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就你要奪我皇位》 章節(jié)介紹
《大明:就你要奪我皇位》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小說,作者小黑是條狗,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大明:就你要奪我皇位》第8章內(nèi)容概述:“太宗文皇帝遷都北上,這才不過三四十年的光陰?!薄叭缃癯心昙o稍.........
《大明:就你要奪我皇位》 第8章 在線試讀
“太宗文皇帝遷都北上,這才不過三四十年的光陰?!?/p>
“如今朝中年紀稍長的老臣,都還能追憶起夫子廟的吳蘇軟語,以及秦淮河畔的遮天荷葉無窮碧?!?/p>
“何況當初仁宗繼位之后,就有過還都南京的決定,還讓那時還是太子的宣宗到南京準備遷都事宜?!?/p>
“若不是仁宗突然西去,現(xiàn)在咱們就應該站在紫金山下,而不是在這里吹著燕山胡風?!?/p>
又一個大臣站了出來。
這次開口的大臣,一直認為南方賦稅太重,是一種不公平的對待。
他的南遷提議,引來了不少大臣的點頭。
明朝官場,南方人的比例很大。
宋遼、宋金、金元、宋元、明元,幾百年間中原混戰(zhàn)、亂戰(zhàn),北地殘破,百姓十不存一。
正是基于這樣的現(xiàn)狀,明朝南方負擔了大部分的稅收。
南方民間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想法,一直認為南方賦稅太重,是一種不公平的對待。
這些為了自身利益,而致國家大事不顧的文人圈子,就是東林黨的前身。
“臣,附議南遷舊都?!?/p>
“這次土木堡大軍慘敗,北地騾馬更是為之一空?!?/p>
“華北之地,一馬平川?!?/p>
“瓦剌騎兵可以往來馳騁,我軍缺少坐騎后只能以步卒被動挨打,如此優(yōu)勢在敵不在我?!?/p>
“南遷,可以消除這種對我軍的不利?!?/p>
“自淮河、秦嶺而南,水網(wǎng)密布、江湖眾多,瓦剌人不擅長水戰(zhàn),我軍可反客為主。”
隨著又一個大臣的出面,群臣的竊竊私語變得愈戰(zhàn)愈烈。
在不少人看來,以長江天塹為屏障,倒不失為一個老成之言。
曹操、苻堅,何其雄才偉略,不還是一個赤壁之敗,一個淝水之???
之前的孫吳、東晉、南朝、南宋,哪怕實力比北方弱小不少,不一樣存國在大江以南嗎?
“臣愿護送太子及后宮家眷南下!”
都督張軏,更是在這個時候出來“自告奮勇”。
張軏雖然沒有明著說附議南遷,但卻是認同了。
張軏的小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人精一樣的群臣。
護送太子朱見深去往南京,那么張軏日后就會和太子親近,就是社稷再造的大功臣。
富貴榮華,還不是手到擒來。
“還有人附議嗎?”
朱祁鈺的臉色很不高興。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南方門閥世家,哪里是為國為民?
不過是為了他們的一己私利而已!
這些豪門大族出身的官員,他們的子女妻妾在南方,他們的田產(chǎn)宅院在南方,他們的富貴榮華在南方。
北方就算被胡蹄踏破,只不過是普通看百姓受罪。
江南世家,依舊可以醉生夢死。
只不過朱祁鈺開口后,并無一人站出來。
這些大臣,可都是人精。
既然已經(jīng)有了好幾個開口南遷了,他們也用不著再出來說話。
槍打出頭鳥,他們是懂得。
至于之前出來附議的那幾個大臣,還被一些人在心里嘲笑。
愣頭青!
事成,是全體南方門閥受益。
事敗,出來開口的那幾個大臣怕是仕途就要毀于一旦了。
在見到百官竊語良久,而無一人應答后,群臣中輩分最高的禮部尚書胡濙,顫顫巍巍走了出來。
向著孫太后和朱祁鈺一拜后,胡濙這才開始說話。
“太宗文皇帝遷都北京,并且留陵寢在此,便是昭示我大明后世子孫后代,京師在北不在南,那是萬世不移之大計?!?/p>
“此時南遷,乃是違背太宗圣意!”
胡濙停了下來,轉(zhuǎn)向了最先提議南遷的徐珵。
“如果老臣沒有聽錯,徐大人可謂是快人一步?!?/p>
“徐大人的家眷,已經(jīng)收拾細軟南下,此刻只怕是已經(jīng)過了通州了,登上了順風順水的花舟了吧!”
胡濙說完后,冷笑連連。
“老尚書,何出此言?”
“你這是毀我名聲!”
徐珵本來是指望著,拿下提議南遷的頭功,他沒想到胡濙會出言質(zhì)疑。
“老夫是不是胡說,讓人去你家中一看便知!”
胡濙臉上的冷笑更濃。
“殿下,臣冤枉!”
徐珵連忙向著朱祁鈺就跪拜下去。
“微臣妻女確實南下,不過不是因為此番土木堡大敗,而是因為在下岳父壽誕將近?!?/p>
“微臣一家,一向謹遵先賢教誨,侍奉父母以至孝!”
徐珵一邊稟告,一邊暗暗觀察朱祁鈺的神色。
徐珵提議南遷,是為了加官進爵,而不是為了摘掉自己頭上得烏紗帽。
“好一個大孝子!”
“你那個岳父,倒也是很會挑出生的日子!”
朱祁鈺的笑容,頗為陰冷。
“在下岳父出生之日,乃是天時,非人力可以控制?!?/p>
徐珵面紅耳赤,好一會才憋出這么一句話。
“殿下,紫薇星乃是帝星,預示著帝王天命?!?/p>
“臣觀測天象見紫薇星蒙塵,同天子北狩暗合?!?/p>
“瓦剌兇殘,擄我天子,殺我軍民?!?/p>
“胡人鐵蹄如風,一旦破了邊關,以華北平原之地,不日便可趁勢兵臨京師城下?!?/p>
“若我們遷都南下,尚且能夠有東山再起之日?!?/p>
“若是死守京師,只怕就會再現(xiàn)汴梁城破悲劇!”
徐珵知道自己惹了朱祁鈺不快,不過他如今只有一條道走到黑。
遷都南京,徐珵還能繼續(xù)混跡于官場。
固守北京,徐珵就會立馬被革去官職,好給南遷派們一個警醒。
“臣,冒死進諫!”
為了表演到位,徐珵突然重重的跪了下去。
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仗義執(zhí)言、剛直不阿。
“休得一派胡言!”
“本是亂臣賊子,何必惺惺作態(tài)!”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群臣之中爆發(fā)一句如鋼似鐵的驚雷炸響。
是誰?
百官聞言側(cè)目。
站在王直、胡濙等紅衣官袍之后,一個藍色人影昂首挺胸首而出。
這人正是于謙。
“京師,為一國之根本!”
“京師,祖宗埋骨陵寢之所在!”
“京師若動,江山社稷去矣!”
于謙惡狠狠盯著地上的徐珵,目光似乎要擇人而噬。
“諸公皆是我大明肱骨,都是飽讀詩書之人,難道你們忘了北宋靖康之恥嗎?”
于謙這次開口,目光在剛才附議南遷的那些大臣身上掃過。
一句“靖康之恥”,直接就洞穿百官們的心房。
北國淪陷,宗廟傾覆。
這是群臣多日以來一直在想,但是又不愿說出口的。
“說得好!”
朱祁鈺看了一眼于謙,只覺得一把千古寶劍,儼然已經(jīng)出鞘。
“靖康之恥,乃是我華夏千古未有的慘劇。”
“衣冠南渡、稱臣納貢、茍且偷生?!?/p>
“天子為奴,婦人為妓?!?/p>
說起這些,朱祁鈺咬牙切齒。
“諸位動議南遷,孤只問一句。”
“晉、宋在將半壁山河拱手讓于異族之后,可有克復中原之日?”
朱祁鈺猛的站了起來,以威嚴目光注視臺階下的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