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誤惹財(cái)閥大佬》 章節(jié)介紹
《重生誤惹財(cái)閥大佬》是一部總裁題材的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顧南溪陸庭宥,作者花下輕眠語言表達(dá)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總裁小說的藝術(shù)魅力。《重生誤惹財(cái)閥大佬》第4章內(nèi)容介紹:“今天是因?yàn)榍锏能噳牧?,我才會?........
《重生誤惹財(cái)閥大佬》 第4章 心,像被凌遲一樣 在線試讀
“今天是因?yàn)榍锏能噳牧?,我才會帶她去那里,希望你不要誤會?!?/p>
顧南溪愣了愣,意識到陸庭宥是在向自己解釋宋千秋的事,旋即不介意地一笑:“你不用特別向我解釋,畢竟我們只是名義夫妻?!?/p>
陸庭宥的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過身來:“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我不會在我們婚姻存續(xù)期間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你完全可以不必那么針對千秋。”
“原來是為的這個啊?!鳖櫮舷c(diǎn)了點(diǎn)頭,似笑非笑地,“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對于你的千秋妹妹,我壓根沒存半分針對的心。只不過,女孩子的心思有時候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單純,若非遇到刻意挑釁,我是不會主動為難別人的。”
陸庭宥抬眸看她,目光沉黑平穩(wěn),沉默良久:“我明白了?!?/p>
傍晚,陸庭宥不在家,顧南溪一個人在客廳里看電視,當(dāng)又看到那則新聞時,某些在心底壓抑許久的情緒又被翻了出來,她心事重重出了門。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蕩許久,鬼使神差地,竟走到了“顏笑”的墓地。
天空中有些零星的雨絲,沁在皮膚里,透心的涼。她怔怔地看著墓碑上淺笑的人,那是自己曾經(jīng)的模樣。
她微微蜷起手指,撫過照片上的人像,出事那天的情形就像噩夢一般,再次魘上她的心頭。每每想起這些,她的心就像被凌遲一樣。
好在,都過去了。
那個懦弱隱忍的顏笑,就讓她長久地安眠吧。
她將額頭輕輕抵在墓碑上,在心底默默進(jìn)行了一番盛大的告別。
身后有枯葉被踏響的聲音,她心中一凜,猛然回過頭去,陰沉的天光里,厲思恒一副漠然的神情,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幾乎是下意識的,顧南溪扭頭便想走,卻在轉(zhuǎn)身的瞬間聽見厲思恒斟酌的詢問:“你……也是來看阿笑的嗎?”
心中悲憤的情緒幾乎要噴涌而出,顧南溪生生抑制了下去,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拭了下眼角:“是的。”
“我是厲思恒,阿笑的丈夫,之前在阿笑的喪禮上,似乎沒見過你,你是……”
聽到厲思恒這么問,顧南溪只覺得心里一片悲涼。她為他做盡一切,而他,連她的朋友也只能依靠喪禮來辨認(rèn)。
“我叫顧南溪,是顏笑在美國進(jìn)修時的同學(xué),之前因?yàn)橐稽c(diǎn)意外,錯過了她的喪禮,抱歉?!鳖櫮舷那榫w看起來很低落,厲思恒將這歸結(jié)為她為顏笑感到傷心,并沒有多想。
“阿笑生前的朋友很少,謝謝你來看她?!?/p>
顧南溪只是默默搖了搖頭,輕輕地走開。走出幾步后,她突然停下來,定定地看著厲思恒:“厲先生,你知道顏笑她……是怎么死的嗎?”
她的眼睛很平靜地對著他,沒有多余的情緒,似乎只是要求一個答案。
厲思恒與她眼神對上的瞬間,卻像是被什么擊中,那平靜的眼神背后似乎積蓄了巨大的洶涌的情緒,但到底是什么情緒,不得而知。
他的失態(tài)只維持了一秒:“警方的消息說……是意外車禍?!?/p>
“印象中她行車一向規(guī)矩的很,居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顧南溪沒有說下去,她長長地嘆了一聲,嘆息中透著冷意,繼而轉(zhuǎn)身離開。
顧南溪離開后,厲思恒走到了之前她站的地方,伸手擦了擦墓碑上的雨絲。
指尖留戀地滑過照片中女子的眼睛,嘴巴。
“那天那么大的雨,也不管不顧地往外跑,其實(shí)你早就知道我在騙你,為什么還要因?yàn)橐粭l無關(guān)緊要的新聞過去呢?”
可惜沒有人能回答他,那個總是淺淺笑著為他解除煩惱的女子,已經(jīng)不在了。
掌心觸到墓碑,冰涼的觸感滲進(jìn)心底。
那些事像是夢魘,一遍遍在他腦中盤桓,怎么都揮之不去。
那天他接到消息后就火速地趕回了家,迎接他的卻是一室的空蕩。餐廳里她做的晚餐還絲毫未動,張嬸抹著眼淚告訴他,顏笑白天就打電話問了宋默,得知他已經(jīng)回到D市,忙了一下午趕著做了一桌的晚餐,本想給他一個驚喜,結(jié)果遲遲沒有等到他回來。晚上看到新聞里說新虞發(fā)生了山體滑坡,有車輛受阻,顏笑當(dāng)即就跑了出去,沒有再回來。
在新橋水庫旁發(fā)現(xiàn)的手機(jī)已證實(shí)是顏笑的,確認(rèn)顏笑的死是普通的意外后,警方恢復(fù)了顏笑手機(jī)里的數(shù)據(jù),并將它作為遺物交還給了他。他猶豫著開了機(jī),卻在看到通話記錄的瞬間如遭雷擊。
通話記錄里的第一個電話是打給他的,就是他在阮云笙公寓樓下聽到的那個電話,他本以為電話是被阮云笙掛斷了的,沒想到,卻是被接通了。
他不敢想象阿笑是懷著怎樣絕望的心情聽完那個電話,只知道,她心底定是無以復(fù)加的痛,就如他現(xiàn)在一樣。
隨著時間流逝,那些蝕骨的痛意不僅沒有復(fù)原,反而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擴(kuò)大。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盡頭,只一遍遍的,任由這些情緒肆意地凌虐。
他將臉貼在墓碑上,試圖將它捂熱,結(jié)果只是累得自己渾身冰涼,那涼意刺得他眼角酸澀,生生砸落一滴滾燙的淚。只是再不會有人溫柔地替他紓解心中郁結(jié)。
這世上再不會有人像她那樣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