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宦寵》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病態(tài)宦寵》,由作家魚玄乙所著,主角是長樂公主謝昭。《病態(tài)宦寵》第5章介紹:夜風又起,涼意漫漫,樹影隨著風而肆意擺動,颯然有聲,盛開的夜花和貼地滋生的雜草間,隱約傳來蟲鳴,綿.........
《病態(tài)宦寵》 第5章她說我臟 在線試讀
夜風又起,涼意漫漫,樹影隨著風而肆意擺動,颯然有聲,盛開的夜花和貼地滋生的雜草間,隱約傳來蟲鳴,綿延不絕,婉轉好聽。
謝昭坐在庭院里拉著長樂的藕臂,認真問道:“殿下從未對前朝之事上過心,怎么偏偏對科考這么認真?難道這里面有殿下的心上人?”
如果真的有心上人,謝昭沒說話的話是,那我連夜就去宰了。
長樂難得表情這么真實,沒有帶著平日里浮夸的嬌柔,她淡著一張素臉,眼睛望著很遠的天邊,良久道:“本宮有位故人?!?/p>
“他教我明事理,知進退,懂疾苦。是他讓我第一次想要去尊敬讀書人,去尊敬敢在這個時代愿意發(fā)聲的人?!?/p>
“后來,他走了。”
謝昭不知為何,心被一排針扎過似的,密密麻麻地連著疼。
謝昭輕聲問道:“那你喜歡他么?”
長樂倒是回過神來,自嘲道:“本宮在乎的人都會死,所以喜不喜歡的,有何用呢?”
“是他福薄?!敝x昭語調(diào)輕輕的,鴉青的眼眸里滿是愧疚。
謝昭有意想轉移話題,他不想看見自己的公主悶悶不樂的樣子。
“公主,為夫今晚可以上床睡覺了嗎?偏院的床板真的很硬呢?!?/p>
長樂被他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來二人已經(jīng)成婚了,可長樂不愿意謝昭跟她同住,她覺得臟,太監(jiān)臟。
長樂表情變得正常鮮活起來,起身便要離開,“宮里床軟,可以去宮里睡?!?/p>
謝昭一把拽過長樂的手臂,長樂吃痛‘嘶’了一聲,他眼里瞬間閃過一絲慌亂,“殿下是覺得雜家臟嗎?”
長樂揉著被他大力拉扯的手腕,厭煩道:“是啊!本宮就是嫌棄你臟!”
謝昭鴉青的眼眸一下就黯了,腦海里翻滾著剛進深宮的點滴,他知道自己臟,將他變成了一個自己都很陌生又嫌惡的人。
他不該站在深淵又企圖攬月。
“阿昭,知道了?!?/p>
翌日一早。
謝昭便接到管家的消息。
管家:“公主一早就帶了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去往驪山行宮說是避暑去了?!?/p>
謝昭在書房枯坐了一夜,眼底還有陣陣青黑,他自嘲似的笑了笑,看向外面刮著秋風的落葉,“避暑?避我差不多?!?/p>
三更昨晚被罰去馬場待了一晚上,剛剛走過來準備伺候謝昭洗漱就聽到這么個對話。
他走之后,后面又發(fā)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但,正事要緊,三更正色道:“主子,張家那邊來傳話了,說邀您今晚小聚?!?/p>
謝昭坐在陰影里,神色晦暗不明,“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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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巒疊嶂,自綠往上,白霧裊裊,乳白的稠霧似緞帶般纏繞。
長樂只著一件赤紅肚兜底下一條燈籠褲,愜意地泡在驪山行宮的溫泉里,臉上浮出滿足的表情,耳邊絲竹聲陣陣,簡直人間仙境。
驪山行宮說是皇家避暑用的,其實只有長樂知道這里面的天然溫泉才是寶藏。
她是個懂享受的,從小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理所應當?shù)亟邮苤煜氯说墓B(yǎng),從來不知道疾苦是何物。
更沒有傳統(tǒng)女性觀念以夫為天,她的事情就應該圍著她轉。
長樂泡得有點疲乏了,她慢慢撐起身子坐在岸邊,小腿有節(jié)奏的上下擺動打著水花,旁邊的下人很快給她拿了一件簇新的棉袍,生怕她凍著了。
“別彈這么悲涼的曲子啊,搞得跟本宮又成了寡婦一般?!?/p>
長樂不高興得撇了撇嘴,又嘟噥道:“但成了寡婦也挺好的,至少能住回攬月臺去,省得本宮每天都被天下人恥笑。”
旁邊坐著彈絲竹的東山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虔誠地看著面前嬌貴的公主,柔聲道:“公主喜歡什么樣的曲子?東山立馬去學?!?/p>
看看,看看,這就是花錢跟倒貼的區(qū)別,總有人為了千金博她一笑。
東山君是她前幾日去望北樓里新買的小倌,人長得清俊無雙,曲也談得好,還寫得一首好艷詞,惹得長樂光是看看就羞紅了臉。
但也是只是看看。
長樂好玩又奢靡成性,但她對男女之情一直都沒有開竅過,她心里一直有一座孤墳。
長樂起身裹上厚實的外袍,莞爾:“本宮喜歡周玉周公子那般的,他的《關山月》可曾耳聞?”
東山君斂了臉上的笑容,突然正色起來,走到巖石邊的矮凳上坐下,焚香開始撥弄古琴。
一陣悠揚又清健的琴聲傳來,長樂慢慢跟著琴聲和了起來,眼底流轉著無數(shù)光華。
曲終。
東山君期待地望向長樂,“殿下,如何?”
長樂便是頭也不回地踩著貓步離開了,良久一聲嬌媚的女聲傳來,“尚可。但不及原版十分之一二?!?/p>
長樂扶著柳腰越走周圍的光華越黑,后邊也沒有了腳步聲,她瞬間警惕了起來,大喊道:“人呢?東華君?點翠、蝶詩?”
長樂撫著胸口,心里暗道不妙。
黑暗里慢慢踱出來一個人影,他隱在陰影里,看不清容貌,“公主殿下,不好意思冒犯了?!?/p>
長樂穩(wěn)住心神,絲毫沒露出膽怯的顏色,“你是誰?”
陰影里的人上前了兩步,讓長樂看清楚了他猙獰的容貌。
面前的人一身粗衣,但身板卻挺得筆直,臉上布滿了坑坑洼洼的傷口,有一只眼眶里空洞洞的,只有一望無際的黑。
他嘶啞道:“臣跟公主打個賭,看你那生性涼薄的夫君到底來不來救你如何?”
“本宮消失,舉國都要來救我!何須賭他?”
“哈哈哈哈哈——”
面前陰翳的男人在這黑暗里笑得更加詭異了,“那你要怪便怪你沒克死他吧,還得我出手復仇!”
長樂柳眉一擰,怒斥道:“你跟他有仇為何要來害本宮?本宮與他何干?你知道綁架本宮的后果么?”
“吾乃魏國公家嫡子,魏景華。你家夫君害得我好慘!我被家族上一秒趕出了宗譜,他下一秒就綁了我私自動刑!你看我的眼睛,是被他拿著烈火燒紅的匕首生生剜下來的!我又何辜?”
長樂越聽越不對,開始尖叫起來。
她雖嬌蠻但從不曾見識過這些黑暗,然后她便被后面的人一掌拍暈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