?!?/p>
鐵鷹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知道?!?/p>
“他媽的,老東西,你睜大狗眼瞧瞧,老子的車,被你撞成啥樣了?”
一見鐵鷹下車,黃毛更加來勁了,扯著鐵鷹的衣領(lǐng),抬手指向他的法拉利。
法拉利的車頭右側(cè)車燈被撞碎,并不嚴重。
“老子一個車燈,夠你全家一年的生活開支了?!?/p>
“媽了個巴子,老子這可是新車?!?/p>
“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
黃毛死死揪著鐵鷹不撒手,雙目血紅,恨不得將鐵鷹碎尸萬段。
“兄弟,你先放手,咱有話好好說嘛。”
鐵鷹一臉憨厚,陪笑道。
他追隨凌絕頂十年。
見證了凌絕頂?shù)尼绕稹?/p>
跟在凌絕頂身邊,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形成了攝人心魄的氣場。
但,這回,凌絕頂有言在先。
他不敢釋放氣場。
只能裝成普通人。
“說個屁,老子要打斷你的右腳,讓你從此后,再也不能開車,免得你又繼續(xù)禍害人。”
“老子這么做,是為民除害,功德無量的善舉?!?/p>
黃毛振振有詞的嘶吼著。
目光一轉(zhuǎn),卻見凌絕頂還不動如山的坐在車里,這讓黃毛頓時怒焰升騰三千丈,厲聲咆哮道:
“媽的,還有你,趕緊下車!”
“老子的命令,你都敢不聽,活膩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