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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輝熊耳小說第5章無彈窗在線閱讀

2023-10-08 03:55:49 作者:李幼謙
  • 美人釣 美人釣

    蒙古鐵騎在滅國四十后入侵巴蜀,重慶合州釣魚城軍民依山憑險、英勇抗敵,擊斃了蒙哥大汗和他的先鋒總帥汪德臣,迫使蒙古撤軍,拯救了歐洲,創(chuàng)造了震驚中外以弱勝強(qiáng)的奇跡。在堅守三十六年后,卻被一個宋軍俘虜上山的蒙將之妻——熊耳夫人從內(nèi)部攻破。她軟化了釣魚城的最后守將王立,勾結(jié)了任元安西王相的同父異母哥哥李德輝,將固若金湯的釣魚城拱手奉出。

    李幼謙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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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釣》 章節(jié)介紹

《美人釣》的作者李幼謙,玄幻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許多經(jīng)典設(shè)定都出自這里。李幼謙煽情功力,無人能敵。該小說(愿當(dāng)汗妃)內(nèi)容介紹:世道不太平,百姓多磨難。宗小姐渾然不覺,既沒感覺到天翻地覆,也沒感覺到血雨腥風(fēng),她依然養(yǎng)尊處優(yōu),過著太平日子。僅靠.........

《美人釣》 愿當(dāng)汗妃 在線試讀

世道不太平,百姓多磨難。宗小姐渾然不覺,既沒感覺到天翻地覆,也沒感覺到血雨腥風(fēng),她依然養(yǎng)尊處優(yōu),過著太平日子。僅靠有錢的父親不行,還有當(dāng)官的哥哥,那可是大汗侄兒的老師。

當(dāng)初,被藩王忽必烈的幕府劉秉忠推薦的時候,連父母都嚇了一跳:一個自學(xué)成才的漢家薄儒,怎么當(dāng)?shù)昧嗣晒刨F族的老師?宗玉萍胸有成竹,反而勸告二老,說哥哥16歲就到蒙古的豐州任監(jiān)酒吏員了,有時間始終向先生和老年人請教,求他們講學(xué),不僅學(xué)得一口流利的蒙語蒙文,而且業(yè)余時間買下筆紙,抄錄了當(dāng)時他找得到的所見書籍,晚上秉燭讀誦通宵達(dá)旦,就這樣完成了學(xué)業(yè),成為一流學(xué)者。不僅教得了忽必烈的兒子,連忽必烈也教得,想必教蒙哥大汗也不再話下。你們有什么并不放心的?

李德輝馬上站起,對妹妹深深作揖:“知我者,賢妹也?!?/p>

玉萍抿嘴一笑:“學(xué)生當(dāng)然知道老師啊?!?/p>

哥哥接著正色道:“若說當(dāng)今大汗蒙哥,始終接受的是蒙古文化,教他漢文化容易,他卻未必愿學(xué)。而他弟弟忽必烈,從憲宗即位就受命總領(lǐng)漠南漢地軍國庶事,一直想大有為于天下,深知統(tǒng)治廣袤中華大地不易,開始熱心學(xué)習(xí)漢文化,任用漢人儒士整飭邢州吏治,問以儒學(xué)治道,他身邊可都是當(dāng)今大儒啊?!?/p>

妹妹肅然起敬:“這個藩王,將來可是中華大地的統(tǒng)治者!”

“妹妹真有見識……”李德輝贊揚(yáng)道。

“還不多虧哥哥教育有方!”

兄妹相互恭維,父親這才想起來,女兒自幼就得哥哥的調(diào)教,但他依然疼愛的是小女兒:“萍兒博古通今,能詩善畫,蒙文會說會寫,真算得上是個才女了。她當(dāng)先生都是當(dāng)?shù)玫?。?/p>

當(dāng)母親更看重的是女兒的花容月貌,對兒子說:“你日日在外,認(rèn)識的人多,妹妹已到二八花季,給她物色個才貌雙全的郎君吧?!?/p>

“妹妹婚姻大事,哥哥自然應(yīng)當(dāng)關(guān)心,不知妹妹要找什么樣的人?”

聽哥哥問她,妹妹扭捏了一番說:“就要找哥哥這樣的人?!?/p>

宗父嚇了一跳:“什么話?他雖與你不同姓,卻同一母親啊?!?/p>

“玉萍只是說嫁她哥哥那樣的人,又沒說要嫁給哥哥,大驚小怪什么?”母親生氣地說。

李德輝也說:“妹妹厚愛了,哥哥乃一窮酸,至今沒有大作為。妹妹秀外慧中,膽識過人,將來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中鳳,擇偶豈能以哥哥為準(zhǔn)繩?”

父母聽了喜笑顏開,以為兒子在藩王身邊,說不定真有本事將女兒嫁給皇親國戚,全家的榮華富貴更有保障,于是就視女兒為王妃一般看待,益發(fā)嬌寵起來。

待到蒙哥大汗率兵征討南宋四川時,李德輝憑借學(xué)識淵博,干練穩(wěn)健,已經(jīng)頗有聲譽(yù)了,忽必烈見他教子有功,提拔一下,調(diào)他到西安封邑,管理從宜府財賦。

一去半年,四過家門而沒入,全家都想念他。玉萍來到他的書房,人去屋空,沒有他侃侃而談的聲音,沒有他偉岸挺拔的身姿,玉萍真有些不習(xí)慣。就在哥哥的書桌上,她鋪開宣紙,洗了歙硯,磨了徽墨,提起湖筆,細(xì)描慢勾,畫出一個身穿盔甲的將軍,正要按照哥哥的眉眼畫人點睛,春痕進(jìn)來告訴她,公子回來了。

玉萍放下筆就要迎出去,哥哥已經(jīng)跨進(jìn)書房,進(jìn)門就給妹妹道喜。

“哥哥回家就是頭等大喜事。”妹妹說話總是很得體。

德輝半真半假地作揖:“參見汗妃……”

“汗妃?”玉萍莫名其妙。

“是啊,我已經(jīng)學(xué)那漢代李延年,唱出薦妹歌了?!?/p>

玉萍有七竅玲瓏心,立即明白:“啊,那個呀,我知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菃??”

“妹妹真是博聞強(qiáng)記?!钡螺x這才坐下,“大汗已經(jīng)首肯,妹妹也跟李延年妹妹李夫人有得一比了?!?/p>

玉萍突然發(fā)怔,喃喃道:“莫比莫比,娼家之女,閹人之妹,李家全家被誅殺,那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吶!”

哥哥正色道:“學(xué)成文武藝,貸與帝王家,當(dāng)今大汗,豈是中國昏君可比的?”

玉萍趴在畫案上哭泣起來:“哥哥……我不愿意當(dāng)汗妃……”

“哈,蒙哥已經(jīng)有皇后了呀?!备绺缤嫘Φ溃懊妹?。你的眼淚把畫浸濕了……”

他抬起玉萍的胳膊,對方柔若無骨,如兩條軟玉,立即纏繞在他脖子上:“哥哥也,妹妹不愿意……嫁給異族人……”

玉萍比德輝小十多歲,過去是被哥哥抱大的,從小就滋長了戀兄情結(jié),她不覺得,哥哥卻有所防備,拉下她的手臂,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還叫丫鬟來給她搽臉。使了個眼色,讓春痕去請老婦人。這邊搖轉(zhuǎn)移她的念頭,走過去牽起那畫了一半的人物畫像,說:“我知道,妹妹是想嫁個南宋大將軍,就像你畫的這人一樣:白色的盔甲,英武的相貌……要讓我們找得到啊。不是南宋不出人才,而是,像模像樣的將軍要么戰(zhàn)死了,要么投降了,哪個你看得中?現(xiàn)在,國將不國,家將不家,都在異族人統(tǒng)治之下,要想過好日子,不嫁他們嫁誰?當(dāng)了汗妃,你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哥哥也……”

“你就能爬得更高了是不是?”

德輝見她怒目圓瞪,趕緊為自己開脫:“你是說,哥哥用妹妹的青春美貌來換取自己的官位?我是這樣的人嗎?你至今沒有嫁人,我不也高官厚祿?何來以妹換官之說?”

妹妹冰雪聰明,早在哥哥的信中看出他為官的艱難,即使他此時委屈的模樣,也欺騙不了她。難怪他早就教自己學(xué)蒙語,寫蒙文,懂得蒙古習(xí)俗。當(dāng)初只是覺得自己學(xué)著好玩,他也說將來時蒙古人的天下,學(xué)會了不吃虧?,F(xiàn)在看起來,他是早有預(yù)謀的,要把妹妹當(dāng)成敲門磚。

正要挖苦幾句,母親來了,進(jìn)門就夸好女兒,說給宗家長臉了。

哥哥不是依靠了,玉萍撲到母親懷里大哭。母親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兒呀,家里苦事從來沒對你說過,但你能不知?你姓宗,你哥哥為什么姓李?”

女兒抽抽搭搭地說:“不就是同父不同母?”

“是啊,你哥哥小時候可沒有你享福,就因為他的父親只是看犯人的小官,他從小就要拾柴割草,沒過一天好日子?!?/p>

“我父親有錢,你們生活就好了?”

“是啊,我嫁給你父親,他是大商人,有錢,我的日子才好起來,你哥哥能重新讀書,你也能錦衣玉食……女人就是一顆種子,肥地禾苗就壯實,瘦地出弱苗,到時候連種子都可能收獲不了的?!?/p>

母親粗俗,話糙理不糙,但是,與異族人通婚,她是想都沒想過的,頭腦里只有茹毛飲血的生活習(xí)慣,還有蠻荒之地的北方草原,即使嫁個大汗,生活也會不習(xí)慣的。王昭君和番那是悲劇,她吃的苦,受的罪,只有女人才能體會得出來,怎么能在自己身上重演?

哥哥兼她不語,又過來勸說:“學(xué)成文武藝,貸與帝王家。如妹妹這樣精通蒙文、才貌雙全的漢家女子,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只有……”

他的話沒說完,家人沖進(jìn)書房:“大人……他他他……”

家人宗一,在府上也是有資格的仆人,怎么這樣沒規(guī)沒矩的?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一個蒙古大漢沖進(jìn)來嘰里呱啦亂嚷,李德輝趕緊上前與他對話。來人聽他說出的蒙語,似乎更有氣了,上前揪住他的衣服前襟,撲頭蓋腦對他大出打手。

母親急了,又聽不懂他說出的什么,哭哭啼啼去護(hù)衛(wèi)兒子,被那蒙古男人一巴掌推開,老人趔趄一下,眼看要跌倒,緊急藏身的玉萍不得不出來扶住母親。

男人看見玉萍眼睛都直了,甩開李德輝,張開雙臂來摟她,嘴里還喊著:“我的美人——你怎么這樣漂亮?快讓我玩玩!”

玉萍看見這家伙如狗熊一樣丑陋,鼻尖上長黑痣,黑痣上又長毛,哪里有人樣子?哥哥在地上還沒爬起來,下人傻了眼,母親才站穩(wěn),只有自己應(yīng)付,她大喝一聲:“哪來的大膽狂徒人?怎敢到官府人家撒野?”

男人被喝住了,不是怕一個弱女子,而是被一個漢家女子說得那么流利的蒙古話怔住了。腳跟定住了似的,下巴上的一撮毛也隨著嘴唇的顫動抖擻,不知道這女子什么來頭,問:“你,你怎么會說我們的話?”

“先告訴我,你是干什么?”

“我?蒙哥大汗御前先鋒,瀘州守將熊耳!”他轉(zhuǎn)身對李德輝說,“你老婆歸我了!”

李德輝才站起來,身子一晃又要跌倒的模樣:“不可不可,她是下官的妹妹……”

“妹妹?更好?。∧愕募Z草沒有及時供應(yīng)我的軍隊,延誤軍情,本要找你算賬,你妹妹給我,就不治你罪了!”這個叫熊耳的獰笑著,上前一步來拉玉萍。

玉萍敏捷地繞到桌子那邊,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已經(jīng)是汗妃了!你敢無理?”

“汗妃?”熊耳愣住了。

“是的是的?!崩畹螺x作揖不停,“宗王已經(jīng)將我妹妹送給大汗了,下官就是回來接妹妹去瀘州的。”

“汗妃……”熊耳躊躇不前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大大咧咧地坐下,把雙腿翹到桌子上。玉萍精心繪畫的人物立即揉成一團(tuán),他色厲內(nèi)荏地問,“我的軍糧至今沒到,讓我吃了敗仗,怎么交待?”

“下官調(diào)動鹽商積極運糧,已經(jīng)利用江河漕運輸,將軍所需軍糧不日即可到達(dá)瀘州,請容些時日,絕對不會耽誤的……”李德輝說著跪下磕頭。

看著哥哥卑躬屈膝的模樣,玉萍又是心疼又是悲哀,看來,要躲過一劫,只有答應(yīng)做汗妃了,到那時再找這家伙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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