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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道魔尊》by七月未時全文免費閱讀第6章

2024-01-17 13:55:29 作者:七月未時
  • 圣道魔尊 圣道魔尊

    大魏王朝,女帝登基,日月當空。此時,天下妖魔橫出,為禍人間。文科生許瀟穿越而來,卻發(fā)現(xiàn)只剩下十二時辰壽命。為求自保,修行‘異術’,凝聚魔種,獲取超凡力量!為壓制魔種,許清宵修行最強體系儒道,卻不曾想,借助詩詞文章,一步一步證道文圣

    七月未時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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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道魔尊》 章節(jié)介紹

《圣道魔尊》的作者七月未時,在一氣呵成的痛快節(jié)奏中,越發(fā)使這部作品產(chǎn)生了無以倫比的魔力。它刺激了人們的感官,在閱讀上呈現(xiàn)出無窮的樂趣,促使這趟閱讀之旅,達到最高潮?。ǖ?章)內(nèi)容介紹:“這么快?”許卿宵皺眉,他沒想到縣衙這么快就派人來了?果.........

《圣道魔尊》 第6章 在線試讀

“這么快?”

許卿宵皺眉,他沒想到縣衙這么快就派人來了?

果然,隨著腳步聲愈發(fā)靠近。

房門再次被打開。

不過讓許卿宵驚訝的是,來人不是縣衙官差,而是一群穿著藍衣官差。

官差胸前,繡著‘南豫’二字。

這是南豫府的官差。

每一個都顯得冷峻,產(chǎn)生莫名的壓迫。

“許卿宵!”

“奉程大人口諭,抓你前去縣衙大牢審訊。”

為首的官差開口,他鷹鉤鼻,目光冷冽,右手搭在刀柄上,做出一副隨時出手的姿態(tài)。

面對這等情況,許卿宵沒有反抗。

這群人沒有一個低于十品,尤其是為首的官差,至少是九品武者。

自己要是敢出手,估計當場斃命。

所以沒有任何掙扎,許卿宵伸出手來。

當下兩名官差走出,直接上了刑具。

重十斤的枷鎖以及腳鎖。

腳鎖牽著一顆鐵球,至少二十斤重。

若不是入了品,這種刑具加持在身上,別說走路了,坐著都累。

“敢問大人,我犯了何事?要上刑具?”

許卿宵開口詢問,畢竟演戲要演全套,刑具都上了,要是沉默不言,不是不問自招?

然而后者沒有回答,只是帶著許卿宵離開此地。

從許卿宵家中,再到縣衙,平日一刻鐘便能到,但戴上枷鎖,足足花費了三刻鐘的時間,許卿宵才來到縣衙。

此時此刻。

縣衙燈火通明,透過大門依稀可以看到不少官差在內(nèi)。

不過許卿宵去的不是縣衙內(nèi),而是直接去大牢。

這區(qū)別很大。

在縣衙審問,屬于沒有切確的證據(jù)。

而在大牢審問,要么就是有足夠的證據(jù),要么就是準備嚴刑逼供,不然不需要去大牢。

一路上許卿宵都表現(xiàn)得有些慌張,不過內(nèi)心十分冷靜。

他知道南豫府派下來的人不會輕而易舉放過自己。

只是沒想到如此重視自己。

逃犯都不抓,先來審問自己,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南豫府,也輕視了朝廷對異術的重視。

縣衙大牢。

入口不是很大,反倒是顯得有些矮小簡陋,畢竟平安縣這種地方?jīng)]有多少銀兩可以放在大牢內(nèi)。

整個大牢內(nèi)也彌漫著古怪的味道,很難說得上,臟亂差是基本的,屎尿味也不少。

不過平安縣的大牢基本上都是扣押一些小偷小摸,很少會有重犯。

許卿宵戴著枷鎖,還有腳鎖,已經(jīng)算得上是重犯了。

故此大牢內(nèi)兩旁關押的犯人,都帶著驚訝的目光掃來。

昏暗的大牢,只有簡單幾盞燈油照亮。

許卿宵跟隨著前面的官差一路走進去,很快便來到了審訊之處。

一張凳子,還有一張桌子,以及老舊的刑具,就別無他物。

“程大人,罪犯已經(jīng)帶來?!?/p>

鷹鉤鼻的官差忽然開口,他抱拳彎腰,朝著無人的地方一拜,恭敬無比道。

下一刻。

一道聲音從黑暗中響起。

“在門外等候?!?/p>

聲音顯得有些懶洋洋,但散發(fā)出來的威嚴,卻讓人莫名心悸。

沒有任何廢話,扣押許卿宵前來的官差,紛紛倒退離開。

整個審訊之地,就只剩下許卿宵和一個沒有露面的程大人了。

“程大人,在下實在不知犯了何罪,這其中肯定有誤會啊。”

許卿宵第一時間開口,他在為自己澄清。

這是一個正常犯人的行為舉止。

能從南豫府下來的人,絕非是草包,不去抓拿逃犯,而是直接來審訊自己,就足以證明這個人很有手段。

所以許卿宵不希望在這種細節(jié)上,被他看穿。

“先不用急著澄清?!?/p>

“本官也不是那種顛倒是非黑白之人?!?/p>

“你只需回答本官三個問題,若是答的上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與你無關?!?/p>

“明白嗎?”

黑暗中,聲音再次響起,依舊是顯得懶洋洋,可許卿宵更加警惕和嚴謹了。

“還請大人提問,屬下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許卿宵顯得惶恐道。

“武昌一年,三月三日,丑時三刻,你被朝廷逃犯所傷,中了陰冥寒毒,是與不是?”

對方的聲音響起,這是第一個問題。

“是。”

許卿宵沒有猶豫,直接回答。

“武昌一年,三月四日,未時二刻,你突然出現(xiàn)在案牘庫,說在北行山頭,見到朝廷逃犯,是與不是?”

對方再次詢問道。

“是?!?/p>

許卿宵依舊回答。

“同年,同月,同日,待人走后,你被攙扶至案牘庫內(nèi)時,是否竊取異術,自行修煉?”

第三個問題出現(xiàn)。

剎那間,一道人影緩緩走出,出現(xiàn)在油燈之下。

隨著聲音響起。

一道身影緩緩出現(xiàn)。

是一個極其年輕的男子,只是膚色很白,白的有些嚇人,給人一種極其虛弱的感覺,他戴著一頂烏黑色長帽,手中把玩著一塊玉石。

沒有穿官服,而是穿著一件藍綠色的錦衣,腰系蟠龍玉帶,富貴之氣撲面而來。

可目光當中,卻蘊含著冷酷,這就是程大人。

第三個問題,讓許卿宵一怔。

但幾乎是一瞬間,許卿宵的回答也響起。

“大人,何為異術?屬下聽不明白?!?/p>

他沒有否認,而是用這種方式回答,審訊是一門有講究的學問。

可以從神色、神態(tài)、以及說話方式來判斷。

許卿宵早已經(jīng)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如果直接否認的話,就意味著自己知曉什么是異術,因為對于一個正常差役來說。

異術這種東西,太過于遙遠。

只是,許卿宵的回答,并沒有讓對方打消懷疑。

反倒是引來進一步的詢問。

“沒有修煉?你體內(nèi)的寒毒是如何驅(qū)散?”

“而你又是如何入品的?”

“許卿宵,我看過你的卷宗檔案,你修行武道數(shù)十載,也沒有入品,甚至說距離入品還相差甚遠,一夜入品,你還說你沒有修行異術?”

程大人的聲音愈發(fā)冷冽。

直接指出關鍵問題。

這一刻,許卿宵深吸一口氣,他眼神充滿著惶恐與不安,先前所準備的所有說辭,他都舍棄了。

“大人,我當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被賊人拍了一掌,就暈死過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p>

許卿宵原先的說辭,其實就是逃犯修煉金烏淬體術,而后給了自己一掌,至陽之氣入體,逼出了陰冥寒毒,而后自己因禍得福,入了品。

可當看到這個程大人之后,許卿宵就明白自己不能這么說。

這個人,并非等閑之輩。

如果把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恐怕適得其反。

謊言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可以不斷找漏洞,而你要不斷的去圓謊,想要彌補一個謊言,就需要另外一個謊言,反反復復幾次,你難以自圓其說。

所以不明不白的回答,勝過編造謊言。

“不知道?”

后者忽然收斂氣息,面容略顯得溫和,看向許卿宵道。

“其實你莫要慌張?!?/p>

“修煉異術,的確是重罪,但你是因傷修行,情理上可以饒恕,再者我見你氣血旺盛,似火焰一般,而你目光有神,無入魔化妖的可能性?!?/p>

“你大可直接承認,南豫府也需要你這種人才,畢竟你不過二十歲就已經(jīng)入品,又修行過異術,未來也有不少好處?!?/p>

“我今日找你,也并非是找你麻煩,主要還是追捕兇犯,你修煉的異術,恰好可以克制他,若你能幫本官抓到兇犯,本官升職了,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許卿宵,莫要錯過這次機會啊?!?/p>

對方的聲音響起。

他語氣溫和,仿佛是肺腑之言,十分誠懇。

但這番話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或許真會上當。

許卿宵兩世為人,不說是個老狐貍,但也沒這么愚蠢,這種哄騙之言,他一個字都不信。

“大人,屬下當真不知異術是何物,也根本沒有修行過這種東西,屬下真的迷糊?!?/p>

“不過,若是大人需要我?guī)兔?,屬下也不是不可以承認,只是抓兇犯有些困難。”

許卿宵露出諂笑,繼續(xù)裝糊涂。

“唉?!?/p>

然而對方搖了搖頭,慘白的面容上,露出失望之色。

他沒有多說什么了,只是輕輕拍了拍手。

下一刻,隔壁牢房當中瞬間響起了慘叫之聲。

“?。。?!”

凄厲的慘叫聲,讓許卿宵頓時動容。

因為這聲音是趙大夫的。

幾乎是一瞬間,許卿宵內(nèi)心燃起怒意。

這家伙有點狠,也聰明的很。

整件事情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趙大夫,只要稍稍盤問一番,就能得知那天趙大夫與自己說過的三個解救之法。

想來陳捕快之前被召過去,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了。

所以這個姓程的第一時間抓來了趙大夫。

但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等自己死不承認時才動手,形成一種壓迫感。

讓人恐慌。

這審訊手段很高明,但也很卑劣。

一切事情要講究證據(jù),這個姓程的根本不講究章法,直接動私刑,不按套路出牌,是個狠人啊。

這一刻,許卿宵滿心的愧疚,但他更加明白一點的是。

如果趙大夫說出實情,自己只怕要倒大霉了。

而且趙大夫也要倒大霉。

大魏律法,知情不報,視為同罪。

慘叫聲足足持續(xù)了十息,許卿宵不知道對方使用的是什么刑具,但無論是任何一種刑具都很殘酷,他心中愧疚,但更擔心趙大夫因刑而言。

“趙大夫。”

“本官只是奉命行事?!?/p>

“異術之事,涉嫌太大,本官沒有辦法,只能出此下策,不過你放心?!?/p>

“只要你能說出實情,本官以性命起誓,恕你知情不報之罪。”

“你只是個大夫,醫(yī)者父母心,本官完全可以理解,絕不會加害于你,甚至還會稟告上頭,對你嘉賞?!?/p>

“可若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官可以保證,你走不出這大牢。”

程大人的聲音響起。

他沒有嚴問,相反他在攻心,甚至不惜以性命起誓。

這一刻,許卿宵的確有些心悸了。

因為換他是趙大夫,估計已經(jīng)招出來了。

畢竟自己與趙大夫非親非故,沒必要搭上性命來幫自己。

許卿宵沉默,他不語不言,也努力地讓自己心情平復下來。

“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p>

“還望大人明鑒,饒草民賤命啊?!?/p>

趙大夫虛弱無比的聲音響起,帶著哭腔乞求道。

“冥頑不靈?!?/p>

冰冷無比的聲音落下。

剎那間,又是一陣極其凄厲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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