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科舉文,炮灰女配忙致富》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穿書科舉文炮灰女配忙致富》創(chuàng)意十足,芒習推陳出新,融入本就非常擅長的腦洞后劇情超展開,成就了這么一本輕松詼諧,節(jié)奏緊湊,一口氣看下來居然有點停不下來的超級好書。該小說(第7章)內容介紹:周秋雨所在的縣城叫天河縣。名字由來是因為城門外有.........
《穿書科舉文,炮灰女配忙致富》 第7章 在線試讀
周秋雨所在的縣城叫天河縣。
名字由來是因為城門外有條護城河,這條河是天然形成,由遠處的高山流淌而下,遠遠望去仿若是從天上傾瀉下來的天河,大家就稱呼護城河是天河,護城河里的縣城自然就是天河縣了。
之前,周秋雨也去過古鎮(zhèn)。
只是那些古鎮(zhèn)都太過商業(yè)化,逛來逛去的也就這樣,如今她來到了真正古色古香的古代街道,不由新奇地到處張望。
茶樓、酒館、當鋪、布莊等林立在街道兩旁,迎來客往的,好不熱鬧,而街道上,有行走的路人,坐轎的富人,騎馬的武夫,挑擔的貨郎,大家熙熙攘攘地擠在一起,形成了川流不息的人流,盡情展現著天河縣的熱鬧繁華。
“你這孩子,也不是頭次來縣城里,怎么還一副鄉(xiāng)巴佬的模樣?”孟氏耐心地陪著周秋雨到處閑逛。
見周秋雨不管看什么都覺得新鮮,不由新奇地問了幾句。
周秋雨笑了笑,含糊說道:“心情不一樣了嘛,今天我們順利開張不說,還拿到了明天田螺粥的定金,我心里高興?!?/p>
提起這事,孟氏也高興,“我也沒想到我們今天會這么順利,如果我們天天都能夠順利賣出田螺粥,也不用擔心今后的生計問題了,不過......”孟氏想到田螺這種東西也不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她就問周秋雨,“等沒田螺了,我們可該怎么辦?”
周秋雨很樂觀地說道:“不怕,到時候有什么就賣什么,不過我們目前不能只賣田螺粥,這一陶罐最多裝十碗的田螺粥,想要多賣,就得多裝幾個陶罐,可我們家里沒有男人,搬不動太多的陶罐,所以想多賺錢,我們得賣體積小又輕便的?!?/p>
孟氏就問周秋雨,“那賣什么東西是體積小而又輕便的?”
看到不遠處有肉攤,周秋雨拉著孟氏過去,“田螺肉醬,這田螺肉醬不僅可以配飯吃,也可以當面條的澆頭,我們還能論勺賣,一勺一文錢,一陶罐里可以裝好多勺的田螺肉醬了?!?/p>
等到了肉攤前,打聽了下五花肉的價格,周秋雨一口氣直接買了三斤,再買了根帶肉的豬筒骨。
五花肉每斤九文錢。
三斤就是二十七文錢。
豬筒骨比較便宜,每斤五文錢,可因為豬筒骨比較壓秤,一根豬筒骨就有一斤半重,這樣就將近八文錢了。
五花肉跟豬筒骨加起來,總共需要付給肉攤販三十五文錢。
周秋雨早上賣田螺粥就賺了十九文錢,收到的田螺粥押金是二十五文錢,相當于把今明兩天賺到的錢拿了大半給肉攤販。
孟氏把賬這么的一算,頓時心疼得直抽抽。
不過,孟氏的思想雖然在有些方面比較守舊,但她也不是那種愚蠢的無知婦人,知道做生意就是這樣進進出出的。所以,孟氏也沒說什么,陪著周秋雨買完了五花肉、豬筒骨,又去了雜貨鋪買了些調料,好比辣椒、八角、花椒等等,這就又花了二十文來錢。
等到了家餛飩攤前,周秋雨表示要吃餛飩,孟氏同樣也沒阻攔,但聽到周秋雨向攤主要了兩碗,她們每人一碗,孟氏趕緊攔了,“雨兒,我不餓,你自己吃吧?!?/p>
早上只吃了碗田螺粥怎么會不餓的?
周秋雨知道孟氏這是在心疼錢。
她沒聽孟氏的,直接跟攤主要了兩碗餛飩。
等倆人坐下來,看孟氏一臉肉疼,蠢蠢欲動地想跟攤主退掉一碗,周秋雨就對她說:“娘,餓著了肚子容易生病,這一生病就要找大夫抓藥看病,花得錢可比一碗餛飩多。”
家里如今會窮得響叮當,就是因為給周有志看病看的。
孟氏由此太清楚身體健康的重要性。
她就沒再想著退掉一碗餛飩,只是等兩碗餛飩端上桌的時候,擔心周秋雨吃不飽,她將碗里的餛飩分了大半給周秋雨,“娘的身體還沒好全,沒有什么胃口,你幫娘吃點,省得浪費了。”
周秋雨當時沒說什么。
可等在吃餛飩的時候,周秋雨找借口說這個餛飩包得不好看,那個餛飩里面的蔥太多,總而言之找各種理由,又將餛飩不動聲色地還給了孟氏。
孟氏呢,也沒有起疑。
之前家里光景還不錯的時候,周秋雨就是這么挑食的。
于是,孟氏就順著周秋雨的意思,由她吃掉有瑕疵的餛飩,完好的則給周秋雨,然后等餛飩吃完,母女倆的肚子都吃得飽飽的,沒有餓到了誰。
“娘,我們走吧?!?/p>
吃完了餛飩,周秋雨沒有在這里逗留,拉著孟氏就離開。
因為從剛才故意挑剔餛飩的時候,周秋雨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在暗處盯著她看,視線雖說沒什么惡意,卻顯得很是輕浮。
周秋雨不想招惹什么是非,自然有多遠躲多遠。
而在周秋雨離開沒多久,餛飩攤上方的茶樓雅間里,一個面相風流,渾身貴氣的世家公子微微探出腦袋,望著周秋雨母女離開的方向,頗為輕佻地說道:“沒想到在這鄉(xiāng)野地方,還有這樣面容出色的小娘子?!?/p>
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顎。
唇角一勾,眼眸里流轉起繾綣纏綿的欲念。
“看這小娘子剛才挑挑揀揀的小模樣,估計就是那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勾搭起她來肯定不用費任何功夫。”
隨后解下腰上的貼身玉佩,遞給了身邊的長隨,“去,追上剛才那位小娘子,將我這玉佩給她,并請她到我的客房里等候?!?/p>
“世恩,別胡鬧!”長隨正打算領命離開,坐在這位名叫蔣世恩貴公子對面的年輕男人突然開口制止了。
聲音低沉暗啞,透著無形的權威。
蔣世恩身邊的長隨,不等蔣世恩發(fā)話,趕緊將手中的玉佩還了回去,隨后老老實實地退到旁邊去,乖覺得仿佛他不是蔣世恩的仆人,而是這位年輕公子的。
而蔣世恩本人呢,也好不到他的長隨哪里去,嘴角微斂,收起臉上多余的表情,腰桿挺直,坐得端端正正,毫無剛才的慵懶悠閑,就連說話的聲氣兒也多了幾分正經,“景言哥,剛才我說笑的?!?/p>
趙景言淡淡瞥了眼蔣世恩。
蔣世恩又趕忙挺了挺背脊,乖巧得不行。
趙景言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
在蔣世恩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的時候,趙景言望了眼窗口,仿佛閑聊那般,隨意地說了句,“她不是?!?/p>
“什么?”這話沒頭沒腦的,蔣世恩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順著趙景言的視線也望了眼窗口,蔣世恩這才明白了。
原來景言哥在替剛才那位小娘子辯白。
這就稀奇了。
他家景言哥是最冷情冷肺,不會憐香惜玉的。
幾個月前,從小寄養(yǎng)在景言哥家里的表妹,半夜爬上他的床,景言哥都能絲毫不顧及兩家之間的親戚情分,以及跟那位表妹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之情,直接當著全府上下的面,將那表妹給狠狠丟了出去。
這會兒怎么就......
不過,蔣世恩也沒多想,轉移著話題問趙景言,“景言哥,既然我們都來到天河縣了,什么時候去清風書院拜訪你的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