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那些年》 章節(jié)介紹
《我做老千那些年》是一部都市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千門老9無與倫比的文學(xué)功底是分不開的!《我做老千那些年》第2章內(nèi)容簡介:要離開牛爺了,離開江州,去京州。臨行前,除了車票,牛爺只給了我一百元錢。“小子,你要記住,你.........
《我做老千那些年》 第二章藍道老千,麻將聚勢 在線試讀
要離開牛爺了,離開江州,去京州。
臨行前,除了車票,牛爺只給了我一百元錢。
“小子,你要記住,你學(xué)的是千術(shù),走的是藍道,從現(xiàn)在起,你就不是一個普通老千,而是一個藍道老千!”
藍道,就是賭徒老千。
江湖中,有四道,黑白紅藍,千門獨寵藍道。
“牛爺,你不跟我一起到京州?”
“鳳凰涅磐,不要指望我會照顧你,三年之內(nèi)藍道江湖上不闖出名堂,后退一步就是死!”
“三年!”
我喃喃自語,“三年,三年內(nèi)我一定登上藍道的巔峰!”
于是,我坐著綠皮火車來到了京州。
我以為的江湖,肯定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fēng)。
結(jié)果,我來到京州才發(fā)現(xiàn),這里跟江州并沒有兩樣。
不過多了些車水馬龍,高樓大廈,酒吧夜場。
手里捏著一百元錢,想起了牛爺臨走時的豪言壯語。
錢,不過是黃白物。
想要,自己去賺。
江湖上到處都有,女人,江湖上遍地都是。
人來人往中,我有些迷茫。
錢,女人,我都需要。
但不知上哪兒去找。
京州地處南北交通要道,又是貫穿東西的交通樞扭,流行茶樓文化。
為了生活,我就隨便找了一個茶樓上班。
負責(zé)接待客人,服務(wù)C區(qū)的包間。
這一干,就在茗匠茶樓里干了半年。
這天下午,我跟往常一樣,照顧著8號包間里的客人,等待客人打完麻將后收拾一番,然后準備下班。
經(jīng)理余姐叫住了我,讓我去四樓,老板辦公室,給陸姐送餐。
京州的茶樓并不是品茶的地方,而是打麻將,娛樂的地方,這在南方比較流行。
一般客人打到下午六點,就需要用餐,然后接著打夜場。
陸姐是我們茗匠茶樓的老板,年齡不大,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她身材不錯,凹凸有致,是典型的膚白貌美大長腿,個子一米七左右,一雙大眼晴如同會說話一樣,看得你心跳都要加重幾分。
只要是個男人,見過陸姐,晚上都要百爪撓心。
我端著餐盒,敲門進去后,陸姐正在旁邊的套間里打麻將。
陸姐是老板,如果有局,她是來者不拒,陪客人打麻將。
一些有想法的男人,借著跟陸姐打牌的機會,嘴花花幾句,打牌時揩油,陸姐也會輕描淡寫的略過。
“陸姐,你們的餐好了,你們打完這局就可以吃飯了。”
我放下餐盒,跟陸姐打聲招呼,便準備離開房間。
“等一下,給我們把茶換了,換我辦公桌上的武夷山大紅袍!”
我便開始燒水煮茶。
等待的時間里,我就站在不遠處,看他們四個人打麻將。
他們玩的,是普通麻將,推倒胡,一百塊起番。
一百元的麻將,如果手氣不好,輸幾萬塊錢也很正常。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陸姐和她下家的牌。
陸家的下家也是個女的,年齡比陸姐小一兩歲。
長得嘛,也不錯,不過喜歡化很濃的妝,臉上涂著厚厚的胭脂水粉,穿一身黑色長裙。
每甩去一只麻將,都會引起胸前的寶寶倉庫波濤胸涌。
我看了不到三分鐘,就明白了。
他們看上去的普通棋局,卻是千局。
只不過他們的千術(shù)很一般,是最低級的那種。
黑裙女人和他對門的那個男人就屬于一對打配合的千家。
他們的配合,屬于最常見的,也是最普通的出千方式。
利用手勢+暗號來要對方手里的牌。
這牌黑裙女是清一色巧七對的牌型。
她左手大姆指回扣,右手放在牌尾處。
眼晴只看牌,顯得十分自然。
而對面的男人眼神卻有此游離,余光有意無意的瞟向黑裙女子的手。
牌打到一半,對面男人打了個八條,黑裙女馬上就碰。
“會不會是巧合?”
我當(dāng)時并沒有多想,畢竟在茶樓上班半年,還沒有發(fā)現(xiàn)過作局的千牌。
黑裙女碰完牌后,左手拇指依然回扣,右手微微合攏。
我一下子明白了,如果這牌是千局,她下一張要碰的牌絕對是五條。
結(jié)果,沒打兩張牌,對面的男人就把五條打出來。
黑裙女撞章上聽,再過一圈,就自摸胡牌。
自摸,斷幺九,清一色,對對胡,一共24番。
陸姐三家每人2400。
其實,麻將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門,種類很多。
有比劃手勢的,比如耳朵,鼻子,眼晴,就對應(yīng)筒、條,萬。
再根據(jù)手勢比劃的不同,給對方提示自己需要什么牌。
而今天牌桌上的兩人就是利用的這種手勢,就是千術(shù)中聚勢,以拇指在指節(jié)的不同地方向?qū)Ψ絺鬟f暗號。
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兩人在出千,但不確定他們跟陸姐是什么關(guān)系,看破不說破。
為牌桌上的四人徹了茶,我便準備離開房間。
陸姐對面的男人接了電話,只是接聽,回答兩聲后,便放下電話。
“不好意思,老母親生病了,馬上要送醫(yī)院,今天就不陪你們玩了,咱們改天再玩吧。今天手氣不好,輸了一萬多……“
男人剛走,黑裙女就開始絮絮叨叨抱怨。
“陸倩,這都什么人啊,牌還沒有打完,說走就走,老母親生病,我看他是輸不起,找什么借口,咱們的夜場怎么辦?”
陸姐搓著手里的麻將,沒好氣的說道:“芳姐,你手氣不錯啊,咱們四個人就你一直贏,你還想怎么樣?”
叫芳姐的黑裙女,點燃一支女生煙,點著盒子里的錢,不屑道:“這才多少呢,才贏了不到三萬,要不咱們再約個人,咱們繼續(xù)玩,免得掃興……”
陸姐是老板,也不好拒絕黑裙女,翻看了一下手機里的通訊錄,這個時間約人有點晚了,不知道約誰。
她突然回頭,看了一眼正準備出門的我。
“九命,你會打麻將吧,要不陪我們幾個玩幾把?”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陸姐會突然叫我玩牌,便笑道:“麻將,我會一點,不過你們打得太大,我不敢上……”
這種牌局,在我眼里就是小兒科,就是不用帶錢,我也是穩(wěn)贏。
畢竟十年的“魔術(shù)”,不,十年的千門,不是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