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咱真不是造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duì)繅艨M。這部小說是迪巴拉爵士所寫,名叫《夫君咱真不是造反!》,主角是楊玄怡娘。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楊玄吸吸鼻子近前,伸手去扶他。男子的右腳微微抬起,只需動一下,他保證眼前少年的臟腑將會變成肉糜.........
《夫君,咱真不是造反!》 第4章 在線試讀
楊玄吸吸鼻子近前,伸手去扶他。
男子的右腳微微抬起,只需動一下,他保證眼前少年的臟腑將會變成肉糜,而外表看不出任何痕跡。
他微微一笑,仿佛是神靈準(zhǔn)備踩死一只螞蟻般的淡然。
突然他感到右臂微微刺痛,他蹙眉,“莫要扶著這里……咦!”
他剛想動腳,突然覺得渾身發(fā)麻,一股寒意從右臂刺痛處飛速彌漫開來。
他張開嘴……
“你……”
楊玄松開手,退后幾步,手握柴刀,看向男子的目光仿佛是看向自己的獵物。
“這是山中最毒的毒蛇的毒液,加上七種毒素配置而成,見血封喉。被毒殺的野獸看著就像是被凍死一般,不過皮毛卻能完美的留下來?!?/p>
“毒藥只剩下了一點(diǎn)?!?/p>
他很遺憾的道:“熊羆中一下,頃刻間便會斃命,可你竟然還能說話,真是高人??上愕钠っ恢靛X?!?/p>
男子面色劇變,他身手出色,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一個(gè)鄉(xiāng)村少年的手中。
少年轉(zhuǎn)身離去。
這個(gè)少年怎么知曉我要?dú)⑺??而且一個(gè)十多歲的少年不該是在父母的羽翼下憧憬這個(gè)世界嗎?怎么會弄什么毒藥,更遑論什么最毒的毒蛇,那很危險(xiǎn)的好不好……男子張開嘴,嗬嗬有聲,“你是……”
少年沒回頭,卻昂著首。
他覺得自己為楊略除去了一個(gè)大敵,得意的道:
“我叫楊玄!對了,別想著把我的名字刻在地上,不信你試試?!?/p>
男子的手指頭在地上動著,他發(fā)誓自己寫出了楊玄二字。
可他的手指頭只是在微不可查的顫動,地上什么都沒有。
只有一只小螞蟻直立而起,沖著天空張牙舞爪……
漸行漸遠(yuǎn)的少年躍起,沖著天空揮拳。
“我要去長安啦!”
……
兩日后,楊玄和楊定夫婦大吵一場,隨即帶著包袱消失。
張啟元帶著人上門,呵斥了楊定夫婦。
“三郎為楊家掙了五年的錢,還不知足?竟然趕走了他,你二人的慈心都喂了狗嗎?”
楊定夫婦自然不敢說楊玄不是自己的兒子。
當(dāng)初他們的老三周歲病逝,而楊略恰好帶著楊玄出現(xiàn)。
兩千錢,加上每年五百錢的條件,讓楊定夫婦從喪子之痛中走了出來。
大唐民風(fēng)彪悍,村民們早就看不慣他一家子虐待楊玄,知曉了真相,他一家子就別想在定南縣待下去!
“鏡臺的高手何時(shí)這般脆弱了,竟然被我一拳打死?”
山中,楊略坐在火堆邊上已經(jīng)發(fā)呆許久了。
他不放心楊玄,擔(dān)心他被鏡臺那幾個(gè)人滅口,所以特地折返回去。
可卻沒見到楊玄。
反倒是那幾個(gè)高手居然死了?
好小子。
“去吧,去長安吧,最危險(xiǎn)之地,卻也是最為安全之地。只是那些故人……”
楊略看著長安方向,仰頭灌了一口酒水,仿佛是在為楊玄送行。
他突然笑了起來,淡淡道:“長安,久違了!”
但他隨即眉間多了愁緒,“那個(gè)少年去了長安,長安……怕是會不安。”
多年未曾喝酒,楊略仰頭長長的灌了一陣,放下酒囊,吁出一口氣,伸手出去,看著指尖上的星輝,輕聲道:“他總算是長大了。”
……
夜里,王氏躺在熊皮上咒罵道:“等他回來你看我如何收拾他……咦!我記得他有個(gè)箱子,誰都不給碰,我去看看?!?/p>
“別去?!?/p>
楊定躺在熊皮上,惱火的道:“他定然把值錢的東西都帶走了。
……
被楊定夫婦恨得牙癢癢的楊玄此刻正在去長安的路上。
陽光明媚,地上能不時(shí)看到綠色,讓楊玄的心情也跟著明媚起來。
想到自己此行將會去繁華的長安,他不禁眉飛色舞。
“我就這么走到長安!”
第一次出遠(yuǎn)門的少年覺得整個(gè)世界都在對自己微笑。
官道很寬敞,足夠身后的車隊(duì)橫行。
但身后卻傳來了馬蹄聲,以及驕橫的厲喝。
“閃開!”
馬鞭破空的聲音很是凌厲。
如同在山林中遇險(xiǎn)一般,楊玄低頭避開,下意識的一腳。
駿馬帶著馬背上的騎士,長嘶著飛了出去。
十余輛馬車正在官道上緩緩而行,前后有數(shù)十騎隨行護(hù)衛(wèi)。
哪怕是陽光明媚,可初春的寒意依舊殘存。拉車的馬異常神駿,有些不耐煩的想奔馳取暖,直至前方駿馬長嘶,這才搖頭晃腦、打著響鼻止步。
馬車?yán)铮恢荒弥鴷淼氖治⑽⒁粍?,車簾便被掀開。
一張白皙的臉探出來,滿頭烏發(fā)的中年男子目光緩緩轉(zhuǎn)動,問道:“誰在攔截王氏的車隊(duì)?”
手持短槊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金七言上前,恭謹(jǐn)?shù)牡溃骸岸删?,是個(gè)少年。”
中年男子放下車簾,車內(nèi)再無聲息。
金七言策馬上去,見少年被自己的人圍在中間,眸中殺機(jī)一盛,“問問何人?!?/p>
前方,駿馬倒在地上抽搐,那個(gè)騎士飛身彈起,并未受傷,不過卻有些灰頭土臉,惱火的道:“小賊,竟敢截我家的馬車!”
楊玄握住刀柄,可他知曉自己一旦妄動,頃刻間這些人就會把自己砍成肉糜。他瞇眼看著左右逼近的大漢,心中算計(jì)著從哪個(gè)方向突圍。
晚了!
就在駿馬飛起的同時(shí),就在楊玄楞了一下的同時(shí),大漢們飛速完成了包圍的動作。
我為何要發(fā)愣呢?
楊玄想到自己先前竟然還伸手,徒勞的想把駿馬拉回來的愚蠢,以至于自己此刻身處絕境,不禁想拍打自己的腦門。
他抬眸,渾身看似放松,可腳下卻暗中使勁,隨時(shí)準(zhǔn)備突圍跑路,“我是旅人?!?/p>
“路引?!币粋€(gè)大漢伸出橫刀,眼神曖昧。
這是希望我去搶奪橫刀,從他這里突圍之意。
兩個(gè)大漢有意無意的把弓箭對著側(cè)面……一旦楊玄從這里突圍,兩把弓將會鎖死他的路線。
楊玄老老實(shí)實(shí)地摸出路引放在橫刀上。沒有路引就寸步難行,但他覺得自己可以從官道之外去長安,一路翻山越嶺不在話下。但他卻不知曉到了長安更麻煩,沒有路引的他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被抓去干苦力,隨即查證元州并未為他辦理過所……這是重罪,多半會被流放。
男子盯著他,“為何帶著橫刀與弓箭?”
楊玄覺得這人太霸道了,“我是獵人,帶著弓箭不違律吧?”
男子拿過路引看了一眼,回身道:“是獵人?!?/p>
金七言上前,“哪里的獵人?去何處?”
男子再低頭,“是定南縣的獵人,準(zhǔn)備去長安投奔親戚?!?/p>
這是楊略為他準(zhǔn)備的路引,至于所謂的親戚,此刻大概已經(jīng)消失了。
金七言冷冷的道:“為何阻攔車隊(duì)?”
楊玄一怔,“我走在邊上,左側(cè)寬敞的能容納三輛馬車并行,為何要抽打我?”
這不公!
大漢們眸色冰冷,帶著些許愕然和嘲諷,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金七言搖頭,知曉這是個(gè)懵懂的少年,多半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
“責(zé)打十棍,我們走!”
這是最輕的處罰。
楊玄知曉車隊(duì)多半有貴人,但貴人又怎么了?貴人難道就能隨意責(zé)罰人?
他怒了,拔出半截橫刀,“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