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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美人她渣了暴君》最新章節(jié):第10章

2023-12-24 09:45:35 作者:探花大人
  • 嬌軟美人她渣了暴君 嬌軟美人她渣了暴君

    許之洐這一生,做過兩次皇帝。他第一次做皇帝的時候,要姜姒跪在自己腳下叫主人,在她身上烙下奴隸烙印,將她囚在籠中,親手灌下避子湯。只是權(quán)位爭奪、殺機(jī)暗藏,生死無常。短短數(shù)年,朝代幾經(jīng)更迭。慶朝復(fù)國后,姜姒成為長公主。許之洐曾加諸于她身上的一切,她都要他一一奉還。她在許之洐臉上施以黥刑,挑斷他的手筋,還將他扔到男人堆中惡心他??伤袧M是戲謔,“如今著了衣衫,做了公主,便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了?”他第二次做皇帝的目的很簡單,就為了讓她不再是公主,乖乖做他的籠中雀。

    探花大人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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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美人她渣了暴君》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fù),小編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嬌軟美人她渣了暴君》,這是作者探花大人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姜姒許之洐?!秼绍浢廊怂吮┚返?0章內(nèi)容摘要:到椒菽殿外的時候,管樂便被攔了下來。她雖是許鶴儀身邊的一等侍婢.........

《嬌軟美人她渣了暴君》 第10章 在線試讀

到椒菽殿外的時候,管樂便被攔了下來。她雖是許鶴儀身邊的一等侍婢,但到底是說不上什么話的。

進(jìn)了殿內(nèi),長姝正陰沉著臉坐在主位上,顧念念與沈襄濃各坐一側(cè)。

見她進(jìn)來,沈襄濃便開始拿帕子抹眼淚,嚶嚶哭道,“臣妾的命好苦!”

姜姒已跪下行禮,“奴婢給太子妃、顧良娣、沈?qū)毩终埌??!?/p>

長姝本便壓著很大的火氣,此時也不搭理姜姒,任由她殿中跪著。扭頭盯著沈襄濃問道,“沈?qū)毩钟挚奘裁???/p>

沈襄濃便抽抽搭搭地哭訴道,“太子妃,臣妾命苦!臣妾嫁進(jìn)東宮兩日了,連殿下的面都沒見著。這一大早起來,殿下又不知去了哪里,誰知多久才回來......”

長姝皺著眉頭,硬生生打斷她的話。原以為沈?qū)毩帜苷f出什么要緊的話來,誰知道竟如此不堪大用,不禁揚聲斥道,“見不著殿下的,又不止你一人,有什么好哭的?”

說著話鋒一轉(zhuǎn),扭頭沖姜姒厲聲說道,“姜姒,你有三宗罪,你可知道?”

姜姒兩目低垂,“奴婢不知何罪?!?/p>

長姝怒目橫眉,大有要將她置于死地的架勢,“第一宗罪:不守本分,勾引太子!”

“第二宗罪:勾結(jié)刺客,吃里扒外!”

“第三宗罪,”長姝冷笑著盯著她,“穢亂宮闈,懷了不知何人的野種!”

“以上三宗,俱是死罪,你可認(rèn)罪?”

姜姒抬起眸子看長姝,她因為說的咬牙切齒又激動,髻上的綴滿的黃金釵環(huán)叮咚亂撞。臉上的粉又搽的白,一股子庸脂俗粉氣。原本還算中人之姿,這下臉色猙獰起來,就越發(fā)不好看了。

姜姒與長姝接觸雖只有短短數(shù)月,卻清楚她頭腦簡單,脾氣又大,這與她出身大將軍府,少時又在邊疆長大的緣故是分不開的。眼下這番話,總結(jié)的清晰明了,定是背后有人出主意。

姜姒便道,“不知太子妃這三宗罪從何說起。奴婢自五歲便學(xué)著侍奉殿下,恪守本分如今已十一年。但凡對殿下心存妄念,如今這東宮幾座大殿便定有奴婢一份?!?/p>

長姝冷笑道,“還敢狡辯,殿下連沈?qū)毩侄疾灰?,昨日卻去了棲梧閣逗留許久,到底干什么了?”

姜姒垂著頭低笑,“殿下只不過送了一些補(bǔ)藥,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很快便走了?!?/p>

長姝冷哼一聲,“是么?抬起頭來!”

姜姒聞言抬頭,長姝便仔細(xì)打量她,問道,“你嘴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昨夜東宮鬧刺客,若不是你與刺客勾結(jié)吃里扒外,刺客又怎會特意去棲梧閣,難不成去與你敘舊?”

姜姒蔥白的手指輕觸受傷的唇,昨夜許之洐用匕首劃了一刀。想起許之洐來,姜姒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zhàn),“因奴婢想要喊人,故而被刺客所傷。如此看來,奴婢又豈會與刺客勾結(jié)?”

“你倒是能言善辯!”長姝一時想不起來再該說什么,“這么說來,你清白無辜,什么罪都沒有,倒是本宮多事了?”

一直跪坐一側(cè)的顧念念這時提醒道,“姐姐,姜姑娘身子不好,跪久了只怕吃不消,不妨賜她一方軟席子?!?/p>

長姝突然笑起來,連連點頭道,“正是,聽聞你那日守夜,污血居然將衣袍染透。你倒說說看,既非來了月事,又為何會流血?”

姜姒淡淡回道,“奴婢只是飲了寒涼之物,身子不適?!?/p>

“那你消失一個多月又是為何!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長姝滿臉慍色,連連逼問。

唯有這個問題,姜姒不知如何作答。她亦不敢回想過去那段時間遭遇的事,一時間便發(fā)起怔來。

沈襄濃忍不住朝長姝探去身子,好奇地問,“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長姝冷笑著坐下,“劉嬤嬤,告訴她們,究竟是什么緣故。”

那劉婆子揚著發(fā)福的下巴,得意地扯著嘴角高聲道,“回太子妃的話,也只有小產(chǎn)沒清干凈,才會無故流血?!?/p>

顧念念與沈襄濃滿臉錯愕,“呀!”了一聲,面面相覷。

顧念念驚愕地拿絲帕捂住嘴,“小產(chǎn)?那豈不是......”

沈襄濃長大了嘴巴,“天哪!若不是殿下的孩子,又會是誰的孩子呢?”

見眾人如此反應(yīng),長姝自然揚揚得意,長舒了一口氣又道,“姜姒,不管你懷了誰的野種,你如今已是殘花敗柳。任憑你紅口白牙再狡辯也無用,這東宮到底是留不得你了!”

姜姒瞳孔猛地一沉,“太子妃要做什么?”

長姝笑著朝幾個婆子使了眼色,“綁了,從小門弄出去,隨便打發(fā)給哪個人牙子,別叫她再出現(xiàn)在我跟前兒。”

為首的那婆子挽起袖子便上來拿人。

自長姝嫁進(jìn)來,姜姒自知身份尷尬,便一直伏低做小。本也不想爭什么,只不過如往常一樣侍奉許鶴儀罷了。如今長姝想要趁許鶴儀不在,便將她打發(fā)給人牙子。情勢危急,姜姒用盡力氣掙開那婆子,叫道,“等等!”

“太子妃既然問起殿下去棲梧閣的事,奴婢便如實稟告。”

長姝撇著嘴冷冷一笑,“你倒說說看。”

“殿下臨行前,確實在棲梧閣許久。他與奴婢說起如今東宮的三位主子,最屬意的便是顧良娣。”

長姝聞言大吃一驚,顧良娣也頓時愕住。

姜姒又道,“顧良娣家世相貌樣樣都好,性子又穩(wěn)重,是堪大任的人。太子妃與顧良娣比,就總是喊打喊殺,喜怒于色,對待婢子們也苛責(zé),只怕將來不好母儀天下?!?/p>

這廂離間的招數(shù)一用上,不管真假,長姝與顧念念立時貌合神離,各懷心思。

最沉不住氣的是沈襄濃,驚道,“殿下當(dāng)真這樣說?”

姜姒淺笑,“奴婢豈敢胡說,顧良娣大婚那日,還建議殿下給奴婢一個名分。這樣識大體能容人的女子,又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前途又怎能限量?!?/p>

姜姒這一番話,當(dāng)然是信口胡扯的。不過是要離間長姝與顧念念,又給顧念念戴上一頂識大體能容人的高帽子,逼她出手相助罷了。

長姝又氣又失落,不禁惱羞成怒,刻薄出口,“滿口胡言!來人!把這個賤婢拉下去賣了!”

那幾個婆子早就摩拳擦掌,等著上前捆人了。

但顧念念聽的歡喜,“母儀天下”四個字實在令人心馳神往。她姑母是皇后,取代長姝一個無腦蠢貨自然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于是便阻攔道,“姐姐是東宮太子妃,何必去為難一個侍婢?過幾日殿下回來,若見不著姜姑娘,只怕要怪罪下來?!?/p>

長姝哂笑一聲,不咸不淡道,“如今你倒要做好人了?難不成,你真想取代本宮?”

顧念念一時被噎住,話語便頓在喉嚨之中,便不好再說什么。

無權(quán)無勢,命如螻蟻,姜姒懂得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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