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爺:專治醫(yī)妃烏鴉嘴》 章節(jié)介紹
我擺爛了的這部女頻小說《腹黑王爺:專治醫(yī)妃烏鴉嘴》,以言情為題材,其情節(jié)設(shè)置和故事結(jié)構(gòu)大氣開闊,筆力雄渾,每個小故事的高潮發(fā)展都安排得當(dāng),值得一讀!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簡介:冷月的尖叫在落地前戛然而止。杜悅溪攔著她的腰,微一用力,將她扶穩(wěn),打量.........
《腹黑王爺:專治醫(yī)妃烏鴉嘴》 第7章 在線試讀
冷月的尖叫在落地前戛然而止。
杜悅溪攔著她的腰,微一用力,將她扶穩(wěn),打量一圈:“沒事吧?”
冷月發(fā)髻散落,淚眼連連,和方才傲氣的模樣判若兩人。
不待她回話,那矮胖男子摩挲著一雙手已到了兩人面前:“哎呦,想不到這還有個更漂亮的?!?/p>
矮胖男子說著,探手就要來勾杜悅溪的下巴。
他的手指才碰到杜悅溪,下一秒便聽咔嚓一聲。
男子面色頓時蒼白,汗珠順著側(cè)臉滴落,停了一秒,即刻高聲慘叫不止。
很快,幾個黑衣打手從樓上沖了下來,七嘴八舌:“少爺,您沒事吧?”
矮胖男子捂著手指,嘴唇哆嗦,盯著杜悅溪:“賤人!敢跟小爺我動手。給我抓住她!”
打手們即刻沖上前。
打手們都接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甚至還有幾人從后腰處掏出了短棍。
沖在最前面的舉著短棍,砸向林悅溪的頭頂。
眾人這才看到,那短棍一端居然有倒刺,如果砸中,輕則頭破血流,重則腦袋開瓢。
有膽小的已經(jīng)捂住眼睛,發(fā)出驚呼。
“啊......”下一秒,卻見打手以一道漂的弧線摔在地上,木棍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自己的額頭,頓時鮮血橫流。
其他打手見狀,都悶哼一聲,再不猶豫,都齜牙咧嘴,沖著林悅溪跑來。
一個,兩個......
前后不到三秒的功夫所有打手都用同樣的姿勢倒在地上,運(yùn)氣好的及時收住木棍,沒有砸到自己,運(yùn)氣不好的,滿頭是血,哀嚎不止。
反觀杜悅溪,除了在停下動作的一瞬間發(fā)絲飛動兩下,再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半分起伏。
杜悅溪扔掉順勢奪過來的短棍,回過頭,余光掃視到身后的矮胖男子。
矮胖男子渾身哆嗦,本能地后退兩步,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你......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他仰著下巴,滿眼恐慌地盯著杜悅溪。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
杜悅溪唇角揚(yáng)動,笑容甜美,她伸出蔥白的手:“還請公子先起來?!?/p>
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矮胖男子一臉驚恐的望著她,,不敢輕舉妄動。
杜悅溪面色冷了下來,挑著眉角,緩緩收回手,聲音驟沉:“起來!”
男子嚇了一個哆嗦,條件反射般地立即起身。
再看杜悅溪,又是一臉甜美笑容:“咱們這里是舞坊,各位舞姬們都是賣藝不獻(xiàn)身。公子喜歡姑娘跳舞自然是好,可若是想要對姑娘們做下流舉動,那不僅是壞了舞坊的規(guī)矩,更是壞了公子的名聲?!?/p>
矮胖男子眼看著滿地的打手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站起來,哪里還敢反駁,點(diǎn)頭如搗蒜,不斷稱是。
“公子給冷月姑娘道個歉,此事就算過去了。如何?”
矮胖男子側(cè)眼睥睨冷月一圈,雖然心不甘情不愿,可奈何杜悅溪以武服人,他只得湊上前,笑聲對冷月道:“方才都是我多飲了些酒,對冷月姑娘多有冒犯,還請姑娘勿怪?!?/p>
說完,他膽戰(zhàn)心驚地瞧著杜悅溪。
后者滿意地點(diǎn)頭,隨意揮了揮手。
矮胖男子嘴角抽搐兩下,再不猶豫,轉(zhuǎn)身徑直往外跑去。
地下的打手們也紛紛起身,緊隨其后。
臨出門前,矮胖男子終于有膽量丟下狠話:“我還會再回來的!”
杜悅溪嗤笑兩聲:“看來他拿的是灰太狼的劇本?!?/p>
事情結(jié)束,舞坊的小二們忙安撫客人們的情緒,圍觀群眾這才一一散去,不一會兒舞坊內(nèi)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冷月紅著眼,睥睨杜悅溪:“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頭牌還是......”
不待她說完,杜悅溪滿不在乎地?cái)[擺手:“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杜悅溪的注意力卻全都落在二樓包廂的方向。
里面的男人眼神深邃,正定定地盯著她!
“哎呦,這是怎么回事?”劉教司自后院扭動著腰肢沖了進(jìn)來,那雙眼睛緊緊地皺在一起,眼瞧著地上一片狼藉,滿眼不悅。
看到站在正中的杜悅溪和冷月,劉教司眉頭皺得更緊。
好漢不吃眼前虧!
眼看著劉教司要發(fā)作,杜悅溪忙迎上前:“方才有人想要砸教司您的場子,還想對冷月姑娘動手動腳,我看不下去,故而教訓(xùn)了他。教司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杜悅溪眉眼彎動,滿臉笑意,瞧著居然還有些得意洋洋。
劉教司卻氣得更嗆。
這滿地瘡痍,還得罪了客人,最后自己還要感激她?憑什么?
雖然杜悅溪長得有些姿色,若是日后好好教訓(xùn)也是個頭牌的料,可一來就闖出這樣的禍?zhǔn)拢羰亲约壕痛朔胚^,以后還如何鎮(zhèn)得住舞坊眾人?
劉教司面露怒色,卷著袖子上前,冷目盯著杜悅溪:“不用客氣?你可知道你給我闖了多大的禍,居然還敢說這些。來人??!”
話音才落,幾個小二已經(jīng)并肩站在劉教司身后。
這幾個小二和舞坊那些忙碌的小二們不大一樣。
他們一個個生得人高馬大,一眼便知不是端茶倒水伺候人的主,倒像是豢養(yǎng)的打手。
舞坊養(yǎng)打手也算是稀松平常。
可杜悅溪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來就要面對打手。
這以后的日子豈不是難如登天?
那些打手們顯然早就十分清楚程序步驟,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盯著杜悅溪,卷著袖子,便往她面前湊了過來。
眼看著打手們越來越近,杜悅溪心中微緊,后退一步,一邊拉開架勢,一邊還在低聲安撫劉教司:“教司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想要恩將仇報?這么多人看著呢,教司不怕寒了姑娘們的心嗎?”
“看來你還不懂規(guī)矩。你們,給我好好教訓(xùn)她?!?/p>
聽令,幾個打手終于一同上前,抬手就要去扯杜悅溪的衣袖。
劉教司身后不知何時多出一人,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劉教司面色突變,即刻高聲道:“住手!”
幾個打手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別過頭,一個個茫然地望著劉教司。
劉教司狐疑地偏著腦袋,盯著杜悅溪,頓了許久,才扯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她眼神真誠,笑容可掬,摩挲著一雙手上前,看上去格外和善,倒像是方才那咬牙切齒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似得。
劉教司圍著杜悅溪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對待立在一邊的冷月?lián)]揮手:“你,帶她去你房里好生裝扮一番?!?/p>
冷月錯愕:“我?guī)俊?/p>
她雖然不是頭牌,可也算是當(dāng)紅,劉教司居然讓她去伺候一個新來的?
“還不快去?一會兒打扮好了,直接送她去天字號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