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寵妻無度》 章節(jié)介紹
《首席寵妻無度》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沈汀然霍伯霆,作者十年長白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7章主要內(nèi)容: “不想?!彼龥]那么蠢,人家已經(jīng)在請示老大要不要做了他們,她們卻還要閑心在這兒討論這些。整個天馬賭場都有保鏢.........
《首席寵妻無度》 第7章 在線試讀
“不想。”她沒那么蠢,人家已經(jīng)在請示老大要不要做了他們,她們卻還要閑心在這兒討論這些。
整個天馬賭場都有保鏢看場子,連一根針都帶不進來,可是這些人卻各個帶槍,可見這些人的地位不同尋常。
她不明白,他不是霍氏總裁嗎,一聲令下可以調(diào)動千軍萬馬,用得著自己涉險來查嗎?
“你能對付幾個?”霍伯霆嘴角勾起僵硬的冷笑,他多久沒有親自出手了,也該練練了,要不然會生銹。
沈汀然數(shù)了數(shù),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共出來九個保鏢,各國人種都有,唯一的共同點是,裝備精良,身材魁梧。
“五個?!彼墓ぷ魇潜Wo他,可是要她逞能對付九個,直接等于去送死。
“你四個,我五個,就這么定了?!?/p>
既然他早就決定了,那干嘛還要問她,真是浪費時間。
兩人同時出擊,沈汀然陡然踩在墻面上,躲避了子彈,落在黑人的背上。
她的雙手就像是閻王的鉗子,咔嚓一聲,扭斷了他的脖子。
“小心子彈?!被舨推渲袃蓚€保鏢糾纏在一起,趁著空隙提醒前面的沈汀然。
走廊不寬,身高馬大的保鏢難以施展身手,而她卻不一樣。纖細的身形如同鬼魅,在那些人當中穿梭。
從其中一名保鏢手中奪過槍之后,沈汀然對著周圍一陣突突,這些槍全都裝了消音器,她打光子彈都不會有動靜。
等她轉(zhuǎn)身看身后時,霍伯霆撣了撣西裝下擺,手上并沒有拿槍。而他的腳邊,躺著五具尸體。
這個男人,遠沒有她看到的那么簡單。
這時,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霍仲尚。
直到這會兒,她才明白,為什么霍伯霆沒有找人來,而是只帶上她,因為家丑不可外揚。
雖然她還弄不明白霍仲尚在這里干嘛,但是絕對不會只是來賭錢那么簡單。
“霍總裁可以隨便殺人嗎?”他靠在門框上,一雙桃花眼時不時地掃向沈汀然。
這個妖孽,存心讓他哥哥懷疑自己。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殺的?”霍伯霆從手上取下一副超薄手套,扔下地上踩了兩腳。
這兩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燈,沈汀然想躲遠點,卻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還拿著槍。
霍仲尚欠揍地沖著她笑道,“這位小姐膽子不小啊,在天馬賭場也敢拿槍進來,你就不怕,這里的老板要了你的小命嗎?”
沈汀然橫著眼崩了他,目光無意間看到了一個人影,幸好她現(xiàn)在站的位置是視線的死角,除了她看不到屋內(nèi)的情況。
“我們走吧,萬一他們報警......”
對于她突然的忠告,霍伯霆并沒有懷疑,但是也沒有聽勸。
“警察來了正好,我得到線報,說有人在這里做不法交易?!被舨堇镉肿吡藥撞?,眼看著就要推開房間門,沈汀然的氣息一窒,很快她又自嘲,沙門幫和霍仲尚同流合污,跟她有什么關系。
不過,門還是被霍仲尚關上了。
“我想我有必要警告你,天馬的背景你也知道,如果你今天一定要進去,我不攔著,但是后果自負。”
這個男人噙著微笑,吃定了他的樣子,沈汀然卻云里霧里的弄不清楚。
兩人之間的僵持足足有十多分鐘,霍伯霆才道了一聲‘走’。
一路上,沈汀然都在想剛剛的事,那個人也看到她了,而且他還沖著自己微笑。
難道,他認出自己來了?
不,不可能,她變了許多,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好多年沒見了,他倒是一點兒也沒變。
后來她才知道,天馬的背景,說的直白些,就是霍伯霆的上司,所以他才給了這個臉,當然這是后話。
天馬賭場,貴賓房間。
霍仲尚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他面前疊著一堆現(xiàn)金。手中的煙快要燃滅了,他還是沒有開口說一句。
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用手托著下巴,時不時地摩挲兩下,鷹鷺一樣的雙眸迸發(fā)出銳利的目光。
“尚二爺,剛才那人是誰?”
“一個女人?!睂⒀嫫?,霍仲尚隨意一笑,將面前的現(xiàn)金推到對方跟前。
他并沒有接過錢,而是起身,負手而立。他最多不過三十歲,可是眉宇之間的霸氣,卻不是這個年紀就可以沉淀起來的。
“今天的交易取消,下次再找時間?!蹦腥似鹕沓鋈?,可是被人攔下。
“傅先生,你這么做可是不太厚道。價錢我按照你的要求給你,貨我今天必須拿到!”霍仲尚點燃第二根煙,淡淡的口氣根本聽不出來是在威脅。
他帶來的兩個人攔在門口,想要出這個門,并不容易。
別人或許如此,可是他例外。
“如果你想和沙門幫為敵,在下不會攔著,你覺得兩個人就能擋住去路?”傅釗,沙門幫其中部分人的首腦,他本該在京都,為了找一個人,順便來談這交易,僅僅是順便。
霍仲尚很清楚沙門幫這個詞意味著什么,但是,現(xiàn)在在臨江,不是京都。
“傅先生嚴重了,我只是想知道傅先生為什么要暫停交易,如果給我一個理由,我同意換個時間咱們再友好地合作。”
將煙頭摁滅在大理石桌上,霍仲尚起身和傅釗對視。
他們所帶的人,數(shù)量一樣,能力也不相上下,就看他們?nèi)绾螞Q斷了。
如果打起來,誰也占不到便宜。
“理由?因為我是傅釗,這個理由夠嗎?”狂妄的口氣絕非所有人能比,他就是傅釗,而沙門幫只有一個傅釗。
“夠,當然夠,希望下次我們能友好地完成交易?!?/p>
傍晚,這條路上的人很少,這也是沈汀然喜歡從這里走的原因。
拐一個彎,就能買到包子,再前面那家小賣鋪,可以買到生活用品,還能充話費。
“老板......”
“五個大包子是吧,馬上啊?!?/p>
她還沒說完話,老板就張羅上了,她是???,而且又是一名很特別的??停匀菀子涀?。
拿著包子,她習慣性邊走邊吃。這樣就能節(jié)省更多的時間做更多的事,比如,去見一個人。
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到天馬賭場,她要去找喬四虎,當面弄清楚這件事。
沈汀然自嘲自己多事,看在她母親的份兒上,也該過分一下吧。
身邊的車忽然停下,下來的人從身后拍她的肩膀,但是手還沒沾上衣服,就被沈汀然一記過肩摔,扔到了地上。
“哎呦!大哥,不是,大姐,偶不,小姐您下手真狠!”金毛泰迪躺在地上哀嚎,他總算知道,為什么四爺再三祝福他,要他注意分寸。
他還記得自己知道她是女人時,嘴巴張得塞得下兩個雞蛋。
沈汀然看清是他,伸手將他扶起,但是金毛不敢讓她扶,她也沒強迫人家。
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她已經(jīng)知道是誰派她來的了。
“走吧?!?/p>
車子一路開出了城,幸好她已經(jīng)下班了,要不然,她還真擔心霍伯霆會突然叫她回去。
一個半小時之后,他們來到一座老宅,金毛帶著她走進最里面的院子。她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這樣古老的建筑,看起來大大小小有十多間院子,想來以前住的也是大戶人家。
“小姐,到了?!苯鹈蜷_一扇門,恭敬地守在門外。
果然,喬四虎坐在太師椅上喝茶,等著她。
往里走了兩步,沈汀然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有什么氣味蓋住了血腥味?
“您受傷了?”對沙門幫的那些老人,沈汀然該尊敬的從來都是尊敬的。
“什么都瞞不住小姐,一點小傷不礙事?!眴趟幕⒋丝桃呀?jīng)退到沈汀然身后,忽然跪倒在地。
“你干什么?”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值得他下跪,他好歹是元老級別,一呼百應??墒撬?,就是一個連親生父親都嫌棄的下丫頭,現(xiàn)在更是一個坐過牢的丫頭,僅此而已。
“小姐,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今天我求您一件事,您一定要答應我,要不然,我就算死了,也沒臉見兄弟們!”四爺老眼橫淚,沈汀然心有感觸。
四爺也老了,他呢?
她將四爺扶起來,給他倒了一杯水。
四爺?shù)谝痪湓拞柕氖歉滇?,沈汀然沒明白他的用意,那個少年不是他父親看好的人選嗎?
“小姐,我懷疑幫主的失蹤和傅釗有關?!彼臓斢醭鲆豢陂L氣,才低聲說道。
“什么?!”沈汀然豁然起立,而后又覺得自己這么做過于夸張了。
四爺說,如今的沙門幫分為兩派,一派是以傅釗為首的新派,剩下的是以四爺、二爺
三爺為首的舊派。
二爺、三爺都留在京都,而四爺是前來調(diào)查她爹失蹤的真相的。
傅釗以替義父報仇為名,收攏了不少來路不正的幫派,如今他手下的人手不比原來的沙門幫少多少。
而且,他違背幫規(guī),做一些喪盡天良的買賣,販毒、制假幣、賣軍火,每一樣他都有涉入。
更可氣的是,他將事情顛倒了說,把二爺、三爺囚禁在京都,還派人追殺他,要不是他速度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