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農(nóng)門假千金后我靠美食暴富》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穿成農(nóng)門假千金后我靠美食暴富》是言情題材中的杰出代表,一直受到網(wǎng)友的追捧和喜愛,這和作者云錦荷包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造是分不開的?!洞┏赊r(nóng)門假千金后我靠美食暴富》第3章介紹:蘇青鸞把手伸進(jìn)鹽罐子,碾了碾——果然這鹽灰撲撲有很多雜質(zhì),并且十分粘.........
《穿成農(nóng)門假千金后我靠美食暴富》 第3章 在線試讀
蘇青鸞把手伸進(jìn)鹽罐子,碾了碾——果然這鹽灰撲撲有很多雜質(zhì),并且十分粘手,很明顯是粗鹽。
知道家中的用鹽是粗鹽之后,蘇青鸞就打算把粗鹽提純,改善一下被虐待的味蕾。
但她卻不能輕易開口——和現(xiàn)代白菜價的食鹽不同,在這個制鹽業(yè)落后的時代,直接開采出來未曾經(jīng)過任何加工的粗鹽,對于尋常百姓都是要省著用的貴重調(diào)味料。
正當(dāng)蘇青鸞為此苦惱的時候,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
這天午后,二弟蘇玄鶴在院子里玩彈弓時剛巧飛進(jìn)灶房里,打破了擱置在灶臺邊上的鹽罐子,灰撲撲的粗鹽灑落在灶房的地上,有一小半眼見和地上的泥土混合,眼見不能用了。
這可惹惱了楊氏,她原本因翹嘴角而帶著三分笑意的臉緊繃了起來,倒顯示出三分潑辣,抄起掃院子的大掃帚喊道:“臭小子給老娘回來!皮癢了?!”一溜煙攆著蘇玄鶴朝著村頭跑去。
“娘!親娘!我不敢了!”蘇小二嚇得扔了彈弓抱頭鼠竄,雖然嘴上討?zhàn)?,腳下卻跑得飛快,就怕吃一頓笤帚燉肉。
蘇青鸞樂不可支地跟出院子,抻著頭在后面看熱鬧,直到兩人漸漸遠(yuǎn)成黑點兒看不清了,才優(yōu)哉游哉往回走。
倒不是她這個姐姐壞心眼,實在是蘇小二這個小屁孩見到她就一臉高冷,眼睛生在額頂上的臭屁樣子。
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臭小子,但是蘇青鸞也不至于小心眼到為了這一點小事和一個七歲孩子計較——不過看他吃癟,心中有點暗爽罷了。
回身跨進(jìn)院門的時候,門后探出一個雪玉可愛的小女童,白凈的小臉兒上,一雙眼睛仿佛水靈靈的黑葡萄,正是蘇青鸞尚且不滿四歲的小妹妹蘇白雁。
“阿姊,阿兄是惹了娘生氣?”小丫頭奶聲奶氣問道。
“是呀,因為你阿兄把鹽罐子打碎了。”蘇青鸞走過去彎腰摸了摸蘇白雁柔嫩光滑的臉蛋,心想:手感真好!
“那......”小丫頭有些苦惱地想了想,抬頭問,“我也讓阿娘摸摸三丫的臉,娘能不生阿兄的氣了么?”
小丫頭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因為之前蘇青鸞的一句話。
彼時蘇青鸞穿來沒幾天,對于這個家還沒有什么歸屬感,再加上身體虛弱,所以難免煩躁不安。有一天她在院子里才略走了兩步,就累得不行,忍不住嘆了一大口氣。
那個時候還叫做蘇三丫的蘇白雁小盆友蹦蹦跳跳跑過來問道:“阿姊你不開心嗎?為什么嘆了好大一口氣?”說著,兩只小小的胳膊在面前還畫了好大一個圓圈。
看著女孩皺在一起的小眉毛,蘇青鸞一下子覺得自己老阿姨的心靈被萌化治愈了,于是半開玩笑地說道:“阿姊心情不好......不過三丫讓我摸摸臉蛋,我就心情好了!”
于是三丫小朋友乖乖伸出兩只小胖手,把蘇青鸞修長的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小臉蛋上。
從美好的回憶中返回現(xiàn)實,蘇青鸞看著面前的小丫頭,第一百零八次感嘆“還是妹妹好”的同時,看了看打翻在地的鹽罐子,狡黠地朝三妹眨眨眼:“咱們把臟了的鹽巴弄‘干凈’,阿娘也許就不生阿兄的氣了?!?/p>
楊氏把蘇小二提留著衣領(lǐng)子拎回來已經(jīng)是兩刻鐘以后的事情了。蘇小二抽抽搭搭地哭成了花臉貓,楊氏手里的掃帚也斷了好些樹枝——看也知道掃帚燉肉做得了。
把喪眉耷拉眼的蘇小二扔在一旁,楊氏走進(jìn)灶房,看剩下的半罐子粗鹽已經(jīng)被放進(jìn)另外一個小一些的罐子,而蘇青鸞還在仔細(xì)把地上混著泥土的鹽巴掃進(jìn)簸箕,說道:
“剩下那些鹽巴雖說可惜,但吃了怕是做病,不值當(dāng),扔了吧?!边@么說著,楊氏語氣里卻滿是心疼。
蘇青鸞看著簸箕里的早已經(jīng)混在泥土里的鹽巴神秘地眨眨眼:“阿娘,反正這鹽巴扔了也是扔了,不如讓我想想辦法,興許還能用?”
楊氏當(dāng)然是對蘇青鸞的話不抱希望的,但本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念頭,由著蘇青鸞折騰。
粗鹽精基本原理十分簡單——溶解、沉淀、過濾、蒸發(fā)。初中甚至小學(xué)水準(zhǔn)的實驗內(nèi)容。
然而現(xiàn)在并沒有那么趁手精密的坩堝燒杯過濾紙。
好在不是沒有粗陋的替代品。
蘇青鸞向楊氏要了一個半臂高碗口粗的小壇子,把混了泥土的粗鹽倒進(jìn)去,又放了半壇子的水進(jìn)去。
楊氏告訴她這個壇子不能烤火,不然會裂,于是蘇青鸞不得不拿了一根折來的粗樹枝充當(dāng)木棍攪拌,等到里面的鹽分都溶解了,她便小心翼翼將壇子放在灶房的角落,并且囑咐弟弟和妹妹千萬別碰。
不然沉淀半天又要重新開始。
三妹雪雁一如既往乖巧點頭,而蘇玄鶴小朋友卻哼了一聲:“如果我偏要碰呢?”說著朝著那小壇子露出躍躍欲試的樣子。
蘇青鸞心想你這臭小子剛挨了揍又皮癢了?
于是她笑著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小牙,湊近蘇玄鶴,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說起來前幾日你用毛毛蟲把雪雁嚇哭的事情,爹娘還不知道吧?”
蘇小二聞言立即收回了蠢蠢欲動的小爪子,警惕地看著她:“你答應(yīng)了不講的......我、我們拉鉤了!”當(dāng)然,代價是自己給蘇青鸞當(dāng)了大半天端茶倒水的小跟班。
看著蘇玄鶴憤憤不平看著自己,一臉“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的震驚表情,蘇青鸞暗笑:無知的少年啊,你終究不知道成年人的臉皮有多厚。
蘇青鸞有云 :親弟弟不坑白不坑。然后大言不慚地表示:“我當(dāng)時只答應(yīng)你‘今天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今天’了???”
于是心思過于單純的蘇玄鶴小朋友被自家黑心大姐開出了“接下來一個月內(nèi)任她差遣”這種不平等條約作為“永久封口費”。
于是接下來的兩天里,蘇青鸞毫不客氣地把自家弟弟指使成了陀螺——
“蘇小二,給我去灶膛里掏一些草木灰?!?/p>
“蘇小二,給我拿棉布和針線來。”
“蘇小二,你動作小心一點?!?/p>
蘇玄鶴氣鼓鼓地扶著一只窄口陶瓷罐子的罐身,看著蘇青鸞拿著一根筷子,一端撐著堵在罐口處紗布縫制的草木灰袋子的中心,另外一邊斜斜地延伸到陶瓷罐子外面。
隨后,她將沉淀了一日的液體沿著那根筷子緩緩傾倒下來。
蘇玄鶴見狀翻了個白眼:“這不都灑出去了......怎么可能?!”
仿佛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法術(shù),蘇玄鶴瞪大了遠(yuǎn)遠(yuǎn)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