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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春風(fēng)沉醉》最新章節(jié)目錄 第8章免費閱讀

2023-09-12 14:11:17 作者:明婳
  • 他是春風(fēng)沉醉 他是春風(fēng)沉醉

    一場車禍,毀掉了南婳對霍北堯所有的愛。三年后她變身歸來,踏上尋仇路,當層層真相揭開,發(fā)現(xiàn)一個驚天秘密……夜晚,人前不可一世的某霸總跪在床前,手捧《男德》,腿跪榴蓮,“老婆我錯了,要打要罰隨便你,讓我睡床好不好?地板太涼了。

    明婳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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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春風(fēng)沉醉》 章節(jié)介紹

明婳最新創(chuàng)作的小說《他是春風(fēng)沉醉》,簡直火成了一個奇跡,這是一本網(wǎng)絡(luò)小說里讀者數(shù)量最多的作品之一,并虜獲了眾多粉絲。該小說(第8章他心痛)內(nèi)容介紹:她身上骨頭曾斷過,這一摔,必殘不可?;舯眻蛟缇土系胶蠊?。在她墜落的一瞬間,他迅速驅(qū)馬靠近。彎.........

《他是春風(fēng)沉醉》 第8章 他心痛 在線試讀

她身上骨頭曾斷過,這一摔,必殘不可。

霍北堯早就料到后果。

在她墜落的一瞬間,他迅速驅(qū)馬靠近。

彎下腰用兩只大手掐著她的細腰,把她撈到自己的馬背上。

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馬快速奔跑起來。

他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扶著她的腰,下頷正抵著她的頭頂。

風(fēng)一吹,鼻尖全是她身上的清香味,很熟悉,像記憶里的味道。

他忍不住又想起南婳,胸腔位置隱隱作痛。

她活著時,他對她只有深深的憎恨和厭惡,可她死了,他對她的感情忽然變得復(fù)雜起來。

一邊恨著她,一邊又不受控制地想念她,想得心里痛。

痛成一塊結(jié)石。

坐在霍北堯的懷里,南婳驚慌未定,后背出了一層冷汗,心臟蹦得厲害,幾乎要沖出身體。

該死的男人,三年前讓她車禍墜山,三年后又讓她險些墜馬。

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她生氣地打掉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嗓門提高:“放我下去!”

霍北堯收回手,揚起鞭子用力抽了馬一下,下巴高抬,俊美面龐一臉冷傲,“往下跳就是,沒人攔你?!?/p>

馬速本來就快,被他一鞭抽下來跑得更快了,耳邊風(fēng)嗚嗚作響,兩邊綠樹迅速后退。

這種時候往下跳,輕則崴腳,重則骨折。

明顯他就是故意的。

南婳身子被馬顛得不穩(wěn),又跌回到他的懷里,惱羞成怒:“快讓你的馬停下來!”

霍北堯鼻間一聲冷笑,“你是我什么人?你讓我停,我就停?”

硬碰硬明顯走不通。

南婳調(diào)整呼吸壓下怒意,“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停?”

“看心情,今天心情好要騎得久一點,最少半天吧。”他語氣慵懶,云淡風(fēng)輕。

南婳氣得頭發(fā)要冒青煙。

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開始秋后算賬了。

被迫和他擠在一匹馬上,身貼著身肉貼著肉,夏天馬服又單薄。

南婳覺得腰上后背頭頂全是他的體溫他的氣息,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肌腹肌的弧度,壁壘分明。

曾經(jīng)這具雄性荷爾蒙爆棚的身體,讓她心如鹿撞心花怒放,現(xiàn)在卻只讓她生理心理雙重厭惡。

后背情不自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胃也開始痙攣,南婳再也無法忍受,伸手去奪韁繩想把馬勒停。

霍北堯卻把韁繩高高舉起,不讓她搶到。

她不甘心,直接扭過身去搶,他舉得更高,偏不讓她搶到。

二人你爭我奪,馬顛簸奔騰,南婳重心不穩(wěn),眼瞅著又要摔下去。

霍北堯本能的伸手抓了她一把,好巧不巧抓的是她胸前衣襟。

扣子頓時崩開好幾顆,露出一片雪白春光。

在黑色馬服襯托下,那片肌膚白得晃眼。

霍北堯被晃得眼暈,移開視線時,忽然瞥到她心口上有一粒鮮艷的紅痣。

南婳身上也有一顆,也在心口位置,紅豆粒大小。

她說那顆痣是他,他是她心口的朱砂痣。

等霍北堯想確認一下那顆痣的大小時,南婳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走光了,連忙用手捂住,氣憤地瞪著他。

心里卻暗暗捏了一把汗。

當時只用激光打掉了眼尾的痣,心口的痣沒打,因為沒料到會在他面前暴露這么隱秘的位置。

她的反常舉動,讓霍北堯更加覺得有問題。

他抓住她的手腕,固執(zhí)地想再看一眼。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可南婳死死不松,眼里燃起熊熊怒火:“你變態(tài)吧,沒關(guān)沒系的,你看我這里干嘛?”

霍北堯不答,忽然松開她的手腕,猛地一拉韁繩勒停馬。

馬停穩(wěn)后,他對南婳說:“我妻子在心口也有一顆痣,和你的位置一模一樣。是不是太巧合了,沈小姐?”

南婳連連冷笑。

她“活”著的時候,因為床照他無比嫌棄她,從不在別人面前承認她是他的妻子,把她害“死”后,卻張口閉口妻子妻子的。

馬上就要和林胭胭舉辦婚禮的人,哪來的臉說她是他的妻子?

南婳一愣神的功夫,霍北堯忽然一把扯開她的手,目光直直地落到那顆鮮紅的朱砂痣上。

紅豆粒大,連位置也一模一樣,就在心臟上方不偏不倚。

霍北堯心跳得劇烈,“說,你到底是誰?”

“啪!”

南婳一巴掌狠狠甩到他的臉上,憤憤地罵道:“流氓!”

霍北堯繃起一張俊臉,眼里閃過一抹狠戾。

這是他活這么久以來挨的第一個耳光,不算痛,但是很受辱。

這女人絕對不是南婳。

她沒這么大的膽子,再生氣也不敢動手打他。

霍北堯陡然怒道:“滾下去!”

南婳踩著馬鐙就往下跳,不小心踢到了馬腹,馬忽然焦躁地揚起前蹄嘶鳴。

腳一下子就踩偏了,她重重摔到地上,腳崴了,火辣辣的疼。

疼得站不起來。

霍北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開始安撫馬。

把馬安撫好后,他踩著馬鐙,長腿一邁,跳下去。

走到她跟前,蹲下,抓起她的小腿就要脫她的靴子。

南婳不想讓他碰,可是一動左腳踝就鉆心得疼,疼得耳鳴眼花。

她又干又硬地說:“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霍北堯聲音更加堅硬:“再牙尖嘴利,把你扔在這里喂狼!”

喂狼不太可能。

可南婳的手機存在更衣室的儲物柜里了,沒有手機誰都聯(lián)系不上,等馬場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她,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好女不吃眼前虧。

南婳抿緊唇,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下去。

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霍北堯心里閃過一絲輕微的暢快。

過了一會,又有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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