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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fèi)看《全球恐怖復(fù)蘇我在墳頭蹦迪》的小說平臺 最新章節(jié)6推送

2023-07-05 02:44:16 作者:雁風(fēng)
  • 全球恐怖復(fù)蘇,我在墳頭蹦迪 全球恐怖復(fù)蘇,我在墳頭蹦迪

    小人物肖浪,一朝得系統(tǒng)加身,從此出入各種墳頭,尬舞蹦迪,走上人生巔峰。“叮,恭喜宿主墳頭簽到成功,獲鬼典一部?!薄岸?,恭喜宿主完成噩夢級任務(wù),獲鬼帥級黃泉劍一把?!薄岸?,恭喜宿主墳頭簽到難度達(dá)成SS級,積分破萬,可兌換幽靈船一艘?!边@是個恐怖復(fù)蘇的世界,不過浪爺依舊直播蹦迪。

    雁風(fēng)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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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恐怖復(fù)蘇,我在墳頭蹦迪》 章節(jié)介紹

《全球恐怖復(fù)蘇我在墳頭蹦迪》是一部很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小說,主角肖浪沈幼魚在整個故事中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經(jīng)典章節(jié)(第6章)內(nèi)容放送:上船,漆黑陰森的夜里,河面卻刮起了大風(fēng),小船搖搖晃晃的,朝河中央緩慢逝去,“大爺,你這船.........

《全球恐怖復(fù)蘇,我在墳頭蹦迪》 第6章 在線試讀

上船,漆黑陰森的夜里,河面卻刮起了大風(fēng),小船搖搖晃晃的,朝河中央緩慢逝去,“大爺,你這船上,怎么有股怪味?”肖浪捂著鼻子,他聞到了一股及其濃烈的腐爛氣味,好像死豬爛了三天,爬滿蛆蟲,讓人發(fā)嘔。

老人劃著漿,聲音沙啞道,“幾條死魚,不礙事?!?/p>

可這味道,實在是惡臭熏天,仿佛這是一條裝滿了死尸的船只,怎么會是區(qū)區(qū)幾條死魚?下意識的,肖浪將目光看向狹窄的船艙,這一看,差點沒給他嚇?biāo)?,黑幽幽的船板上,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膿水流淌,爬滿蛆蟲。

死尸腦袋朝著船頭,帶一頂破舊斗笠,這畫面似乎很熟悉???

肖浪揉了揉眼,手電筒照入船艙,總算是看清楚了。

這尸體,不正是劃船的老大爺嗎?

一瞬間,肖浪感覺咽喉被什么扼住了,無法呼吸,整個人頭皮發(fā)麻,無盡的恐懼,讓他渾身血液都凝固,他看向老大爺,對方卻十分平靜。

“到了,下船。”突然的聲音,打破平靜。

肖浪趕緊連滾帶爬走下跑下船頭,將東西放好,扭頭,那艘船卻是不見了。

遠(yuǎn)處,石頭老橋底下,隱隱能看到那盞忽暗忽明的油燈。

孤零零的小船,鉆入重重濃霧深處,猶如駛?cè)チ它S泉路。

“這......”

肖浪搖搖頭,覺得自己眼花了,大爺明明有影子,怎么可能是陰物,或許船上不是人的尸體,而是一堆腐爛的死魚,畢竟今年春旱嚴(yán)重,魚群死去也是正常的。

“嗚嗚!”

一陣風(fēng)刮過,河中央刺骨的陰冷,肖浪趕緊開始忙碌,想著快點完成墳頭簽到,然后離開這個處處透著詭異的鬼地方,這座水中的墳,面積不大,一丈寬,周圍一簇簇水草扎根爛泥水,泥濘潮濕。

“系統(tǒng),下次能弄些靠譜的位置嗎?這地方,也太難操作了?!毙だ瞬粷M道。

半小時后,總算點燃香燭,插好魂幡......

逗魚直播間開啟,房間名稱依舊是......我和墳頭有個約會。

本以為清清冷冷的,畢竟三天過去了,這個房間號恐怕已經(jīng)涼涼。

誰曾想,房間一開,頓時有上千人涌入。

“蹦迪哥,你總算開播了,這些天我茶不思飯不想,就等你?。 ?/p>

“戶外墳頭直播,逗魚只此一家?!?/p>

“聽說很恐怖,我就進(jìn)來瞧一眼,尼瑪,還有紅紅綠綠的紙人?!?/p>

“居然在河里找到一座墳,蹦迪哥你太秀?!?/p>

......

現(xiàn)在晚上十一點,接近凌晨,肖浪很無語,你們這些人都不睡覺的嗎?

“蹦迪哥,你這地,不會有水鬼從河里鉆出來吧?”有人發(fā)問。

“女鬼怕個錘子,最好有十個八個,膚白貌美那種,讓我們看個飽,嘿嘿嘿......”有人起哄,唯恐天下不亂。

肖浪受不了這些人,勁爆音樂一響,踏上墳頭。

蹦迪正式開始。

肖浪的動作,依舊是慘不忍睹,喪尸般尬舞,看得粉絲們頭皮發(fā)麻。

最后,肖浪幾個“瀟灑”甩頭,動作僵硬,骨節(jié)嘎嘣響。

上千個觀眾坐在鏡頭前石化。

“嘭!”

直播畫面里,墳頭那桿魂幡,忽然折斷倒地,冥冥中,好像有一對無形鬼手將之扭斷,周圍燭火瞬間熄滅,河中央,附近變得黑漆漆的,不見一點光。

天上的清月,也沒入云端,被烏云遮擋。

肖浪心頭一沉,別是什么恐怖東西跑出來吧?

“開始了,開始了,恐怖大片上演,千萬別眨眼,否則你要悔恨終生?!?/p>

“怕怕,不會真有披頭三的東西吧?”

“蹦迪哥請的演員,各就各位,快預(yù)備吧!”

“直播界里,咱們蹦迪哥真是一股清流啊,與眾不同,騷氣纏身?!?/p>

......

肖浪沒空看直播,他仰頭,盯著不遠(yuǎn)處一個方向。

相隔三十多米,古老的石橋上,這時出現(xiàn)了一群人,憑空出現(xiàn),那些人有男有女,多是老者,他們手里都提著一盞白色燈籠,衣著打扮也很怪異,清一色穿著壽衣。

那群人全部表情木納,渾身是血。

更怪異的是他們走路的姿勢,踮著腳尖,腳下沒有一絲聲響,就連他們手中提著的燈籠,也絲毫不見晃動。

肖浪一瞬不瞬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就像在看一場無聲的黑白電影。

直播間里的兩千多粉絲,此時也都看到了。

原本飛起的一條條彈幕,集體消失,沒人再打字,實在是石橋上那群人太詭異,很不正常,根本不是活人能演出來的,尤其是那一張張麻木不仁的死人臉,無比逼真,逼死人還要慘絕,還要恐怖。

嗚嗚嗚......

冷風(fēng)襲來,刮得臉疼,肖浪也狠狠打了個寒顫,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息,充斥著他全身每一個毛孔。

肖浪不敢動,屏住呼吸,

不過橋上一個老頭發(fā)現(xiàn)了他,它盯了肖浪片刻,陰測測道:“嘿嘿,有個生人,好像能看見我們?!?/p>

老頭一出口可不得了,橋上所有的“人”都停下腳步,看稀罕一樣向肖浪靠攏了過來,圍堵在這一側(cè)欄桿,一對對詭異的眼球,冒著光,猶如厲鬼般盯著肖浪。

白燈籠搖晃,陰餐光線陰沉下,肖浪看清了它們的樣貌,那臉無一例外,全都煞白煞白的,如同紙糊上去的一般,眼眶烏青,嘴唇血紅。

一瞬間,肖浪僵直了身體,額頭上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的雙腳微微地顫抖著,脊背惡寒,仿佛有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穿透了他的軀體。他僵硬地轉(zhuǎn)過了頭,渾身的肌肉都甭緊了,喉嚨略顯嘶啞地說;“各......各位......晚上好......大家快趕路吧......別耽誤時辰?!?/p>

此話一出,直播間的粉絲,全都打出了“噓”的唏噓彈幕。

在吃瓜群眾看來,橋上忽然出現(xiàn)的這些人,真是肖浪花錢請來的演員。

為了直播效果,為了紅,真是下血本??!

“蹦迪哥,三十幾個人,這一趟要花小五千吧?”有人發(fā)出彈幕。

“小五千?看不起誰啊?咱們蹦迪哥,可是能去富豪沈家祖墳蹦迪的牛人,別說五千,就算是五萬,五十萬,五百萬,對于蹦迪哥來說,也就灑灑水啦?!庇腥司S護(hù)道。

“保守估計,蹦迪哥身價過千萬?!?/p>

“我覺得他是開勞斯萊斯出來的,最次也得是小寶馬?!?/p>

看著直播間里的一條條彈幕,肖浪嘴角抽搐,你們丫是多無聊?

老舊石橋上,表情陰慘的老頭,發(fā)出毒蛇般的眼眸,再次森森開口,“年輕人,挺有緣的,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也好有個伴,嘿嘿嘿?!?/p>

其他枯樹般怪臉的人,裂開大嘴,發(fā)出沙沙怪音。

那一盞盞白燈在周圍飄曳,肖浪被嚇了個魂飛魄散,腳下一軟,一個跟頭栽進(jìn)了水中。

嗆了幾口腥水,他趕緊連滾帶爬爬起身,準(zhǔn)備收拾東西,逃離此地,命都快沒了,那還顧得上墳頭簽到,耳旁,卻忽然聽到了鐵鏈聲。

扭頭望去,發(fā)現(xiàn)那群人最前面,有個高大男子,穿黑色斗篷,披黑色大袍,帶著鐵鏈。

男子身材偉岸,將近兩米高,夜色下,如一尊降世的惡魔。

此時他身上那件黑色大袍橫飛,一對慘綠眸子隔空望來,帶著怨毒,好像一對恐怖鬼眼,肖浪心里咯噔一聲,覺得那不是個人,而是一頭“直立”的披著衣服的野獸。

“嘿嘿......”男子冷笑,隨后鐵鏈一扯,橋上所有穿著壽衣,打著燈籠的人列隊,豎成一排,每個人都身體僵直,一動不動,好像被下了定身咒,十分詭異。

斗篷男子將鐵鏈栓于欄桿,縱身一躍。

將近十五米的高度,他居然直接落到水面,更詭異的,斗篷男子如一只夜里游蕩的孤魂野鬼,竟,竟然踩在水面上,踏著河面一步步走來。

肖浪嚇得面如土色,不過他沒有轉(zhuǎn)身逃,而是大聲呵斥,“你是齊老頭......什么人?”

“你是黃姑......什么人?”

兩聲喝斥,斗篷男子無視,不過提到“黃姑”時,他眼里的瞳孔,明顯在收縮,那是一種驚恐的目光,肖浪確定一件事,這個男子,一定與黃姑有莫大關(guān)系。

“枉死術(shù),斷顱手?!?/p>

斗篷男子縱身,黑袍獵獵,如一頭暗夜下的野獸,撲殺而至。

他的身上,彌漫出濃烈土腥味,伴隨腐氣,感覺剛從墳里爬出來。

“斷魂指。”

肖浪出手,五指并開,可惜只有一條幽氣沖出,沒有燃燒,他的斷魂指才是LV1,“嘭”的一聲,卻是肖浪被掀翻,重重摔入泥沼中,斗篷男子起碼是小鬼級后期,黑袍橫飛,遮天蔽日,再次鋪落,要斬去肖浪的腦袋。

肖浪原地翻滾,往墳頭上拼命鉆去。

呼嘯的寒風(fēng),一只皮包骨頭的大手,貼著他腦袋,險些讓他人頭落地。

“你......活不了......有人要你的命......跟我走吧......我會給你找個好墳。”

斗篷男子的聲音,僵硬生疏,仿佛從一具尸體發(fā)出。

而且他渾身異常冰冷,根本不像一個活人,肖浪抬頭,男子的斗篷稍稍被吹起,露出了丑陋而又森然的嘴臉,不像人臉,猶如地獄里遭受惡刑的厲鬼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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