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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意井遲小說更新到第幾章了 《叫我如何不心動》全章節(jié)免費

2023-11-30 03:37:06 作者:三月棠墨
  • 叫我如何不心動 叫我如何不心動

    寧家和井家是世交,寧蘇意只比井遲大兩個月。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其實稱不上姐弟。但寧蘇意日常逗井遲的時候,總是仗著自己比他早出生那么幾十天,常常以姐姐自居,弟弟弟弟叫個不停?!暗艿?,要吃蛋黃嗎?我不吃?!薄暗艿埽€不找女朋友啊?”“弟弟,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沒有藥味了……”(井遲小時候經(jīng)常生病,身上有股很好聞的中草藥味)井遲每每聽到寧蘇意的稱呼都要氣個半死,心道誰要當(dāng)你弟弟啊,我想當(dāng)?shù)氖悄隳信笥眩?/p>

    三月棠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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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如何不心動》 章節(jié)介紹

在言情題材的小說中,《叫我如何不心動》堪稱典范。這也是作者三月棠墨良心打造的優(yōu)秀作品,不容錯過!《叫我如何不心動》第8章簡介:暴雨肆虐,天地連成一片,混沌不堪。路上果然還是堵車了,回市中心時恰逢最后一波晚高峰,堵了十來分鐘。雨夜最易引發(fā)交通.........

《叫我如何不心動》 第8章 給你相親啊 在線試讀

暴雨肆虐,天地連成一片,混沌不堪。

路上果然還是堵車了,回市中心時恰逢最后一波晚高峰,堵了十來分鐘。雨夜最易引發(fā)交通事故,魏思遠行事穩(wěn)妥,安全起見,車速始終不疾不徐,到達錦斕苑已然是夜里十二點一刻。

魏思遠率先下車,撐開一柄黑色大傘遮在后座車門頂上。

雨滴砸著傘面,聲音脆響。井遲先護著寧蘇意到門廊下,折回去幫忙把行李卸下來,送到正廳門口。

雨勢一直未減,打著傘也不頂事,經(jīng)風(fēng)一吹,雨點子就到處亂濺,待到幾個行李箱搬下來,魏思遠和井遲的褲腿都濕了半截。魏思遠要慘一些,為了照顧井遲,肩膀和后背濕了大半。

這番動靜,屋子里的人早驚醒了。

開門的是寧宅的阿姨徐美珍,寧蘇意叫她珍姨。珍姨顯然是受了邰淑英的囑托,等到現(xiàn)在還沒睡。

“快進來,快進來,這雨下得忒大了,站在門廊底下都要淋濕了?!闭湟汤鴮幪K意進門,連寒暄都來不及。

魏思遠剛得片刻喘息,又趕緊把行李箱推進屋里。

“這么晚了,要不你倆晚上別走了,我家客房很多,將就一晚吧?!睂幪K意從玄關(guān)處拿了兩條干凈的白毛巾遞過去。

魏思遠雙手接過,先給井遲擦臂膀上的水珠。

井遲幾分躊躇,終是拒絕了:“我家離你家也沒多遠,不打擾阿姨休息了。”

寧蘇意視線下移,定在他打濕的褲腿上,猶豫數(shù)秒,沒強行挽留:“路上注意安全,別凍感冒了,到了給我發(fā)條消息?!?/p>

“好?!本t走下臺階,重回雨幕中,傘面又是一陣劈啪作響,他快走幾步,躬身坐進車?yán)铩?/p>

魏思遠繞去前面坐進駕駛座,將車子開出去,駛離別墅區(qū)。

黑色的瑪莎拉蒂眨眼間消失在雨夜里,像被吞噬一般。

寧蘇意收回視線,這才有空與珍姨打招呼。珍姨老早就激動得不行,拉著她的手揉來搓去,張了張口,還沒說出話來,眼眶倒先濕潤了:“瞧著比上次回來瘦了一圈,手摸著都是一把伶仃骨頭,恐怕你還沒我重。”

“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忙著畢業(yè)事宜不太注意飲食。”寧蘇意笑一笑,抱了抱比她矮了一個頭的珍姨,“我這不是回來了?珍姨你做飯好吃,沒幾天我肯定會被養(yǎng)胖?!?/p>

珍姨揩了下眼角,壓下起伏的心緒,輕拍她的背:“對了,要不要吃點宵夜,我去給你煮?!?/p>

“不用,我下飛機前吃過一頓,肚子不餓?!睂幪K意退開時瞄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十二點半了,“您去休息吧,擱平時這個點您早就睡下了?!?/p>

“哎,這就要睡了,你也早點去休息?!闭湟陶f。

珍姨又盯著她看了許久,似乎怕她會跑掉,依依不舍地回了一樓的傭人房。

寧蘇意立在客廳,半點困意也無,英國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多,不到晚飯時間。她脧了眼玄關(guān)處的幾個碩大的行李箱,眼下也不適合收拾東西,搬上搬下擾人清夢。

寧蘇意靜立片刻,預(yù)備上樓洗澡,看會兒書。

剛踏上臺階,手機就響了一聲,彈出一條微信:“我到家了?!?/p>

是井遲發(fā)來的。

寧蘇意回了個“知道啦”,提步上樓。

她的臥室在二樓左拐第一間,進去開了燈,乳白色燈光盈滿一室。臥室的大體布置與她上次回來并無差別,只床單被罩換了嶄新的一套,清爽的淺藍色,洗滌晾曬過,散發(fā)著淡淡的洗衣液清香。

寧蘇意從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躺在床上看書,打算什么時候看累了什么時候睡覺。

——

井遲所住的雍翠樂府距離錦斕苑僅有二十分鐘車程,魏思遠開得極慢,到家是半個小時后的事情。

井遲無意打擾任何人,是以一切行動都躡手躡腳,不料進門還是被家中的保姆阿姨逮了個正著。

他家這位阿姨是老太太身邊的得力干將,做事麻利、為人敦厚,唯獨有一點常常讓井遲頭疼,那就是嗓門大,奇大無比。

見他濕著半截身子回來,瓊姨大驚失色,音量沒帶收斂:“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這是打哪兒回來的?怎么身上都淋濕了!趕緊的,去洗個澡,我去給你熬姜湯暖暖身子!”

“不用麻煩……”井遲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壓低聲音說,“瓊姨,你別吆喝了,奶奶的房間離得不遠,吵醒了她老人家多不好。我去洗個澡就成,千萬別興師動眾?!?/p>

末了,井遲不放心,再三強調(diào):“我不喝姜湯?!?/p>

瓊姨哪能放任不管,眼見他上樓回房,轉(zhuǎn)身就去廚房開了火,抄起鍋子架在爐上,熬了一鍋驅(qū)寒的姜湯。

井遲洗完澡就被逼著灌了一碗濃郁刺鼻的姜湯,嗓子眼到胃里都是火辣辣的姜味兒,差點吐出來。

他睡得遲,翌日清晨是被人叫醒的,井老太太聽說他昨夜回來了,又是連著好幾日沒見他,要他陪著吃頓早飯。

井遲不敢不從,起床洗漱過后,撈起手機,準(zhǔn)備給寧蘇意發(fā)條消息,一看時間,搞不好她還在倒時差,便忍耐著沒去打擾。

下了樓,飯廳里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人,首位是井老太太,如今八十多歲,滿頭華發(fā),頗為講究地挽了個發(fā)髻,除了行動不比以往利索,身子骨還算硬朗。

左側(cè)坐著井遲的父母,右側(cè)坐著井遲的二姐井韻蕎。

井韻蕎比井遲大了六歲,早年嫁給信科電子的大公子蔣律山,二人婚姻生活美滿,育有一子,名叫蔣君見。

如今,井韻蕎仍在羅曼世嘉擔(dān)任要職,幫助父親管理公司,偶爾過來陪家人吃頓便飯。昨夜加班到凌晨,便直接回了井家。

井遲在井韻蕎身旁的空位落了座,井老太太拿起筷子,其他人才開動。井遲舀起一勺粥,還沒送進嘴里,聽見井老太太問:“最近在忙什么?”

“沒忙工作,去了趟英國?!本t頓了頓,據(jù)實說,“陪酥酥參加畢業(yè)典禮,在那邊玩了幾天?!?/p>

“酥酥那丫頭回國了?”井老太太望著他,目光矍鑠。

“嗯,昨晚我們一起回來的?!本t提到寧蘇意就有說不完的話,表情都比平時豐富,“她調(diào)整幾天就要接手明晟醫(yī)藥。寧爺爺生病住院,寧叔叔無心家族企業(yè),只得酥酥來挑大梁?!?/p>

一旁井遲的母親葛佩如嘆口氣:“那丫頭也是不容易,管理偌大的集團最是勞神勞心,也沒兄弟姊妹幫襯?!?/p>

井老太太一迭聲說:“是挺不容易?!?/p>

井韻蕎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個兒的弟弟,挑眉一笑:“有小遲呢,他與酥酥打小的情誼,能見著她受苦?到時候不用別人說,他自己都會巴巴地跑去幫忙。”

井老太太沒聽出她的言下之意,只笑著說:“酥酥也是我看著長大的,算是我半個孫女兒,要真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們都幫著點?!?/p>

井遲一口應(yīng)下。

井老太太又說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最終把話題扯到井遲身上:“你大姐挑了好幾個姑娘,聽說已經(jīng)把照片發(fā)給你了,沒有相中的?”

井遲一愣。

“不是我念叨你,你都二十六了,婚姻大事也該上上心了,先不說定下來,總得試著跟姑娘相處起來。”井老太太擱下筷子,語重心長道,“你大姐挑的人我實打?qū)嵉胤判?,總不會沒一個合你的眼緣吧?你說我都這把年紀(jì)了,黃土埋到脖子,哪天兩腿一蹬去了,臨死前想到你的終身大事沒著落,眼睛都閉不上。”

井韻蕎噎了噎,為了催婚,連“死不瞑目”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可見奶奶是真的焦心不已。

井遲過意不去,溫聲細語道:“奶奶,您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算命先生都說了,您能活百歲?!?/p>

“平時也沒見你迷信,這種時候反倒拿算命瞎子的話來搪塞我?!本咸嫔挥?,但井遲是她唯一的寶貝孫子,到底沒把話說太重。

井遲無奈,只得向其他人求救。

葛佩如開了口,卻是向著井老太太:“你奶奶說的正是我想的。你自己談也就罷了,我們絕不干涉,你說你自己不談,家里人介紹的也不樂意。你長大了,我是越發(fā)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井老太太再接再厲:“嚴(yán)家那姑娘你覺得怎么樣?就是叫茉萱的那個,在家里排行最小,上個月她跟著她父親過來拜訪,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屬意你?!?/p>

井遲沉默不語。

上個月,他大姐井施華突然發(fā)來了七八張照片,清一水兒全是妙齡女子,不是富豪貴胄家的千金,就是書香世家的小姐,讓他看看有沒有合眼緣的。

他當(dāng)時就蒙了,問什么意思。

井施華說:“還能是什么意思,給你相親啊,看不出來?奶奶年前就讓我留意了,我拖到現(xiàn)在才辦妥?!?/p>

井遲咋舌,沒再回復(fù),井施華后來又問了他幾次,他打馬虎眼糊弄過去了。

誰知,這一茬還是躲不過。

井老太太在等他回話,井遲再不可能裝傻,挑明了說:“我不喜歡嚴(yán)家的?!?/p>

井老太太緊跟著問:“那許家的呢?那姑娘我也見過,漂亮得叫人挪不開眼,怎么形容來著?人間富貴花,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而且,人知書達理,跟你是同一所大學(xué)同個專業(yè)。”

井遲淡淡地說:“沒印象。”

井老太太:“……”

井遲的父親井從賢一直旁聽沒插話,吃完半碗粥,目光幽深地看著井遲:“小遲,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話落,井老太太和葛佩如不約而同扭頭,目光筆直地看向井遲。

井遲抿著唇瓣,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

井韻蕎倒猜出幾分井遲的心思,似笑非笑,也不完全點破,慢悠悠地當(dāng)個玩笑說出來:“除了酥酥,我是沒見小遲對哪個女孩子上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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