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穿成冷宮廢后》 章節(jié)介紹
《玄學(xué)大佬穿成冷宮廢后》的作者是上九天攬月,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玄學(xué)大佬穿成冷宮廢后》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缎W(xué)大佬穿成冷宮廢后》第10章介紹:房嬤嬤匍匐在地上,提到廢后兩個字的時候,滿臉都是驚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裝出.........
《玄學(xué)大佬穿成冷宮廢后》 第10章 果然,他就不該信她! 在線試讀
房嬤嬤匍匐在地上,提到廢后兩個字的時候,滿臉都是驚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裝出來的。
張淑儀隱約懷疑,這個廢后從前溫婉端莊性子還有些弱,上次看的時候,卻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意,她還以為是廢后在冷宮里待久了,所以這樣了,現(xiàn)在看來……難道真的是被惡鬼上了身?
“你說的輕巧,這皇宮內(nèi)院的,是說要驅(qū)鬼,就能驅(qū)鬼的?”
張淑儀挑了挑眉,懷里的狗兒是另外一只,沒用的東西,就該多養(yǎng)一點,免得一只沒了,頂不上用。
房嬤嬤抬起頭,看向張淑儀,提議道:“娘娘,那天機(jī)閣閣主不是曾說廢后是真鳳之命么?皇上也因為廢后是真鳳之命,才沒殺了她,現(xiàn)在她要是被厲鬼附身,您去請那天機(jī)閣閣主不會不管的?!?/p>
“你當(dāng)天機(jī)閣是什么樣的地方?”
“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張淑儀眼眸一揚,凌厲的瞪向房嬤嬤。
天機(jī)閣那可是歷朝歷代都尊為神邸的地方,天機(jī)閣閣主是能和上天對話的人,信則生,逆則滅,就連皇上見一面都要提前沐浴更衣三請四請,更何況是她?
舌頭可真大,說讓她去請?zhí)鞕C(jī)閣主,就讓她請?zhí)鞕C(jī)閣主。
張淑儀翻了一個白眼。
房嬤嬤匍匐了一下,“那、那可怎么是好?”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情本宮會處理的,居然敢動我的人,管她是什么廢后不廢后的,就得付出代價!”
張淑儀眼眸一瞇,里面閃過一絲陰險,更何況上次還讓她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前丟臉,她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呵!
房嬤嬤欲言又止,但是也不敢說太多,還是退了下去。
張淑儀盤了盤手腕上的琉璃珠子,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小完子?!?/p>
“在。”
小完子彎腰走了進(jìn)去。
張淑儀朝著他勾了勾手指,小完子站起身上前,張淑儀一陣低語。
小完子聽完先是詫異了一下,還是應(yīng)了一聲:“是……”
正在盤坐的秦筱筱,眼眸忽而睜開,在寂靜的夜色里,顯得皎如皓月。
忘了一件事,她讓那個小太監(jiān)幫她去買草藥,她卻換了個地方住,小太監(jiān)還不知道,若是他晚上來,豈不是得跑空?
秦筱筱站起身來,朝著原先的舊殿走去。
夜色靜謐,她走的極慢,藕荷色的棉麻裙擺襯的她像是從古畫里走出來一樣,背影被月色拉長,拉長。
墨北寒帶著草藥,趁夜而來,繞著舊殿一圈,卻沒有看到秦筱筱的人。
他站在院子里,看見了地上影影約約有一灘血跡,先前來的時候,還沒有。
難道……
不,不可能,誰敢?他的人沒有他的允許,誰敢動?
墨北寒心里安慰著自己,但越是安慰,便越慌罷了,院落里的古樹沙沙作響,他看向四周,只覺得所有的景象都在晃動,天旋地轉(zhuǎn)。
他擰眉伸手撐額,心口猛然疼痛,他伸手捂著,唇瓣微白,嘴里一陣腥甜。
秦筱筱走了進(jìn)來便看到墨北寒身體微微蜷縮,面具沒有遮擋的上半張臉,滿是痛苦之色。
她快步走過去,伸手扶了他的手腕一把。
“你沒事吧?”
清冷的聲音響起,如同泉水叮咚,墨北寒揚眉抬起頭看,看見是她瞳孔驟縮,懸著的心松了下來。
“你去哪兒了,這深夜?!蹦焙统涟祮〉穆曇衾锿钢茊柡筒粷M。
秦筱筱只當(dāng)他是生氣了,“這里住的清冷,我就搬去和其他的冷宮棄妃一起住了,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墨北寒想發(fā)怒,但對上她那雙明若皎月的眸子,所有的話便止于唇間,怎么也說不出。
他抬起手,將手里的藥盒遞給秦筱筱,“給你送藥?!?/p>
秦筱筱接了過來,她先前寫下的藥物,還真的都被他給買來了,她給的那支素銀簪子應(yīng)該是不夠的吧?他肯定貼了自己的月例了?!?/p>
想到這里,秦筱筱心里一暖,從懷里又掏出一錠從房嬤嬤那里搜刮的銀子,握住墨北寒的手腕,塞進(jìn)他的掌心。
溫?zé)岬挠|感 ,讓墨北寒心頭一震。
不過,秦筱筱很快便松開了,揚起一張笑臉,柔聲道:“這個給你,我從房嬤嬤那里搜刮來的,這段時間房嬤嬤應(yīng)該沒空找你們麻煩了?!?/p>
墨北寒看著掌心里的碎銀子了,眼睫微動。
秦筱筱以為他不愿意要,便催促道,“你拿著吧,我在這冷宮后院里也用不到,我是刻意拿來給你的?!?/p>
她對他笑。
還對他以柔相待。
這樣的她,他有多久沒見過了?五年、十年?應(yīng)是自小時初見后,就再沒見過了吧。
墨北寒收斂心神,將碎銀子攥進(jìn)了掌心,“知道了,沒事我走了。”
他心里的那股子絞痛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搓揉著他的心臟,讓他極為難受,若是再繼續(xù)待著,怕是秦筱筱就得看出來。
秦筱筱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那個,你還來么?”
墨北寒腳步微頓,悶哼:“嗯?!?/p>
“那好,每隔三天夜里我便來這里等你,可好?”秦筱筱揚聲問。
墨北寒遲疑了一下,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拒絕的,一個綠了他的女人,他就應(yīng)該把她丟在這冷宮之中,此生不必再見,但他還是克制不了自己,微微點頭,“好?!?/p>
話畢,墨北寒轉(zhuǎn)身離去沒有再做任何停留。
秦筱筱雙手附背,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淺淺一笑。
他的眼睛真好看沉浸如寂夜,沒有任何波瀾,看他的年紀(jì),不過二十出頭,便有這份氣度,真是難得,可惜是個小太監(jiān)。
秦筱筱轉(zhuǎn)身回了無名殿。
墨北寒加快腳步,回了自己的承乾宮,跌坐在了龍椅里,扯下了面具,一張冷冽如冰的臉,此時沒有一點血色,唇角還帶著一點血。
“陛下!”
侍衛(wèi)朔風(fēng)扶了他一把,“屬下給您喊朔春來。”
墨北寒點了點頭。
朔風(fēng)快速離去,不會兒拽著一個背著藥箱的人,快步走了進(jìn)來。
朔春不敢遲疑放下了藥箱,就捏住墨北寒的手腕,診斷著。
許久,朔春跌坐在地上,滿臉的絕望,看向墨北寒。
“朕這是怎么了。”墨北寒挑眉,看著朔春這神色,他斂了斂眸。
朔風(fēng)跟在后面也急了,催促道:“是啊,皇上這是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啊,露出這個表情來,算什么?”
“皇上這是中了情毒,且毒入心肺了。”朔春抽吸了一口氣,“中情毒者初期沒有任何癥狀,亦如常人一般,但只要動情,且所鐘意之人并不鐘意自己,這毒便頃刻間入心肺,藥石無醫(yī)。”
墨北寒捂著心口,輕嗤一聲。
且所鐘意之人并不鐘意自己,這毒,下的可真好。
這就是沖著他來的吧,算準(zhǔn)了他放不下秦筱筱,就專門用這毒來對付他。
“怎么可能呢?怎么會中這個毒?這段時間皇上的一應(yīng)吃喝不都是經(jīng)你的手過的么?怎么可能還中毒?”朔風(fēng)低呵著。
朔春搖了搖頭,“不知,也可能是從前我未經(jīng)手時所下,也有可能……”他抬起頭看向墨北寒,“皇上這段時間,可吃了別的什么東西了?”
墨北寒神色一斂,手緊緊的攥著,碎銀膈的他掌心流血也沒有松開。
這段時間他唯獨只吃了她親手奉上的饅頭片和狗肉,除此別無其他。
這個女人,認(rèn)出他了?還是故意的?
果然,他就不該信她!
墨北寒心念一動,心底又是一陣劇痛,一口血噴了出來,“噗?!?/p>
“皇上!”朔風(fēng)低喊。
朔春快速的抽出三枚銀針,刺向墨北寒的心脈,再站在墨北寒的身后,封住了他幾處大穴,然后將他的毒,強行逼到了心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