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面具》 章節(jié)介紹
要說今年最好看的玄幻小說,《蘭陵面具》非它莫屬!該小說的作者青衣空白舞描寫人物情感細膩傳神,故事架構(gòu)揮灑自如。該小說章節(jié)(第一章長歡)內(nèi)容簡介:當他看到像海一樣的天空棉花糖一樣的云時,心中一陣恍惚。“天堂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天堂上面也有一片天.........
《蘭陵面具》 第一章 長歡 在線試讀
當他看到像海一樣的天空棉花糖一樣的云時,心中一陣恍惚。
“天堂就是這個樣子的嗎?天堂上面也有一片天?我是真的進天堂了?地獄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天這樣的云吧!”
感覺到四肢麻麻的滋味,吃力的翻了個身,俯臥在地上,慢慢蠕動著身體,慢慢地用麻木的還粘著血的雙手撐起渾身是血的身體,可是當他站起來后差一點又倒下去了,并不是他平衡感不行,而是他發(fā)現(xiàn)一件太打擊人的事。
看著四周的假山翠竹亭臺,此時的他站在一個并不大但也不小的沙場上,正前方站著五個人,其中站中間的中年男人正一臉嚴肅的盯著他,中年男人兩側(cè)站著有六分相像的兩個青年,兩個魁梧的大漢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
看著他們這身穿著,我們的男主人公趕忙低頭去瞧自己的衣服,不看不要緊,一瞧嚇一跳,不,應該說是一瞧晃一晃,晃到差點就又倒下了,隨著一嘆息,他有點明白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了。
“唉!歡兒,為父知道你盡力了,傷好后我會讓福伯帶你來找我的”中年男子嘆息道。
如果不是身上到處傷痕累累麻麻木木尤其是左邊心臟的地方的話,我們的主人公早就叫起來了“歡兒?為父?福伯?什么跟什么?。窟@也太扯了吧,該不會是那么多天天都在想著穿越的白癡的愿望在我身上實現(xiàn)了吧?我靠!這不耍我嘛”
就在我們的倒霉男還在心里發(fā)著牢騷的時候,他現(xiàn)在的父親,也就是剛才的“為父”已經(jīng)帶著那兩個青年消失在長亭的轉(zhuǎn)角處,而自己也被剛才站在他“父親”身后的兩個魁大漢用那牛腿般壯的手臂架起來了,七繞八回的將他帶到偏院的一間中等大小的房間前面。
“歡少爺,到了,我們回去了你好好養(yǎng)傷,過兩天我?guī)闳ヒ娎蠣?。”兩人中鬢角已有些許白發(fā)的壯碩漢子對著我們的歡少說道。
“嗯,有勞福伯了”歡少用極度沙啞的聲音答道,也借此弄明白了兩人中到底誰是福伯這個簡單的二選一問題。
就在福伯和另外的大漢還在發(fā)呆的時候,現(xiàn)在的歡少已經(jīng)推開那只有在電視電影上才會見到的紅杉木門,蹣跚的走了進去,順手把門也關了。
“我沒有聽錯吧?剛才小歡跟我說有勞了?”福伯對著旁邊還是一臉呆樣的大漢問道。
“我也懷疑是不是我耳朵壞了,但你這么問我,說明我這對耳朵還好使著,難道這次對他打擊太大了,以前他都從來沒有叫過我們福伯財叔的,看來還真的是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唉!走吧,咱也該去老爺那了。”另一壯漢答道。
聽著愈行愈遠的腳步聲,大門后面大氣也不敢出的少年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險啊!差一點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突然間想起來什么,少年一下子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下子就站起來來到房中唯一的桌子旁,掃了一眼,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這時,寂靜的房間里突然想起一陣敲門聲。
“少爺,我是小翠,給你打洗臉水來了”一個清脆的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好一陣子后終于從里屋傳來一聲“進來”
在那小翠擺放好臉盆正準備幫他擦洗臉上的血污及泥沙時,少年擺了擺手表示不用了,他自己來,當他看著水中那張還帶這些許稚氣的臉時,表面上還是還是波瀾不驚,可是盡管有思想準備,心底還是波瀾壯闊,掀起驚天巨浪。
“真的不是我自己!我占據(jù)了他的身體!看來我是擺不脫這歡少的身份了。”沉默許久,當小丫鬟想提醒他洗臉的時候就不該三心二意的發(fā)呆,要發(fā)呆就一心一意的發(fā)呆去的時候,僵硬的雙手又拿起了毛巾擦了把臉,然后蹣跚地走到床沿邊,等到小翠將臉盆端出去后,慢慢地躺在床上發(fā)起了呆。
看來他已經(jīng)認同了現(xiàn)在的身份了,歡少,雖然還不知道全名,但過些時日應該可以知道的,擺了擺手叫小丫鬟出去,他需要靜一靜,需要考慮以后的生活,也需要計劃怎樣融進這個家,家?對,就是家,怎樣融入這個社會,這個時代。
一想就是一下午,終于支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而就在歡少昏睡過去的時候,在這座宅子的一間密室里此刻氣氛卻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昏暗的密室中間站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人,他面前此刻正跪著兩個低著頭的青年,如果此時歡少在這的話一定可以認得出來這中年人正是他現(xiàn)在的父親,從那緊鎖的劍眉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很心煩,而從跪著的兩人低聳著的腦袋我們不難看出他心煩的源頭在此二人的身上。
“長風,剛才你那最后的那一槍“天火燎原”,以你的身手是可以收住勢的,可為什么你還是毫不猶豫的刺下去,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會要掉長歡的命嗎?”
“父親,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有愧于那小雜種,可是當年的事都是天意,要怪就只能怪他娘,難道您看不出來他一直以來都在隱忍嗎?只要有一天被他抓住機會,我們將會為我們現(xiàn)在的心軟付出代價的!我們現(xiàn)在是在養(yǎng)著一條毒蛇啊!父親”
“我高弘做事難道還要你來教嗎?”
“孩兒不敢”
“父親大人,二哥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著想啊”
“住嘴,我不想再看到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如若再犯,別怪我不顧父子情分,好了,沒你們什么事了,出去!”
“孩兒告退”
等到這兩兄弟出去半響,隨著石門的轉(zhuǎn)動,福伯和財叔從外面的書房走進了密室。
“怎么樣,那小子傷的怎么樣了,對于今天的事情,你們有什么看法?”
“門主。。?!?/p>
“說過多少次了,私下里還是像當年一樣叫我大哥,別整天門主前門主后的”
“大哥,小歡的傷很是古怪,在我們跟他回去的路上我偷偷幫他把了把脈,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已經(jīng)打通了所以的經(jīng)脈,可是經(jīng)脈里面確實空空如也,從打通的經(jīng)脈的韌度和寬度來看就算我們?nèi)齻€人也比不上他,可是里面卻是一絲的真氣也沒有,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個從來沒有練習過內(nèi)功的平常人一樣,很是費解啊”
“哦?阿財,你呢?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
“大哥,跟二哥說的差不多,我發(fā)現(xiàn)小歡和以前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具體是什么地方我還說不出來,但是就是感覺怪怪的?!?/p>
“嗯,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小風最后的一槍是刺在他哪?”
福伯和財叔想了一會兒,突然同時猛張大雙眼,驚異的看著對方。
“沒錯,刺的是心臟,槍頭都刺進去了,他竟然還能站起來,真不知道他身上還有些什么東西是我們所不知道的,好了,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你們?nèi)バ菹晌乙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