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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高潮部分第6章與君分享

2023-10-20 08:40:15 作者:蘭臺公子
  • 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 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

    文昔夢和鄭泓宣年少時相愛,婚后鄭泓宣以貪污罪懲處岳父,讓文家破產(chǎn),文昔夢和他結(jié)仇,和離后兩人永不相見。她奮斗多年靠軍馬生意發(fā)財,即將二婚嫁給探花郎,最意氣風(fēng)發(fā)時卻被驢車撞成癱瘓。探花郎立刻悔婚,父母姨娘爭家產(chǎn),此時已經(jīng)位極人臣的鄭泓宣趕到,強(qiáng)行把文昔夢帶走。她雖然身體癱瘓,但靈魂可以自由行動,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父親不僅貪污還想叛國,而對她冷淡的鄭泓宣,其實(shí)愛她至深,為了保護(hù)她刻意疏遠(yuǎn)她

    蘭臺公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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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 章節(jié)介紹

《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蘭臺公子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第6章內(nèi)容概要:8.于是我飄呀飄,飄回到文府,看見里頭滿地狼籍。我爹文衡正在跟賬房密謀著什么。「這銀錢就跟長了.........

《一枕清風(fēng)夢昔游》 第6章 在線試讀

8.

于是我飄呀飄,飄回到文府,看見里頭滿地狼籍。

我爹文衡正在跟賬房密謀著什么。

「這銀錢就跟長了腿一樣,明明沒怎么花,怎么說沒就沒了?」

「唉,這世道難啊,老爺家大業(yè)大,處處都是花錢的地兒,依我看,該動一動大小姐在漠北的十萬畝馬場了。」

動我的馬場?那可是我在生意場上打拼了多年才攢下的基業(yè)。

我又急又氣,卻只能屏息凝神聽他們接下來的對話。

我爹捋捋胡子:「現(xiàn)在就賣?」

賬房賊眉鼠眼地望四周瞧了瞧,壓低聲音道:「先賣馬,大小姐跟朝廷談的是二百萬,但東南沿海的商客愿意出這個數(shù)。」

他伸出四根肥胖的手指。

我爹立刻老眼一瞪,射出貪婪精光:「翻了一番?」

賬房點(diǎn)頭重復(fù):「翻了一番?!?/p>

我心中頓時疑竇叢生,東南沿海的商客?哪兒來的?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賬房接下來的話差點(diǎn)讓我吐血。

「雖說他們是倭國人,跟咱們語言不大通,但給錢痛快啊,真金白銀地給……」

倭國人?倭寇?他們要把我的馬賣給倭寇!

我氣得心痛難耐,可恨我如今只剩靈魂,無法一刀扎死他。

此時我爹沉吟不語,閉眼捋動胡須。

我在半空中大吼大叫:「別答應(yīng)他!爹!絕對不能!我們文家人不當(dāng)叛國賊!」

他聽不到,沒人能聽到我說話。

沉默似乎有三百年這么長,我爹張開嘴,吐出一句:「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就這一句,我心重重墜地,我明白,終此一生,我不會再原諒他。

我以身為他的女兒為恥。

等他死了我都不會去給他收尸。

文府剩下的地方我沒有再逛。

沒興趣,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爹是里通外國的貪官,他寵愛的姨娘們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難怪我生母早早離世,有這種夫君真是奇恥大辱。

我深刻理解了她當(dāng)年的痛苦。

在這個時代,女人沒有多少話語權(quán),一旦嫁錯郎,人生會被打上和夫君一樣的標(biāo)簽。

我忽然很想念鄭泓宣,十分想念他。

他真的很好,給予我最大的自由和尊重。

今生和他相遇,是我的大幸。

我匆匆飄向鄭府,我想立刻見到他,我還想立刻醒來,奪回我的馬場阻止我爹叛國。

可是趕到房間里后,我羞得捂住眼睛。

因?yàn)槲野c瘓的軀體赤裸著,只蓋了一層緋色薄紗。

鄭泓宣正隔著這層紗,為我按摩身體。

這場面……太,太羞人,鄭泓宣也滿面通紅,他按著按著,低頭吻了我的唇。

我奪門而出,靈魂跌跌撞撞上下起伏。

就這樣竄到大街上,我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亂走亂逛。

不敢回想剛剛看到的場景,一想起來臉頰就滾燙滾燙。

突然間,我在大街拐角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是吳弗軒。

他看起來鬼鬼祟祟,讓我隱隱有不祥的預(yù)感。

9.

我跟隨吳弗軒走入昏暗的巷道。

七拐八拐后,他在青樓后門停下,被龜公引入某間廂房。

房里聚集了不少年輕人,我一一辨認(rèn),發(fā)現(xiàn)其中絕大多數(shù)都是清流黨的激進(jìn)分子。

很多人學(xué)問一般,自命不凡,賣弄書上學(xué)來的名人名言針砭時弊。

親眼見識過鄭泓宣理政的場面后,我對這些只會玩假大空的年輕人充滿鄙夷。

有人開玩笑:「咋樣啊探花郎,聽說文昔夢癱瘓后你娶了她妹妹文昔雪,哈哈哈哈哈這姐妹倆滋味如何啊……」

吳弗軒眉毛一擰:「別提了,一開始我嫌文昔夢是二手貨,膈應(yīng),沒碰過,沒想到文昔雪還不如她姐,是個破鞋,早就讓家里馬夫破了身子……我把她揍得半死,賤貨,老子明天就跟她和離!」

「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別忘了咱們今天集會的任務(wù)——刺殺攝政王?!?/p>

剎那間我汗毛炸立。

只聽他們七嘴八舌議論道:「……這次絕對能得手,以前鄭泓宣有盧家人護(hù)著,現(xiàn)在他把盧家人也得罪狠了!」

「沒錯,盧東樓現(xiàn)在還擱床上躺著呢,聽說被他揍得瞎了一只眼?!?/p>

「盧家人說了,事成之后給咱們一人三百兩白銀……」

「怎么做?誰動手?」

「下午齊王八十大壽,鄭泓宣肯定要到場,到時候咱們一齊沖上去,你一刀他一刀,把他扎成個篩子……」

我沖出青樓。

這一生我從未跑得這樣快。

可我只是一個魂,幾縷微風(fēng)就能阻礙前進(jìn)的速度。

等我回到鄭泓宣身邊時,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發(fā)了。

病床上癱瘓的我衣著齊整,面孔平靜安寧。

我立刻往上貼,拼命想讓靈魂擠入這具軀體。

可是我做不到,死活做不到。

鄭泓宣系好大氅,彎腰在我軀殼的嘴邊輕吻一下:「今日是齊王八十大壽,他老人家剛正不阿,這些年助我良多,身為晚輩我必須去給他賀壽,昔夢放心,我去去就回。」

「不!別去!他們要?dú)⒛?!泓宣你千萬不能去!」我急得大哭大喊。

鄭泓宣停了一瞬,發(fā)絲垂落在我臉上,蕩漾都幅度微不可查。

我?guī)缀跻詾槠孥E發(fā)生了,他能聽見我的魂魄在說話,我繼續(xù)大叫:「別走!別走!留下來陪我!」

可是他終究沒能聽見,他只是低頭多吻了我一口,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不要!」我立刻追上去。

盛裝打扮的晏離離自回廊另一頭走來,我寄希望于她勸說鄭泓宣留下。

然而她攬住鄭泓宣的手臂,和他一同出發(fā):「好久沒和你一起出席大場合了?!?/p>

壽宴講究美滿雙全,官員們都攜帶自家女眷,鄭泓宣也不例外,晏離離此行是為了給他撐場面。

我眼看著他們一起離開,急得要死要活,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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