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上陣:王爺算個命》 章節(jié)介紹
寒冰一枝花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萌寶上陣:王爺算個命》?!睹葘毶详嚕和鯛斔銈€命》第9章主要內(nèi)容:陽光明媚,天氣甚好。自來都城起,雖心驚膽戰(zhàn)一陣,但隨著容訣北二人近來公務(wù)繁茂,日子卻也.........
《萌寶上陣:王爺算個命》 第九章出門奇遇 在線試讀
陽光明媚,天氣甚好。
自來都城起,雖心驚膽戰(zhàn)一陣,但隨著容訣北二人近來公務(wù)繁茂,日子卻也愈發(fā)過得安逸了。
每日大魚大肉,吃了睡睡了吃,原本小巧尖細(xì)的下巴都變圓潤了起來。
江黎兒尋思著,也不能在這古代當(dāng)個肥宅吧!
穿越來此那么多年,雖游歷不少地方,可還未曾到都城逛過一次,想來都城應(yīng)當(dāng)繁華至極,有趣好玩的東西肯定數(shù)不勝數(shù)。
這越想心里越癢癢,當(dāng)即決定前去逛一逛街。
這拿讀心術(shù)來算命的老本行她可是不敢做了,畢竟天子腳下,指不定被那容訣北逮住,又是一頓數(shù)落譏諷。
“姑娘,這上街若是遇上熟人可怎么辦?”水兒擔(dān)憂道。
江黎兒一邊系著腰帶,思量一瞬道:“我戴個面紗遮住臉便好了!我一個人前往就好了,你留在家中陪著小白菜,我去置辦些東西就回?!?/p>
水兒有些不放心,可這些年來的相處也明白江黎兒是一個什么脾性的人,想來也不會惹事胡來,只叮囑了幾句。
她們二人這些年的相處早已不是主仆,而是姐妹。
江黎兒準(zhǔn)備妥善這才戴上面紗出了宅子,依著水兒所說的方向前去,目的地是離著這里最近的西大街。
還未抵達(dá)西大街,江黎兒就被一堆人吸引住了,生性熱愛八卦的她跟著圍攏了上去。
一個約摸二十多歲的婦人正坐在路中央嚎啕大哭。
“哪個殺千刀的偷我的救命錢啊!我辛辛苦苦賺了大半輩子的錢啊!”
那哭得叫一個傷心欲絕,一旁的一個婦人上前安慰道:“陳寡婦,你先別急,仔細(xì)想想,錢是不是被你放到別處去了。”
那陳寡婦一頓,抹著淚似是在努力回憶一般,嘟囔道:“我今天也沒去哪,就那新來的陸姑娘曾來我接借了一次鹽巴?!?/p>
話講到這里,面色一變,咬牙道,“定是那小賤蹄子偷了我的銀子,我讓她自個兒去拿鹽巴,我當(dāng)時(shí)忙著到后院去除草,等我出來的時(shí)候那小賤蹄子人就不見了!定是她偷了我的錢!”
江黎兒就瞧見人群中幾個婦人面色一變,隨后七嘴八舌起來,很快就把輿論推到那陸姑娘身上了。
陸姑娘被人從家里找出,剛到場那陳寡婦又是一頓哭泣道:“你這小姑娘,我真心實(shí)意待你怎么還偷了我錢!”
陸姑娘瘦瘦小小的,嬌俏的小臉一聽到這話頓時(shí)漲紅了臉,瞪著杏眼道:“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你瞧瞧前幾日剛來的時(shí)候頭上還什么都沒別,今天頭上這簪子恐怕就是用我的錢買來的吧!”那陳寡婦目光死死的盯著陸姑娘發(fā)髻上的簪子。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标懝媚镆е齑?。
陳寡婦冷嗤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陸姑娘對著眾人道:“我昨天一早還瞧了我的銀子,結(jié)果中午你來借鹽巴以后錢就丟了,這銀子平白無故就這么消失了,這可只有你一個人來過我屋子,你說除了你弄丟的是誰丟的?”
先前那個婦人一旁問道:“陸丫頭你真去借了鹽巴?!?/p>
陸姑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淚汪汪道:“可我真的沒有拿她的錢,我根本不知道她的銀子哪里去了?!?/p>
“可這沒有人再去過陳寡婦那里,你這實(shí)在說不清??!”
陸姑娘急的眼淚都要落下了,那陳寡婦伸手把她發(fā)髻上的簪子一拔,隨后道:“你還是老實(shí)點(diǎn)那簪子賠罪把!”
眾人起哄之,江黎兒卻不樂意了,在一旁涼涼開口道:“不知這位嬸子丟了多少銀子?”
“你是誰?”陳寡婦瞥眼瞧向江黎兒,不答話反問道。
那面紗上露出的美眸微微一瞇,笑道:“我是可以幫你找到銀子的人。”
“這還需要找嗎,就是這個死丫頭做賊偷了我的銀子!”
“我方才是聽了的,我只是好奇為何昨日丟了的銀子你現(xiàn)在才開始吵著找?”江黎兒走上前去,悠悠開口。
陳寡婦臉上有一瞬不自然道:“我本來不想鬧大,可是她不把銀子還回來?!?/p>
“你方才哭的時(shí)候我可是在場的,你一開始并不知曉誰拿了你的銀子,你銀子丟了不第一時(shí)間報(bào)官,反而選擇等上一天等賊人把銀子還回來,這是什么說法?”
陳寡婦臉黑了一陣,隨后似是明白過來道:“我知道了你和這死丫頭就是一伙的!”
“我是不認(rèn)得這姑娘,但是我認(rèn)得你的銀子?!苯鑳禾袅颂裘?,避開陳寡婦的怒氣,繼續(xù)推理道,“我略通神法,能夠感受到這銀子如今還在陳寡婦你家中?!?/p>
她眸光已經(jīng)打量著陳寡婦,很快就捕捉到了陳寡婦臉上的一絲不自然。
“想來你丟的金額應(yīng)當(dāng)是十多兩銀子吧?!?/p>
陳寡婦眸光閃過一絲訝然,驚愕對方怎會猜到金額數(shù)量,難不成真有神通本領(lǐng)。于是這陳寡婦臉上更加不自然了。
面紗下江黎兒揚(yáng)起一抹笑,她不過是猜測罷了,通過陳寡婦的衣著打扮和她寡婦的身份,不難猜出積蓄的范圍。
再加上她一口咬定那簪子,這簪子是上乘品,祖母綠寶石點(diǎn)綴上頭,約摸著來算也該有十多兩銀子了。
“就憑你說不是,那就不是了!你說他在家中就在家中了?”陳寡婦別開臉,只是沒了方才的氣勢,但依舊緊咬著不放。
“且不論銀子是否在家中,這一點(diǎn)恐怕大嬸你比我心里更清楚。至于這位姑娘是否盜竊,想來穿一雙三十兩鞋之人斷然是不會為十兩銀子偷竊的。”
陳寡婦臉上大駭,朝著那陸姑娘的腳下望去,乍一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仔細(xì)瞧來那鞋面上分明是蘇繡所致,這可是富家子弟才會穿的鞋。
這一下眾人也明白了,這陳寡婦的話漏洞百出,顯然是監(jiān)守自盜想要來訛別人姑娘的。
陳寡婦灰溜溜的跑了,一旁的陸姑娘感激的握住江黎兒的手連連道謝,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
“無妨,舉手之勞罷了,雖不知你有何隱情,但在這里住下過幾日還是要提防著些別人為好?!?/p>
陸姑娘更加感激了,握緊了江黎兒的手道:“我們能交個朋友嗎?”
“當(dāng)然可以……”話還沒落,江黎兒嘴角的笑就僵住了,她聽見這位陸姑娘的心聲,這人竟是當(dāng)今圣上的小女兒,雖未聽到她為何隱藏在此,可這樣的身份實(shí)在有些驚到自己了。
不過瞧著這張單純無辜的小臉蛋,江黎兒還是愿意交下這個朋友的。