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七號》 章節(jié)介紹
《國安七號》是一部都市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我發(fā)誓我就這么活著無與倫比的文學功底是分不開的!《國安七號》第5章內容簡介:這莽莽的夜色看起來是沒完沒了,伍紫衣的眉頭深鎖,憑借自己多年從警的經驗和對一處的了解,無論是張.........
《國安七號》 第五章 是人是神 在線試讀
這莽莽的夜色看起來是沒完沒了,伍紫衣的眉頭深鎖,憑借自己多年從警的經驗和對一處的了解,無論是張正還是薛建都是久經考驗的國安精英。上頭說他們有問題的時候,伍紫衣也是爭了個面紅耳赤,差點就沒掀了局長大人的桌子,但是后來自己還得來唱這個“抓人”的紅臉。沒辦法,要保護自己的同志,這個“仇人”還是自己做比較好…33歲的女人,沒有家庭,沒有孩子,看上去很是瀟灑,實際上這種負累自己清楚,沒有安枕的臂彎沒有貼心的愛人,無從傾訴…伍紫衣呷了一口沒有加糖的咖啡,并沒有克服困意,心下郁悶地往大辦公室的飲水機走去。
她看到了周蓬蒿桌面上007的胸牌,這個粗心的家伙居然就把它歪歪斜斜地放置在了辦公桌的鼠標墊上。要知道國安一處的007那可是一處的精神圖騰,甚至整個秦城的國安那個007的號牌就是力量和智慧的象征,是國安正能量和靈魂之所在。伍紫衣自嘲地笑了笑,周蓬蒿啊周蓬蒿,看來十多年的從警生涯還真是把你的銳氣給磨光了,你的心中還有驕傲么?那種血性的驕傲?夏天海所謂的喚醒對你來說真的就那么困難?
一年前的國安新招錄人員面試,伍紫衣是一眼就認出了周蓬蒿,可這個傻子似乎對自己并無印象,那眼神有些局促更多的是一種陌生和茫然。
光從個人履歷上看,周蓬蒿是毫無優(yōu)勢,甚至在個人專長方面被哪些計算機英語狂人給遠遠地落在了后面,吸引自己和張正注意的是這個秦城X小組組長的身份吧,對自己來說不盡然,但是她明顯看到了張正的眼前一亮,是那種看到了寶貝一般的發(fā)出光亮。
秦城公安的X小組蜚聲全國,數十次被集體上調公安部的專案組,綽號是“公安部疑難雜癥專家小組”,它是秦城甚至整個西京省警界的一塊金字招牌。X小組的組長,那可是壓不住光芒的寶貝,陸機說過:石韞玉而山輝,水懷珠而川媚。張正死后,國安需要一條激活整體動力的鯰魚,哪怕這條鯰魚目前還是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
一年前的場景猶如電影回放一般,“乘現在他還不是整幅的太陽,趕快收編啊,要知道那每一縷陽光都是寶貝。”一向粗魯的張正在面試桌下給了自己腳面一下,“這頭蠢牛,你的表演也太過了吧。”伍紫衣又好氣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這家伙還真把自己當成了求賢若渴不及鞋履的曹丞相了?!?/p>
張正的眼睛放出了光棍求偶時候才會有的光芒,投向自己的居然還有一絲祈求,這個天不怕地不怕局長桌子沒少拍的家伙居然為眼前這個帶著壞壞笑容的男子所折服…這個X小組真的如此厲害?
她“不懷好意”地指了指周蓬蒿不怎么搭調的衣著,張正倒是對他的不修邊幅并不介意,男人嘛,就應該有股頹廢勁,油光可鑒的那種小白臉肯定外強中干,沒貨!他不顧伍紫衣緊皺眉頭的表情很是親熱地扔了根“玉溪”給周蓬蒿,周蓬蒿變戲法似的從袖子里飛出個打火機出來。倆個大老爺們就旁若無人地聊起天來,與面試的內容無關,甚至還有些H級的內容,“這倆個二貨都是什么人啊。”
伍紫衣面色一紅,很快就要發(fā)火的樣子。好在這周蓬蒿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可以,他及時掐掉了香煙,突然之間一副正人君子的無辜模樣,仿佛剛才那些色情話題根本與他無關,張正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想起周蓬蒿面臨面試的尷尬情形,他不屑地挑了挑眉毛:向一個丫頭低頭,你真是把爺們兒的臉的丟盡了,掉份兒,我老張看中的人她一個丫頭片子怎么地也否不了。想著,張正毫不在乎地吞吐了一個大煙圈,正好把頭別過來征詢意見的伍紫衣被熏得大聲咳嗽。
伍紫衣轉過頭來本想和張正商議一下讓周蓬蒿介紹一下自己的特長。這一下被嗆了個夠嗆,連忙搖手說:“算了算了,沒事沒事?!?/p>
有些呆滯的張正不解其意地接著問道:“伍處,你還有什么問題?”說話之間,又是一個老大的煙圈破空而至,伍紫衣這回學乖了,與他保持了合適的距離,以免被再次“誤傷”。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蔽樽弦逻B連擺手,張正暗中朝周蓬蒿做了個“V”字的手勢。
周蓬蒿暗暗一笑,這號稱華夏國的CIA也不如想象得那么古板嘛。放下自己心愛的警察事業(yè),周蓬蒿著實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他不想再走回頭路。雖然秦城的X小組是混得風生水起,但是那些渣滓一般的領導,混賬透頂的號令讓他無所適從,要不徹底地變成一個傻子,要不離開原地尋求改變,周蓬蒿想起了戰(zhàn)友那悲愴的眼神,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他需要這份國安的工作,他不想脫下制服,畢竟國安和公安性質相近,都是戰(zhàn)斗機構,雖然面對的對象有些差異,但是自己除了這打打殺殺,也別無其他特長。“可不能被淘汰了,否則我這一輩子就算GAMEOVER了?!?/p>
他的焦慮引起了伍紫衣的關注:當年的周蓬蒿是多么意氣風發(fā),此刻的這種落差讓伍紫衣有看到另外一個人的想法。
六年前的伍紫衣剛從國外留學歸來,那時候已經到了黃昏時分,路邊的街燈把她優(yōu)雅的身影拉得老長,剛剛和男友分手的伍紫衣格外有些落寞,天氣轉涼,又下著小雨,這樣的一個秋天,對自己來說有些過于殘酷。伍紫衣從紫色的挎包里取出半截好時的巧克力,每次心煩意亂的時候,她就想吃點什么,好在自己姣好的身材是怎么吃也不長肉。就在他掏出巧克力的同時,不知道是誰撞了她胳膊一下,腋下的公文包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就在這電光火舌之間,一個身手迅疾的小偷很是敏捷地接住了將將落地的公文包,然后一副和自己跑馬拉松的樣子,伍紫衣當時穿著高跟鞋追出半里路,腳崴了個標準的S型,她額頭的冷汗直冒:“那公文包里可是有國安的機密文件,一旦泄露出去,不僅僅是失去工作的問題,上軍事法庭的可能都有…和男友分手就是為了這所謂的事業(yè),可這出師未捷身先死…自己算是背到家了?!蔽樽弦履且豢滔胨赖男亩加辛?。
當時,周蓬蒿率領的X小組出色地完成了國際刑警組織的行動載譽歸來,看到一男一女全速奔跑的情形,周蓬蒿是心中一振,憑借多年刑警的敏銳嗅覺,他判斷出了倆者的身份。
幾個健步就沖了出去,那小偷也算是個中高手,可惜他遇見了X小組的長跑冠軍,亞馬遜訓練營的優(yōu)秀學員…他快周蓬蒿更快,他慢周蓬蒿也慢,看出周蓬蒿有貓戲老鼠的成分,為了避免被他玩死,氣喘吁吁的小偷主動停了腳步舉手投降。
“哥們,美女的包給你,成全你英雄救美了,就放兄弟一馬吧?!敝芘钶锊恢每煞竦攸c點頭,對方竊喜將將回頭,周蓬蒿上步一個鎖喉別手將小偷輕松抓獲。
“哥們,你太無恥了,不按套路出牌?!毙⊥狄宦飞虾懿环猓R罵咧咧。
周蓬蒿很是自信地嘴角揚起半邊,壞壞一笑。:“你要怎么說悉聽尊便,不過我一向如此:我可是個戰(zhàn)術大師?!?/p>
“戰(zhàn)術大師,我呸,你個死老千?!毙⊥祽崙嵅黄健?/p>
“親,你的包?!敝芘钶锏那爻强谝粢挥[無遺,伍紫衣臉色一紅連忙想說聲謝謝,這個謝字說了一半又吞咽了下去,這個周蓬蒿用一種壞壞的眼神看著自己,把包遞給自己的剎那居然在自己的手心撓了幾下。
“太無禮了,這是個登徒子?”伍紫衣臉色大變,英雄和豬頭之間的切換也太快了吧。她不露聲色地問了句:“請問您怎么稱呼?”
沒等他回答,一旁的X小組成員已經大聲嚷道:“秦城X小組副組長周蓬蒿,男,未婚,外號猥瑣男,特點:猥瑣,相當之猥瑣?!?/p>
“啪”周蓬蒿給了他腦門一下,還以為這小子有些害羞,他說出來的這句話伍紫衣差點沒暈過去,“下次再搶老子臺詞,罰你丫的對著墻眼做300個俯臥撐?!?/p>
“為什么又是墻眼?!?/p>
“你小子不是雄性荷爾蒙過剩么?不過是俯臥撐,老子沒讓你去幫人鉆井就很不錯了?!?/p>
伍紫衣徹底暈了過去。最后周蓬蒿的面試結論是她寫的…對周蓬蒿來說自然是個好消息,但是伍紫衣對他的人品卻還是有些保留…
“為什么開到這片叢林中來,打獵?還是玩真人CS?”周蓬蒿聳聳肩有些無厘頭地問道,兩個人下車有些“被動”,這時咯噔一聲車胎爆了,兩個人的額頭碰在了一處,火辣辣地疼,所不同的是:黃瑩蓉疼的是一處,周蓬蒿是兩處,除了額頭還有腳面…他們下車的時候,發(fā)現開貨車的司機已經無影無蹤。
“搞什么飛機,也太不敬業(yè)了,劫持人居然還有劫持一半的,良心發(fā)現?還是對方沒有付運費?”黃瑩蓉用柔軟的胸部撞了周蓬蒿一下,周蓬蒿敏銳地感覺到危險的來臨,他下意識地把黃瑩蓉拉到了身后,忘記了小丫頭才是自己涉險的始作俑者。
周蓬蒿的眼神開始了全方位的搜索,這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造型有些像當年集訓的亞馬遜森林,雖然有半個主場的感覺,但是他還是暗自警覺,心里多少有些打鼓,好久沒有這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感覺了,到國安是想求一個安穩(wěn),現在看來,有些人天生就是勞碌命,周蓬蒿臉上露出了一個悲戚的神色。
“跟著我?!敝芘钶镆话炎ミ^黃瑩蓉的小手,這是一種霸道的溫柔。
黃瑩蓉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拒絕。他一路慢慢吞吞地向前,一側的耳朵在緊湊地伸縮著,眼睛的余光也是不脫地在掃描前后,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已經活絡了起來,整個森林里前后五十米范圍內的活體動物都在他耳目的控制范圍之列。
“鳥叫,蟬鳴…還有樹葉落地的聲音?!敝芘钶锫M入了狀態(tài)。前后埋伏的人一共有四個,他們深諳叢林作戰(zhàn)的法則,貼靠這茂密的大樹,幾乎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很顯然這些人不是黃瑩蓉的人,他們沒有和她聯(lián)絡的意思。
這空氣中彌漫的是一股殺氣,周蓬蒿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們游離在自己和黃瑩蓉身上的眼神。然后覺得對方根本就是要殺自己,而掃黃瑩蓉的眼神則根本是男人的本能,掃過之后的那種壓抑不住的喘氣聲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周蓬蒿這樣的高手聽見。
“這是些什么人,難道在米婭之外還有其他恐怖份子的存在?!敝芘钶锏挠叶榇ち艘幌?,他聽到了MP5皮帶摩擦樹干的聲音,他對這種微沖很是熟悉,熟悉到了它的一丁點聲響都能聽到、辨識出,那一刻周蓬蒿的耳畔聽來是一種“呼吸聲”,這種呼吸就是索命的前兆,“趴下”周蓬蒿用快到不可思議的動作一個別腿將黃瑩蓉絆到在地,然后結實的身體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他心中暗叫了一句好柔柔啊。
幾乎同時一梭子子彈當當當打在了一旁的大樹上。顧不得兩個人貼面的曖昧姿勢,周蓬蒿又下壓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的手中握住了三把飛刀,保持著最高的戒備狀態(tài),他的腦中迅速地盤算著,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對手,此刻,他的左耳際聽到了微動,“好,來了,終于動了。”周蓬蒿低聲道,黃瑩蓉甚至聽出了一點點興奮的味道,這個嗜血的家伙,只見他手中寒芒一閃,一個碩大的身軀啊了一聲之后撲通倒地。
前三后一,身后就一人,不足為懼?,F在面前是開闊地一片,這是最好的擺脫敵人圍獵的時刻,周蓬蒿一把抓住黃瑩蓉的肩膀,和她在這滿是枝椏和碎葉的叢林里打起滾來,你要別說,從遠處看,那就是活脫脫的在打野戰(zhàn)的情侶。讓人大跌眼鏡的有兩處:一是這小倆口沒有寬衣解帶,二是這男子不夠專注,在打滾的時刻還向前面扔了一塊石子。
周蓬蒿的準度驚人,又是一名壯漢應聲倒地。沒有了后顧之憂的他開始主動出擊,對方還有兩人,這倆個是高手,自己算準他們出手的角度和方位,但是對方就是龜縮一般任就是沒有出來,這個戰(zhàn)場上講究的是一靜一動。何時靜,何時動,不是光靠一腔熱血就可以包打天下的,那些沖殺在最前面的往往就是對手的靶子,現在是比耐心的時刻,不知道對手還沒有援兵,不知道這叢林之中有沒有陷阱,周蓬蒿的額頭出現了大量的汗?jié)n。
“米婭的人?似乎不像?!边@些人像是專業(yè)的雇傭兵,比米婭的那些酒囊飯袋強太多了。
黃瑩蓉腦袋也在高速運轉,引入這叢林中就知道是上套了,小妮子破天荒地煞是鎮(zhèn)定,朝周蓬蒿做了一個很專業(yè)的大拇指對沖的手勢,“什么,她要和我一起出擊?就您那小身板,開什么玩笑?”周蓬蒿使勁地搖了搖頭。
“見鬼。”只見一道黑影高速閃過自己,小妮子動了,很迅疾地動了,她的身手不錯,和他對上的黑衣人竟然沒有機會開槍,周蓬蒿的眼神死死鎖定另外一個黑衣人,現在好了,不動也得動了,傻女人還真是恐怖,她隨時能把你引到溝里去,最慘烈的是閻王*剛好*那一刻就在這臭溝里洗澡…“好了,老子陪你一起瘋吧?!敝芘钶锼餍源筮诌值刈吡顺鰜恚苯酉驅Ψ讲厣淼慕锹渥吡诉^去,被周蓬蒿鎖定的黑衣人并沒有沖出來,而是連續(xù)后退,他忘記了手中有槍的優(yōu)勢?傻了?不一會兒,竟然加速逃出了周蓬蒿的視線,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黑衣人分明是四個人中最厲害的,可仿佛這個人“害怕”自己似的,竟然放棄了主動權,并未采取任何的行動。
這是試探?還是戲弄?或者就是純粹的警告?今晚連續(xù)經歷的生死時速讓周蓬蒿有些脫力感,他的大腦一下子沒有跟上思路。
這邊黃瑩蓉在對手的進逼之下也是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雖然有些手忙腳亂,那是對敵經驗不足的緣故,看出小妮子的功力在對手之上,周蓬蒿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蓬蒿,幫姑奶奶一把你會死啊。”小妮子氣急敗壞的這句話讓周蓬蒿確認了她的游刃有余。兩個人又交戰(zhàn)了了十幾個回合,黃瑩蓉一記手刀劈在了對手臉上,對手應聲倒地,戰(zhàn)斗結束,小妮子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你是誰,為什么把我們引入叢林,米婭呢?是不是她讓你們來的?”
“你猜?!睂κ植恍家活櫬冻隽撕茉幃惖男θ?,然后臉色倏地一變,白沫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不好?!毙∧葑訐屒耙徊?,用力地捏開對手的嘴,但是為時已晚
周蓬蒿揶揄地說道:“經驗不足害死人啊….”
“滾犢子,猥瑣男?!?/p>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誰言我是猥瑣男,偷得日月?lián)Q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