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6歲女房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我的26歲女房客》,是作者超級大坦克科比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段业?6歲女房客》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鑰匙扭開了門的鎖扣,抬腳就將門踹開,我站在客廳里憤怒地罵道:“臭女人,你給我出來.........
《我的26歲女房客》 第4章撞了邪的周末 在線試讀
鑰匙扭開了門的鎖扣,抬腳就將門踹開,我站在客廳里憤怒地罵道:“臭女人,你給我出來?!?/p>
連罵了三聲卻沒有人回應(yīng),我抬腳踹開了她住的那間屋子的房門,屋里空無一人。
看著被收拾得一塵不染的房間,想起自己在外面淋著雨的行李,我心中的火燒得更旺,抬手就將她床上的被子摔到了地上,還不解氣連席夢思都給掀翻了,枕頭和毯子鋪了一地。
……
歇斯底里后,我站在米彩的房間里點了一支煙,緩解著怒火。
米彩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房門外,手中拿著拖把和一只方便袋,里面裝了不少生活用品,剛剛她應(yīng)該是去超市了。
她怒視著我,我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將她揪進(jìn)了房間,力道大得讓她丟掉了手中的袋子和拖把,東西又撒了一地,剛剛還一塵不染的房間因為我的憤怒瞬間一片狼藉。
我將她拖到窗戶口,打開窗戶讓她看著在雨中淋著雨的行李罵道:“你有病吧?為什么把我的行李扔在雨里?”
米彩掙脫了我,冷言說道:“你一點沒來,我就找人幫你搬出去了,有問題嗎?”
“被其他事情耽誤了,晚來一會兒怎么了?”
“答應(yīng)幾點就是幾點?!泵撞蚀绮讲蛔?,眼神充滿堅決地說道。
“你不可理喻!”我火氣更甚,抬手就做了一個要抽她的動作。
我原以為她會本能地做個躲讓的動作,或者閉眼,沒想到她依舊冰冷地看著我,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我放下了抬著的手,瞇著眼睛對她說道:“你給我把東西原原本本地搬上來,我假裝這個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我不去?!泵撞拭滥恐须[有淚光,卻堅決地對我說道。
我點頭:“你不去是吧?”
話音剛落我將地上的被子和毛毯帶著發(fā)泄和報復(fù)地全部從窗戶口扔了下去。
風(fēng)雨中,落下的被子和毛毯看上去是那么飄零和無辜,又好似一道道被無情揭開的深深淺淺的傷疤,我看得有些失神,有些后悔,我不該這么沖動,不該如此對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或許是那雙落在雨中的黑色皮鞋刺激了我,我心中一陣陣抽搐,在雨水落在黑色皮鞋的殘影中,我好似看到了自己和簡薇死透了的愛情。
……
被子和毛毯終于在上下的交替中落在了地面上,我有些心虛地對米彩說道:“現(xiàn)在咱們扯平了!”
我的話音落下后,淚水從米彩白皙的臉上落了下來,她咬著嘴唇看著我。
看著滿目瘡痍的屋子,愧疚感忽然充斥了我的內(nèi)心,卻仍瞪著眼對米彩說道:“我知道你不爽我,看不起我,是的,我是窮,沒出息,但這絕對不是你可以不尊重我和我行李的理由,你是女人,今天我和你發(fā)揚一下紳士風(fēng)度,扔的是你的被子和毛毯,下次我連你人一起扔下去!”
說完我又從錢包里抽出昨天她給我的那張銀行卡,放在桌上說道:“卡里我一共取了四千零一十六元,現(xiàn)在我是沒錢還你了,不過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還給你的?!?/p>
淚水在米彩的眼睛里打著轉(zhuǎn):“混賬,你們所有人都是不信守承諾的混賬……”
我意外地看著她,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半晌才說道:“我走了,欠你的錢一定會還給你,雖然晚了些兌現(xiàn)承諾,但并不是你所認(rèn)為的不信守承諾?!?/p>
米彩沒有回應(yīng)我,依然怨恨地看著我。
……
我離開了,我不知道米彩是不是還在哭,卻知道待在那個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一定很不好受。
可正如她之前罵我的一般,我的確是個人渣,也是樂瑤口中的禽獸,禽獸似的不愿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人渣似的隨性妄為!
攔了輛出租車將自己的行李搬到一個能避雨的路邊涼亭下,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里落腳,我現(xiàn)在身上剩下的錢也不夠去租房,住賓館更不是長久之計,而我唯一愿意去借錢的方圓,也因為我昨天的不聽勸,對我有諸多脾氣,暫時拒絕和我聯(lián)系了。
是的,這些年我只會找方圓借錢,我把他當(dāng)交心的朋友,從來不介意將自己的窘迫和潦倒展現(xiàn)在他面前,而別人,我不會。
我好似忽然就被這個世界給拋棄了!
……
點上一支煙,坐在涼亭里的石凳上,看著來往的車輛我有些失神。
我的生活不該如此,可這兩年我卻像這座城市中的那群沉默佇立的樓一樣孤獨、無助地活著,這一切全部源于那個女人,我明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牽住她的手,可依舊固執(zhí)的跳不出、離不開她的溫柔。
風(fēng)吹得我有點冷,我從編織袋里找出一條圍巾給自己系上,終于擋住了些沒完沒了往我脖子里灌的冷風(fēng)。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就坐在涼亭里重復(fù)發(fā)呆和抽煙這兩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直到天色漸暗,才真正有了渴望被拯救的心情。
驟然響起的電話,讓我一驚,抹了一把臉,才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這個電話是板爹打來的。
板爹是我爸,為人古板、木訥,在一中小型國企的采購科工作了十五年,進(jìn)去的第一年就是副科長,十五年過去了,他竟然驚天地泣鬼神似的沒能把那個副字給拿掉,這還不算什么,更牛的是,明明采購科是一個可以撈油水吃回扣的部門,十五年硬是沒見他收過一份禮拿過一分錢回扣,這份鐵板似的操守,讓他的同事紛紛私下尊稱他為板科,總算擺脫了副科的頭銜,于是我也在十七歲那年與時俱進(jìn)的改稱他為板爹,但他一直誤以為我喊的是“俺爹”。
接通電話,我聽到了板爹木訥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他對我說:“昭陽,我馬上到蘇州了,明天早上有個展會要參加,今天晚上到你那兒住一宿?!?/p>
我頓感憋屈,這個周末實在是撞了邪了,怕什么來什么,打死也不能讓板爹知道我身無分文、無家可歸!他雖古板,不代表沒脾氣。
我心念急轉(zhuǎn):“板爹,你自己在車站附近找一個賓館住成嗎?我今天晚上和同事一起吃飯,時間肯定不會短?!?/p>
“你吃你的,鑰匙你不都放在門框下面的嗎?我進(jìn)得去?!?/p>
“最近賊特多,沒放?!?/p>
板爹不依不饒地說道:“那就等等你,吃完飯別瘋玩,早點回來?!?/p>
“板爹,你看你坐了半天車,估計累得夠嗆,你就近找個賓館住得了,你來我這兒還舍不得打車,這會兒又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車上你那胳膊腿兒也不經(jīng)擠!”
我百般推辭,板爹也不著急,最后說了一句:“你媽給你織了件毛衣我給你送過去?!?/p>
……
聽著“嘟嘟”的掛斷音,我愣了一愣,片刻反應(yīng)過來,立馬肩上扛著行李袋,手中拖著行李箱向路邊跑去,張望著等待出租車,這個夜晚我還得住回那套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米彩的房子里。
不管她愿不愿意,我也非住不可,要是讓板爹知道我現(xiàn)在的境遇,非氣出個好歹來不可。
風(fēng)雨中,我打車回到那個住了兩年的破舊小區(qū),下了車,下意識地張望米彩的那輛奧迪Q7有沒有停在樓下。
很幸運,車子不在,更幸運的是,房子的鑰匙我還沒還給米彩,我很樂觀地想:反正板爹就住一宿,要是今天晚上她不回來,一切不就有驚無險地擺平了么。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到屋子,用最短的時間將自己的行李放回原處,又鋪好了床鋪,這才撐著傘站在公交站臺等待著板爹的駕臨。
大約一刻鐘,一輛從長途汽車站發(fā)車的公交車緩緩駛來,我仰著脖子張望著,果然看到了提著公文包從車上走下來的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