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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冉穆景寒小說經(jīng)典部分放送:第3章

2023-11-07 18:45:21 作者:橙子冰雨
  • 舊愛成牢:穆總的贖罪情人 舊愛成牢:穆總的贖罪情人

    十年,許清冉在心里偷偷喜歡了那個男人十年,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會將這份愛意藏得隱蔽。但一朝禍起,所有人都說,她是差點就害死他心愛之人的罪魁禍首。許清冉真的怕極了,她拼命地解釋,祈求他相信自己,她從來沒有做過哪些事??墒?,他半個字都不信,死死掐著她纖細的脖頸,怒吼:“許清冉,一命抵一命,我要你血債血償!”后來,她確實遂了他的愿。那男人卻慌了神,他顫抖地抓上她冰涼的手掌,輕吻著她無名指上空蕩蕩的戒痕,乞求她?!皠e不要我,再愛我一次,好不好?”

    橙子冰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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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愛成牢:穆總的贖罪情人》 章節(jié)介紹

橙子冰雨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舊愛成牢:穆總的贖罪情人》了?!杜f愛成牢:穆總的贖罪情人》第3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許清冉呼吸一窒,連帶著牙齒似乎都在打顫?!安?,我不會跟你走的。.........

《舊愛成牢:穆總的贖罪情人》 第3章 在線試讀

許清冉呼吸一窒,連帶著牙齒似乎都在打顫。

“不,我不會跟你走的?!?/p>

下一瞬,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忽然一把將他推開,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跑去。

可才跑出沒幾步。

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就直直攔在她面前。

“嘖,我還以為這四年能有多刻骨,結(jié)果卻讓你連聽話都沒學會?!?/p>

穆景寒似笑非笑地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冰冷的側(cè)臉拍了拍:“許清冉,別做那些無謂的掙扎,這樣,會顯得你很蠢!”

他說完,冷聲向著保鏢吩咐:“把人帶上車,好好看著,要是跑了丟了,我拿你們是問!”

“放開,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許清冉幾乎是被人半拖半架地扔進車子里,她拼命掙扎,死死扒著車門不肯撒手:“你們這是在犯法,我是人,你們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

保鏢聽到她的話,冷聲冷氣地出言勸誡:“許小姐,您別忘了,這里是京城。”

在這里。

別說她一個無依無仗的女人,就是那些世家名門,哪一個不得看著穆景寒的臉色行事。

許清冉不是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相反,她就是太懂了,所以才更不能跟著穆景寒走。

他不會放過她的!

“幾位大哥,你們都是好人,我求求你們了,放我走吧。”

許清冉急得快要哭出聲來,她拋開所有的自尊和臉面,低聲下氣地哀求:“你們救救我吧,我不能跟他走,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p>

“許小姐,請不要讓我們?yōu)殡y?!?/p>

一眾保鏢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地威脅:“如果您一意孤行,就別怪我們不客氣?!?/p>

說完,有人用力將她推進車子里。

許清冉絲毫沒有防備,額頭重重撞在車窗上,她頓時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好久才堪堪緩過神來。

車子猶如離弓的箭,疾速行駛著。

京城繁花葳蕤的景致,在車窗外一掠而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一個急剎,停在一處歐式復古的建筑前。

車門猛地被人打開。

“下車!”

許清冉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人拽著胳膊扯下車去。

穆景寒用力攥上她枯瘦的腕骨,寒芒凜冽的黑眸里似是多了幾分玩味:“許清冉,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沒由來的心慌。

許清冉遲疑不安地搖了搖頭。

“沒關(guān)系,你很快就知道了?!?/p>

穆景寒卻忽地勾唇笑了聲,他沒有再多說,死死扼著她的手腕,流星踏步地朝著金色旋轉(zhuǎn)門走去。

剛一進大廳,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接了上來,他看到穆景寒,先是略微有些愕然。

但很快,就換上了滿臉奉承笑意:“穆總,您要過來怎么也不說一聲,我好提前讓底下人清場,免得擾您清凈!”

穆景寒面如止水,不冷不熱的接過話:“陳經(jīng)理客氣,聽說‘霧色’今天有游戲,一時興起,過來湊個熱鬧罷了?!?/p>

說著,他一把將許清冉拎到身前,就像推出去什么廉價低劣的貨品:“看看,”

那位陳經(jīng)理肉眼可見地愣住了,他上下打量著這個面黃枯瘦的女人。

許清冉卻是半點沒有反應(yīng),她臉色慘白如紙,僵硬地站在原地,耳畔來來回回只剩下三個字。

“霧色”!

他將她帶到了”霧色”?!

那個聚集有錢人家子弟,消遣玩樂的紙醉金迷地?!

嘖嘖——

陳經(jīng)理看著她,心里嫌棄地直咋舌,可臉上還是得扯著笑:“穆總,這是在跟我……說笑嗎?”

就這個女人,進”霧色”后廚洗盤子都不一定行得通。

“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說笑?”

穆景寒面色輕沉,語氣不善地反問回去,他微微后仰,靠坐在大廳奢華漆光的沙發(fā)上。

“抱歉,穆總,我不是這個意思?!?/p>

陳經(jīng)理一下就慌了,這位活閻王,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別說一個出不了臺面的丑女人。

他就是牽只峨眉山的猴兒過來,他也得喜聞樂見。

“那穆總,依您看……一百萬?”

半晌,陳經(jīng)理終于面露糾結(jié)地琢磨出一個報價,又如履薄冰的解釋:“‘霧色’頭一回入場的,最多的,也就五十萬。”

他已經(jīng)很讓步。

真的不能再高了。

穆景寒卻冷冷抬眸,薄唇壓出一抹不悅的弧度:“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

陳經(jīng)理額前頓時冷汗如雨下,他回頭看了一眼許清冉狀似死人的晦氣模樣,硬著頭皮試探。

“那……兩百萬?穆總,還請您體諒,我真的……”

卻不料,還不等他把話說完。

穆景寒手里的琉璃高腳杯就應(yīng)聲斷裂,下一瞬,碎掉的杯子被他重重砸了出去:“瞎了就趁早去看醫(yī)生!”

陳經(jīng)理根本顧不得被他潑了一身的紅酒,連連彎腰,“對不起穆總,是我眼拙,是我有眼不識泰山?!?/p>

“兩百萬?”

穆景寒一把捏住女人冰涼的后頸,將她拎到面前:“不過是別人好心收養(yǎng)的一條狗,還是條恩將仇報、見利忘義的惡狗,她憑什么值這么多?”

所有人都說這個女人是因為愛他,才將惡事做盡。

可只有他知道。

什么愛不愛的,都是謊話!

他曾經(jīng)親耳聽到,她沾沾自喜地跟別人炫耀:“穆家就是有錢有勢,景寒哥哥就是對人闊綽大方,我就是喜歡他這樣,如果有可能,誰不想把這樣的人占為己有,這有什么問題!”

瞧瞧,就是這樣一個卑鄙虛榮的女人,從她嘴里說出的情情愛愛,有幾分可信!

至于,她所辯解的清白。

哼!

傻子才會信了她的鬼話!

“……能不能別這么對我?”

許清冉哽咽的嗓音嘶啞難聽,她臉色怯白地望著他,又疼又怕:“我也是人,我也會疼,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殘忍?”

“殘忍,這就受不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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