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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運當偷》by邪云狂少全文免費閱讀第5章

2024-02-27 10:53:54 作者:邪云狂少
  • 狗運當偷 狗運當偷

    該死之人,行竊天運茍活。鬼眼謎團,一場彌天大謊。真假虛實,看盡人間滄海,看不盡心間桑田。采運賊耳,黃先生說:只要你活著。

    邪云狂少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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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運當偷》 章節(jié)介紹

《狗運當偷》的作者邪云狂少,憑借腦洞大開的另類寫作方式而受到讀者的歡迎,可以說收獲鐵粉無數(shù)?!豆愤\當偷》第5章內(nèi)容介紹:疼痛驟然從小腿蔓延到全身。意識漸漸模糊。但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瓜娃子,到處亂跑?!碑敃r.........

《狗運當偷》 第五章父親的眼神 在線試讀

疼痛驟然從小腿蔓延到全身。

意識漸漸模糊。

但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瓜娃子,到處亂跑?!?/p>

當時我分辨不出來是誰,只感覺他扛起了我,跑的很快。

在他的懷里,我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過的安全感,比之母親的懷抱更踏實。

接下來我就昏迷了,那條蛇毒性很強,可以說摧枯拉朽。

醒來的時候,我聽到身邊嗚嗚嗚的哭聲。

揉了揉眼睛一瞧,媽媽正在我邊上啜泣,一并在旁的還有我的媳婦兒桃夭。

“呀!你醒了!”

桃夭首先發(fā)現(xiàn)我醒來,我勉力支撐著點了點頭,媽媽立刻就哭喊著抱住了我。

我腦子里卻是不斷地重復昏迷前那迷迷糊糊的景象,是誰救的我?

我看了眼桃夭,不是她,也不是母親,她們都沒有那么高。

于是我想到了爸爸,會是他嗎?

可他卻都沒有露面。

雖然我醒了,但是我并沒有好利索。

尤其心口處,如同被一把刀在慢慢地割開。

很快媽媽就松開了我,原因是桃夭發(fā)現(xiàn)我渾身冒虛汗。

松開后,我便告訴媽媽我心口疼,手腳一會兒像冰一樣涼,一會兒像被火燒。

我媽連忙掀開我的被子,整條左腿褲都被血染黑,我卻沒有感覺。

看到這一幕,我媽和桃夭都如同雕塑般立在原地。

“要不,送醫(yī)院去吧?!蔽覌屖紫乳_口,桃夭卻搖了搖頭:“送不了,我……我想想辦法吧,那蛇還挺毒的。”

說著,她就出去想辦法了。

媽媽看著我,眼里含著淚。

“嗚嗚嗚,你這娃兒,好端端的沒事跑山上去干嘛?!?/p>

“都怪明周那混蛋,他把我騙去的。那家伙在哪兒,我要揍他?!蔽覛夂艉舻幕卮鸬?,要不是身子難受,當時就準備跑明周家里去。

我媽嗚咽著,抹了一抹眼淚。

“你這娃也是太實誠了,別人說啥你都信。不過明周你也別尋了,人剛跟家里搬到縣城去了?!?/p>

聞言,我恍然大悟。

“好嘛,這家伙是臨走前還要坑我一把,等哪天找到他非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不可?!?/p>

一說到這事就來氣,嗆得我渾身不自在,劇痛再次襲來。

我媽一看,連忙制止住我,讓我不要再說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輪番照顧我。

期間,她們給我口服外敷找了各種草藥。

像是什么蛇倒退、炸拉子草、鉆山耗兒、不牽藤的野油菜等等。

可我的腿怎么也不見好,我身上的狀況卻是越來越糟糕了。

我的心口如同刀割般的疼,冷熱交替的感覺每天輪番來上十幾次,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

那幾天,我的噩夢越來越頻繁,滿腦子都是那三座墳,和飄來飄去的模糊身影。

我媽急的多次說要送我上醫(yī)院,但桃夭卻攔著她,不知道在避諱什么。

直到三天后,我始終不見好。我媽第一次跟桃夭爭執(zhí)起來。

“我娃兒必須得去醫(yī)院,他可不能有事??!”我媽哭著說。

桃夭一臉無奈,緊抓著我媽的手:“娘,就算去醫(yī)院也沒用,來不及的。我再想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p>

“還能想什么辦法,能想到的都想了,必須去醫(yī)院找大夫?!蔽覌審娪驳牡?。

桃夭看了我一眼,我與她眼神相對,看得出她的表情十分復雜。

弄的我心疼不已。

“抱歉,我給你們添麻煩了?!蔽译y過的說道。

桃夭微笑著把手搭在我的臉上,搖了搖頭:“傻瓜,怎么會呢。來,你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了?!?/p>

她的聲音變的無比動聽,一字一句,竟聽得我渾身雞皮疙瘩豎了起來。

隨后,她在我耳邊吹了口氣,我激靈了一陣,緊接著便好像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tài)。

我身子不冷了,也不疼了。渾身暖盈盈的,一個好聽的旋律嗡嗡嗡的跳動。

說不出來,好像村頭的老牛在唱歌?可那聲音也太好聽了吧。

睜開眼,我好像看到魚兒在水中跳動,濺起好看的水花。

我整個人輕飄飄的。

心間的溫暖,瞬間擴散到四肢上。

沉浸在那種感覺里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

太陽暖盈盈的照進屋里,母親和桃夭緊張的等待著。

“我好像好了?!蔽铱粗齻冋f道。

二人瞬間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咔嚓一聲,門那邊傳來了動靜。

印入我眼簾的是我那個不茍言笑的父親。

他的臉還是跟平常一樣黑,沒有任何表情。

我的心情頓時復雜到了極點,看著他,我想起離開西山時的那模糊身影,是他嗎?

我期待的看著他,很想父親跟我說一句安慰的話。

誰知他一進來,就冷冰冰的問:“死了嗎?”

這話一出,我心口都在淌血。

“你這么想我死嗎!”

我怒了!用盡力氣大吼了一句,緊跟著渾身如同撕裂,口中一甜,血從嘴里噴涌而出。

剛感覺好了一點,經(jīng)過我爸那么一折騰,瞬間比原來更痛苦。

迷迷糊糊之間,我聽到了他們爭吵,隨后父親就出去了。

這時,我再也忍不住,等到稍微好轉(zhuǎn)了一點,我哭著問我媽:“媽,他到底是不是我爸!”

“娃兒,你別……別說話了,別管他?!眿寢屵煅手?,用乞求的眼神望向桃夭,桃夭緊咬著下唇,露出比之前還緊張的神色。

“還有辦法嗎?”我媽問。

“該死的,我……我再想想?!碧邑簿o皺著眉頭。

我媽一下子急了,連桃夭都搞不定。

兩人大眼瞪小眼,急的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不過沒過多久,我爸又回來了。

同時還帶來了一個肉乎乎的青年,青年穿著一身黑色的道袍,頭頂著高帽,笑起來賊呼呼的。

我媽和桃夭二人同時大驚。

“他是誰?刑大寶,你帶他來干什么!”我媽質(zhì)問道。

那人笑瞇瞇的自我作出介紹:“您好,我叫雷鳴,來自羅坡道?!?/p>

“蘿卜道?我管你什么蘿卜道還是白菜道,趕緊走,這里沒你的事?!蔽覌尶雌饋韺λ峙懦?,桃夭也盡量躲著他。

我爸卻攔在我媽面前,冷冷的喝了一聲:“你想看著天娃子死嗎?”

誠然,這句話是非常有力道的。

我媽整個人怔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再說不出什么話來。

只見她讓開身子,便叫那個雷鳴來到我身邊。

他笑瞇瞇的注視著我,那眼神就像干了十幾年的田忽然浸了水,弄的我惶惶不安。

雖說如此,但他還有幾分能力。

不知道在我身上抹了什么,我身上那冷熱交替的感覺瞬間消失。隨后他又放了一塊圓形古樸的玉在我身上,溫暖洋溢,撫平了我心口處的疼痛。

我眼睜睜的看著他雙手結(jié)印,口里念念有詞,但那稀奇古怪的咒語我是一句都沒有聽懂。

這樣折騰了半個小時后,胖子捏了一頭汗,最后手指頂著我的腦門,用力一頂。

心口處本身有些發(fā)脹的感覺慢慢消除。

“我好像好了!”

那些難過的滋味消失,渾身又充滿了氣力,我立馬興奮地想要站起來。

那雷鳴卻按著我,笑瞇瞇的說:“還沒好利索呢,我只是壓制住了你體內(nèi)的邪氣,但想要根除,卻得另想辦法。”

說完,他轉(zhuǎn)過頭去,對著桃夭。

我看得出,桃夭的神色非常不自在,甚至有些恐慌。

那時,我很想阻攔一下,卻又被我爸按住。

雷鳴順勢起來,叫著桃夭出去不知道交代什么。

等了一會兒,我就急了,忙問:“那胖子把我媳婦兒叫出去干啥了!”

“娃兒你別急,媽出去看看?!蔽覌屚瑯右埠軗摹?/p>

她說完便開門出去,房間里只留下我跟爸爸兩人。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父子倆之間哪怕感情深厚,可是到了面前,誰也不好意思張開那個嘴。

雖然我還小,但我畢竟也是個男的。似乎男的天生對感情就不像女人那樣細膩,一對父子單獨呆在一起,似乎沒話說。

明明內(nèi)心有豐富的情感,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我爸叼著一根煙,轉(zhuǎn)身就走到了窗口,對著窗戶外吞云吐霧,一只手死死地握拳放在背后。

安靜了好幾分鐘,我深吸口氣,強忍著緊張,方才問出口。

“爸,是……是你救的我嗎?”

說實話,我真的很緊張,害怕他不回答我。

我的擔心很快就化為烏有。

他緩緩轉(zhuǎn)身,眼神難得的多了一絲慈愛。

“是。”他回答道,“你這娃子,膽子倒是夠大的,跑山里面去?!?/p>

確認是他,我松了口氣。

父親略微帶著嗔怪的意思拍了一下我的頭,算是我們父子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

雖然他沒說什么,但大抵我感覺的出來,他是愛我的??此评淠?,其實對我的好都在背后。

想到這一層,我鼻子發(fā)酸,哽住了喉嚨。

“爸,你平時為啥……還有剛才,你為啥對我那么兇,我以為……以為你想我死呢。”

我爸愣了一下,方才抬手摸著我的后腦。

“我有我的苦衷,娃兒,你別怪我?!?/p>

“我不怪,不怪您?!蔽疫B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娃兒一周后你跟著大師再去一趟西山,屆時你的病才能真正治好?!彼L出一口氣,始終沉重的臉上,總算松了些。

其實他不皺眉的樣子還挺帥的,有我?guī)追诛L采。

我一愣,旋即點頭。

“好!”

就因為這簡單的對白,我倆的關(guān)系似乎拉近了不少。

他難得的熄了煙,在我床邊跟我聊了起來。

剛開始有些不自在,但說著說著,話匣子逐漸打開。

他跟我說對不起,還跟我說很多他年輕時候的故事。

與父親難得的獨處,血脈相連的感情重塑起來。

甚至他還跟我說起了我出生時的事情,帶著三分自嘲七分愧疚。

我忙說沒事的,我理解。

他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一雙紅了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可好景不長,隨著我媽回來,他再次借故離開了。

當時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但心底里已經(jīng)不在責怪父親,我隱隱感覺,他有說不出來的苦衷。

可惜我后知后覺,未曾想到,黃先生離開前的眼神跟他一模一樣。

那天晚上,桃夭給我送來了一碗湯。

湯香飄四溢,味道鮮美。

我從未喝過那么好喝的湯,湯里的肉都被煮爛了,導致我分辨不出是什么肉熬出來的。

打那之后,我連喝了七天,身體一天比一天好。

七天后,我感覺自己徹底的好了。

腿上不再流血,甚至連那被蛇咬的兩個口子都消失不見。

可是桃夭卻一天比一天憔悴。

記不得從第幾天開始,外面就下起了連陰雨,直到我好的時候,太陽還不見蹤跡。

那天,我一覺醒來。

湯在床頭柜上放著,我拿起來一口飲盡。

剛喝完,便聽到外頭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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