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重生》 章節(jié)介紹
蕭逸天洋洋是小說《奉旨重生》中的主角人物,在作者冰川王子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下,他們不僅擁有了生命力,而且強(qiáng)大的個人魅力迷倒眾人無數(shù)。《奉旨重生》第9章內(nèi)容介紹:下午的課很簡單——對于蕭逸天來說,至少在大學(xué)之前的各門課程對他而言都是很簡單的——蕭.........
《奉旨重生》 009 咱也收個小弟 在線試讀
下午的課很簡單——對于蕭逸天來說,至少在大學(xué)之前的各門課程對他而言都是很簡單的——蕭逸天在一堆草稿紙上寫寫畫畫的,同桌的李波幾次探頭過來,看了十秒不到又把頭縮了回去,對于他來說,自己這個天才同桌寫的東西完全看不懂。
“叮呤呤~~~”放學(xué)的電鈴準(zhǔn)時響起,正講到興頭上的老師遺憾的扶了扶眼睛,大手一揮,宣布:“下課!”然后收拾起自己的教案大步走了出去,緊跟著班主任楊榮華走了進(jìn)來,把各科的家庭作業(yè)寫在黑板上之后,示意大家放學(xué),她自己也回辦公室去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
蕭逸天慢悠悠的收拾好書包,此時教室里已經(jīng)就剩他自己了,隨手將教室門鎖上,他便朝教學(xué)樓后面的Cao場走去。路過隔壁班的時候他往窗子里瞄了一眼,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穿過一排平房中間的門洞,蕭逸天踏進(jìn)了Cao場里,此時Cao場上空無一人,他轉(zhuǎn)頭四下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林宇飛一個人坐在Cao場一角的籃球架下面,身體縮在一棵*的梧桐樹后面,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到他。
蕭逸天笑了笑,這小子還挺謹(jǐn)慎的,知道把自己隱藏起來免得被老師看到而不得不離開Cao場。
惡作劇心理忽然涌上了心頭,蕭逸天改變了原來的打算,并沒有直接走過去,也沒有出聲招呼林宇飛,而是沿著圍墻悄無聲息的掩了過去。要知道,雖然他還不會輕功,但是Kao著先天真氣的妙用,想掩蓋自己走路發(fā)出的聲音還是做得到的。
來到林宇飛身后,蕭逸天仍然沒有出聲,靜靜的站在那里,也不看他,就仿佛是座雕像一般一動也不動。
林宇飛并不知道自己心里盤算的家伙此刻就站在身后,他一邊隱蔽的探出小腦袋往Cao場入口處看,一邊嘟囔著:“你是個傻B,真的,非常非常傻的傻B!”
蕭逸天臉色沉了下來,不過還沒等他發(fā)作,就聽林宇飛又開口了:“林宇飛啊林宇飛,你沒事找他麻煩干啥?這下好了,學(xué)校里被人笑話,東哥的人也讓他打了,還不曉得這事咋收場哦。唉,算了,等會兒給他道個歉,實在不行我就跟他混了!”說完想了想,又一巴掌拍在身邊的樹干上:“對啊,我笨死了,既然打不過他,那就跟他混?。“褈~”最后這叫聲卻是他一掌拍在樹癤子上給疼的。
蕭逸天有些無語,他不由得記起上一世看過的一個關(guān)于“誰敢惹我、誰敢惹我倆和誰敢惹我們仨”的笑話,這林宇飛倒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雖然這小子壓根兒算不上什么俊杰——知道抱大腿要挑粗的抱。打不過敵人時,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把敵人變成朋友,跟著他混就行了。
雖然心里對林宇飛的成見很深,但是蕭逸天轉(zhuǎn)念又一想,如果收下這么個小弟,以后似乎接觸陽平的黑道就名正言順得多,而培養(yǎng)一個黑道上的代言人,對他今后在明面上做生意是有好處的。林宇飛雖然欺軟怕硬有些招人討厭,不過想想似乎這也很正常,生物都有趨吉避兇的天性,所以這也算不得什么。再仔細(xì)回想一下上一世的林宇飛,似乎在他上了中專之后,倒是改邪歸正了,而且據(jù)說后來還娶了個女警花當(dāng)老婆。這樣一想,蕭逸天又覺得實在沒必要對他這么大的成見。
最后考慮了半天,他決定趁此機(jī)會收服林宇飛,讓他成為自己的手下,等再過幾年把他徹底培養(yǎng)出來了,就可以讓他放手去折騰了。
想到這里,他伸手拍了拍正在抱手呼痛的林宇飛。
“啊~~~”到底還是個一年級的小屁孩兒,林宇飛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嚇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拔腳就要往外跑,蕭逸天見狀又好氣又好笑,連忙出聲叫住了他。
見到不是想象中的惡鬼,而是比惡鬼更可怕的蕭逸天,林宇飛反而松了口氣,連忙跑到蕭逸天面前,二話不說,納頭便拜,“天哥,昨天和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就原諒我一次吧。從今以后,我林宇飛就是天哥的人了,赴湯蹈火絕無二話,如違此誓,天打五雷轟!”說完‘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倒把蕭逸天給嚇一跳。
定了定神,蕭逸天對林宇飛的印象倒是大為改觀,淡淡的吩咐道:“好了,起來吧,自己回去想想以前哪里做的不對,給你三天時間,下個禮拜一來告訴我?!闭f罷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林宇飛朝他鞠了躬,轉(zhuǎn)身剛走了沒幾步卻又被叫住了。
“對了,那個東哥你準(zhǔn)備咋給人家交待?”倒不是蕭逸天多事,這林宇飛既然認(rèn)了自己為老大,那么自己就不能看著他出事。雖然趙東跟林宇飛關(guān)系不錯,但畢竟倆人沒有什么牢不可破的盟友關(guān)系,所以這回手下人吃了虧,自己固然會被趙東盯上,而林宇飛同樣不會被輕易放過,胖揍一頓那都是輕的。
聽到這話,林宇飛眼角不由得抽了抽,心說早知道你這么厲害,我才不會去欠這么個人情呢,現(xiàn)在倒好,欠人情不說,還極有可能被海扁一頓。不過林宇飛倒也硬氣,明知道自己會被人打,卻不愿讓自己新認(rèn)的老大給看扁了,并沒有提出讓蕭逸天幫著擺平這事,而是打算自己扛下來。
蕭逸天明白他的心思,笑了笑,“憑你自己是沒辦法給他啥交待的,不如這樣,吃了晚飯你把他約出來,我替你解決他,以絕后患如何?”
林宇飛鼻子有些發(fā)酸,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蕭逸天的一片好意,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不用……不用,天哥,這事我……我自己來解決就……”
沒等他說完,蕭逸天已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扔了過來:“你自己個屁!你以為你是誰?美國總統(tǒng)還是如來佛祖?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你能扛得起來的,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xiàn)在只是我的小弟,而不是扛把子,所以莫給我逞啥英雄,吃了晚飯乖乖的去把趙東給我約到江灘上,我在那里等他!”
林宇飛深吸一口氣,將馬上就要掉出來的眼淚吸了回去,點點頭,轉(zhuǎn)身走掉了??粗谋秤埃捯萏煨α诵?,隨著成見的消除,他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林宇飛這家伙倒還挺有擔(dān)當(dāng)?shù)?,如果不是因為單親家庭缺少關(guān)愛,可能上一世他也不會在上學(xué)期間那么橫行霸道吧?
回到家中,蕭逸天很快吃完了飯,洗好碗筷之后,把鍋留給外婆來洗,他自己則出了院子朝江灘走去。說起來好笑,本來他是習(xí)慣了吃完飯自己收拾廚房的,奈何現(xiàn)在只有七十多厘米高的他,在老式的蜂窩煤灶面前就像個小豆丁,雖然灶上的那口大鐵鍋的重量對他而言完全不是問題,但別人不知道啊,所以只準(zhǔn)他洗碗筷,而且旁邊必須有人盯著,以免他從洗碗池上摔下來,弄得蕭逸天郁悶無比,卻又不敢吐露實情,那樣的話自己在家人眼中就不是天才而是妖怪了……
來到江灘,吹著習(xí)習(xí)的涼風(fēng),蕭逸天四下一掃,確定林宇飛和趙東等人都還沒來,便開始自顧鍛煉起來。這兩天倒是沒有再見到那個姓賀的老頭兒,不然搞不好蕭逸天提前就拜他為師了。
鍛煉持續(xù)了大半個小時左右,正在做一字馬的蕭逸天忽然聽到江灘的遠(yuǎn)處傳來一陣吵嚷聲,其中間雜著幾聲痛呼,而這痛呼聲,赫然便是自己新收的小弟林宇飛!
蕭逸天臉色一沉,身子一挺,猛的站了起來,活動活動手腕腳腕,喃喃道:“媽.的,想跟你們好好說,你們倒是自己著急找死,那可就別怪我了!”
靜靜的站在原地,遠(yuǎn)處的人越走越近,果然,在一群十來歲的中學(xué)生當(dāng)中,比蕭逸天還略矮一點的林宇飛渾身上下狼狽不堪,正被人一步一踹的朝這邊走過來。
這一幕讓蕭逸天心頭的怒火更盛,他的眼睛瞇了起來,將自己眼中的殺意擋住了。
等到這些人來到面前,蕭逸天的周圍已經(jīng)沒人了,陽平縣城小,江灘這一帶基本都是熟臉兒,所以一看到趙東帶著人過來,機(jī)靈點的都避開了,以免禍及自身,結(jié)果這一大片江灘上就蕭逸天一個孤傲的身影佇立在那里。
“你就是蕭逸天?”趙東年紀(jì)也不大,約摸十五歲左右。與常人想象的不同,趙東并非滿臉邪氣的樣子,反而一臉的忠厚老實,濃眉大眼,五官分明,再加上身材挺拔,卻是生得一表人材,若不說破,誰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人物會在幾年之后成為陽平當(dāng)?shù)赜忻暮谏鐣F(tuán)伙老大,惡事幾乎被他給做盡了。
“你就是趙東?”蕭逸天不答反問,上一世雖然在電視里見過趙東,但那是他快要伏法的時候,一臉憔悴不說,頭發(fā)也被剃了個精光,所以這回看到青少年版的趙東,他很是愣了一下。
見到有人當(dāng)面直呼趙東的名字,他手下的一個馬仔蹦了出來,張嘴就罵,趙東皺了皺眉頭,剛要發(fā)話,就聽‘啪’、‘啪’兩聲脆響,然后那個罵人的家伙就哎呀一聲倒在地上,從嘴里吐出一排帶著血絲的牙齒!
“嘶……”趙東被這一幕給鎮(zhèn)住了,要知道,蕭逸天剛才跟他是面對面站著的,而那個罵人的小弟則是在趙東的側(cè)后方,也就是說要打到他,必須越過趙東的攔截才行。然而事實卻是,趙東連反應(yīng)都沒有,蕭逸天已經(jīng)掠過他身邊出手揍完人然后又退回了原位,仿佛壓根兒沒有動過一般。
可以說趙東在剛才那一瞬間腦子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蕭逸天的節(jié)奏了,他的眼睛看到了蕭逸天朝自己這邊沖過來,也看到他揚(yáng)手給了自己的馬仔兩記勢大力沉的耳光,眼睛將這些信息忠實無誤的傳達(dá)到他的大腦,但他的大腦卻來不及對此做出任何反應(yīng),只能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
“再讓我聽到有人侮辱我的家人,就不是掉幾顆牙齒那么簡單了。”雖然是用極其平淡的語氣說出這話,但聽在趙東等人的耳中效果卻是極為明顯的,每個人心里都像被剛從冰庫里拿出來的冰塊給填滿了似的,涼得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