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總裁別裝了!夫人已孕吐三周》 章節(jié)介紹
《植物人總裁別裝了!夫人已孕吐三周》是作者洛櫻辭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容新穎,結構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吨参锶丝偛脛e裝了!夫人已孕吐三周》第5章內容概要:靳澤拉住她的手,想挽留,“小寧,這是誤會,那天晚上我……”一把.........
《植物人總裁別裝了!夫人已孕吐三周》 第5章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在線試讀
靳澤拉住她的手,想挽留,“小寧,這是誤會,那天晚上我……”
一把甩開他的手,她怒吼:“滾!別來煩我!”
她的動作力氣太大帶動了衣服錯位,脖頸上曖昧泛紅的印記顯現(xiàn)出來。
“這……是什么?”靳澤不是個什么都不懂的白紙,但他還是想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的叔叔是個植物人,這些痕跡不可能是他的,所以……
“……”見自己身上的痕跡被看到,她也不遮掩。
理了理衣服大方承認,她反問:“怎么?你那晚和曲若雪玩的這么盡興不知道這是什么?”
她的話語中隱含挑釁。
“他是誰?”靳澤紅著眼質問她,大掌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臂。
他力氣很重,捏得她生疼。
她疼得直皺眉,卻還是不怕死地刺激他,“你憑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蘇婧寧,你好得很!”靳澤氣得撂下狠話轉身離開。
見他離開,她松了一口氣,走進新房。
看著安穩(wěn)躺在棺材床里的靳霖,她又想到剛剛被靳澤看到的痕跡。
拉下衣服,看著身上星星點點還未消散的紅痕,她皺了皺眉。
她身上的痕跡真的是那晚留下的嗎?
那晚的痕跡這么重,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
抬起疑惑的眸子看向床上躺著的俊美的男人,她踱步走過去。
盯著他的臉,反復觀望,她總覺得他和那鴨子長得像。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她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的臉。
這流暢的線條,分明的弧度,白皙的肌膚,俊秀的臉龐,怎么看都是那只鴨子???
“靳七爺?”她試探性地開口,“鴨子?”
一邊叫喚一邊摸著他光潔的肌膚,她突然覺得羨慕。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皮膚保養(yǎng)的比她都要好。
“和那鴨子一樣,美色撩人!”她無意識地將心里話道出口。
說這話時,她太過出神,沒注意到靳霖被子里的手緊了緊。
夢里就是這張臉,她被他嚇得不行,似乎還咬了他一口……
要不,看看有沒有咬痕?
實在太好奇昨晚的夢,她想驗證一下,便大膽地將手伸向靳霖的脖子。
可手才伸到一半,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動作。
接通,對面是她母親的主治醫(yī)生沈云澈,“不好意思蘇小姐,我不能繼續(xù)為你母親治療了?!?/p>
沈云澈的話,讓蘇婧寧猶如當頭一棒,“你,說什么?我有支付費用,我……”
“很抱歉?!鄙蛟瞥簰炝穗娫挕?/p>
她顧不上試探靳霖,慌忙打車趕去醫(yī)院,心里止不住的擔心。
沈云澈是啟市不可多得的優(yōu)秀的腦科醫(yī)生,他能讓母親手術成功,她不能失去他!
來到醫(yī)院,她找到沈云澈,道:“沈醫(yī)生,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這樣?”
沈云澈也很為難,委婉地解釋:“我有別的病人需要跟進,實在忙不過來。你另請高明吧!”
聽到這話,蘇婧寧急得心口疼,忙拉著他道:“不是,沈醫(yī)生……”
沈云澈苦著臉,扒下她的手,搖了搖頭,“蘇小姐,我真的沒有精力再負責你的母親。”
怎么可能?
難道是……靳澤?
她向沈云澈投去不敢置信的目光,他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緩緩地點頭。
“轟!”腦袋里有什么東西突然炸了。
就因為她剛剛和他鬧了一場,他故意針對她?
不自覺地向后踉蹌幾步,她偏頭隔著玻璃看向正在昏睡的母親,眼里的淚水縈繞眼眶。
沒辦法了嗎?
只能讓母親等死嗎?
老天怎么可以這樣對她?
就不能讓她好過一點,一定要將她身邊的人都趕走嗎?
她不想母親離開!
“沈醫(yī)生你是個醫(yī)生,醫(yī)者仁心,你能眼睜睜看著我母親就這么離開?已經(jīng)到關鍵時刻了,沒幾天就可以手術了?你……”
她看著沈云澈,苦苦哀求。
“蘇小姐,不是我不想幫你,主要是靳少放話了,他給全市的醫(yī)院發(fā)了公告,禁止任何腦科醫(yī)生為你母親治療……”
沈云澈也很為難,他不知道她怎么惹到靳少,好心給她支個招,“要不你去求求他?”
她沒有說話。
說實話,她不想再和靳澤有瓜葛,可現(xiàn)在的情況……
她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咬著牙艱難地將靳澤的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來夜色。”撥通靳澤的電話,他丟下這句話便掛了電話。
她不敢耽擱立刻打車來到夜色。
夜色是一所高級俱樂部,能進去的都是VIP。
她曾和靳澤來過,對它的印象不好。
當時是為了給靳澤過生日,他拉著她過去給他的兄弟宣誓主權,那些人那些事,她想想就……
深呼一口氣,她按著他發(fā)的消息進了包廂。
打開門,一眼望去里面黑壓壓的全是人,不止男人還有好多吸人眼球的女人。
桌上擺滿了不知名的烈酒,沙發(fā)上坐著的靳澤一改往日的紳士正經(jīng),親密地摟著一個女人手上的動作讓人想入非非。
這個空間的氣氛很壓抑,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這些男人將女人視作玩物,上次她和靳澤來,只待了十分鐘就走了。
靳澤后來還怪她掃興,她當時不清楚緣由,還想著勸他少來這種地方。
現(xiàn)在看來,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貨色,怎么可能會為了她改變?
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她很想奪門而出,但想到母親躺在病床救治無望,她咬咬牙,走到靳澤面前,開口:“靳澤,我……”
“啪!”靳澤手里的酒砸落在地。
他冷眼看著她,笑問:“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
旁邊的人也起哄道:“對呀,你這太沒誠意了,好歹喝點酒做點表示啊對不對?”
聽到要喝酒,蘇婧寧僵直身子。
那晚就是因為喝酒才會稀里糊涂簽下那合同。
現(xiàn)在又喝酒,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指不定會出什么事。
而靳澤卻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她,似乎真的在等著她做表示。
她悄悄瞄了一眼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擠滿了人。
這種情況下跑出去被抓回來的可能非常大,思及此,她走近靳澤。
“真的要讓我喝酒賠罪?”她疑問中帶著撒嬌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